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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说你啊阿凤,你可得长点心,这样的狐狸精还留在身边做什么?”
“再看看那边半死的小太监,居然做出了卖主的事情来,啧啧,阿凤你得有多么的让人失望,才能让身边的人如此背心离德呢?”
“说到这里,本宫实在是不想再说下去了,嗯,看来你的驸马爷江铭‘红杏出墙’也是有原因的啊。算了,还是本宫劳累些,进宫向皇上进言给你重新选一些身边人吧。”
她说完回头看到阿凤刚坐过的椅子还没有收拾,立时就把眼睛瞪了起来:“你——!”
她没有发作出来,是因为阿凤闲闲的、凉凉的接了一句话:“三皇姑教训的是。不过阿凤认为还是不要听三皇姑的教导为好,因为阿凤再不长进,至少到如今不管是自己还是身边人都平平安安的。”
“阿凤怕听了三皇姑您的教导后,日后也落个除了自身之外,所有人都要人头落地啊。”她叹了口气:“肖公公倒是不老,三皇姑您看我现在可是有椅子可坐的。”
她话音一落就坐了下去——那把在三公主面前的椅子,就在霎间由肖有福挪到了阿凤的身后;阿凤坐的是稳稳当当。
“有些人啊,不能只看那张脸的;看着倒是年青不少,但是手脚不利落啊,已经是七老八十了;倒是如肖公公这样的人,看上去倒像是年老,但是手脚利落的像是十八。”
阿凤说到这里看向肖有福:“我这里可少不了肖公公的,只能再辛苦肖公公多当个几十年的差了。”
肖有福眉开眼笑,那笑容说不出来的献媚:“那是长公主的荣宠,是我的福气呢。”他就仿佛是刚入宫的小太监,得了长公主的青眼连骨头都轻了三分。
三公主当然知道肖有福就算被皇上看重,也不可能再献媚了,肖有福之所以如此做,不过是故意做过给她看的。
“不知道敬长辈。”三公主横眉冷目的瞪向阿凤,见阿凤完全没有要给她脸面的意思,当下就不客气的道:“来人,来人,拖了江铭送进宫中!”
阿凤站了起来:“这张椅子,看来还是让三皇姑坐为好。”话说完她伸手就揪住了三公主的衣领,然后把三公主按进了椅子里。
三公主没有防备被吓得尖叫几声,可是她的人看了看肖有福居然连敢上前救她都不敢,个个如同木雕般站在原地不动。
阿凤并没有松开三公主的衣领,反而还抬起一只脚来踩到了椅子上:“本宫倒要看看,哪个敢动本宫的驸马?!”
一只手轻轻的搭到了阿凤的胳膊上:“有我在的时候,这动手的粗活儿,自然应该由为夫的来才是。”
江铭的身上的酒气还没有散,但是有傅小天在,他和铁瑛想要不清醒过来也难啊:“阿凤,今天可是我们大喜的日子,咱们不要被一些小人给坏了心情。”
阿凤转头:“可是他们……”她已经要气炸了。在她大婚的时候,有人如此这般的算计江铭。
江铭淡淡的一笑:“我知道,不要紧的。有我在,我是你的驸马爷啊。”他说完还挺了一下胸:“名正言顺,再也不像从前一会儿可能是,一会儿又可能不是的。”
他还说笑了一句,轻轻拉起阿凤的手来:“我还想,要到更晚些才能见到你呢。也多亏了这些小人,我居然能早一点见到你。”
“我,想你了,阿凤。”在新房当中看到阿凤的模样,江铭的心里就甜到发痒,总是想回去坐到阿凤身边;哪怕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看着阿凤,他就能真切的看到幸福在发光。
三公主最为擅长的就是扫兴了:“你再花言巧语有用吗?!你做出来的丑事不会认为你说几句甜言蜜语,所有人都像阿凤一样忘掉吧?你如果还要脸,现在就应该自尽在阿凤面前谢罪。”
阿凤看到江铭,正心里有些委屈、有些酸涩,也有些安心和欢喜的复杂中时,三公主的大叫大嚷实在是让她极为气恼。
江铭伸手单臂搂过阿凤来,然后一脚就把三公主连人带椅给踢到了台阶下,看着三公主跌在地上还滚了几步远;他还很好心的等到三公主站起来后才道:“你,好吵。”
三公主的脸色铁青:“江铭,你好大的胆子!不要以为你今天成为驸马就无法无天了,你在我们这些公主面前就是奴才……”
“真是忍无可忍,你们藏着吧,我要把她丢进湖里让她清醒一下——三皇姐你说哪个是奴才?!”五驸马的声音就像是雷一样滚过每个人的耳朵。
江铭对五驸马欠了欠:“姑丈,今天是阿凤和我的大日子,嗯,这点小事儿就交给我来如何?如果我做的不让姑丈满意,姑丈再出手也不迟。”
五驸马哼了几声,又瞪三公主几眼,终于对江铭点了下头,却抱起双臂立在三公主不远处:如果江铭不能狠狠的教训三公主,他是真要亲自动手的。
江铭看了一眼随后出现的七驸马等人:“我从今以后就是阿凤的驸马了,不能辱没了阿凤,也不能辱没了驸马这两个字。”
他说完一伸手,旁边若无其事、一直在轻声安抚娥凰的铁瑛,伸手就把长剑放到了江铭的手中。
江铭一抖手剑鞘就甩到一边去,正好就打在定侯的腰上,把定侯痛的大叫了好几声;不过江铭没有理会定侯,闪身就到了三公主的面前,长剑直接就奔三公主的面门而去!
☆、1022。第1022章 马屁
三公主根本没有把江铭放在眼中。她连阿凤都没有放在眼里,何况是江铭这个新任的驸马爷呢?身为公主殿下的她,只要不谋反,这一辈子是铁定的荣华富贵,犯了再大的错也不过是被责骂几句——她还会怕?
换谁也不会知道怕字怎么写了。因此,哪怕阿凤是当今皇上最为得宠的女儿,身为公主的她自认有个长辈的身份在,根本就不怕皇帝会因为阿凤当真把她如何。
因此听到江铭的话后她还想耻笑几句呢:她倒是真想看看江铭要如何不辱没阿凤,又不辱没驸马两个字——这句话对旁人说也就罢了,对她如此说简单就是句笑话。
她可是公主!
但是三公主哪里想到,江铭说动手就动手,根本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一把长剑带着寒光直接就到了眼前呢。
说起来她面对江铭和阿凤可不是第一次了,之所以有这样的勇气,就是因为不管阿凤和江铭如何行事,始终不曾真正的伤到她分毫。
在她看来,那就是江铭和阿凤不敢,所以她才会有恃无恐。再加上今天可是江铭和阿凤的大喜之日,江铭和阿凤还能对她这个长辈如何?
等到她看到长剑时,那长剑的冰冷之意已经激起了她脖子和耳后的鸡皮疙瘩,一声尖叫带着惊恐响起:死亡,就在一霎间和她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三公主吓得连救命都忙了叫,只是直着嗓子尖叫,那声音之高让不少人都不自由主去掩了耳朵了。
江铭的手很稳,剑尖刺破了三公主鼻尖上的皮肤便不动了,但他也没有把剑收回去,就那么平静的看着三公主,任由她尖叫不止。
阿凤走到三公主面前很好心的道:“三皇姑,您可要仔细些,这剑稳您如果不稳脸上的伤——,滋一声变大了,那就不好了。”
三公主的尖叫收住了,可是脸色却更白了;这次她知道江铭和阿凤绝对绝对不是在吓她——无论从前多么像真的那也是假装出来的,眼下江铭是真的会动手。
事实上已经动了手,她的鼻尖已经受伤了,疼痛感让她再清楚不过那把剑带来的危险了。
“公主殿下,您为什么不说一句我敢不敢杀您的话,或者是您是公主,我如果敢伤您分毫那可是大逆之罪等等的话呢?您说吧,说实话我在等,我手中的剑也在等。”江铭舔了舔唇:“或者咱们来打个赌好不好?”
他看向定侯:“你们两人也一起来打赌好了,就和我赌,咱们赌我敢不敢一剑当场杀了三公主。”
“你们赌我敢还是不敢呢?”江铭笑眯眯的:“你们两人在孤竹可也是有名有号的人,向来是有赌都会掺一脚,此时不会不给我这个新任驸马爷面子吧?”
铁瑛懒洋洋的伸了一个懒腰:“朕也来掺一脚,嗯,我就赌你江铭不敢。”他说完嘿嘿的笑了起来:“如果你当真把三公主一剑刺死在当场,朕就把凤主封地周边三百里的土地及城池输给你。”
“那不是凤主的封地,如果你赢了,那就是你江铭的封地。如果江铭你输了的话,让朕来想一想,不能便宜了你小子啊。”
他摸了摸下巴又抬头看了一会儿天,然后嘻嘻哈哈的笑起来:“你如果输了,江铭,你三个月内不能和阿凤同房。如何?”
江铭还没有说话呢,三公主就已经叫了起来:“不好!孤竹皇帝陛下,您这不是明白着要本宫的性命吗?你如果真是男人,你就亲自动手,借江铭之手算……”
铁瑛笑了看向三公主:“你说对了,朕就是想要你的性命,不过朕动手还是江铭动手嘛——”他看向江铭挤了一下眼睛。
江铭淡淡的把话接了过去:“我和孤竹皇帝陛下谁动手都是一样的。”
阿凤瞪了一眼铁瑛:“皇嫂,皇兄他又欺负我们。”三个月不能同房?这个铁瑛真是皮痒了,等回头看她和江铭如何收拾收拾他。
娥凰听到阿凤的话立马就瞪向铁瑛:“皇上,您这是玩笑话,但是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天知道会把您的话理解什么。依本宫来看,如果万一妹婿输了,他们的第一个孩儿就给我们做孩子吧。”
“阿凤,你第一孩儿如果是男孩子,以后就是我们孤竹的驸马爷;如果是女孩子的话,那就是我们的儿媳。江铭,阿凤,咱们就这么说定了。”
说到这里她一笑:“所以本宫也来和江铭赌一赌,和我们皇上赌的一样,不过本宫的赌注嘛,就是让本宫的第一孩子给你们——是男做个女婿,是女就做个儿媳。”
江铭连忙答应下来:“皇后的赌注我们接下了。嗯,这个行礼不方便,就由阿凤代我谢皇后娘娘的美意。”
三公主听的心头拔凉拔凉的,眼睛向四周瞄去,希望有人能出去给她送个信儿——她怎么也是大楚的公主,有人要杀她楚帝总不能不闻不问吧?
“你们,赌什么?”铁瑛看向了定侯和靖侯,笑的很温柔,一口洁白的牙齿都露了出来:“朕就替你们做主,以你们的性命来赌吧。”
“不过赌江铭敢或是不敢,还是由你们来做主吧,这样不管输赢你们才能心服口服啊。”他把两只手拢到了袖子里:“你们如果哑了的话,那舌头想来留着也无甚用处了。”
定侯吓的一哆嗦,被打的要死要活的,还要参与什么赌注:不是说还要留下一个活口吗,听这话的意思,他们皇帝和江铭都改了主意啊。
“臣等赌凤主驸马胆气无双,自然敢当场杀掉敢心怀恶念的楚三公主。”定侯不傻,他此时可不想和铁瑛唱反调。
靖侯的想法却不同,眼睛转了几转后开口道:“凤主驸马虽然勇气无双,但智谋更要强上一筹,在此时怎么会以身犯险?”
“楚三公主有错在先,自有大楚皇帝陛下发落;想来凤主驸马也只是教训一下三公主而已,臣赌凤主驸马会放过三公主。”
他赌的和定侯不一样,却对江铭和阿凤的称呼很上路,就仿佛真把阿凤和江铭当成了孤竹人般;而且,他还没有说出不敢两个字来,反而用了放过两个字来拍江铭的马屁。
☆、1023。第1023章 上了贼船
江铭看了一眼靖侯,然后笑了笑道:“你很聪明嘛。”
听到江铭的话,靖侯心里大定,知道自己赌对了,忍不住看了一眼定侯,眼底有着得意;虽然他和定侯感情一直很好,但是现在只能活一个人,当然是他活下来更好。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比定侯聪明,从而能保住自己的一条性命,自然要得意几分。现在定侯已经不再是他的兄弟,而是你死我活的仇敌了。
铁瑛怎么可能会当真杀了三公主,不管江铭是如何说的,那也只是吓吓三公主罢了;要知道,那可是公主殿下,杀了那可是天大的罪,哪怕江铭是驸马楚帝也不会饶过他。
靖侯自认为看透了一切,转头对打他的人喝道:“你没有听到驸马爷的话嘛,还打?!我赢了,知道么,我是能活下来的人。”
“我活下来了,我就还是孤竹的侯爷——你知道我祖父是谁嘛,那可是和我们太祖是同胞兄弟!你再敢动我,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自然无人理会靖侯的话,反而因为他的张狂,下手之人的力道又重了三分。
和靖侯的笃定不同,三公主的心可是拎的极高,哪里能放得下?她看着江铭的眼睛,想看出江铭的真正用意,但是看到现在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
“你杀本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