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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皇后及其家人造反的事情,皇上是不相信的,不然的话也不可能只是贬了皇后一族的人,且还让皇后按一国之后的礼仪下葬。”韩太傅看了一眼太后。
想了想他又加上一句:“这些年来,皇上对皇后一直并未忘情。”
太后沉吟了一会儿道:“你是想多了。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皇上并没有再提过;还有,阿凤得封宁国那也是皇帝当年就答应皇后的。”
“至于其它的事情——你也不要总是疑神疑鬼,总是怀疑皇帝如何,好好的说一说你那个女儿吧,但凡她有一点儿争气,哀家还能让她一贬再贬?!”
“是她总惹祸,占不住半点道理,让皇帝拿到了短处,让哀家如何说话?这些事情只是她不争气,和皇帝无关的。你不要疑心疑鬼,一会儿去见见她好好说一说才是。”
“贵妃还是她的,皇后说不定也是她的,但要她争气些。”太后说到这里摆了摆手:“这次,是两个老家伙沉不气让我们占住了理,皇帝就算要饶过他们哀家也不同意的。”
皇帝倒底是自己的儿子,太后并不喜欢听人说皇帝的不好:皇帝有千般的不好,太后也不喜欢自旁人嘴里听到——她可以说,但她不喜欢听人说。
☆、88。第88章 姐姐教妹妹
太后的意思,韩太傅是知道的。
多年的兄妹了,他怎么会不了解的自己妹妹:娘家的人当然亲,可是亲生儿子也不远啊。
所以,韩太傅叹口气道:“我知道皇帝是个好的,不然这么多年来我们怎么可能如此帮皇帝呢,都不惜背上骂名。”
听到哥哥这话,太后的脸色好看了一些。想起当年不是有娘家的相助,她和皇帝两个人哪里会有今天呢。
“皇帝是好,可是皇帝身边的人却就难说了。总有那么一些小人,太后你是知道的,看不得皇帝好,也看不得太后好,至于韩家嘛——他们就是看不得太后好,所以容不得韩家喽。”
韩太傅说到这里叹口气:“小人的心思也不难猜,我们韩家和皇帝那是血肉相连的自家人,想要离间难的很。”
“所以,他们会利用皇帝的心思。其实这些年来我不想太后你担心,没有对你说,有一些人总没有放弃那等心思,皇后的事情一直有人在暗中查访。”
太后的眉毛一下子皱紧,然后看看兄长沉默了一会儿道:“哀家知道了。你们也让皇帝省些心,我自会劝着皇帝的。”
就在太后打发太傅走的时候,阿凤也和江铭、鲁大姑娘离开了鲁王府:但却不是送阿凤回宫,也不是让她和江铭去江府。
用江铭的话来说,江府那里不用阿凤烦心的,那是他的事情。
阿凤很有些担心:“我们不回宫不行吧?把所有的事情都丢给两个老人家,这、这……”她怎么也感觉有点太那个啥了。
她很清楚三皇子兄妹是冲她来的,她不回宫,让两个老人家面对太后的怒火,也实在是说不过去。
鲁大姑娘拉起阿凤的手来:“这些年来殿下你吃了太多的苦,自有六妞儿会补偿你;而姐姐我呢,今天要教给你一点东西。”
“怎么做一位公主、怎么做一位我鲁大姑娘的义妹公主,怎么做鲁、郑两府的宁国公主
!”她很认真的看着阿凤:“这些无人教你,所以你才会瞎担心。”
“跟我们走,从今天开始你就要学会这些,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如此东担心、西担心的。”她招手叫人牵了马来:“骑马去。”
“殿下你不会就让六妞儿带着你,以后姐姐会教你骑马的。骑马,最方便了,比坐马车强太多了。”
她也不给阿凤开口的机会,小手一挥带着人上马就飞驰起来:左拐右拐,不多时他们便停在了一处高大的门户前。
阿凤抬头看了一眼,看到上面所写的“韩府”二字转过头去:“我们来这里做什么?相信他们应该进宫才对,真要找人也应该去宫里找。”
郑小侯爷卷了卷衣袖:“要的就是他们都进了宫,连韩太傅都进了宫,不然我们还不来呢。”
鲁大姑娘瞪他一眼:“成什么样子,我们可是正经来拜会的。”
她说完甩蹬下马,自打发人上前给韩家的门房说了几个人的来历,韩家人马上就跑进去禀告主子了。
现在韩家能做主的人自然是韩太傅的夫人,当朝的一品诰命,娘家姓贾,如今是韩家正经的老太太。
韩老夫人迎出二门的时候,鲁大姑娘牵着阿凤的手已经快要到二门了:韩老夫人只能带着她所有在家的儿孙们叩头。
韩家的确是想除阿凤而后快,但是阿凤的身份摆在哪里,他们有再多的不屑,见到阿凤也要跪拜如仪。
阿凤没有多说一个字,因为鲁大姑娘说了:今儿让她看着、学着就好,凡事都不要多说话。
鲁大姑娘上前笑道:“还要劳烦老夫人——没有什么了事儿,只是我们几个出来游玩,走到贵府门前便想进来瞧瞧。”
“狂生在不在?韩四爷在不在,韩大爷在不在?”她好像和韩家的子侄是多好的朋友一样,看着太夫人提及几个人的名字,脸上笑的如同一朵花。
韩老夫人当然知道在鲁王府中发生的事情,自然摇了摇头说几个人都不在府中,有什么事情让鲁大姑娘进宫、或是在府中等他们回来。
没有直接翻脸,是韩老夫人不知道这几个年轻人来做什么的,而且她也不想给阿凤借口:在韩家阿凤如果受了伤了,那韩家自然就脱不了干系。
因此韩老夫人很是和颜悦色,慈祥的就好像看到了自己最最宠爱的孙儿一样。
鲁大姑娘一拍手:“不在家?那我们就等他们吧,不敢劳烦老夫人了——我们自去园子里转转,然后不拘到他们哪一个的院子里坐一坐。”
“不用备晚饭,我们只是来找他们说几句话的,说完就走。家中已经备好了晚饭,不回去我那祖母会拿着大刀追来的。”郑小侯爷说完还哈哈一笑,只是韩老夫人的笑脸却有点挂不住。
郑小侯爷说完了,自抬脚就走:“走啦走啦,老夫人请便吧。”就好像这里不姓韩而姓郑一样,他比在自己家里还随便。
韩老夫人还没有开口阻拦,鲁大姑娘已经跟了上去:“老夫人,你看他就是个急性子。您先回去吧,我们去等一等他们兄弟。”
话说完,人拉着阿凤也走远了。
江铭没有说一个字,只是对着老夫人一抱拳,背起双手施施然的跟了上去。
韩老夫人的笑容没有了,盯着几个年青人的背影面沉如水:“找人上去好好的——”她看了一眼管家:“好好的伺候着,万不能出半点的差错。”
到现在,她也不知道几个年青人是来做什么的,哪里放心让他们在自己家乱晃?
韩家的人连忙跟了上去,只是他们费尽了心思也没有套出半句有用的话来:阿凤自己都不知道是来做什么的,她能告诉这些人什么?
阿凤跟着鲁大姑娘、郑小侯爷胡乱走着,听着他们和韩家的胡说八道着,直到行到了韩狂生的院子,郑小侯爷才回头看了一眼阿凤。
他只是看了一眼却什么也没有说,继续往下去:如此,他们又经过了韩家四爷韩斌的院子,最终他们来到了韩皓的院子门前。
一直不作声的江铭终于看向韩家的人道:“你们就伺候到这里吧,再伺候怕你们就伺候不了了。”
话说完他对郑小侯爷一点头:“这里,交给你了。我去韩家四爷那里……”
“我去韩狂生那里。”鲁大姑娘牵起阿凤的手来就走,一边走一边对跟上来的管家道:“你想问我们做什么是吧,我们说过了,我们要在他们的住处等他们回来嘛。”
这话阿凤都不相信。
☆、89。第89章 定亲了
韩家大管家只能把人分开,他自己跟上了阿凤和鲁大姑娘:“我的姑奶奶啊,您有什么事情就给小的说吧,小的就算脑袋不要也会给姑奶奶办好的。”
鲁大姑娘回头一笑:“你啊,不成。”她说完站住了,因为已经到了。
她看了看院门又看看管家:“我说过了,我要做的事儿吩咐你,你也不成的。”
话音一落,她抬脚就踹向院门,一脚就把院门踹开了:“打劫,打劫,劫财不劫色啊;都给我趴地上,手放在前面让我看到。”
一面说着话她一面甩出长鞭去,那些吓坏正在尖叫或是想往屋里跑的人都被她抽了一鞭子了。
院子里都是一些女孩子,大的也就十四五、小的不过八九岁,都是伺候韩斌的丫头:哪里见过这等场面,几个人被抽倒在地上后,都老老实实的趴地上了。
阿凤被口呛到了:她感觉之前江铭已经很无赖,很无法无天了,她都感觉自己被江铭带坏了——规矩两个字在他们面前就好像没有一样。
现在,她算是开了眼界,明白了什么才叫真正的无法无天:打劫有这样打劫的吗?而且还打劫的是京城的太傅家。
“姐姐,这个,有点不太好吧,回头祖母不得好好的教训我们?”她不得不提醒鲁大姑娘一声。
她没有提什么律法规矩,更没有提太后和皇帝:她知道能治住鲁大姑娘的人是谁。
鲁柔柔一笑:“放心吧,没事儿。”她一面说一面转头叫起来一个小丫头,让她把所有丫头的首饰都取下来。
当真是打劫!
阿凤咳了两下:“这些值几个银钱啊,我相信姐姐是不缺银子的。”
“我是不缺。”鲁柔柔一边漫不经心的甩着鞭子,一面看着面无土色的管家:“可是城北城西的穷人家缺。”
“这些东西足够好些人去看大夫了——我们家是开医馆,但是药材是用钱买回来的啊,对吧?”
阿凤眨眨眼睛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了:鲁大姑娘居然做的还是劫富济贫的主意,可是她怎么没有被感动呢?
她咳了两声看向屋里,心想那里面才有值钱的吧?
鲁大姑娘看到她的眼神大力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妹妹的脑子就是灵活,一点就透啊。那里面的好带的一样也不会放过,就算毛笔那也要带走的。”
“带不走的呢?”阿凤问出来后,忽然感觉自己真得不应该问,应该是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鲁大姑娘的长鞭一甩,给了阿凤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然后就叫小丫头跟着她和阿凤进屋搜刮:真的很彻底,只要是值钱的东西全打了包,动作熟练的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
收拾完了,鲁大姑娘让阿凤去屋门那里站着,然后她的长鞭舞起:屋里能碎的东西都碎了,不能碎的那些——鲁柔柔不止是会舞鞭,她的拳脚功夫也不错。
她打完了一套拳,又练了一套刀法,屋里也就没有什么完整的东西了。
阿凤看了看屋里的情形:这也太狠了吧?
鲁柔柔双手一拍,无事人一样把包袱背起来。
那么大个包袱在背上,她走起路来不见半点负累的样子:“妹子,你知道我们鲁、郑两家为什么在京城之中多年不倒吗?”
阿凤想了想:“以军功立府,自然长盛。”她是随便答的,因为心思还在被砸的屋里。
那都是好东西啊,红木的桌椅子、红木的床,那是多少银子啊——如果牡丹在这里,怕是要心疼的扑上去了。
全毁了,居然被鲁柔柔一个人全毁了。
“不对。京中有军功的不只是我们两府,就说老郡王也不是只有我们两个府,可是只有我们两个府没有人敢碰一下。”鲁柔柔举起了拳头来:“靠的就是这个。”
“他们韩家不是要算计我们嘛,我们不和他们斗什么阴谋诡计,他们只要敢动手,我们就直接上去一顿暴打。”
“进宫说理?行啊,有我祖父和郑祖父呢——天下间就没有人能在他们面前讲清楚道理。”她看了一眼阿凤,偷偷一笑道:“和他们两个人讲理会被他们活活气死。”
鲁柔柔又挥了一下拳头:“不管对方想用什么诡计,我们回应就是直接一拳头。当然,首先我们立身要正,偷鸡摸狗没有什么,但是大事上绝对不能有半点错。”
“那么,我们用拳头就可以解决所有的事情。”她挑了挑眉:“懂了吗?以后不管是谁、也不管他们用什么法子,你只管冲上去打他一顿。”
“可以直接打人,或是像我一样打劫兼砸了他屋子。”她挥了挥手:“当然了,你还可以打出其它的花样来,反正就是要打的他肉痛还要打的他心痛。”
阿凤听懂了,眨了眨眼睛后道:“还可以打的他们胸闷。”
鲁柔柔不懂了:“怎么说?”
“我们现在是不是要走了?来时人家主人迎了出来,走时,姐姐你认为我们不应该去告个辞吗?我们,可不是恶客哦,祖母不是说我们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嘛。”阿凤微笑着看向了一旁的韩府大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