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就是,不能因她而让阿凤被太后发落,否则到时候就算她能谋算成功,只怕江铭也不会容她的。
阿凤,可以留着以后再说,眼下最主要的是江铭。
她如果能留在江铭身边,阿凤还是问题吗?她自问天下的男人还没有能逃出她手掌心的呢。
就是因为江铭,她才肯把这一点说出来让阿凤知道,她可不是非要阿凤允许的。
阿凤看着她笑了:“我这人很公道的,人用什么话来,我便还回什么话去。”
“你想要我点头答应你,就要看你的诚意了。你应该知道我想要听的是什么,而且我们还能知道你所说是真还是假。”
她说完不再看客南凤,因为对在客南凤身上得到答案并不抱什么希望。
客南凤只是一枚棋子,而且还不是很重要的棋子,所以太后也罢、韩家的人也好,谁也不可能把事情的端底告诉她。
因此,客南凤不会知道太后或是韩家人想要做什么。
至于客南凤自己的谋算,她想要谋算成功才非要去拜祭阿凤的母后,如果说出她的谋算来,她就算去了还能成功吗?
所以,她是打死也不会说的。
客南凤咬牙:“太后非要让我去拜祭大楚的先皇后,我还能有二话?殿下你何必难为我一个流落他国的小女子?”
“而且此乃国事,殿下你当真不怕大楚的朝臣们对公主大加指责吗?要知道,那可是对一位公主名声最大的损害了。”
江铭开口了:“国事当然为重,宁国公主岂会拿国事当儿戏。”
他伸手握住阿凤的手,绝不肯给任何人机会攻击阿凤的,不管阿凤在意与否,他都不想看到阿凤被人用言语伤害。
“宁国公主只是认为你不能代表南丽罢了,已经决定使人去请南丽在我大楚的使臣,让他代表南丽参加先皇后的祭典。”
江铭看着客南凤:“你少用些心思吧,不要再害人终害己。你喜欢谁我管不着,但是我此生此世,唯宁国公主一人。”
阿凤没有想到在此时此地,会听到江铭说出这样一句话来,有点羞意但更多的是甜蜜。
想要看他一眼,用目光告诉他自己的心意也是如此,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却不好意思看过去。
“来人。”江铭倒没有觉的自己的话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最后一次和客南凤把话说清楚。
可是他没有忘了自己刚刚说过的话。男人家说话当然说一就是一,绝对不能更改:呃,阿凤那里当然不能如此算。
江铭此时想到阿凤就看了过去,发现阿凤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的心忽然一动,前倾身子过去轻轻的问了一句:“你,是不是又想我了?”
此时客南凤在大喊大叫中被四个粗壮宫娥抬了起来,继续她们刚刚没有做完的事情:江铭说过了,你不走我就让人把你丢出去。
刚刚只是阿凤有事儿要同客南凤说,所以江铭认为自己还是要对自己的话负责,所以他大手一挥:丢出去。
客南凤的大喊大叫谁也没有打扰到,江铭和阿凤的眼中、眼中、心中都没有她,反倒因为她的喊叫,除了阿凤没有人听到江铭的那句悄悄话。
☆、146。第146章 漫不经心的问
阿凤听的清清楚楚,不过她没有听懂,所以送给了江铭一个大大的白眼:“你在胡说八道了是不是?”
她和江铭今天见面后还没有分开,哪里还会有什么想与不想的。
江铭向阿凤飞了一个媚眼:“你明明就想了嘛,是不是不想意思承认?我可是想了,想了就是想了,我绝对不会想了而不承认。”
他说完还向阿凤努了努嘴巴,随后又是一个媚眼如丝。
阿凤全身上下就仿佛是被冷水浇了,可又不是冷,又像是被什么击中全身有点麻:说不出来的感觉,可是看她身上起的鸡皮疙瘩就知道她现在的反应有点大。
一个大男人,还是长的很好人看很好看的大男人,向谁抛媚眼谁都会和阿凤一样的感觉。
“要不,咱们先进去,一会儿再出来好了。”江铭却不肯罢手,伸出手去握住阿凤,眼珠子黑了些,而他的声音也变了那么一点点。
有点暗哑,就像是阿凤和他在园子里相拥时的声音。
阿凤终于明白过来——这小子没有想好事儿!她的双脸飞霞,瞪一眼江铭轻啐一口别过脸去。
江铭咂了咂嘴巴:“现在才想明白?阿凤,看来你还需要和我多多说话,不然咱们俩个总是鸡同鸭讲也不好,你说是不是?”
他说到这里微微用力一握阿凤的手:“还有,咱们现在倒底要不要先进屋……”这纯粹就是不怕死了。
阿凤没有回头,只是微微挣开江铭手,然后两个手指捏住了他手腕处的肉:扭一扭,再扭一扭。
江铭又是挤眼又是跺脚的,除了没有发出声音来,所有他能表示痛苦的表情与动作他都向阿凤做了一遍。
阿凤见他眼中的笑意知道他是故意在逗弄自己,气的哼了一声,手下再用力扭一扭最终还是放下了。
总扭也不成啊,那可是人身上的肉。哪怕江铭功夫再高,他的皮肉也没有化成钢铁,当真扭的厉害了——阿凤也会心疼啊。
阿凤收手了,江铭眼底闪过一丝甜意,他知道阿凤不会当真下狠手。
他又反握住阿凤的手,用手指在阿凤的手心里挠啊挠,眼睛却不再看向阿凤,没事人一样看向了安凤阁的大门。
大门外,客南凤刚刚被丢在地面上,自然还是要滚上几滚的,不同的是这次她撞到了路边的灌木才止住了滚动。
痛当然要轻上一些,可是狼狈却要再加十分了。
阿凤也看了过去,见到客南凤爬起身来,不敢再进来带着人匆匆走了,她就像漫不经心似的问了一句——她一面站起来,一面拍打自己的衣裙,心思仿佛都在自己身上一般。
“那个贞娘,好像是叫贞娘吧?她可是为了你得罪了自己的姑母,你可安置妥当了?”
她说完还招手叫了牡丹,让她给贤贵妃去送句话:就把客南凤的话告诉她就可以——那句问贞娘的话,就像完全是无意之中想起,然后无意之中一提,对于答案完全不在意的模样。
肖有福没有说话,他弯下身子伸出胳膊让阿凤扶着,只是一双眼睛却在江铭的身上扫了扫。
他的目光有点似笑非笑。
江铭咳了一声:“安置妥当了,不会委屈了她的。”他说到这里跟着起身,走在阿凤的身侧笑嘻嘻的:“阿凤不必担心她,一切自有我在。”
阿凤的眼睛在江铭的脸上一转,目光有了一点点的不一样,仿佛一下子自春天的温暖进入了盛夏的燥热一样——目光就像阳光般让人无法直视了。
“哦。”她很简单的回答了一句,只有肖有福知道她的手微微一颤,但是肖有福是不会告诉江铭的,他谁也不会说。
“我有点累了,肖公公你替我……”她感觉胸口有点发闷,忽然间不想再和江铭同处,好想自己静一静。
明明呢,她可以直接问出来,或是直接告诉江铭自己对贞娘的不喜欢,以及贞娘对她做过的事情。
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话到嘴边就成了那个样子,别扭的让她自己都有点受不了。
江铭在此时打断了她的话,伸手自肖有福那里接过了阿凤的手:“累了?那我来哄阿凤小睡吧。”
“你是想听故事还是喜欢听人读书,或是吹吹笛子弹弹琴都可以,你只要喜欢就好。”
阿凤抬起头来,果然看到他一脸可恶的笑容,忍不住一脚踩过去:“你当真把贞娘带在了身边?”
肖有福弯着身子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当然没有忘记把所有的宫人太监都带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也给关上了。
他关好门转过身,看着一院子的花红柳绿,忽然间想起了很久很久之前的一个小宫女:他的脸上有了十二分的柔和,而腰也不再弯曲,人霎间就年青了很多。
年青,真的很好。
肖有福坐在廊下的美人靠上,并没有像往常那样打盹,反而很有谈兴的和几个宫人太监说笑起来。
人老了寂寞总是如影随形,而热闹是对付寂寞的不错法子,哪怕只有一时呢。
屋内的江铭正挑眉看着阿凤,唇角也有笑意、眼角也有笑意,满满都是有话要说出口的模样,却偏偏没有说一个字。
阿凤问了出来脸也就红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害羞,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还有那么一点点的慌乱,但是在江铭那一脸“我就知道”的神色下,她又狠狠的踩了江铭一脚。
“哼,爱说不说。”她转过身去有些气呼呼的,也不知道是在生自己的气呢,还是在生江铭的气:“我根本不稀罕知道。”
江铭勾住了阿凤的下巴,一张俊脸压下来几乎要和阿凤贴到一起:“真的不稀罕?”
他莫名的高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那么的高兴:只要看到阿凤那张有点气呼呼、酸溜溜的脸,他就高兴的想笑。
“好酸啊,”他用力抽抽鼻子:“阿凤,明天我送你几坛陈醋可好?”
阿凤闻言一拳就打向江铭的脸:“谁吃醋了,你才吃醋了呢。”自然是打不中的,反而让自己手落入江铭的大手。
江铭的眼神有了一点点不同,他的呼吸都有点发热,眼睛看起来也好像变成了一汪深不见底的泉。
阿凤感觉他在抚摸自己的手,心下不知道为什么就有些慌。
☆、147。第147章 一坛老陈醋
“真的没有?”江铭看着阿凤的眼睛,说出来的话几乎轻不可闻。
阿凤大声的道:“当然没有!”她如此大声就像是知道她要说服的人,不只是江铭一个那么简单。
她自己信吗?
“有什么好吃醋的,哼哼。”她瞪起眼睛来:“我可是公主,宁国公主,你以后注定不能有其它的女子。”
“如果你心中当真有了其它的女子,我告诉你,”她说到这里狠狠的瞪向江铭:“我就……”
她本来想说我就废了你,可是又感觉太没有出息了,人家都移情了,自己还要打要杀的岂不是要让世人知道自己没有他不行?
他都移情了,那他便不再是江铭,有什么好留恋的?没有好留恋的,又为什么要打要杀的呢?太没有出息了,她可是宁国公主!
所以她把话咽了回去,但是总不能又说半句话吧?嗯,自己也去找其它男人?
可是赌气的话太傻了,再说找其它男子也不能是因为赌气啊,他不是个好东西了,自己要找男人也应该找个好男人来疼自己才对。
她的气忽然间就消失了,看着江铭很认真的道:“你有其它女子的话,我就休了你另招驸马。”
对,就是这样。他不喜欢自己了,那自己也不必可怜巴巴的去相求,天下之大还找不到让自己倾心,又倾心于自己的人吗?
阿凤说完心一下子放宽了,所以就对江铭笑了笑,完完全全的把贞娘丢在了脑后。
江铭脸上的笑没有了,忽然间伸手就把阿凤揽入怀中,紧紧的抱了抱才在她耳边道:“我现在只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和你一起含饴弄孙。”
不是生死相许,也不是海枯石烂,他只是想和她一起逗弄孙子孙女——白头偕老。
平淡的一句话里却有着他的真心,与世间最为真切的幸福:一起变老,一起看着儿孙们渐渐长大,除此之外真的别无所求。
阿凤笑了,依偎在她的怀里有点害羞的捶他:“又胡说八道。”可是那拳头落下来的时候却没有半分的力道。
江铭在她脸上轻轻的一吻:“我把贞娘送回去了,送回她的叔叔身边。”
他不再逗弄阿凤,认真的向阿凤解释了贞娘的去处:贞娘是个未嫁的大姑娘,他一个大男人岂能留个大姑娘在身边?
还有,贞娘是有家的人,自然应该回家的。
这些都是借口,如果换作是阿凤的话,江铭才不会把人送回去,反而会用最快的速度成亲,然后和阿凤长相厮守。
送走贞娘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因为贞娘对阿凤的敌意,且她还真的做了出来。
虽然他到的晚并没有听到贞娘说什么,可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在事后把事情弄的一清二楚:他原本就不会留下贞娘,此时更是不会有这个心思。
只不过贞娘如果没有对付阿凤的话,他送她去的地方不会是她原本的“家”:那对贞娘来说不是家,那些家人也不是真正的家人,都是要吃她肉喝她血的恶人。
江铭没有生出半分的怜悯来,而他所为也让世人找不到半点不是,更让贞娘无法指责他什么:贞娘已经无法在江家立足,适婚年纪的她正好可以回家嘛。
所有敢伤阿凤的人,他都要让其知道下场是什么。有他在,没有人可以伤害阿凤;而他最厌恶的当然是有人利用他来伤害阿凤。
只要贞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