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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自己父亲这句话,大老爷等人才明显的松了口气——刚刚老太爷说要给他们一个交待,那感觉真不如给他们两记耳光更好受呢。
现在听到父亲的话松动不会追究他们,他们都放下了心来,对皇后的感觉却都不一样:大老爷和三老爷都是有感激的,因为他们反问自己,如果他们是皇后是做不到的。
可是二老爷等人却不同了,都认为皇后不过是在博老太爷的好感,表面上是为他们在说情,事实上不过是为了让老太爷更偏心于她罢了:装可怜是最可恶的。
老太爷的目光扫过自己的几个儿子,知子莫如父啊,只一眼他就把儿子们眼底的东西看的清清楚楚:“不过,我要管的却是沐家的事情,大事!你们几个不孝的东西,我还活着呢,你们眼里就已经没有王法了吗?!”
“自家的人被刺杀,外甥女有生死之忧,江国公那是外人吗?那也是你们的晚辈,你们都在做什么,都在想什么?!”
老太爷指着屋外:“都给我滚出去,在雪地里跪着想清楚,想不清楚自己错在哪里,就不许给我起来。”
他是真的气坏了,越想越生气,尤其是看着二老爷几个人的不服,他感觉真的很想一人给几人大耳括子。
阿凤此时并不知道前面闹成那个样子,只是在焦急的等着傅小天的消息:他在屋里给江铭还有铁瑛解毒呢。
她和娥凰两人是坐也坐不住、站也站不稳,来回走动腿脚又软,不大的地儿她们回身就好几次撞到对方的身上。
最后她们互相扶持着、依偎着靠在椅子上,两只手紧紧的相握,满手心全是汗:她们谁也没有说话,因为她们知道对方也在担心,更怕那种担心变成事实。
江益珊受不了这种压抑,可是她也不知道要说点什么好,坐下起来、起来坐下,她感觉心里如同几个猫儿在咬她的心般。
不管如何她是真的很怕江铭出事儿,而她的焦虑比阿凤更为复杂些:除了姐弟之情,江铭还是她日后生活的保障啊。
她烦燥不堪的走出屋门,再不出来透口气,她怕自己会被活生生的闷死了;屋外的冷风让她头脑清楚不少,可是胸口闷闷的感情却怎么也散不去。
在屋里的时候她感觉一时也呆不住,可是走了出来又担心江铭随时都会有情况,刚站了站她又急不可捺的想回去。
刚转过身她的脚步一顿,身子又转了回去:她的眼睛余光好像看到院门那里来了一群人——没有看错,果真是来了一大群的人。
江益珊看清楚来人后,微微一顿抬脚就迎了上去,且走的飞快,下台阶时还差点因为石阶滑而被摔倒。
来的人都是沐家的人,他们的神色看上去完全不是来探望江铭和铁瑛病情的,反倒像是来找事的。
江益珊对沐家人没有好感,又认为阿凤现在没有心情理会这些人,所以她迎上来想把这些人打发走。现在,他们这些人真的没有心思和沐家人多说什么,一切等江铭和铁瑛的毒解了再说吧。
本来,江益珊对到沐家还抱有一个想法,如果能在沐家找个如意郎君,将来的日子也算多少有个依靠:现在沐家不成,但是将来沐家肯定要一飞冲天啊。
但是刚到沐家江益珊就失望了,对沐家人太失望了。
“你们有什么事情改日再来,现在我们正忙着。”江益珊虽然对沐家人没有好感,但也没有给他们黑脸,就是不想招惹出是非来再添乱。
她再不会看脸色行事,事关江铭的性命,她这个姐姐还是有点分寸的。
“你是个什么东西,给我滚一边去!”德秀一掌就甩在了江益珊的脸上,声间拔的又尖又高:“叫阿凤那个贱婢滚出来。”
☆、639。第639章 得寸进尺
江益珊本就不是盏省油的灯,在青楼里她一直都是靠自己才能站住脚的:那就是有人打她,她就要打回去,打的过要打、打不过更要打,拿出命来拼。
要么是恶人和她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要么就是恶人从此之后绕着她走。这些道理是江益珊十多年来的经验,因此也就造就了她不肯吃亏的性格。
所以她脸上挨了一掌后,江益珊当即就扬起了手掌来:敢打她?!不过今天的江益珊不再是那个刚刚到阿凤和江铭身边的江益珊了,学过许多的道理不说,而且她现在对江铭是真的有亲情在。
因此手臂抬了起来,可是马上就想到了江铭的情况,然后很清楚的知道现在不是搅闹的时候:傅小天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才能思考,才能好好的解江铭身上的毒。
想到这里,想到江铭的性命,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阿凤和江铭待她的好,江益珊硬生生的把一口气压了下去,高高举起的胳膊也重新落了下来。
她帮不上忙、救不了江铭,至少现在不能再给江铭和阿凤添乱。
江益珊虽然不认为自己从前的所为有多么大的错,但是显然那不是江铭希望她做得;如果江铭好端端的,她还真的不会去在意江铭希望她如何做。
可是现在江铭生死不明,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再做让江铭不快的事情了;为此,哪怕是受委屈,她也能忍下来。
江益珊眼中的怒火也压了下去,看看德秀再看看德秀身后其它的沐家人:“我弟弟受伤中毒之事,我想你们比我更清楚,现在正到了他解毒的关键时候。”
“所以,请你们离开,有什么事情等到医治有了结果再说。现在,就算是请你们进去,”她说到请字时顿了顿,因为面对打了她一记耳光的人还要说请,这实在是不符合她的性格:“现在也没有人有心思和你们说话。”
她真的很努力、也拿出了很诚恳的态度来说出了事实,并且她也尽可能的表现的客气些:只要能打发走这些祖宗们就成,她绝不想让这些人打扰了傅小天的解毒。
德秀和阿凤等人结仇,就是起因于江益珊这个外人——在沐家人的眼中,江益珊是名符其实的外人,且还是个很让他们看不起的外人。
一个在青楼里长大的人嘛,哪怕她就是姓江,有个做国公的弟弟又如何?这个女子只凭她的出身,她的名节也就毁了。
这样一个女子如果还有半分的谦耻,就应该老老实实的诵经度日,安份守己、不要再抛头露面了,可是江益珊偏还在他们面前摆出千金大小姐的架子来,嘿,真是可笑到家了。
德秀瞧不起江益珊,但是德秀却在江益珊手上吃过苦头,比起动手脚来她还真不是江益珊的对手。
就拿耳光来说,她一掌过去也就是打江益珊个脸红,可是江益珊一掌过来就能打她个脸肿。因此,在打完江益珊后,德秀就后退了两步,把身边的堂兄推了上去。
但是她没有料到今天的江益珊如此的不同,居然在挨了打后没有还手,而且再开口还是客客气气的。
德秀就没有让自己的堂兄开口,伸手把人拉到身后,她又冲了上去:“姑娘我的话没有听清楚吗?让你把阿凤那个贱婢叫出来。”她一面说话一面又是一记耳光打了过去。
江益珊这次有准备,虽然她不想和沐家人闹起来,但也不会再任德秀打她,所以退后一步躲了过去:“今天真的不是时候,有什么事情你们改天再来吧。”
她咬了一下唇看着德秀:“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算我求你了成不成——你们晚上一两个时辰再来也成。”
德秀一下子没的打到心中火气更盛了,听到江益珊的话她不但没有退意,反而感觉捉到了机会——她几次三番的骂阿凤,这院子里都没有半点反应,而江益珊还开口求她。
她看着江益珊:“求我?行。”她身后的兄弟姐妹们不干了,人人都开口显然是不想离开,但是她回头看过去:“听我的。你们不听我的,那就自己去,不要跟着我。”
跟德秀来的人大半都和她差不多,如安志他们那么大的、在沐家已经开始掌事或是学着掌事的兄弟姐妹们是一个也没有来:男的没有,女的也没有。
而德秀在沐家也算是一个小小的霸王,因此她开口后身后的人都不作声了,她得意的回头看向江益珊:“你也看到了,我们来了就这样回去,我同意他们也不同意。”
“要让我答应,除非——”她看着江益珊把话音拉的很长却没有再说下去。
江益珊比德秀要大上几岁,再加上又是在青楼里长大的,德秀的小把戏她有什么看不清楚的?但是,今天她真的不能让沐家人在这里闹起来,不能让人添乱的。
所以她明知道德秀打的不是好主意,也只能问上一句:“除非什么?”
德秀盯着江益珊的眼睛:“除非你站着不动让我打,嗯,打十记耳光,那我们就先离开。”她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定要好好的教训一番江益珊,让她的这此兄弟姐妹都看看她德秀的威风。
看以后谁还敢拿她和江益珊争斗的事情来说嘴。她说着眯起眼睛来:“你如果不同意的话,就进去把阿凤那个贱婢叫出来,或者我们自己进去找人也成。”
江益珊的眼中怒火一下子就喷了出来,差一点就抓住德秀给她两记耳光,因为这个小孩子实在就是欠教训!
可是她想到了江铭,想到了江铭那苍白的脸色,她终于合了合眼睛把怒火再次压下去,瞪着德秀半晌见她就要往里闯,她终于拉住了德秀:
“你,说话算数?”她虽然是在青楼长大,可是自十岁之后就没有人再如此的侮辱了她了——当然了,青楼里的老板不算。
可是如今她却被一个小她几岁的德秀要胁了。江益珊很想把德秀按在地上好好的打一顿,但事实上她感觉自己没有选择。
德秀带来的人太多,且还有好多都是孩子;不要说她一个人拦不住,就是拦的住她能拿这些孩子们如何?都打上一顿的话那显然就是她理亏啊。
“当然了。”德秀知道自己得逞了,兴奋自眼中透出来,盯着江益珊:“你不能动,只要动一下那就不算数了。”
☆、640。第640章 做姑子
听到德秀的话,江益珊回头看了一眼屋里,略一想便点了点头。她不是江铭也不是阿凤,所以面对这样的事情,她没有其它法子可想,居然轻易的答应了德秀。
德秀闻言回头看了一眼她的兄弟姐妹,回头一掌狠狠的甩在了江益珊的脸上:“低点头,这样打你太费劲了。”
虽然她的手劲没有那么大,但是侮辱的意味却让江益珊咬了咬牙;不过江益珊已经想清楚了,所以闻言也只是瞪了一眼德秀,还真的低下了头来。
德秀又给了江益珊一正一反两记耳光:“你不是挺厉害的嘛,你不是挺能摆你的江大姑娘的架子吗?一个青楼里长大的不要脸的女子,也敢把自己当成什么国公之姐。”
她骂完后见江益珊还是不动,便知道今天真的能把江益珊搓遍捏圆,当下就用尽力气去打、去骂,越骂那话就越不能听了。
江益珊虽然气的感觉要爆炸了,胸膛起伏的如同她身体里有什么东西要冲出来般,但她还真是一动也不动。
为了江铭先忍一忍,只要她的弟弟没有什么事情了,她肯定会加倍讨回来的:德秀这个么一个豆芽菜,三个她也能按住了打。
江益珊也只能如此想一想才能让自己压住怒火,不然的话她握紧的拳头只怕早就落在德秀的身上。
好在德秀打的很快,不管她如何辱骂,十记耳光还是很快就打完了。虽然德秀的手劲不算太大,可是十记耳光德秀是用尽力气打的,所以江益珊的脸是火辣辣的痛。
“好了,打完了你可以……”江益姗的声音都变了,如果不是考虑着江铭的身体,她真的很想把德秀的小脸撕成两块。
德秀看也不看江益珊:“笨蛋。”然后她小手一挥:“‘我们走,把阿凤那个贱婢捉住,拖去找祖父理论。”她说着话就自江益珊的身边走了过去。
江益珊听到她的话怒不可遏,一把拉住德秀:“你说什么?你刚刚明明说……”
德秀看着她的眼睛讥笑:“说你笨你真的就是笨的无可救药啊,我说你就信啊!今天我们的父亲被罚跪在雪地里,阿凤那个贱婢不让祖父收回责罚,我们就绝不会放过你们。”
说完她霸气十足的挥手:“我们走,不要和一头猪说……”她这次的话没有说话,因为江益珊看到大群的孩子往屋里冲去,根本不是她一个人能拦住的,当即是忍无可忍。
她能让德秀打十记耳光,为得就是换一个清净的环境给江铭驱毒;现在她挨了打可是德秀却言而无信,江益珊心里怒火不只是被骗,还有对江铭的担心以及对阿凤的愧疚。
就如德秀所骂,江益珊自己她感觉自己太笨了,居然连一群孩子也拦不住;她好不容易想要为弟弟做点什么,却根本就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