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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一般人都会,但是一般都不会用,因为招人恨啊。就算是鲁柔柔都不会用,因此最终就成了郑小侯爷的独门秘技:一拳下去,晕的了人只要有救肯定能打醒。
至于打醒后会不会加重伤势,甚至是自重伤变成“病危”,郑小侯爷没有想过,他也没有担心过。
今天他用秘技的时候还真有点担心,一来江铭那是他的兄弟,再生江铭的气江铭也是他的兄弟啊;二来,江铭还是宁国公主的驸马爷。
这一拳打下去,就算不会打个好歹出来,只怕宁国公主也会瞪眼睛。瞪就瞪呗,郑小侯爷倒也不怕,但是他怕阿凤记仇啊。
宁国公主可是家中老人家的眼珠子,你说哪一天他们回了京——京城是肯定要回的,到时候阿凤到他家老头老太太面前一抹眼泪,他担心自己的胳膊腿会遭殃。
所以,他极为难的想了又想,还以眼神问过了鲁柔柔的意见;直到看到鲁柔柔点头,他才决定一试:到时候有人和他做伴就成。
阿凤看到郑小侯爷动手,脸色一变当即就惊呼出声了:“你、你住手!”她的话没有喊完,郑小侯爷已经打完,并且收回了手。
江铭在桌前一下子跳了起来:“哪个混帐打我,皮痒了是不是?!”
声音并不是很响亮,听得出来中气还有点不足:倒底是受了极大的伤,几天的功夫里没有养好所致。
他游目四顾,双拳交于胸前:“鲁柔柔,你也不看好你家的肥猪,再由着他胡闹,小心我把他拉到军营,让人烹了他。”
阿凤的嘴巴张大了,张的大大的,呆呆的看着江铭的后脑:江铭面对着鲁柔柔,所以她只能看到江铭的后脑。
鲁柔柔和郑小侯爷也吃惊的瞧着他,两个人把江铭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还有点不敢相信江铭真正的醒了过来。
铁瑛眨眨眼睛,伸手过去在江铭的面前晃了晃:“啧,真的假的?”
江铭一拳就招呼了过去:“少在我面前装傻——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怕这几天再被人追上,就凭我可能就逃不掉了。”
铁瑛闻言看着他:“谁把你救出京城的?”
江铭看看他:“太子殿下的大恩大德臣没齿难忘。”也就是个没齿难忘,想要让他说生死相报是绝无可能。
铁瑛点点头摸摸下巴:“我到大楚来做什么的?”
江铭翻个白眼给他:“太子殿下吃饱撑着来消食的——不要提你那个提亲的事儿,不然的话朋友没的做,救命之恩也一笔勾销啊。”
铁瑛这次看向一侧的鲁柔柔和郑小侯爷:“真的好了,这次应该是真好了。”说到这里,他忽然转头又问道:“哪天你带我回去给你的父母见个礼?”
江铭皱起眉头来:“我母亲早已经去世了,至于现在的江家,太子殿下当日还是见证人,此时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他回头,发现阿凤一脸是泪:“你怎么了?!”
说着话他自然伸出双臂就去抱阿凤:“谁欺负你了,告诉我,看我不打破他的头。”
郑小侯爷阴阳怪气的道:“谁欺负她了,除了你还有谁。我看你要如何打破自己的头。”
铁瑛却拍了一下郑小侯爷的肩膀:“想不到你有一双回春妙手啊,一拳下去就让江公爷的病大好了。”
“也不知道真是你了不起,还是他江公爷欠揍啊。”他看向江铭,眼中的神色有点危险:“嘿,只是一身的伤还没有好,怕是郑小侯爷打的太少了啊。”
鲁柔柔深以为然的点头。
杨玉兰本来看江铭晕倒,她就要抓狂了,到看到众人诊治时的模样,她就想过去咬人了
可是看到江铭醒过来后,她的脸色却变的雪白:这是她最不想要的结果——大夫说过了,江铭这病很难说的,可能一辈子也想不起从前来。
为什么,只有这么几天,在阿凤几人的胡闹下,江铭居然莫名其妙就好了呢?她不要江铭好,她要忘掉前事的江铭,因为那个江铭才是她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就算是想走都晚了。江铭醒了过来,想起他在自己挑拨下做的事情,会轻饶了自己吗?
而自己呢,是真的赌上了自己的一切,甚至是她腹中的孩子,就是认为她可以和江铭厮守一生。
现在,一切都落空了,而孩子还没有了。
阿凤已经哭倒在江铭的怀中,死死的抱着他就是不肯放手:他终于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虽然江铭忘掉前事的时候不算长,但在阿凤这里已经太长太长了,她真的不能再接受江铭忘掉自己。
江铭拍着她的后背,缓缓的转过头去,看到了床上的杨玉兰。
杨玉兰也在看着他,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全是雾水:“江铭,我是真的、真的爱你,只要有你这世上所有其它的都可以放弃。”
她看江铭的眼中没有悔意:“如果一切会重来,我依然会毫不犹豫的如此做,绝不后悔。只要能和你在一起,没有什么事情是我做不出来的。”
江铭放开了阿凤,把她送到了鲁柔柔身侧,可是一双眼睛紧紧的粘在杨玉兰的身上,然后他坐在了床边的脚踏上:“玉兰,你的毒清了吗?”
他伸出手要去抚摸杨玉兰,可是手突然停了下来:“这是、这是怎么回事儿?玉兰应该是我的妻,可是、可是我和阿凤是先皇后赐婚的——我的脑子好乱,这是怎么了?!”
江铭双手抱起头来:“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好乱啊,为什么会这样?”他忽然又看向杨玉兰:“你是我的妻?”
杨玉兰不知所措的看着他:“是、是。”
江铭又看向阿凤:“阿凤,我们是有婚约的,我们本来就要准备大婚了,是不是?可是,我怎么会有一个妻子的,有妻子怎么能做驸马?!”
☆、218。第218章 脑子有点乱
阿凤的面色再次大变,看着江铭:“怎么会这样?!”
她真的不明白,可是这里也没有懂医的人可以回答她:为什么江铭记起了从前来,却还是把杨玉兰这六天的话当作是真的?
“你倒底对他做了什么?!”阿凤不顾一切的扑向杨玉兰——她可以等江铭记起从前来,但是她无法接受眼前的一切。
她忍受了所有的委屈与痛苦,因为她坚信江铭会回到她身边:江铭只是病了嘛。
现在,江铭能记起所有的事情,却还是把杨玉兰的话当成了真的,这比江铭不记的任何事情更让她痛苦。
杨玉兰也不知道江铭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样的结果却是她求之不得的,因此她心中乐开了花。
见到阿凤扑过来,她连忙躲向江铭的怀中:“殿下,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救命,救命。”
就好像阿凤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而是一个持刀的强盗般——她叫的那般可怜,叫的那般胆怯。
江铭却没有抱住杨玉兰,反而转身接住了阿凤:他把阿凤推到了鲁柔柔的身侧,然后便放开了阿凤。
他后退几步,站到阿凤和杨玉兰之间,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我、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儿,脑子里混乱的很。”
“阿凤,玉兰,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儿?”他很痛苦的看向杨玉兰:“你倒底是不是我的妻子——我本不会娶妻的,因为我有婚约在身的。”
江铭问的很诚恳。
杨玉兰的心却没有柔软半分,为了得到江铭她可以做任何事:这是她刚刚亲口所说。
“我是你的妻,江铭。你我情投意合,所以瞒着所有人私自拜了天地,你难道忘了吗?你曾说过了,绝不会对不起我。”
她看一眼阿凤垂下眼皮:“你说,你会向公主说明,请公主成全我们的。”可怜兮兮、命比纸薄的女子,绝对就是眼下她这个样子。
那么的孤苦无依,那么的听天由命,根本不知道抗争,因为抗争也是没有用的,她早已经学会了逆来顺受。
所以,这样的女子更让男人心痛,这样的女人也更让男人怜惜。
阿凤听的直翻白眼,却不想和她理论,只是看向江铭:“你再想一想,你会想起来的。”
江铭回头看着她:“如果我想不起来呢?”
阿凤回视着他:“你一定会想起来的,而我会等你想起来。你答应我的话,我不会允许你忘掉,也不会让你成为失言之人。”
江铭一下子抱住了阿凤,用力的抱住了她,合上眼睛却没有说一个字。
阿凤没有动任由他抱着,直到他主动放开了,她才抬头看着江铭:“不要着急,可能还是和你受伤有关,我们找大夫看看就会知道的。”
江铭捏她的鼻子一下:“你还说不说我是一个忘恩负义,狼心狗肺之徒了?还有一个孩子,哼哼。”
阿凤瞪着他,然后终于反应过来:“你、你根本就全记起来了,只是在骗我们!”
江铭瞪向郑小侯爷:“你的那一拳,我记下了。”他拖起阿凤的手来:“我当然全记来了,我就算忘掉所有也不可能忘掉你的,阿凤。”
“没有你,我根本活不下去。”他说到这里看向床上的杨玉兰:“你还没有解毒吧?”这已经是他第二次问了。
杨玉兰没有想到江铭是在装傻,看着江铭不敢相信:“你、你只是在骗人?”她真的不愿意相信。
江铭看着她:“你的毒还没有解呢,嗯,我刚刚醒了就算过时间了,现在你就算是服下去,只怕也解不了你的毒了。”
“我刚刚想提醒你的,可是你却一直说什么是我的妻子,我脑子太乱了——你知道,杨姑娘,我病了刚醒过来嘛,脑子混乱是正常的。”
“你说是我的妻子,我就要认真的去想这个事儿,是不是真的啊?如果是真的,你现在这么惨,我肯定要为你报仇的。”
“如果不是我的妻子,”他深吸了一口气,看一眼怀中的阿凤:“你欺负了我的人,我这人嘛就是有一点长处,我很自得的优点,那就是记仇。”
江铭说到这里看着杨玉兰的脸色白的几近透明,眼中却没有半点的怜惜:“想到现在才想明白,我江铭至今未婚,哪里会有什么妻子!”
“我还要为我的公主殿下守身呢,杨姑娘,你这样败坏我的名声,让我很为难的。”他说到这里一笑:“不过,想想你现在的毒也解不了了,我心中的那口气稍稍的小了点。”
杨玉兰的手指都在抖了:“不,不!”她手忙脚乱的起身在枕头旁翻找起来,找到了好几个小纸包。
她的手抖的太过厉害,纸包不停的在她手指上滑下来,半天她才确定哪一个是她需要的解药。
当即也顾不得阿凤等人都在,她也顾不上什么份量,把纸包里的药全倒进了嘴里,又自床上爬下来去倒水。
她下床的时候太急,心情已经大乱,刚刚下地就跌了一个嘴啃泥,可是她也顾不上摔伤没有,手脚并用向桌子爬过去。
抬手按在椅子上,又攀上桌子,身子都没有完全站起来,她已经摸到茶壶,举起来就向嘴里倒去。
壶里的水泼撒出来不少,可是杨玉兰哪里顾的上,只管着一个劲的喝,只想着把药都冲到肚子里去。
水,淋湿了她一身。杨玉兰就算再漂亮,如今这般模样真的不会让人再把她和美丽两个字连在一起。
杨玉兰这些年来,从来不曾如此的失仪。她的举手投足,从来都是最合适的:多一分也不成,少一点也不好,因为正合适才是最美的。
她准备了十几年,就是为了时时在江铭面前以最美的样子出现,就是想让江铭看到她再也移不开眼睛。
可惜的是,她失败了。十几年来,江铭的眼中除了长枪之外只有那匹马,从来没有正经看过她,也不曾夸过她好看。
她却还是坚持着,因为她相信江铭总有能看到她美丽的一天;只是,她没有想到,她最为狼狈的样子,在今天就这样展现在江铭的面前。
江铭冷冷看着她,眼中没有愤怒也没有厌恶,平平静静的看着她挣扎,平平静静的看着她无用的自救——在江铭的心中,她真的什么都不是。
哪怕就是恨与怒,江铭都不肯给她。
最后,江铭看着把水喝光的杨玉兰轻轻的道:“我说过了,已经无用了,那毒过了时辰便无解。这一点,你用的时候就应该是知道的。”
☆、219。第219章 等你
杨玉兰手中的壶滚落到了地上。
她呆呆的看着江铭,想在他的脸上找到哪怕一丁点的情绪,不管是什么都好,只要不是什么都没有就成。
江铭就算不会心疼她,就算不会怜惜她,哪怕是恨、是恼都可以:都可以证明,江铭的心中有了她,也对她与他相处的一段时光有着种种的记忆。
她已经不能再留在江铭的身边,可是江铭的记忆中如果有她,且对她有着一种感情,那她就永远都在江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