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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说?”庄小安装傻。
“这种非同小可的功法,她凭什么告诉你?我敢肯定,里面的内容似是而非,初练不觉,时间一长,就会走火入魔。”
“真的?幸好我没练啊。”庄小安继续飚演技。凭什么,当然凭爱奴了。
这货想着,立刻又骚骚一笑:“这不正好吗,让王八蛋李玄慢慢学去。”
“你以为他是傻瓜吗。你想靠这个立功。是不大可能了。”洛婵摇头,“他们肯定要先检查,以张古的法力精深,肯定对其中问题洞若观火。然后,还会怀疑你已经投降了日本,故意使诈害人。再然后。就是严密审问,你再也休想瞒住什么。所以我建议你,整件事就当没发生过。功法烂在肚子里,日本人那边也不要理。现在,立刻离开香港,是最安全的方案!”
“这……”庄小安傻眼。洛婵肯定是为自己好,这没得说。问题是,圣盘还没拿到,另外,不就和清水花子断了么。
“可是,我在香港还有点事……”这货挣扎道。
“庄小安……”洛婵深呼吸,最后又无奈一叹,“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嘟嘟嘟”,电话挂了。
庄小安急忙再打,这回,就打不通了。
要不要这样啊。这货攥着手机,满心郁闷,这下,把洛婵也得罪了。姑姑一片好心,自己偏不听招呼,也确是不知轻重得可以了。
怎么办?
小安大师急速思索,找诗晴姐姐,应该也是不行的,明局和影子局是两条线,插手的可能很低。
如果不理呢?野村半藏的计谋当然就要得逞。问题是,这事没法汇报啊,难道说算出对方有阴谋?真有这么神,别的怎么没算出来呢?
难道,真要坐以待毙,等局里的日本内奸发动“调查”?而且,有内奸这事也没法说,到底是算出来的,还是日本妞交待的?日本妞呢?
考虑不周啊!
又想片刻,小安大师只能喟然一叹。
主要问题,还是因为上清功法,如果是别派的,不出名的,肯定也就正常地将计就计,没这些鸟事了。
这货正想着,就听短信响,是俞锦儿发的:“看在你姑姑面子上,这件事我就当不知道,放过你了,哼。早点滚回来。”
庄小安连看几遍,细细回味,不由又喜又懊恼。喜的是,俞锦儿明显也是关心自己的,虽然说“滚回来”,但意思和洛婵如出一辙。懊恼的是事已做了,谎也撒了,总不能再舔回去吧,这他娘的还是男人吗。
美人好意,只能辜负。算了,以后再补回来就是!
如果真要调查,哥就来个死不认账!实在惹毛了,难道不能反击么?对方有什么证据?清水花子的供词?这几样功法,大不了不练了。
看看清水花子写的一叠纸页,庄小安掏出打火机,犹豫几秒又作罢。影子局不是也到处搜功法吗,找个合理解释交上去,说不定还赚功德点呢。
就这样吧,船到桥头自然直,哥这么多风险都过了,总不可能就栽在这上面。先拿圣盘,再考虑其他!
转过念头,这货急忙看表,立刻就惨叫一声。和苏菲约好9点在教堂见,都快10点了,还没梳洗,没化装呢。
10点30分,小安大师匆匆出门,打车直奔目的地,不过心情是愉悦的,刚才发短信道歉,苏菲居然没生气,还说今天一直在,欢迎随时去讨论。
这个点,聊完正好约午餐么。庄小安想得骚然,就看地图,研究一番,打电话订位。然后,又打给清水花子,不出意料地关机了。
按小美妞的说法,行李都已收拾好,“锻炼”完,立刻去机场,这会儿应该起飞了。
来不及说一声沙扬娜拉啊。
庄小安感慨间,教堂就到了。这货径直进去,到了办公室,苏菲却不在,高牧师也没人影。
“是庄弟兄吧?”一名男牧师过来打招呼,“高牧师和她侄女有急事出去了,刚走10分钟,让我转告你一声。”
“哦……”庄小安很失落,“她们什么时候回来?”
“说不好,”牧师道,“要不你打电话问问。”
“谢了,我等会儿吧。”庄小安也不客气,大咧咧坐下,打电话。
“苏菲,你在哪里啊?”电话通了,小安大师堆着笑,“还说请你吃午饭呢。”
“不好意思,安笑,我突然有急事。”苏菲似乎在车上,“明天再联系。”
电话匆匆挂了,化名“安笑”的小安大师不禁摇头。这姑娘忙什么呢,难道又去了会展中心?
至于她钓的这个鱼,也是很大疑问。
看来今天又荒废了。做点啥呢?庄小安眼珠乱转,算了,举目无亲,还是老实修炼吧。
这货刚起身,忽然就见一个人影蹿到了门口。大背头,西装革履,正是昨天早上见过的全敏。
“哟,弟兄你一个人在这啊?”全敏满脸堆笑。
“哦,你好。”庄小安往外走,“找高牧师?刚出去了。”
“哦哦。”全敏点头,一边就转身,与庄小安并排走,“弟兄你今天来得有些晚啊。”
“嗯。”庄小安懒得理这货。
“呵呵,其实,昨天弟兄你和高牧师的侄女讨论信仰,我也是看到了的。”全敏还是笑着,“像弟兄你这样,一心慕道,寻求神的人越来越少了。”
哥是别有企图好不好。庄小安很无语,又瞟一眼全敏,这货啥意思?好像个包打听,随时在旁窥视一样。哥讨论一下他也知道了。
全敏微笑,又像随意地道:“正常来说,大教会就是人多,牧师也忙,很少有时间来一一为信徒解惑。高牧师的侄女是个不错的女孩子,但就是年轻,可能在灵命上、信仰上的理解不那么精深,不知道弟兄和她聊过之后,是否也有同感?”
“你想说什么?”庄小安直视过去。对方在这套近乎,肯定是有目的的。
“弟兄,我没别的意思,只是想邀请你去我们的家庭教会。了解真神,感受大家庭的温暖。”全敏笑得很真诚,“和大教堂不一样的。”
“没兴趣。”庄小安断然拒绝,他娘的,又遇到传教的疯子了。什么家庭教会,据网上说,国内的大多是非法组织,还包括邪教。难道香港也这样?
“哎呀,弟兄,听我说。”全敏颠颠跟着,“你既然渴慕上帝的道,就该获得真实的声音,我只是希望你听到福音而已。”
庄小安不吭声,加快脚步。
“真的,去听一听吧,又没什么损失,你会亲眼见到神迹奇事,证明我所言不虚。”全敏锲而不舍地又道。
“真没兴趣。你再跟着,我马上报警!”庄小安瞪过去。这货他娘的怎么回事,才见过一面,就膏药一般地粘上了。
全敏终于站住了,看着庄小安,笑容忽然就有些深奥:“弟兄,我知道你不会报警的。因为,你是个异能者。”(未完待续。。)
230 异端败退
庄小安心里“咯噔”一下,一边不动声色,悄悄捏紧了拳:“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这姓全的,难道是哪方势力派来监视哥的?
“弟兄,其实你懂,我也懂,就不要遮掩了。”全敏摇头,很感叹的样子,“在神面前,我们应当诚实。昨天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你与众不同。”
“是吗?”庄小安冷笑,一边四下看,这货是独身一人,还是有帮手。
“弟兄,你不用紧张。我没有恶意的。”全敏忙道,“像我们这种人,都不想让身边的家人朋友知道,更不想让政府知道,也很无奈的。”
全敏慢慢走上来,低声又道:“其实,我也是个异能者。”
庄小安皱眉不语,今天并非礼拜日,教堂人很少,空荡荡地,看不出埋伏。
“这是神给我的力量。”全敏继续笑,“正如使徒保罗说:我在你们中间,用百般的忍耐,借着神迹、奇事、异能显出使徒的凭据来。”
“哦。”庄小安不置可否。这么说,苏菲当然也是。但这货什么意思。
“弟兄,我的异能,只有一项,就是能看出具有异能的人,你在我眼中,身体是带着光芒的,和普通人完全不同。”全敏很恳切地道,“我知道,你是受拣选,有能力的。所以,我才接近你,想向你说明神的真道,免得你入了迷惑。”
什么拣选啊。庄小安直翻白眼,又不好说自己其实不信,就摇摇头:“告辞。”
“弟兄,你听我说啊。”全敏终于有些急了,“你是不相信我,还是对自己的异能没有认识呢?”
庄小安不厌其烦,大步就走:“你我素不相识,井水不犯河水。再跟着。别怪我不客气。”
“弟兄……”全敏一跺脚,“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肯定就信了。”
庄小安头也不回。
“高牧师她们也在那里。”全敏又道。
庄小安身形一顿。
“呵呵,弟兄。”全敏笑了,大步跑上来,“我猜,你是身具异能,但不知怎么回事,也不知如何使用,所以迷惑。才来教会寻找答案。对吗?”
见对方笑得意味深长,庄小安不由暗暗皱眉,这货还挺自以为是的。
“其实,我以前也是这样,直到有一天我见到了基督的使者,才找到答案。”全敏道,“我们的异能从何而来?都是神的赐予。但是这个问题,一般人是回答不了的。高牧师不行,她的侄女也不行。向她们求教。只能得到谬误。因为她们根本就信偏了,走向了异端。”
庄小安急速思索,据网上说,基督教在民间是有一些派别的。大多是邪教,政府也不承认。民间派别的一个特征,是对官方教会有一定的敌视。这货到教堂晨祷,还和牧师挺熟的样子。看来是打入内部的奸细了。
但是,这事和苏菲有什么关系?
小安大师立刻警觉了:“你说,高牧师她们在哪里?”
“我带你去。”全敏自觉说服成功。立刻就兴奋起来,“你会看到,异端在真理面前败退的样子。”
“带路。”庄小安点点头,一边又问,“异端败退,是什么意思?”
“你去了就知道。等我开车。”全敏语气很高深,颠颠往前走,就到了一旁的停车场,开出一辆百把万的卡宴来。
庄小安上了副驾,就见车上装饰也挺考究,再加巴宝莉衬衫,考究皮鞋,全敏这货不说多有钱,至少也是个年入百万的。这种人,要不是骗子,就是真信进去了。
所谓的异端败退,难道是斗法吗?但要和苏菲斗,怕是差得远吧。
庄小安又试探着问了几句,但全敏不是岔开,就是笑而不语,还一边引用《圣经》,说上帝的真理是多么奥妙,神在人间的国度也正在建立起来云云。
庄小安听得实在不耐,一边暗暗留意外面情况。没有车跟着,全敏这货的走路姿势、形态,也不像有什么功法在身,看来的确是教内矛盾了。
地方并不远,又20分钟,就到了。这里是个高层大厦,以商务写字间为主,各种公司都有。全敏把车停在地下2层,领着庄小安进电梯,直上14层。
“叮。”电梯门打开,对面是斗大的背景墙,写着“智慧国度文化培训中心”几个字。一旁并无接待台,自动玻璃门也紧闭着,像没开业的样子。
但庄小安隐隐约约地,就听到里面传出些人声,说话声,很杂乱,隔着墙透出来。
“就是这里。”全敏笑笑,掏出张门禁卡,上前就刷。
“嘀。”绿灯亮,门开了,里面的声音立刻就清晰了一层。确切听来,似乎是有个女孩声音在说话,更多人在窃窃低语,嗡嗡作响。
听到这片声浪,全敏笑得更加意味深长:“弟兄,请跟我来。”
说话的声音,好像是苏菲啊,她在里面做什么?
庄小安满心疑惑,就跟着全敏走过了一条走廊,前方是一道双开门,门后是一间少说有三百平米的大会议室,黑压压地围满了人,在讲台位置,躺着一个口吐白沫、浑身抽搐的家伙,苏菲和高牧师正在旁边。
“不行,就不要再试了。”“是啊,实实在在地承认就是。”“主啊,饶恕这两只偏离你真道的羔羊。”“现在悔改还来得及!”
台下七嘴八舌,群情汹涌,虽未动手,明显也是围攻的架势。一旁还有几架摄像机拍得正欢。
高牧师脸色有些白,强自站着,苏菲倒是表情镇定,半跪在地,握着病人的手只顾祷告,仿佛对周遭情形视若无睹。
“主说,我必医治他们背道的病,甘心爱他们;因为我的怒气向他们转消……”苏菲祷告着。庄小安立刻就感到,有力量从她身上出现。
但是,台下众人并无感觉,躺着的家伙兀自满头大汗,抽搐不停。
“怎么回事?”庄小安看全敏。
“这就是我想让你了解的,偏离道路的人,无法获得神的力量,也不能依靠神医治、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