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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着一个老头;应该是静涵的爷爷;老太太也在炕上。另外还有一个女人;二十的年纪;长得倒是不丑;不过神情上;总带着一点别人都欠她钱似的感觉;这个就是二婶了。还有一个男人;年纪大概也有三十来岁;长得浓眉大眼的;上翘的嘴角;即便是不说话;也让人感觉在笑似的。这是静涵的父亲;许志新。
另外还有两个人;是静涵的五叔和小姑姑;那个小姑姑一看身子就不好;脸色有点青白;没有血色。
地上的这桌;就静涵姐妹;还有两个男孩;他们是二叔家的儿子。
桌子上摆着一小盆炖的干豆角丝;一盘芥菜腌的咸菜;切得一块块的。主食就是玉米饼子。在静涵的面前;还有一小盆的鸡汤。
“好了;都吃饭吧;老大媳妇;你爱坐在哪就坐在哪吧。赶紧吃饭。”老太太说道;“静涵啊;把鸡汤喝了;你这病的不轻;得好好的补补。”
静涵用小碗盛出来一小碗;剩下的让姐姐帮着端到了炕上那桌去;“爷;奶;你们也喝点;还有小姑;她身子弱;我都没啥事了;再过两天就好了。”初来乍到的;虽说有原主的一些记忆;可是有的东西;还是小心一些好。这家里人看起来还挺和气的;适当的讨好一下老人;应该没错吧。
奶奶把鸡汤放到了小姑的面前;“慧心啊;你也喝点吧;这是你侄女孝敬你的。静涵这个丫头;从小就跟你好;也算你没白疼她。”女儿从生出来;就身体不好;三天两头的就有点小毛病;大家也都习惯了。
“娘;大哥今天打了不少的东西回来;咱们明天是不是可以做点好吃的了?”二婶魏氏看着那鸡汤;说道。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咱家还有老五没说媳妇呢;今年秋天老五还得参加乡试。哪一样不用钱?都吃了;拿啥换钱去?”老太太白了二媳妇一眼;然后对大儿子说道:“老大;明天把那只狍子卖了;留下兔子和鸡。快清明了;老三老四都得回来;到时候做点吃的。咱们也好些日子没见着点油腥了;该好好弄点吃的了。”
“哎;娘;我知道了。山上的棒槌也该做棚了;过两天得让老五帮着我去把棚都做了。多亏去年就把柱脚都砸好了;只要把上面钉上就行了。”许志新咬了口饼子;才说道。
“老大啊;过两天我和你们一起去;这春天的活多;咱们得抓紧干。除了棒槌地;还要种地呢;地里的苞米根子也该刨了。”老爷子那头也出声了。
静涵默默的把鸡汤喝了;然后就吃了点饼子;这玉米饼子太粗了;吃着都有点拉嗓子。使劲的把饼子咽了下去;然后赶紧的吃了点豆角丝。原主只不过是个八岁的小丫头;挺多事也不懂;她的记忆里;也不过是家里这些人;剩下的就不太清楚了。静涵刚刚听父亲的话;知道这个地方是种人参的。人参;土话就叫棒槌。听这意思;已经开始种植人参了;这到底是那个朝代呢?看穿着;倒不像是清朝;难不成是明朝?这个问题;还得慢慢的研究啊。看这个家吃的饭菜;就知道日子过得也不太好。原主的记忆里;还有两个叔叔;一个在镇上坐馆教书;另一个在县城的药铺里当个学徒;日子应该不错才是啊?真是奇怪了。
一顿饭还没等吃完呢;外面就有声音;文昌跑出去看了一下;“爷;奶;是林家伯伯来了。”
从外面进来了三个人;一个大人;领着两个孩子。大的有十岁左右;小的五六岁;都是男孩。“许叔;婶子;俺这几天出门了;没在家。也不知道你家静涵为了救俺家子文;大病了一场。这不;俺刚回来;就过来看看静涵。”那个男人手里还拎着东西呢;把东西放到了炕上。“叔;这是俺的一份心意;你别嫌少。要不是静涵;可能俺家子文就被水冲走了。结果;害的静涵生病了。子文;还不过去谢谢你静涵姐姐。”
那个小男孩来到静涵的面前;“姐姐;谢谢你。害的你生病了。”小男孩不好意思的挠挠头。
静涵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以后可千万别到河边去了。”其实静涵现在想想;也是够危险的。自己也不过是个八岁的小女孩;不过是个子比同龄的孩子略高一点而已。杏的水不算很深;大概也就到静涵的大腿根;可是对于五岁的孩子来说;就得到腰了。当时静涵看见两个小家伙跑到了水里;摇椅晃的;也就啥都不顾了;直接下了水;把两个人拽了出来。
旁边那个大一点的男孩也开口说话了;“静涵妹子;对不起;子文太淘气了。谢谢你救了他。”这个男孩长得挺眉清目秀的;说话也是温文有礼。
静涵的记忆里;还真的就有这个人;他叫林子轩;是林子文的哥哥。从小就跟静涵的哥哥比较好;两个人从来都是在一起的;如今一块念书呢。“子轩哥哥;你不用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也是我的身子弱了些;才会发烧的。”静涵微笑着说道。
林子轩一愣;觉得眼前的女孩有些不一样了。以前的许静涵;是个很野的小丫头;成天的跟在他们后面;上山下河的;就是个假小子。要不她怎么敢下水救人的?还不是虎劲又上来了。可是如今的这个样子;倒是文静的很;想来应该是大病初愈的缘故吧。子轩倒也没在意;心里反倒很愧疚。要不是自己的弟弟;静涵哪能生病啊。“对了;文翰去镇上也有几天了;怎么还不回来啊?”
静涵对于这个还真就不知道;所以也不好回答;只是往旁边看了一下姐姐。静雅在一边听到两个人的对话;就说道:“也该回来了;后天就是清明了;四叔他们也是要回来的;可能一起。”
子轩点点头;不再说什么了。这静雅和静涵就是两个性子;静雅从小就很文静;从来就不跟他们在一起玩。而静涵则不同;整天的跟在文翰和子轩的屁股后面;会走开时;就从来都拉不下她。所以子轩面对静涵;就觉得亲切的很。“静涵;等你身体好了;我带你去掏鸟窝吧;这时候正是鸟儿下蛋的时候。”
“子轩哥哥;咱们还是别去掏鸟蛋了;那些鸟也是挺可怜的。咱们把蛋掏回来;它们就没有小鸟了。”上树掏鸟;这是前世小时候经常干的事情;不过;后来大了;就很少再那样做了。她虽然有着原主的一些记忆;可是并不完全;对于原主的性格还是不太清楚。所以也不敢轻易的就答应什么;只能先装一阵子看明白了再说。
子轩又是一愣;以前他这么说的话;静涵还不得乐得蹦起来了;这回事怎么了?疑惑的看着静涵。
静涵看见子轩有些探究的目光;心下一凛;难不成自己露出破绽了?不会啊;别人都没说什么。想了想就说:“子轩哥哥;我如今都八岁了;自然不能像以前那样;整日的疯玩了。娘说了;我该学点针线什么的了。”算是解释了吧。
旁边的薛氏听了;倒是笑了起来:“你这个丫头啊;我平日里怎么说你;你都不肯听;如今倒是自己愿意了。那好;明天就跟你姐一起;学着做针线吧;八岁了;的确是该学了。”
子轩心里的疑惑暂时放下了;是啊;女孩大了;难免跟小时候不太一样了。“多学点也是好的;以后总能用的上。”
正好林子轩的父亲和许老爷子也唠完了;就要领着孩子回家;“许叔;天也不早了;都该睡觉了;我们这就回去;明天还得干活;这阵子棒槌的棚子都该做了。春天就是忙人;行了;不用送。子轩;子文;咱们走吧。”说完;父子三人就走了;许志新跟着送到了大门外。
客人走了;薛氏和魏氏两人才把桌子收拾下去;然后大家就各自回屋休息去了。静涵是跟静雅一个屋子的;静涵白天睡得多了;有点睡不着;就来回的翻滚着。静雅听见了;“小妹;快睡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第一百零七章 最艰难的选择
你不要这样啊;你是振业的弟弟;清醒点老二!”
苏琳在赵长更的的逼迫下;不断向后退缩着身子。
赵长更是喝多了;他根本听不近苏琳凄叫着的劝告;嘴里浓浓地喷出酒气道:
“哈哈;赵振业早就不要你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看过你。话说当年燕大第一校花虽然脸蛋毁了;但是身材还是那么惹火。他不要你;我来疼你!”
话说完;眼见苏琳背后就是放着博古架的墙角了;见她逃无可逃;赵长更不客气地饿虎扑食;一把就要抱住苏琳。
苏琳恐惧又羞愤地向后退缩着;这古董室面积大约40多平方米;平素这里是堆放古董用的;空间并不大;而苏琳此时已经被赵长更逼到了其中一个角落。
因为紧张;她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着;纤细的腰肢因身体扭曲的变形;而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苏琳的惊恐;却更大地勾起了赵长更酒后原始的爆发;他向前这一扑;几乎能闻到苏琳乌黑秀发上的清香;眼见这位如小鹿惊恐般的女人就要入怀;赵长更脸上露出了恶狼行将撕咬无助小羊一般的表情。
苏琳怎么可能让赵长更抱住自已;她下意识地尽力地将身体往后一缩;正好缩进两个博古架相交的缝隙里。
但是赵长更由于喝多了酒;脚下飘忽;并没有控制好自已的身形;扑了上去之后;见没有抱住苏琳;却收势不住;全身的劲力都撞到了博古架上。
“咣当”;一个巨大的珐琅花瓶从博古架的最顶端砸了下来;正中博古架后苏琳的头部。
“哗”地一声;花瓶重重砸在苏琳的头上;花瓶由于坚实;并没有碎裂;但其中一块突出的瓷雕正好向下深深地插入了苏琳的头皮下。
可怜的苏琳;只来得及“啊”地惨叫一声;便被花瓶砸晕了过去;额头上一股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脸流了下来;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脸色白得吓人。
赵长更以为苏琳被砸死了;顿时一般酒意都被吓醒了;他见四下无人;拔脚便溜;丝毫不顾地上苏琳的死活。
赵长更溜走以后;苏琳独自躺在地上足有十多分钟。就在这十多分钟里;苏琳头上的鲜血并没有继续再流;反而是逐渐减少;并最终完全消失;甚至连她头皮上的伤口也全部消失不见。
“妈妈;妈妈;你怎么了?”还是苏琳的女儿小童;四下找没有妈妈;看到后厢房里有灯光;便跑了进来;没想到;在雪亮的灯光下;却看到妈妈满头鲜血的躺在地上;顿时惊叫起来。
苏琳被女儿的惊叫和哭声刺激得悠悠醒转过来;她动弹了一下身体;觉得除了头上有点疼以外;其它并无异状。她摸了摸脑袋;慢慢撑着身体爬了起来;对小童道:“童童;乖;别哭了;妈妈没事。”
见妈妈还能起身说话;五岁的小童也止住了哭泣;走到了妈妈身边;试图帮着她站起来:
“妈妈;你怎么脸上都是血;疼不疼?”
“不疼;妈妈不小心摔倒的。”
苏琳自然只能哄着女儿;她一摸自已的脸;再看看那摸了脸的手掌心;还真是抹了一手的血。但是奇怪的是;她试图去按压头上的伤口时;却没有碰触到任务痛处;好象伤口已经长好了。
“真是奇怪;怎么可能呢?”苏琳喃喃自语;她还未从赵长更今晚胁迫的惊恐中恢复过来。
虽然一向隐隐感觉到赵长更对自已不怀好意;但是苏琳没有想到他真的敢向自已下手。此时从惊慌中清醒过来;苏琳的心里;一股浓重的耻辱感顿时压在心头。
这一切;都是因为丈夫赵振业长年不在家的缘故。
赵振业现在远在几千公里外的南云省边陲修高速公路;以前还每年过年回家一次;但这一次;却是快有两年没有回家了。
一些心怀讥讽的赵家人对此事评论道:贵为商业天才的赵振业就是被一个极端的丑女给吓跑的。
这话如同刀子一般;割在苏琳心下;留下了深深的伤口。
她是丑;但原先她的美也是出名的;在燕大读书时;被誉为燕大第一美女!沉鱼落雁之姿在她面前也是平常;只不过;后来发生了意外……
屋里此时雪白的灯光打在小童脸上;她因为惊恐而泪湿的面颊;如果让外人看到;那真是丑陋至极。原本孩子应该是嫩滑无暇的肌肤;在小童脸上却表现出不一样的颜色。
肯定从来没有人能看到在一张孝子的脸上;长着两种颜色截然相反的肌肤。
在小童的脸上;以她的鼻梁为中线;左右两边的皮肤被划成了截然不同的黑白两色。
黑的象巧克力。
白的象牛奶。
但是这样的两种颜色;长在同一张脸上;却让这种脸显得十分的丑陋。
小童的奇怪的容貌;其实是受了苏琳体质的影响;苏琳脸上的皮肤;比她要差一百倍。
“妈妈;咱们回屋里去好不好?花瓶坏了;爷爷会发火的。”小童自小生活在没有父爱的环境里;显得胆小而自卑;比起赵长更活泼霸道的女儿小倩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到女儿这么懂事;苏琳心里一酸;她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然后俯身从地上拾起那个花瓶;看了一下;奇怪的是;这个花瓶虽然掉在地上;却没有碎开。苏琳将花瓶转了一圈;发现并没有哪里有什么缺损;这就奇怪了;刚才砸中自已头部时;分明是有听到花瓶哪个部份碎裂的声音。
苏琳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