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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宋大锤这货脑子有些轴,说话颠三倒四,又爱耍赖,其行为、身份,各方面都符合连环案件的凶手身份。
县市两局急于结案,证据也充分,犯罪嫌疑人再负隅顽抗,也抗拒不了专政机关的铁拳。按照正常情况,下一步就是拘押、提起公诉、法庭宣判,一颗花生米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王老板李代桃僵,躲过一劫,按道理说,也就平安过关了。但这货贼心不死,又看上了秦月。
抓捕宋大锤的时候,王老板在附近观察,立刻就被秦月秒了。按供述上说,“我心目中的女神,就是她了。”
玩弄女神,这种念头一瞬间,就在王老板心中疯狂滋生。这货色壮人胆,竟然潜伏在县局外面,等待机会。“没想到,就像上天安排一样,第二天我就等到了。”
王老板有一杆麻醉枪,英国进口货,可用于非洲打猎。但是,这不是王老板买的,而是捡的。
之前,犯罪嫌疑人王行故布疑阵,开车去顺安抛尸,首选目标,就是市郊的废弃化工厂。到了地方,王老板趁着夜色,在破厂房里找藏尸地,却不料在一个隐蔽的墙洞后,发现了一个长匣子。
麻醉枪,配二十多发子弹,对于王老板来说,无疑于天降横财。有了这件利器,绑人就太容易了。当然,这肯定是其他同行藏的。王老板拿了东西,深知此地不可久留,立刻开车窜走,路上顺便找个荒山,扔下尸体,再喜气洋洋地返回老巢。
后面的事情,当然就好办了。趁着费扬等人喝大酒,开车的警察落单,王老板举枪射击,把人打晕后,又顺了一套警服,帽檐一拉,大摇大摆地上楼。
秦月去洗手间的时候,这货早已潜伏在一旁,窜进女厕所,把人打晕,再大摇大摆地扛走。
犯罪分子面不改色,心理素质太好,楼下那么多人,竟然谁也没有怀疑。
犯罪经过详实,事实确凿完整。王老板被送进死刑犯仓,上了脚镣手铐,等待秋后问斩。但对王老板来说,还有两个问题临死也没明白。第一,自己和狗是怎么被打晕的。第二,给女神打了三针春药,怎么没效果?
当然,女神是不会回答这种问题的,秦月亲自做的笔录,上面甚至没这两条。出于保护秦队的声誉,众人心照不宣,公开的说法,当然是秦队以身作饵,潜入魔窟,一举擒获了这名凶残狡猾、罪恶累累的犯罪分子。
费局等人策划周密,不但无过,反而有功。给市局和省厅的报捷信写得花团锦簇,一片祥和,连喝大酒也变成为了麻痹犯罪嫌疑人,故布的疑阵。
庄小安和韦豪,则作为热心市民,颁发“见义勇为好青年”奖状,各奖一万元,由费局亲自上门慰问,鲜花锦旗,把特护病房点缀得过节一般。
“好好休养,保重身体,老哥还等着请你喝酒呢。”费扬坐在庄小安床头,红光满面,踌躇满志。
“昨天,我和胜雄打电话,说了你的事迹,他击节赞叹,恨不得和你一起英雄救美。老弟啊,你太神奇了,凡事都能逢凶化吉,变坏为好,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了。”费扬啧啧连声。
“呵呵。”庄小安干笑两声,兴致不高。在医院躺几天了,秦月根本没来看望过,电话也不打。给她发短信,要么不回,要么就是一个“忙”,或者一个“哦”字。
“麻醉枪上,确实有那个卫诚阳的指纹。”费扬又道,“这事比较巧,不过正好,那件案子的证据链也全了。”
“这王八蛋阴魂不散啊。”庄小安感叹一声,心里又有些发毛,下意识地,看向丹田内的青灰色能量。这如意鼎,真的很邪门。不知卫诚阳修炼到了哪一步,当真死了都能作祟不成?
但是,这本“如意欢喜**”是自己私藏的,洛婵那边也瞒着,谁都不好请教。只有找个机会,旁敲侧击地问诗晴了。
“巧合,纯属巧合。”费扬哈哈大笑,一边又挤挤眼睛:“你和秦月到底……”
“我和她没什么的,普通朋友。”庄小安淡淡道。这货,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呵呵。”费扬笑了,“老哥是过来人,劝你一句,不要轻言放弃。普通朋友,你能吐血去救?对了,你算卦找她,喷了十几口血的事,大伙也跟她说了。你猜怎么着?”(未完待续。。)
167 能否算命
“怎么着?”庄小安顿时竖起耳朵。
“秦月听了后,没什么反应,然后就往外走,进了洗手间。”费扬笑容意味深长。
“费局,你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庄小安无语。
“你别急啊,还没说完呢。”费扬道,“我们让小何跟进去查看情况,结果发现,秦月在浇冷水洗脸……”
“然后?”庄小安没听懂。
“这你还不懂吗?”费扬一拍这货肩膀,“她肯定是感动嘛,要哭,又不想我们看见,于是就借着洗脸掩饰。”
“行了行了,这事不提了。”庄小安彻底无语。这老哥,纯属神逻辑啊。哥自家知自家事,要真是这样,阿月怎么会不理人呢。
接下来的十多天,小安大师百无聊赖,除了睡觉,就是修炼。替天行道,抓捕了变态杀手王行,仙雷也没恢复多少。只有一种强烈的,被世界抛弃的感觉。
诗晴发过两条消息,问什么时候去会所,其他人都不理这货。夏伊奈只回了条wei信,说在复习,准备考试。秦月就不说了,洛婵和苏紫灵也不接电话。
庄小安无奈又伤心,一时半会儿也无计可施。县局的小何倒是来探望过几次,并非看庄小安,而是和韦豪聊得挺好。这两人不知怎么回事,居然就看对眼了。
只有哥是孤家寡人啊!
庄小安暗叹一声,又把心思沉到丹田内。18滴雷法已经满了,不用,也修炼不了,换到以前,肯定还会有花花肠子,比如偷看洛婵洗澡之类,现在却没一点心情。
太上无极。我要扩充雷法容量!抱着一种尝试,或者是自暴自弃的想法,庄小安默念道。
正常的8小时一滴,一天两滴,把第19滴的空间扩完,需要900天,而现在,仙雷受损,时间就直接翻倍,变成了1800天。
这种效率。当然让人没法活,庄小安早就放弃了。平时还要防身呢,也只有躺在医院里无人理睬,才会做这件蠢事。
瞬间,18滴雷法如烟雾消失,第19滴雷法的存储位置,又增加了一丝。
说是一丝,肉眼都难以分辨,还有98次呢。小安大师心情沮丧。目光扫到仙雷,突然又是一惊。
之前黯淡的蓝色光华,竟然在一瞬间亮了起来。蓝芒一胀一缩,像呼吸。或者是一个人“咕嘟”一声,喝下了一大口水,然后满足地一声长叹。
同一时间,仙雷上受损的裂痕。明显就愈合了一些。
而“如意鼎”青灰色的能量,立刻被仙雷往上挤开了两分,丹鼎的虚影也抖动一下。传出一种不适感。
这状态,很像是伤口愈合,在收复失地,排斥入侵物啊。
五秒之内,仙雷的光华,就恢复了原来三成的样子,然后光芒收敛了。
庄小安大喜,也彻底悟了。太上无极和紫微雷霆术,一直都是相辅相成的关系。雷法驱动仙雷,同时也可以补充仙雷。扩充雷法的存储点,也是让仙雷壮大。
这是神仙的道统啊,除了做善事,怎么可能没有自救手段呢。自己只要专心修炼,最多个把月,一切就恢复如初了。至于如意鼎,当然是小菜一碟,分分钟就能灭掉。
庄小安满心鼓舞,闭目修炼,顿时就发觉速度也有恢复,从16小时一滴,变成了13小时。
良性循环啊!小安大师平生第一次,有了要扩充雷法的强烈愿望。谁知刚进入状态,就听门外当当两声。
一个穿灰夹克,梳着偏分的乡镇干部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两包营养品。毛胜雄来了。
“哟,毛乡长,稀客啊。”庄小安笑道。
“老弟,瞧你这话说得。”毛胜雄哈哈大笑,把东西往床头一放,一屁股坐下,“怎么样,伤养好没?”
“差不多了。”庄小安动动手臂,仙雷恢复,身体立刻有感觉,正常行走应该没问题了。
“那谁,月亮女神没来看你?”毛胜雄左顾右盼。
“我说毛兄,你能不能别提这事?”庄小安腹诽不已。这货和费扬一个德性,最近在wei信里聊天,也没少拿此事开涮。
“我这下算是明白,你说的不自由是什么意思了。”毛胜雄大笑,“像我们这些从政的人,只敢娶一个老婆,就算想养个小的,也是提心吊胆,高风险,一旦曝光,政治生命也就结束了。还是你舒服啊。”
“我还单身呢。”庄小安讪讪一笑。
“跟我还装。”毛胜雄道,“你小女朋友呢?听费扬说,你和省台的苏大记者好像也有点那啥。我要有你这本事,就不当什么乡长了。享享齐人之福,多好。”毛胜雄啧啧道。
“打住,打住。”庄小安急忙制止,这货今天怎么回事,满嘴跑火车啊。要不就是有感而发。
“毛兄,你志向远大,这种话休要再提。”庄小安知道毛乡长向来话中有话,又道,“直说吧,受什么刺激了?”
“老弟,什么都瞒不过你啊。”毛胜雄由衷一叹,“唉,和你说话,真他娘轻松。难怪咱俩一见如故。搞政治,真的太累了。”
“这条路,不进则退啊。”庄小安呵呵一笑,“我一直记得你说的那句,总书记当年,也是从基层干起,遍尝困苦的。”
“是啊。”毛胜雄长出一口气,“理想,是人类前进的动力,但现实是残酷的,长征胜利的,始终只是一小部分人啊。”
“又有人搞你?”庄小安心头一动。
“不是。”毛胜雄摇头。
“靠,有话就说,干脆点。”庄小安毫不客气,“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这货感慨万千的,铺垫了这么多,没事才怪了。
“唉。这事真不好说。”毛胜雄又叹气,“我刚从顺安回来,主要还是想和你聊聊天。咱哥俩也好久没见了。”
“不止聊天这么简单吧?”庄小安一笑,“你有心事啊。”
毛胜雄看着庄小安,犹豫几秒,终于道:“老弟,你能不能算命?”
“算命?”庄小安一讶。
“自家兄弟,你也跟老哥说句实在的。”毛胜雄吞口唾沫,“你当初跟我说,只算人,不算命。但你办公室又贴着人生疑难咨询、解惑。这事,我一直纠结呢。你本事这么神奇,怎么就不会算命呢?”
“算命,这是预测未来啊。”庄小安缓缓摇头,“我真不会。”人生疑难咨询,当然是广告词,其实还是以找东西为主。
“唉……”见庄小安不像开玩笑,毛胜雄顿时沮丧,过了半秒又抬头,“那你认不认识这样的高人,会算的?比如你师父、师兄之类?”
这家伙,好像有点走火入魔了。庄小安继续摇头:“反正,我没有见过这种人。如果有,一般都是利用现有信息,和事物特性演绎将来的发展。自吹能算命的,通常都是江湖骗子。”
庄小安语气很笃定。按洛婵的说法,三清派的祖师,异能者中的泰山北斗,道德真人张古也没法算命。哦,不对,好像不是算命,而是不能算异能者。那么,太极真人会不会算呢?
不过,这种层次的高人,就算会算,也不是自己请得动的了。人家国师级别的人物,谁管你一个小乡长的死活。
“我知道,这种高人都是轻易不露面的,天机不可泄露啊。”毛胜雄哀叹,“比如主席当年,就遇到一个老和尚,告诉了8341这个数字,大家也是后来才懂。”
“野史而已。”庄小安摇头。这种故事多了去了,人民群众都津津乐道,宁可信其有。这属于文化问题,几千年传承,早已根深蒂固。但算命这种事,影子局也没人提,看来有必要打听一下。
毛胜雄愁眉不展。庄小安忍不住了:“到底什么事,说来听听?”
“你有办法了?”毛胜雄顿时一脸希冀。
“没办法。”庄小安无语,“你不是想聊天吗,说说,什么事这么严重,非要算命不可?”
毛胜雄犹豫两秒,起身关上病房门,又坐回来,压低声音道:“其实是家父……”
“毛书记?”庄小安一愣。
毛胜雄点点头。
“出什么事了?”庄小安忙问,心里却觉一阵不妙。最近中央力度很强啊,难道是即将落马?
“也不是出事。”毛胜雄知道这货想岔了,“毛书记现在,面临一个重大的关口,和换届有关。”
“哦。”庄小安松了一口气。
“昨天,毛书记让我回顺安,告诉了我这个消息。”毛胜雄摇头,“我知道,这不仅是对毛书记的考验,也是对我政治智慧的一次测验。但我确实回答不了,也不能帮着解惑。因为每个选择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