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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这一切,小四子带着小良子跑了。
蒋平见众人都准备妥当,就开始吆喝,给新人成礼。
陷空岛一干都是江湖人,而且赵普和公孙这次大婚也不是多么铺张,就是简简单单地办了,礼数都成了也就行了。再说了,赵普才不管他礼数不礼数呢,关键是要圆房啊。
两人别别扭扭拜了堂,喝了喜酒之后就被众人一起送进了洞房。
原本陷空岛众人准备闹一通,客都让小四子赶跑了。
小四子今晚也穿了一身红,跟个小金童似的,不过凶巴巴,那架势,谁都不准吵了他爹爹和九九的洞房!
等众人都走了,小四子准备扒在门口看,被箫良抱走,跑去卢大嫂那儿过夜去了。
卢大嫂见小四子担心,就道,“小四子,别担心,今儿个晚上你爹和赵普跑不了了!”
“真的么?”小四子紧张。
“嗯。”卢大嫂凑过来低声说,“我刚刚啊,又去那里给他们加了一包药粉。”
“唔?”小四子睁大了眼,“我有加过了哦!”
“没事儿!”卢大嫂笑眯眯一点头,“那种药药性无毒的,就是让人提提神,有些那方面的念想,等着香烧完了也就好了。”
“哦。”小四子安心,这下好了,等到明天早上,九九就是他的另外一个爹爹了!
小四子等心满意足睡下不提,且说公孙和赵普。
两人进了喜房。
“咳咳。”公孙拿着袖子甩了甩,道,“怎么那么香啊?”
“就是啊……”赵普佯装不知,公孙也当做没注意,两人到了桌边,看到了交杯酒。
赵普拿起酒杯,对公孙道,“唉,书呆,喝交杯?”公孙接过酒杯,跟赵普对视。
赵普就见公孙也不知道是因为刚刚喝了些酒还是怎么了,脸颊红红的,双眼迷离,说不出的动人。
赵普就感觉一阵莫名的心神荡漾——不行了,心跳好快!那药香料很猛啊,跟小四子说的不一样,小四子说这是很普通的力道啊。
公孙也有些纳闷——不可能啊,就放了一包,怎么那么大药力?莫非是因为自己本来就意乱情迷了?
赵普急吼吼跟公孙喝完了交杯,扔了被子就一把揽着公孙进了帷幔里头。
可是打开了床帘往里一看,两人哭笑不得,就见床里挂着一幅长卷,这画面内容是看得人面红耳赤,赵普仔细研究了一下,拍手,“哎呀,这还那么多学问呢?”
“要死了你,没正经,铁定是小四子弄的。”说着,公孙要去扯下来,手刚刚伸起来,还没来得及扯呢,就被赵普抓住手腕子拉了回来,“别扯了,一会儿说不定有用!”
“有什么用?”公孙凶悍地斜挑着一双眼眉瞪赵普。
赵普就觉得脑袋一阵阵嗡嗡直想,满脑子就剩下饿饿饿……他好饿啊!
这香炉里头总共四包药粉,药性再温和,加在一起也浓厚到足够赵普化生为狼了。
“书呆!”赵普一声书呆叫得公孙心中也是一空,“干嘛?”
话音刚落,赵普已经拂袖灭了外头的烛火,唯独剩下床幔里头,那一盏微弱的油灯。
两人耳鬓厮磨了一阵,公孙就觉得有些慌神,推推赵普道,“唉,灯灭了!”
“别灭!”赵普笑道摇头,“我得看着你。”
“我不想看。”
“那我给你蒙上眼!”赵普就要扯袖子。
公孙赶紧阻止,“别了!”
赵普挑起嘴角一笑,“什么时候要了可记得提醒我呀……书呆!”
两人一推一仰,本就情意相投了,都不是矫情人,倒是也爽快。
公孙稍稍有些羞涩,也被那药粉的劲儿给冲得烟消云散了,撩拨了几下竟然比赵普还嚣张,上手就要在上头。
赵普刚刚认真看了那挂画,也由得他闹,不去计较,只是按着自己的步骤来。
没多久,高下就分出来了,公孙挡不住,只有招架的份儿了。
月光透过白色纱窗洒入淡淡光华,床幔外头落下好看的剪影,起先还能分清楚两人身形,但很快就纠缠往复,卷到一块儿去了,分不清谁是谁。
外头万籁俱寂,只有微风阵阵透过虚掩的门窗吹入,带着那甜腻的香意,轻轻抚起掩住一派温情的芙蓉帐。
帐中烛辉照得红丝鸳鸯锦被上的蜜色柔和,带着一层暧昧喜气。甜言蜜语已无心顾及,就连吸气吐纳都已显破碎,只留下那绵绵的情意。
床头雕花床板是龙凤呈祥,上是强龙俘凤之势压顶,勇猛刚毅,下是雅凤攀龙之态迎上,情意尽显。
软暖灯光由指缝中投下,描画眉梢,轻点额心。床头宝柱是鸳鸯比翼、鸾鸟同林。床柱微动,时而是蛟龙共舞、云翻雨覆。时而又是柳色润梅、鱼水合欢,总之就是情投意合。
赵普须臾理智须臾又癫狂,性子如同他往常一般的不好琢磨又出人意表,如今更是疯了一般,不知疲倦。
公孙情到深处,也由着赵普胡闹,最后实在应对不了了,只能听着着赵普胡言乱语,东拉西扯。只得好言安慰,由着他的意思讨饶,省得他像只猛虎似的要将人生吞活剥。
月上中天,很快就鼓打三更了,洞房之内却是丝毫不减暖意。
公孙见已然折腾了大半宿了,又累又觉得莫名,赵普是怎么了,没完没了了?脑袋里头稍微片刻清明,但很快又被冲淡了,只是隐隐觉得,这药粉可能放多了……
赵普在兴头上,只觉得这香粉妙极。
“好了,歇了吧。”
“不行,没够。”
赵普依然如狼似虎,以往让着公孙的劲儿没有了,今日索性放肆了一把,直到天光大亮,将那卷轴之上的数十种妙处都试了一通,方才餍足。
再看公孙,已有些可怜了。
晨风吹入将室内氤氲气息吹散了好些,赵普脑袋也复清明,知道自己有些过了,不过胸中一股满足油然而生,可算是成亲了,这下这书呆是名正言顺归了自己了,还得了小四子那么可爱个娃。
下床亲自准备了热水给公孙细心清洗,温柔贴心自不必细说。
公孙满脑袋浆糊,一会儿想着昨儿个自己好像吃亏了,得找个机会讨回来,一会儿又想着得好好研究研究那药粉不可,量太大了,本来只是用来给身子不方便的情人助兴的,没想到这么生猛……若是不把药量减轻,日后非出人命不可啊。
赵普陪着公孙再睡下时,已经是金鸡报晓。他也有些乏累了,毕竟头一回遂愿,忍不住就需索无度了。揽着公孙肩头,赵普嘴里低低的声音在公孙耳边讲着这辈子最温情肉麻的清华,惹得公孙哈哈大笑,只是嗓子还有些哑巴。
赵普赶紧捂住了他嘴巴,让他快睡吧,别再招惹自己了。
公孙斜了他一眼,赵普心头一晃,又疯了起来,公孙这会儿可不配合了,凶悍性子拿出来,倒是更显得兴致盎然。
赵普体味着这别样风情,只觉得怎么吃都不饱。
院门口,小四子起了大早要看督查战果,刚到院子门口就让赭影抱走了,紫影在后头一个劲嘟囔——要死了,这两人不要命了!都一晚上了还没够啊?!
直到晌午时分,公孙骂人的力气都没了,昏昏欲睡,赵普方才老实了。
去给公孙弄了些吃食喂下,赵普倒头陪他一同入睡,连睡梦中,都是无比的畅快餍足。
125
带血请柬
成亲是门体力活啊,公孙此时此刻,揉着酸痛的腰趴在床上,才深深体会到了这一点
他抬头看着窗户外头升起的第三天的日头,郁闷地发现,赵普就站在院子里,从窗户望出去,能看到他的背……挺胸抬头,光看个背影,就知道他铁定一脸的志得意满……对于公孙来说,那是赵普最欠揍的表情。
“爹爹!”
这时候,公孙就听到从院子里头传来了甜腻腻的叫声,就想要“唉”一声,可公孙还没来得及答应,就从窗户外头传来了赵普美滋滋的一声“唉”。公孙皱了皱鼻子,就见赵普笑呵呵弯腰,伸手将小四子抱起来,抱的老高。
小四子那一张笑脸笑得可爱呀,可爱得人心都快碎了,公孙那个恨呀……这成亲如果是买卖,自己可亏了,不止赔上了自己还搭进去个儿子,赵普太占便宜了!又瞧见小四子一张小脸蛋笑得那叫一个美滋滋,公孙更不乐意了,这小坏蛋啊,叫爹爹叫得那么亲,以前都只叫自己一个人的,儿子让人抢走了!
“爹爹呢?”小四子脆生生的声音问赵普。
“在睡呢。”赵普捏了捏他的腮帮子,“你爹爹累着了,不能乱动,你晚些再找他吧。”
“唔。”小四子点点头,“九九,刚刚小包子说我们要回开封府了是不是啊?”
公孙松了口气,果然爹爹是叫得自己么。
“嗯。”赵普笑着点头,“想不想回去?”
“想!不过陷空岛也好玩,九九,小良子说,那边有个逍遥岛。”小四子说着,双手比划,“很大喏,而且米有人住,白白说,那个也是陷空岛的产业,那岛很漂亮哦,但是一直米有盖房。”
“是么?”赵普问,“地方大概在哪儿?有多达?”
“就在前面呀。”小四子指了指远处,趴到赵普耳边,道,“白白说,那个岛子他们都米有什么用,要开了建房盖屋得花好大一笔笔银子,卢卢说,想送给你和爹爹做聘礼,但是庄园和物资要我们自己盖。”
赵普一挑眉,看小四子,“这主意倒是不错,咱们去看看?”
“嗯嗯!”小四子点头啊点头,“去看看!”
“先别告诉你爹。”赵普对小四子眨眨眼。
“嘿嘿。”小四子跟赵普勾手指,“不告诉爹爹!”
……
一大一小就跑去看岛子去了,公孙单手托着下巴趴在床上,叹气,“这两人,当我是死的啊!”
转念想了想,如果真照赵普说的,到时候隐居到岛上,也是好是啊!
“唉……”公孙叹了口气,心说不管了,让那爷俩儿闹去吧,就翻身,搂着被子继续睡了。
公孙一觉又睡了个迷迷糊糊,等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而且还是被一阵粥香给熏醒的。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公孙懒洋洋往外看,就见小四子和石头两双圆溜溜的眼睛盯着自己呢。
公孙微微笑了笑,伸手过去掐了一把小四子腮帮子上的肉——真软!
“爹爹!“小四子美滋滋地叫了一嗓子,凑上前在他脸上吧唧一口。
“嗯。”公孙听得心满意足,还是小四子这声爹听着带劲啊!
“醒啦?”赵普凑了过来,伸手捏住公孙的腮帮子,“饿不饿?起来吃东西?”
公孙仰起脸看了看赵普。
赵普凑过去,对着公孙的嘴巴上,也是吧唧一口。
公孙愣了愣,就见小四子在一旁笑眯眯看着。
公孙才反应过来,抬手捶了赵普一拳头,看小四子,示意——小四子在这儿呢,你还敢?!
小四子眨眨眼,搂着石头说,“爹爹,小肚子他们说,你和九九成亲后,以后酱酱又酿酿会很多。”说着,小四子还拍拍公孙的肩膀,“你们尽管亲亲,小四子不在意的。”
公孙无力,这小呆子以前一看到人家亲热就脸红,现在小脸皮比城墙还后,还总惦记着以后酱酱又酿酿小良子,都是那群不靠谱大人带坏的!
公孙爬起来,小四子给他端来热水洗脸,石头在脚边吱吱叫着窜来窜去,赵普在饭桌边盛饭。
公孙捧着热毛巾擦脸,左看看右看看,觉得……好温馨的一家三口……不是,四口哦。
“腰还疼不疼?”公孙刚刚坐下吃饭,赵普一句话,让他一口粥呛住,有些不满地抬头瞪他。
赵普忍不住笑,“别想歪了,我是想问你,咱们明儿个动身回开封了,长途赶路,你受不受得了?”
“没事。”公孙赶紧摇头,道,“别再耽搁了,咱们赶紧走吧,省的开封生出什么变故来,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好。”赵普点头,将小四子抱起来,给他喂吃的,边道,“小四子,小良子没法跟我们一起走了,要过一阵子才能来。”
“为什么啊?”小四子急了,问,“小良子不是应该跟我们一起的么?”
“他现在功夫正练到关键时刻,再有半个月就成了,如果这会儿半途而废,那之前的就白练了,这里有卢大嫂和陷空岛的人照顾他,他只住半个月,半个月一到,我立刻让影卫们来接他,你说好不好?”
小四子撅了撅嘴,问,“那……小良子的意思呢?”
赵普想了想,“如果你让小良子马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