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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是饿了,他的松子刚吃完,我房里还有一些不如我们一起去?”鸢儿转头对了秋浅商量道。洛瑾需要休息,教主出手就从没轻过况且他还胃痛……
秋浅一愣心中并不愿,“洛瑾我们一起去好不好?你这听雨轩很是幽静,不打算带客人转转吗?”
洛瑾眨巴眨巴眼明眸激起的一抹欣喜期待,随即压下。“爹爹今天不准我出去……”
“嗯?”若不是银面提过不少,这般懦懦且稍带孩子气的语气倒当真令人吃惊。
“我……我我……”
“你什么?”秋浅拧着眉总觉他脸色比昨晚难看的多,一抹红润添在苍白的脸上总似病态。
洛瑾脸颊更烫了几分。总不能说瑾儿挨了打要留在这里反省吧。“我……我……爹爹留了功课……”
“吱吱,吱!”小家伙急急打断二人似是等急了一般,挠挠鸢儿不知是催她留个二人空间还是催她快些把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赶走。
鸢儿安抚着吱吱不经意的抬眸竟看到洛瑾那般留恋晶亮的眸,那神情鸢儿从没见过,至少她这些年从不敢奢求他能给自己这样一个眼神。微笑笑鸢儿心中吞下口苦水,颇是有礼道,“吱吱等不急了,我屋就在隔壁一会儿来找我们吧!”
秋浅抚抚吱吱,这可爱的生灵果真和他一般讨人喜欢,只是如此灵巧的家伙寻了这么呆愣的主人真是屈就了呢。“好,我一会儿就去!”
见鸢儿出门洛瑾竟缓缓的舒了口气,臀上火辣辣的一片也再难坐住,踱几步便翻箱倒柜的折腾起来。“你的伤怎么样了,我记得我这有爹爹送来的良药专治外伤的。”
“听着就很名贵还是你自己留着吧,这点小伤不几日就会好了。”秋浅打量着这房间却四处都可窥见女子的影子。“这布满好漂亮,也是你娘亲的吗?”
洛瑾拿了伤药,努力使自己走的正常些近了几步道,“那是鸢儿绣的,她的手可巧!”
“是啊……”绣花这种事向来只有看看的份,秋浅是万万做不来的。
“给你,白的外敷红的内服。”洛瑾硬塞了两瓶伤药过去,这是南宫影珍藏了许久的就连洛瑾也舍不得用,如今倒是出手的大方。
秋浅笑笑手里的药有些沉。“你是因为歉疚才希望我的伤快些好吗?”
“当然。”自然是好的越快越好,这么重的伤不止疼的难耐而且还提不起真气万一有了危险如何自保?!
“不必了,谢谢!”秋浅将瓷瓶放在玉桌上,“叮”的一声撞在洛瑾心里几许不安、几许焦急还有洛瑾未曾懂得的“害怕”。
见那抹鹅黄在视野里消失不见,洛瑾还弄不清是何缘故,呆呆的站在原地,满室花香让他无措中终于惊醒了几分。
“秋浅!”轻盈的罗裙在空气中翩然倏地令人想抓住,情急之下追了几步便身后一痛,膝盖一弯便“扑通”的一声摔的狼狈,倒是让未走远的秋浅回了头。
洛瑾有些不好意思,出丑他几乎是“从容不迫”的,尤其在以往那些人面前,可如今竟想赶快钻到地下去,忘记起身、忘记言语、忘记方才的念想,只嘟着嘴傻傻的趴在地上,还不时的抬头瞅瞅已然回身站定的秋浅。
秋浅犹豫半晌,还是回了几步。
她的手纤细,触触远比他滚烫的体温要凉的多,这样的柔软与清爽的肌肤透着最美年华的馨香,缓缓的弥漫在二人心间。
“唔……”洛瑾皱皱眉,身后似是方才给撞到了疼的厉害。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秋浅攥攥他的手,这就好你掌心的温度吗?
抽回手,洛瑾有些忙乱。“我没事。”
那只纤细的小手抚上额头,冰冰凉凉,不像爹爹那般不容抗拒而是带了几分小心翼翼只是轻轻盖上似是探个究竟,也不像爹爹那样有安全感却代之一份暖暖的热流在心头荡漾久久挥之不去。
“你发烧了,所以你爹爹才不让你出去是不是!”秋浅收了手颇是焦急,银面早说这呆愣的身体不好,昨夜淋了雨早该想到的才是。
洛瑾支支吾吾只得点头应是。“没关系的,睡一觉就好了。”
“你方才翻箱倒柜的力气呢,去找些散热的药吃啊,只睡觉有什么用!”秋浅不悦道。
“唔……知道了。”手指不自知的绞在一起,心里竟说不清那种一漾一漾的悸动。
“小心!”一把拉过不远处的人儿,方才未来得及提起的心眼下却着实是在嗓子眼处跳动。
桌上一只羽箭稳稳的插在糕点上,如此功力可见一般。
“各派掌门命绝于此,忘幽独享武林一统。”
洛瑾握着纸张的手有些颤抖,是谁发来的、有何用意、是敌是友?
“怎么了?”秋浅见他瞬间冷冽起的神色那种不安全感再次涌上,性格的两面都如此极致究竟是喜是忧……
洛瑾走向屏风后声音中也添了匆忙。“我要去看看各派掌门,你可以回去休息,或者在这等我有焦尾陪你的,吱吱一会儿也过来。”
“我能跟你去吗?我还未来得及在忘幽走走看看。”银面已经不是当年的银面,他的心已在这纷乱的江湖中迷失,我知道是权力的味道让他不知满足,可我没有能力牵制他,况且还有我的族人,但这一刻我只想跟着你在我的触及的到的视线里凝视你。
洛瑾再出来已是手握影晴,干练的装扮与方才那伏趴在地上呆愣的人儿判若两人。“牵扯进这些恩恩怨怨对你没半点好处的。”
听出他话里的关切和犹疑,秋浅只跟了几步道,“没关系,你多个人便多个帮手,况且你又不想你爹爹知道……”
“唔……”仿如给猜中心事的孩子洛瑾有些尴尬。“你……你怎么知道……”
“既然这箭是射进了听雨轩,自然是告诉你的,而你现在可没半点要告知他人意思。你带我去,总比你榆木脑袋好的多吧!”若能有了一次的并肩是否能解我心中几分愧疚。
“万一有危险……”瑾儿自己怎么都好,可你却不同……
秋浅踱了几步到他方才取药的地方眼波流转了几圈寻觅着什么,“有散热的药吧?你快些吃了,耽误越久变数可是越多的。”
洛瑾心里犯着嘀咕,口上不愿应她可心头却有丝丝莫名期待不时的闪动。“可是你伤还没好……”
见他磨磨蹭蹭的吞了药秋浅这才放心几分,推了房门警示道,“事情可不等人,更何况忘幽出事你爹爹总会知道的。”
洛瑾像是投了降,强忍了身后的钝痛几步跟上前。“若是真有什么你定要保护好自己,不然我……”
“好了,婆婆妈妈的。”像极了了然心迹的红颜,她字字句句都显得自然而撩动心弦。
自从忘幽入住了各门派的掌门弟子便格外混乱繁忙,前几日多是些普通的弟子可今日不知是听了什么风声掌门也都蜂拥而至,若当真在忘幽出了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疑点虽多就算定不了忘幽的凶手之名,但频繁发生凶案也会有损声誉。
“南宫洛瑾!说,我师父在哪?”来人是五行帮的弟子看样子已是焦急的寻了半晌。
洛瑾给这暴喝问的一愣,“兄台何意?我并未见过掌门。”爹爹有命不准我与各门派交往甚密,莫说掌门在听雨轩就连个小弟都是看不到的。
“师父一向严于自律,即使到了忘幽也每日练功,然后召集弟子训话,今日都到了这般时候还未见人影,侍候他的弟子更是失踪不见,人是在你忘幽不见的不该给个说法吗?”来人气势汹汹,横眉怒目俨然是多方寻觅不见耗没了耐心。
洛瑾想着那字条上的预警心中颇是不安。“洛瑾确实未见到贵掌门,不如这就同你去寻!”
“哼!寻是你应当的,还得准我派门人搜查你忘幽!”来人毫不客气,生怕自家掌门被困在此,殊不知丢的是谁人的面子。
秋浅最见不得洛瑾这幅谦让的模样,虽然外人面前他从不卑微可那份事无巨细和无时无刻的退避三舍却让她不自觉的心疼着。“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你的意思是你五行帮被忘幽制住了,那究竟是技不如人呢,还是想栽赃陷害!”
“哪来的小妮子,嘴里干净点,否则……”男子恶狠狠的指着秋浅却说不出的所以然,大门派都要脸面,若是跟着女子见识岂不是辱了威名。
洛瑾忙挡在秋浅身前,从未有人替他出头如这般,纵使是南宫影的宠溺也被动的借了他教主的威风和忘幽的名声,可这女子却不同,她什么都没有亦什么都不是,她的勇敢更真实也更平等,她的字字句句不是长者的关照而是一个伴侣,好像清风那样在身边周旋是带着一份舒爽和自然。
“否则,否则你要将我这小妮子如何?”似乎,初识时她是冷漠的,只如今却有什么变了,一并变的更真实。
洛瑾上前一步口气却是不容置喙。“还是先寻贵掌门吧,找到人一切都可明了。”
男子冷哼一声,却无奈的跟着二人同去。
☆、不知酝藉几多时
“死了一个时辰不到,是弯刀贯心。”如此刀法,他亲自出手了。
洛瑾皱着眉,这里是后山再后便是朝霞坡了,这衔接出往来的人甚多,分明是想引起众人的恐慌。
“咚咚……咚……”微弱是声音仿佛生命尽头最后的释放,有力却脆弱的碰撞着。寻声望去竟是那掌门的随侍弟子,只见他胸口殷红大片的鲜血辨不清衣襟原本的颜色,他的手依旧竭尽全力的敲着石子。
“师弟!师弟,是谁做的?”男子已然红了眼,随着他缓缓抬起的手指,那方向分明指向了洛瑾。
“是南宫洛瑾?”激愤的声音再次确认道。
他未来得及应带便永远的垂下了手臂。男子满目悲愤,轻轻放下同门便狠绝的向洛瑾攻去。
“你冷静,我同你前来怎有时间杀他!”
“少废话,师父已经去了半个时辰,师弟也亲手指认还能有错不成,你说,你将众门派集合在此是否想一举歼灭,一统武林!”
洛瑾一面接招一面思索,这事疑点重重,莫非接到口信非瑾儿一人,不同的是各门派人心惶惶只是怕被忘幽灭门。
“此事我们从长计议,定然会给大家一个说法!”
“我呸!若不是信你师父也不会死!”男子出招更狠掌掌劈向洛瑾命门。
秋浅一旁看着揪心终于寻了二人纠缠的一瞬点了男子的睡穴,于此南宫影已率众人赶来。
事情似乎发展的格外的快,不过三个时辰同一地点便看到了秦汉的尸身。这位东海门的二当家武功卓然,他的死讯迅速在江湖上散开引起了轩然大波。江湖风波再起,忘幽中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便是自己要遭来横祸。
南宫影或南宫洛瑾是否凶手已然不重要,一股无形的力量正操控着一切,他来无影去无踪,透彻的人纵使知道与忘幽无关却也认定这是是非之地,混沌的更是直接将矛头对向南宫影父子,一时间江湖留言四起,忘幽成为武林同道的送葬场。
是夜再难平静,夜鹰踱着步子听着萧让与乔笙的对策,这一切未免太过蹊跷。冥主悠悠的饮着茶却也是难得一见的眉头深锁。
洛瑾挺着身子却只是得了南宫影的命令站在一旁,奔走了一天身后的伤也不可抑制的肿胀起来。
“教主,其实大家都有想法了不是!”萧让终于再难忍住,能这般悄然无声的杀人栽赃,如此熟悉忘幽,熟悉南宫影和洛瑾,此人……
“必有内鬼,此人不除忘幽难逃一劫!”夜鹰一拳捶定,玉桌跟着一颤。
茶水溢出几滴冥主似是不悦,捋捋额角的长发,飘然而来的声音添了几抹肃杀。“内鬼一人之力怎能有这般动作,这期间各派的心理战,各处的保卫战,个人的防线,显然是计划的分外周详,若是冥殿要执行这样一个任务少说也要一年半载!”
“忘幽多年隐世极深,除了寒水宫再无轩然大波,寒水宫一战洛瑾做的干净利落更是没种什么祸根,只怕那些指正忘幽的人都是内鬼早早布在个门派的眼线和棋子。”乔笙一语中的,众人眉头却只锁的更深。
南宫影和洛瑾一言不发倒是听的专注,见他父子如出一辙的表情屋里的气氛瞬间诡异且轻松下来。
“不愧是真父子啊,要不怎能连皱眉都这么有默契。”
洛瑾闻声望去先是看看强忍笑意的萧让,再是看看忍俊不禁的众人,最后满头雾水的看向了自家爹爹。
见他满腹不解的神情,南宫影只招招手示意他过来。“大家说的听懂了吗?”
洛瑾呆呆的点点头,不知南宫影是何意。
“有要问的吗?”大手探上滚烫的额头显然这一天过去又烫了几分。
摇摇头,洛瑾不解的望望夜鹰征询。
南宫影扳过儿子毛茸茸的大头,对了众人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