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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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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敢伤阿凤的人,他都要让其知道下场是什么。有他在,没有人可以伤害阿凤;而他最厌恶的当然是有人利用他来伤害阿凤。
  只要贞娘们能下得去手,那他江铭就会让贞娘们知道,他的反击也不会手软:逃亡千里归来,那一路上的鲜血早已经让他忘了什么是怜香惜玉。
  阿凤听到他的解释,心中真正的一松,全身上下都轻松了起来,可是嘴巴当然不可能承认的:“我又不是很在意,你不解释也可以的。”
  江铭闻言有点好笑的看着她:“当真?”
  被揭破了心事,阿凤更为嘴硬了:“那是当真。你我之间真有一个爱吃醋的人,那也绝对不是我。”
  “你就算留下贞娘也没有什么,我不会在意的,绝对不会在意。”她现在当然可以如此说了,所以倒还真的有那么几分理直气壮:“我只是怕你没有安置好,再被世人误会罢了。”
  江铭磨了磨牙:“阿凤,你当真不承认?好吧,那我就去把她接出来——送她回去是番好意嘛,可是听闻她被叔叔婶娘欺负,为其出头相信也会成就一番佳话。”
  他说完还挑了挑眉,那意思就是你承认我就真去接人。
  阿凤闻言就像被踩痛尾巴的猫一样乍起毛来:“你、你——”那个敢字差点冲口而出,不过幸亏还有一分理智在,所以她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行啊,你去接人吧。”她也磨起了牙来:“对了,今天晚上要打算宴请孤竹太子,问问他们太子妃现在以及将来,会不会有‘姐妹’相伴。”
  她把姐妹两个字咬的极重:“如果没有的话,我想孤竹国的太子妃,未来的皇后,其实还真的不错,你说是吧?”
  “我在想,我应该好好的考虑考虑……”
  江铭咬牙再磨牙,磨牙再咬牙,明明知道阿凤是在说笑,可是他偏就有点不舒服:一想到阿凤可能会离开他,或者是阿凤会想要离开他,他的心里可不只是酸那是活生生的痛。
  他决定要好好的教一教阿凤:“你还敢再说?”一双大手毫不留情的爬上阿凤的双胁,轻柔而快速的呵起她的痒来:“还说不了说了,嗯?”
  阿凤最怕痒了,被呵几下就没有出息的投降:“我不说了,再也不说了。”
  两个人停下来的时候却发现,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居然倒在了床上:四目相对,江铭的眼中燃烧着两团火。
  他用一双手捧起阿凤的脸来,低低的轻喃就像最柔最暖的风拂过柳枝:“我又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说完他的唇就盖在了阿凤的唇上,而阿凤最后一点清醒的意识便是——原来“想不想我”是这个意思。
  这次,她没有来得及害羞,虽然现在她的脸很红,嗯,不止是脸红,她全身上下都火烫火烫的。

☆、148。第148章 听壁角

  客南凤被丢出了安凤阁并不算太出人意料,但是命人动手的是江铭,却让太后的眉头皱紧了。
  而江铭的话并不是无的放矢,南丽国的使臣将参加祭先皇后的大典,此事已经在朝堂上成为定论,就算是太后再有心也无法扭转。
  江铭,居然处处都早她一步,这让太后心里很不舒服,也越发让她决定绝不能让江铭成为阿凤最有力的后盾。
  德贵妃是和自己的父亲韩太傅来见太后的,他们三人没有留一个人伺候,并且还特意到太后经常礼佛的小偏殿去议事。
  这个小偏殿平常没有什么人来,只是太后礼佛疲倦的时候休息地方。
  韩太傅并不是只提到了阿凤,他认为阿凤已经是囊中物,所以更为关注的人是江铭:“他手里的兵权始终是个大患。”
  “而此人就像鲁、郑两府的人一样,根本不可能为太后所用。”他说到这里看一眼女儿:“也不可能成为贤儿的助力,再等下去的话,南蛮国君当真归国后,不用几年他怕就难以撼动了。”
  德贵妃和太后的脸色都是一沉,尤其是太后对江铭没有半点的好感:“此人的确要除去,不然日后怕是会祸乱朝纲啊。”
  韩太傅点头:“他手握兵权,又有南蛮为后援,这样的人留下来坐大,绝非朝廷之福。他绝不能成为宁国的驸马,但最好的解决之道就是……”
  他在自己的脖子上一划。
  太后没有作声也没有摇头,此事韩太傅便没有再提及:“不过福慧公主这两天却有点不安份了,天天想着法子接近孤竹太子。”
  “当真让其得势,怕是这后宫里也就由不得太后做主——福慧成了孤竹的太子妃,贤贵妃就算不被立后,以后这宫里她也是头一份儿了。”
  “他日福慧成为孤竹皇后,贤贵妃就算不被立后,她的话在宫时还有人敢驳吗?就是皇上对她的话都要三思才可以。”
  韩太傅再次看向太后:“这样下去,绝非皇上之福、太后之福、朝廷之福啊。”
  太后再次缓缓的点头,然后有点疑惑的看向兄长:“哀家叫你进宫,是因为阿凤的事情,你总说起这些事来没完没了。”
  “依哀家看,福慧那里也不着急,倒是江铭的事情还是要尽快。”解决江铭也是解决阿凤,所以太后才会对江铭如此重视。
  韩太傅跪在地上:“太后,江铭就是宁国,宁国就是江铭啊。而福慧和贤贵妃因为关系着太后,所以臣才担忧不已……”
  太后释然让德贵妃扶起了自己的兄长来:“那你可有什么法子对付这几个人?”
  “阿凤那里还是在祭皇后的时候动手,而其余的人都可以一并处置,永绝后患。”韩太傅低着头,声音却冷静的很,仿佛他嘴里吐出来的人只是平头百姓。
  这个时候,天福来到了佛堂里,她是寻太后的。
  慈安宫里没有人敢拦天福的,因此她一路畅行无阻来到了小佛堂,只是她没有拜佛:原本她也不是来拜佛。
  要进偏殿的时候,她听到了里面人的话,顿时立住侧耳细听,越听脸色越白,最终她咬牙转身离开。
  只是刚走出佛堂就看到纯郡主和无双来了,天福想了想又转身进了佛堂,这次她的脚步放重了。
  原本,她是来求太后的,她可不想嫁到韩家去,更不想下嫁给那个韩狂生,所以她把宫娥留在佛堂外。
  此时,她暂时不想再求太后,所以也就不必再轻手轻脚:她是想看看太后心情如何,好的话就可以开口相求了。
  纯儿听到韩太傅在便没有进佛堂,反而转身就走。
  “郡主,”韩太傅自佛常中走出来:“这几日兄长们得了点新鲜东西,可有送到你那里?”
  他看着这个孙女,心里却没有半分的慈爱。如果不是太后,一个孙女罢了,他哪里会放在心上。
  纯郡主看看韩太傅:“祖父安好,祖父慢走。”无悲也无喜,无怒也无嗔,平平静静的口气,实在是听不出半点的情绪来。
  如果不是她没有答韩太傅的话,当真让人看不出来她对韩太傅的讨厌。
  不过就算是讨厌也不会影响她的心情,能不见最好,见了也不过是多说两句话罢了。
  韩太傅看看纯郡主,最终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十个天福都比纯郡主讨喜。
  天福和无双都进了偏殿,不过几句话后天福就气冲冲的离开了,还差点撞到要进门的纯郡主。
  没有对纯郡主道歉,天福如同拔剑而出的箭矢一样冲出去,眼中居然好像有泪水。
  纯儿愣了愣,然后进了偏殿:但是她再小心仔细,也没有找到天福发作的原因,更不知道太后、德贵妃和韩太傅在这里做什么。
  她只是感觉事情很不妥,只是苦于不知道详情,也就无法做什么。除了尽心伺候太后外,她连试探德贵妃也不敢。
  无双不是摆设。
  德贵妃倒是求了纯儿一件事情,让她去打听阿凤的寿礼是什么:“要快点儿,时间也不是很多了。”
  “嗯,明儿你一早就去寻宁国公主出宫游玩吧,好好的套一套她的口风。我不会亏待你的,纯儿。”
  “知道你和宁国公主好,可是我们倒底是一家人,对不对?纯儿你不要分不出亲疏远近来。”
  “明天晚上,太后和本宫就等你的好消息。”德贵妃说完,还对纯儿笑了笑。
  纯儿没有笑,就那么平平静静——不是面无表神,真就是平静无比的回望着德贵妃,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平静到一成不变的神色,让德贵妃的笑容就尴尬了不少。
  太后及时开口才让纯儿点头答应了一声。
  纯儿的心中当然不是什么也没有,她正在思索:太后、德贵妃和韩太傅在这里商量有关阿凤的事情看来不假。
  只是,她有点怀疑韩家会如此的温和:如果韩家当真什么都按规矩来——皇帝说要贺寿,他们就老实的准备在贺寿上赢过阿凤,那还是韩家吗?
  但,她又找不到其它的蛛丝马迹,那就明天见到阿凤时说吧。

☆、149。第149章 告发

  纯儿伺候着太后被德贵妃逼着做“细作”时,天福已经异装成小太监离开了皇宫:知道此事的人,只有她身边的大宫娥。
  其余的人,不论是德贵妃还是无双、太后,谁都不知道她已经不在宫中。
  当然了,天福的脾气谁都知道,她正在气头上的时候,没有哪一个会去触霉头的,所以她尽管在没有用晚膳,德贵妃知道也只是让人过一个时辰后另备一份。
  只有等天福的脾气消了才能听进一点道理去,所以没有人去打扰在自己宫中生闷气的天福:顶多天福也就是饿一顿,明天一早就算气不消饭也不会吃的。
  没有人真正担心天福,因为多年她们都自问很了解天福。
  可是现在的天福已经不是从前的天福了,从前的天福就是一位娇纵的公主殿下,现在的天福是一位娇纵无比却心有所爱的公主殿下。
  有了所爱的女孩子,如果疯狂起来那会吓傻很多人的;而对一位有所爱却又不知道顾忌是何物的公主殿下来说,那杀伤力当然也就不是一般女孩子可以相比的。
  驿馆之中,铁瑛正和江铭打赌,赌注就是谁能独占一张大床,而另一个就去睡外间那张较小的床。
  他们没有动武,因为两个人都是很聪明的人,很清楚他们如果比武定输赢的话,那他们每天晚上都不用睡了:打到天亮也分不出上下高低来。
  所以他们在大眼瞪小眼:两人中间有一盏烛火,两人死死的盯着它,谁先眨眼睛谁去睡小床。
  无聊?错了,昨天他们比的更无聊——谁喝的水多且小解次数最少的人睡大床。
  这是两个大男人?你问他们的长随,他们肯定会哭天抹泪的告诉你们,他们带的分明就是两个孩子。
  天福进来的时候,铁瑛的脖子自然就想转过去,虽然及时想起来,却还是晚了一步:转头的霎间他很自然的眨了一下眼睛。
  江铭一掌击在桌子上:“我,赢了!”
  然后他才转头看向天福,不用打量只一眼就认出那是天福公主来,所以他很大方的对铁瑛道:“你好这一口,又输了大床,就权当是安慰吧——还不领着去你外间?”
  江铭不想和天福多说话,一个字也不想多说;可是天福却不会让他如愿:“江公爷,本宫是有大事要向你说的,你让他、他出去。”
  在天福的眼中,孤竹太子十个也抵不了她的江公爷一根头发啊。
  铁瑛本来还要反唇相讥的,可是听到天福的话他颇为受伤,摸了摸自己头发,又看看自己的身材:“我处处都比什么江公爷强啊,为毛世上有眼无珠的人如此多呢?”
  他是真心不服,也是真心不懂,为什么自己这么一个玉树临风又温柔体贴的太子爷,会输给一个冷血杀人不知道怜香惜玉的将军呢?
  天福瞪他一眼:“出去,我有大事要和江公爷说。和你无关,你还是走吧。”
  铁瑛本就不是招之即来、挥之则去的人,而且他最讨厌旁人喧宾夺主了:怎么说这间屋子现在也是他的住所啊。
  他不但不走反而坐下了:“公主殿下,这里是孤的住所。”
  江铭也不搭话,显然对天福的话根本不上心,这让天福更为心急,也就不理会铁瑛了:“他们要害你了,真的要害你。”
  她也不用人问,张开嘴巴就说起来:“太后和韩太傅还有我的母妃,他们在宫中计议要除掉你。”
  “除掉你的意思就是要杀了你,利用福慧那个贱人,正好也让贤贵妃一辈子在宫里抬不起头来。如果不是我在门外听到了,你们就当真要上当了。”
  江铭的心一沉,不过还是没有说话;铁瑛左看看右看看,有点后悔留下来了:听到这些秘闻,唉,他这不是自找麻烦嘛。
  早知道出去多好,非要留下来。他心头泛苦的看向江铭:我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吧?
  江铭回他一个白痴的眼神:你认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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