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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乖宝的小嘴很凌厉;这几句话从她嘴中吼出去;成功镇住了两个正在争吵的女人。
正在吵架的两个女人被陈乖宝的这一通吼给震住了;不过反应过来之后;她们两个一齐朝着陈乖宝吼了起来。
“哎哟;你这个丫头;你说什么呀你;你知不知道我是你婶子啊!你小小年纪都这样;当心以后嫁不出去没有人要啊!”这是那个年轻一点儿女人说的。
“哎哟;老三养的女儿可真是出息啊;竟然敢对着你大娘喊叫啊!”这是那个年纪大的女人说的。
这俩个女人的声音一致;还很尖利;两个尖利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如同有几百只鸭子在陈乖宝的耳边同时叫喊一样;陈乖宝觉得头更疼了。
她摇摇脑袋;满是不耐烦的吼道“你们打扰我睡觉还有理了是不是?!大清早的吵什么吵;真是晦气!”有人一大清早的就吵架吗?也不嫌晦气!
陈乖宝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很清亮;这句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不管是声音还是气势都不输给眼前的两个女人。
眼前的两个女人听到陈乖宝说的晦气二字;声音更是大了起来;其中年纪大一些的那个立马反驳道“你说谁晦气呢!你说谁晦气呢!别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无法无天啊!你再说一句试试!你再说一句试试!”这女人的气势很足;边说边朝着陈乖宝逼近。
陈乖宝才不怕她呢;她挺着小胸脯;双手叉腰道“哼!我就是仗着有阿嬷撑腰了;你怎么着我吧???大清早的就站在院子里吵架;不仅打扰我睡觉;还丢老陈家的人;现在阿嬷不在家;一会儿阿嬷回来;看她到底训谁?!”
“你。。。”被陈乖宝的牙尖嘴利气的说不出来话;年纪大些的女人停下了脚步;喘着粗气;好似在喷火一般。
“我什么我?”陈乖宝双手环胸;满不在乎的哼了一声。
这时候院子的们突然被推开了;一个满头银发但是动作丝毫不显老态的老妇人走了进来;见到院子里站着的这三个人;那老妇人的脸同样阴沉的能滴出水来“你们吵什么吵;还不显丢人吗?!”
老妇人的说完这句话;直接对着那年长一点的女人开口道“老大家的;这个时候你不在地里干活你在家做什么?你不是下地干活去了;怎么又跑回来了?”
老妇人说完这句话之后;又对着那个年轻一点儿的开口道“老二家的;你今天不是回娘家吗?怎么现在还不走?还杵在院子里干什么!是不是不想回娘家了?不想回娘家换衣服下地干活去。”
那老妇人的声音不大;但是很严厉;而且一句一个;把那俩个斗鸡似的女人挨个说了一遍;说完之后;那老妇人摆摆手;又开口道“你们不知道乖宝睡觉时被吵醒了就会头疼吗?你们俩个对着她吵什么吵?你们还知道自己是乖宝的大娘和婶子啊!!”
被老妇人这样严厉的说了一通;于是那年长的女人直接出院子下地去了;而那稍微年轻一点儿转身进了西屋;然后拎了一个小包裹出来;也出门去了。
俩个吵架的女人灰溜溜的走了之后;院子里只剩下了那老妇人和陈乖宝。
那老妇人走到门口;见陈乖宝的小脸依然绷的紧紧的;于是那老妇人慈爱的揉了下陈乖宝的头;开口道“乖宝;阿嬷把你大娘和婶子骂走了;你现在头还疼吗?要不再去睡一会儿?”那老妇人声音轻柔的征询着陈乖宝的意见。
陈乖宝此时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了;准确的说;她一直都是清醒的;她刚才只是有些个控制不住的自己的火气;当然;她也不想控制;于是就有了刚才她朝着自己的俩个长辈吼的情景。
但是此时面对着疼爱自己的阿嬷;陈乖宝乖巧的摇摇头道“阿嬷;我头不疼了;我不想睡了。”软软的童音如同甜糯米一样;香香软软的;让老妇人心里很是舒坦。
“不想睡了;那就起床;走;阿嬷去给你打洗脸水;你回屋把衣服穿上;好不好?”那老妇人弯下腰;一副哄孩子的语气。
陈乖宝刚才直接从床上下来了;她身上只穿了件贴身的汗衫;外面的襦裙却是没有来得及穿的;此时虽然已经春暖花开;气温回升了;但是早晨;仍然有凉意;陈乖宝刚才只顾着生气;还不觉得冷;现在不气了;立马感觉到冷了;于是陈乖宝很乖巧的点头;转身回屋子了。
而那老妇人则是进了厨房;用半个葫芦制成的水瓢舀了半盆的洗脸水;然后端了出来;这时陈乖宝也穿好衣服出来了;于是陈乖宝就着水盆洗脸。
而那老妇人则是又回了厨房;从灶上端了一小碗还温热的野菜粥出来;走到院子里石榴树下的小桌子边;把粥放在上面;见陈乖宝洗过脸了;那老妇人招呼她过来“乖宝;过来把粥喝了。”
于是陈乖宝跑了过去;小桌子边放的有草墩;陈乖宝坐在草墩上;见到小桌子上的碗里的野菜粥;里面一大半都是米粒;野菜很少;陈乖宝知道这是她阿嬷特意为她留的;知道这个家是个什么状况;她心里感动;抬起小脸笑眯眯的对着那老妇人道“阿嬷;等我长大了;我一定给你赚好多好多的钱;让你住上大屋子;穿上好衣服;而且还天天吃肉!”
陈乖宝的童言童语逗笑了面前的老妇人;她满脸慈爱笑容的看着陈乖宝道“乖宝;你这话阿嬷可是记住了;你可要快肖大;阿嬷等着住你的大屋子呢。”
“嗯嗯嗯”陈乖宝重重的点头。
然后那老妇人又揉了下陈乖宝的头发;然后道“快喝吧;一会儿就凉了。”
于是陈乖宝不再多说什么;小手捧起碗便喝起粥来。
等吃过早饭;那老妇人端着针线筐出去串门去了;只剩下陈乖宝一个人在家;陈乖宝无聊的坐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仰着头看已经长出嫩芽的石榴树;陈乖宝幻想着这石榴树什么时候能够开花结果;她什么时候能吃到甜甜的石榴。
想到秋天那长裂的露出里面红紫的石榴籽的大石榴;陈乖宝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她决定回屋去了。
回到屋子里;陈乖宝闪身进了空间。刚进去;一个声音就传了过来“你大娘和你婶子又吵架啦?”声音里带着童音的稚气清脆。
陈乖宝哼了一声;算是当做答应。然后她走到电脑桌前;拉开椅子做下;打开了电脑。
这台电脑在外观上瞧着;和现代的液晶电脑没什么区别;但是在材质上;却是一种陈乖宝从来没有见过的物质;黑亮亮的;很有质感。
那声音见陈乖宝哼了一声;他笑了出来“没事儿;你习惯了就好了。”
听到声音的安慰;陈乖宝不再是没反应了;她仰天长叹一口气;开口道“我为什么这么倒霉?”陈乖宝双手向上举着;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样子。
那声音又安慰道“唉;你的运气已经很好了;你还有我;要是没有我的话;你更会觉得倒霉的。”
听见这个声音的安慰;陈乖宝哭笑不得;明明只是刚出生的娃娃;现在却装大人似的安慰她;陈乖宝开口承认道“是;要是没有你;我会更倒霉的。”
116章 浮出水面
第117章单刀直入
走进敞开大门做生意的明月居;有人来接待他;但卫天望笑笑表示自己是找人的;不需要接待。書哈哈
服务生连忙问他是找哪个包间的人;卫天望干脆利落的答道:“竹叶青。”
服务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很恭敬;甚至垂下脑袋鞠了一躬;然后便带着他上楼去。
即将和林家的人碰面;这一次卫天望不打算再用什么半路截杀或者偷袭的手段了;反正林家早已知晓自己的存在;再怎么所谓的低调也是无济于事。若是林家真的要出手对自己不利;那也只有咬牙接着;如果真想要见到母亲;最好的办法便是通过里面那个林家的人直接进入林家。单刀直入才是最短路径;正如两点之间直线最短一样。
越是到事情即将水落石出的那一刻;卫天望却越是深刻的意识到自己从黄江县杀来燕京的的确确是非常欠考虑的行为。
但如果再给他一次重新选择的机会;卫天望相信自己也一样会义无反顾不计后果的杀来燕京。他绝不接受这种不告而别的行为;而且哪怕明知道希望无比渺茫;他起码也要尝试一次;不然迈不过心中那道坎。
能不能真的带走母亲;这个问题卫天望现在才将其提上思路;结果却是越想越是没底。尤其是在他发现林家随便一个旁系子弟就能对在外人看来身份崇高无比的吴姓青年随意呼来唤去之后;更深刻体会到这个家族强大得不可思议。
甚至到如今他也意识到艾若琳多半是在撒谎;吴姓青年都能知道的事情;艾若琳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她为什么会隐瞒呢?
卫天望不认为艾若琳是因为害怕得罪吴家才对自己说谎;相反她应该是担心自己的安危才刻意装作不知道。只是她也没想到我竟然能从其他人身上找到突破口吧。
艾若琳的置身事外反而让卫天望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他越是发觉林家的势力庞大;便越不希望艾若琳也卷进此事来。
若是按照他以前的构思;那自然是要等羽翼丰满了再出现在林家的视野范围内;只可惜天不遂人愿走到如今这一步;卫天望无法逃避;只能选择硬着头皮往前。
他只是有些遗憾;很早以前便感觉到易经锻骨篇有要进入第二重的迹象;可一直到今天都未曾成功晋级;让他少了几分底气。但再转念想;即便真的进阶了又能怎样;要说林家里面没有影三那种层次的高手;他不相信。而卫天望自我评估的结果便是;如果成功进阶到易经锻骨篇第二重;也顶多只能和影三堪堪打个平手;但若是面对两个影三那个层次的对手;也是凶多吉少。
可即便千怕万怕;卫天望心中也没有第二个选择;因为他母亲在林家。她的身体本就糟糕;若是因为被关在林家导致心情郁结;甚至可能让她进一步虚弱下去。
如果不见到她;看到她的情况;卫天望心中永远也无法安宁。
这让他毫无退路;只有硬着头皮往前。
至于真正面对林家时该如何做才可以带走母亲;卫天望确实拿不出主意;走一步看一步吧。他没想过动用自己在沙镇的力量;对于大象来说;一只兔子的挑衅和一千只兔子的挑衅其实也没有太大分别。犯不着让沙镇那些人来此送死;这种事情终究还是只能靠自己。
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径直来到竹叶青所在的三楼。卫天望问清楚了就在这层楼;便让服务生自行下去了;这种事情没必要把普通人卷进来。
这个林家旁系字第终究只是个年轻晚辈;出门打牌自然不会前呼后拥一大群;但在门口还是站了四个人;只是不知道他们是不是里面那林家子弟的保镖。
卫天望径直来到竹叶青门口;两个保镖拦住他;“你是谁?你找谁?”
“我找里面那位林先生;”卫天望表情淡定的说道。
几名保镖疑惑的对方一眼;明明看起来是个可疑的生面孔;但这人又知道里面的人是谁;难道是少爷在外地认识的朋友?那要不要放他进去呢?
“你们什么意思?”见他们目光闪烁;犹豫着不想放自己进去;卫天望用有些不爽的语气说道。
保镖们拿不定主意;干脆问道:“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我进去通报一下。”
“我姓卫;叫卫天望;”卫天望一边说话一边悄悄打量着四名保镖;分析着他们的实力和表现。尚未交手;如今以卫天望的经验也难以准确判断对方的实力;只能初步感觉他们的实力应该是要稍稍弱于当初和他对敌的高个子黑西装的。
卫天望心里有了底;大不了就一口气放倒这些人;再把里面的人一口气挟持了;对他来一记移魂直接找到林家所在;再徐徐图之。
一听见他的名字;四名保镖的眼中闪过一道意味深长的光芒;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有点想向他出手;但又有些犹豫;显得拿不定主意。
见他们这表现;卫天望哪儿还能不明白他们多半就是林家子弟的保镖;甚至都听过自己母子俩的事情。
“我找你们老板问点事;识相的就自己让开;别逼我出手;”卫天望暗自运转功法;看样子果然还是不能善了。
“逼你出手?哈哈;”那些保镖突然笑了出来;仿佛卫天望说的不是威胁而是笑话;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竟然一下子消失了。
保镖们反而不再紧张;转而用颇为玩味的眼神看着卫天望;显然没把他看成个威胁;而是个笑话。
卫天望猛的醒悟过来;对方会有这等表现其实也合情合理;自己到底能不能打;显然这些保镖并不清楚。
但他们自身却经过专业的训练;身为林家子弟的保镖;自然是很能打了。所以在他们看来;卫天望竟然牛气哄哄的说什么“别逼我出手”;真是想想就觉得好笑。
这时其中一人满带讥笑神色的看了卫天望一样;推开包间房门走了进去。卫天望的视线从门缝中穿过;看了看里面的情况;坐了些男男女女;似乎玩的是德州扑克。
其中一个年轻人坐在首位;表情淡然的要着牌;言谈间显得气势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