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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听过苏薇的钢琴曲后,老板顾旋和冯健表示不太满意,她会的曲子都过时了,希望她能熟悉几首时下法国的流行曲。
冯健很热情的给了她几张曲谱,她羞愧的表示,她不会看曲谱,她的钢琴曲都是双眼失眠的时候学的,老师很耐心的一遍又遍的教,她把每一个键的位置背下来,熟记于心。
知道她曾经双目失眠了16年,顾旋表示惊讶,也会她的独立和执着感到赞赏,顾旋说:“没关系,慢慢来吧,我看好你。”
冯健也表示:“我教你识谱,你很勤奋,肯定很快就会学会的。”
餐厅的生意超出她想象的好,餐厅每天的预订都满客,而且必须提前一个星期预定,才能一尝顾旋的手艺。
顾旋从小在法国长大,父母都是经营法式餐厅的,从小耳目有染,烧得一手好菜,也是偶尔一次回国机会,让他决定在这个城市发展,他自嘲是个懒散,喜欢享受生活的人,所以他的餐厅并不大,每天只精心烹饪,为8桌客人服务。
今晚演奏的主角是冯健,苏薇坐在一旁静静的欣赏他对音乐的专注。
顾旋走过来,把盘菜肴放在她的面前:“香煎鹅肝,试试看。”
她尝了一口,点点头:“我没吃过法国菜,不知道什么样的味道才是正宗的,不过这个我喜欢。”
“能让一个不懂菜的人喜欢,才是真正的好手艺。”
第一天的工作轻松愉快,大家都很和气,她喜欢这样的工作氛围,更期待以后能长期和大家相处下去。
为了更好的练习琴技,她准备买一架家用钢琴,毕竟那东西比较大件,买回来放置得经过楚焕的同意,她打电话过去,那头正歌舞升平,楚焕问:“怎么了?”
“我想买架钢琴,所以提前跟你说一声,我住的房间比较小,我想把房间里矮柜移出去。”
“好,明天让人帮你挪。”
*
苏薇睡得迷迷糊糊,被剧烈的争吵声和撞门声吵醒了,她吓得坐起来:“谁?”
她睡觉的时候会给卧室的门上锁,她刚打开灯,门就从外面被撞开了,阮皓正和楚焕同进闯进来,阮皓正红着双眼,一脸的愤怒看着她,而楚焕死死的把他抱住,似乎怕他直直的向她冲上来。
楚焕说:“阿正,你冷静点。”
她不安的问:“发生什么事了?”
阮皓正颤抖着:“皓雪死了。”
突然,他一拳打在楚焕的脸上,趁着楚焕松手,他迅速的冲上来掐住她的脖子:“你都跟她说了些什么,你这个杀人凶手!”
她仰头看着他,没有挣扎:“是你害了她,你亲手杀死了她最爱的人,你毁灭了她对生活的全部希望,我爸妈,我哥还有皓雪。”她怒吼起来:“你的手上沾满了他们的鲜血!”
他的手紧紧一收,马上就停住了,他不能杀她,也舍不得。
看阮皓正停了手,楚焕赶紧把他拉到一边:“你冷静点,现在不是后悔寻仇的时候,皓雪的后事要你来主持,阮家还需要你来支撑。”
他甩开楚焕,从外套的口袋拿出一把匕首,把匕首抽出刀鞘,又细又长,足以致命。
楚焕赶紧去夺刀:“阿正,我疯了吗,你还嫌不够乱是不是!”
“我们今天就做个了断!”
他把楚焕推开,再次逼近她,把尖锐的匕首交到她里,刀尖对准自己:“我一直在忏悔,我欠你很多,我用钱来还,你不稀罕,那我就把命还给你!”
楚焕想再次上来抢刀,还是晚了一步,他双手一用力,那把刀直直的刺进他的胸膛,血喷溅出来,染红了苏薇的睡衣。
血,又是四散蔓延,那浓浓的血腥味,还有阮皓正慢慢倒下去的身体,她突然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之中。
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院里,守在她旁边的人是楚焕,她赶紧问:“皓正呢,他人呢?”
“那把刀没有刺中他的心脏,只差一毫米,真是够呛!医生已经给他做完手术,就在隔壁病房里,现在盛旭在照顾他,如果你想去看他,随时可以过去。”
见她醒了,楚焕似乎也松了口气,坐到旁边的沙发上:“你也别怪阿正,皓雪的死对他打击很大,昨天晚上皓雪借着让卫生间,支开了看护,然后把两条毛巾结在一起,把自己吊在窗户的铁栏上,她身体很差,只这么一小会儿,没救过来。”
她咬着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她会死,我和她讲哥哥的事,是希望她能够明白,我哥是爱她的,爱一个人,会希望她过得好。”
“皓雪跟你不一样,你知道在逆境中成长,而她只会沉沦。”楚焕感叹着:“女人谈起感情来,就是这么麻烦,要死要活的,让人头疼。”
他又说:“因为和皓正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所以我也算是看着皓雪长大的吧,曾经两家的父母有搓和我俩的意思,有那么一段时间,我对她挺满意的,家世门当户对,人也漂亮,又是学舞蹈的,她在一中念书的时候,我就常常约她吃饭,看电影。”
作者有话要说: 我都是晚饭后撸这文,昨天看终结者去了,所以今天补上,今天会更两章,施瓦辛格老帅了,如果能被这样的男人保护着,真是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和平分手
楚焕娓娓的说着,像是对皓雪的悼念:“她是个依赖感很强的人,看电影迟到会发脾气,打手机没接也要发脾气,就连买的冰淇淋口味不对也要掉眼泪,跟林妹妹差不多,结果有一次,我带她去看演唱会,车开到半路,她说裙子颜色和我的不搭,要我送她回去换,我一生气就把好扔在半路上了,虽然我后来去道歉了,但她再也没理过我。”
他笑了:“我挺佩服你哥的,当我知道她要跟易南俊结婚的时候,我脑袋里想的第一件事就是,怎么会有这么好脾气的人!”
他突然背过身去,苏薇能听到他哽咽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才走到她的床边:“现在阿正病着,皓雪的后事不能耽搁,你还没跟阿正离婚,你是阮家的女主人,也是皓雪的小姑子,我跟盛旭商量过,她的葬礼由你来主持是最合适的人选,其他的我和盛旭会帮助你打点。”
苏薇问:“你说欠我哥的人情,是怎么欠的?”
“你应该认识康梦吧,那时候她刚签到我的电影公司,有个爆发户看上她,成天的骚扰,刚好那段时间我脾气也不大好,听康梦这么一说,我就直接找人把爆发护‘修理’了一顿,警告他不准出现在康梦的面前。”
“爆发户肯定不服气啰,那天晚上我从娱乐城出来,以为是自己的地盘,身边就没让人跟着,我一出娱乐城大门口,就冲过来十几个人,手里拿着‘家伙’,我赶紧就跑进路边的一辆车里。”
“那是易南俊的车,他大概刚应酬完出来,准备开车回家,看到我,又看到有人拿铁棍砸他的车,他马上踩油门飞快的离开,但对方哪里肯罢体,四辆车在后面紧追不舍,我挺佩服你哥的车技,那四辆车围追赌劫,在城西山的山路上把我们堵住了,我当时还真有点害怕,就像困兽之斗,你哥突然猛踩油门,车直接从山涯冲下去,掉进了下面的江水里。”
楚焕笑起来:“那可是我这辈子感觉最惊险的一次,车还没有掉进江里的时候,他就对着我喊,让我憋一口气,车掉进水里后就赶紧开门游出去,结果我的安全带按钮给卡住了,被绑在车里完全不能动弹,你哥已经游出去了,又游回来救我,就这么,我捡回条命,我向他承诺,这个人情我一定会还的,只要他开口,他笑着说,好,这情让我别忘了,他可是会回来讨的。”
“俗话说滴水之恩要涌泉相报,你应该是最长情义的人,为什么还要算计我哥。”
他支着头,很无奈的样子:“我都跟你说过几次了,那天你俩虽然在冰天雪地里,我一直派人跟着你们,如果真的有危险,我肯定会让人把你们带回来的,而且你们自己的也责任,明明就是兄妹,还搞得暧昧不明,很难不让人猜测。”
她赶紧翻身背对着他:“你挺喜欢管闲事的。”
*
皓雪的葬礼非常的简单,参加的都是亲戚和要好的朋友,阮家接连不断的恶运不想被人诟病,谢绝一切媒体参加。
苏薇准备把皓雪和易南俊的骨灰葬在父母的墓旁,皓雪是舒家的媳妇,她想,这应该也是皓雪最大的心愿。
因为哥哥死的时候,她在昏迷当中,阮皓正把他的火化之后,骨灰一直寄存在墓园的管理处,正好可以和皓雪的骨灰合葬。
*
苏薇去探望阮皓正,他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三个看护轮班照顾他,又有医院最好的主治医生,所以她很放心。
她去的时候正好是午饭时间,桌上摆着的粥有一股刺鼻的味道,她问看护:“这是什么?”
“是虎骨粥,盛先生送来的。”
盛旭最喜欢用偏方,她把粥碗端过来,亲自喂阮皓正。
阮皓正有点吃惊,很快,脸上就露出笑容:“今天怎么想着过来?”
“我现在还是你的妻子,照顾你是我该尽的义务。”
喂他吃完粥,他握住她的手:“薇薇,我们把过去都忘了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
她摇摇:“我忘不掉,虽然我哥的死也有他的过错在里面,但他是我至亲的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要我抱着当初那颗单纯爱你的心,已经不可能了,勉强在一起生活,只会让彼此痛苦,我们离婚吧,然后平静的过以后的生活。”
他握着她的手不肯松开:“算我求你了,我恨你,但我也不想伤害你,我要的,只是平静。”
过了片刻,他说:“好,我跟你离婚。”
她说:“我哥过世之后,他留下的遗憾,把他名下所有的财产都给我,那些钱都是你们阮家的,我不要,而且这些东西该给皓雪才对,我会把律师把所有手续办好,我不想跟阮家再有任何关系。”
“好,一切都听你的。”她这样绝决,他也无法挽留。
只要阮皓正一同意,离婚手续办下来很快,拿着红色的离婚证,这场婚姻对她来说,就是一场梦,她跟阮皓正手牵着手走进民政局的情景仿佛还是昨天的事,命运总是喜欢开玩笑,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原点。
*
苏薇很快就适应了在餐厅打工的生活,她的钢琴表演很受顾客的欢迎,有时候还能拿到小费,楚焕来捧过两次场,点了两支曲子,给了一笔颇多的小费,她很爽快就收下了,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在女人身上砸钱。
顾旋问她:“你跟楚焕很熟吗?”
“他是我前夫的朋友。”
顾旋惊讶:“你才22岁,竟然已经结过婚了。”
她笑了笑:“当时以为遇到真爱,就奋不顾身了。”
这个月餐厅创收,下班之后老板请客,请大家去江边的大排档吃夜宵,都是新鲜的河鲜,黄颡鱼,小河虾。。。。。。大家直呼老板万岁!
顾旋把一碗黄颡鱼鱼汤放到她的面前:“这里汤煮得最好,白得像奶油一样漂亮,你试试看。”
她突然想起去年跟阮皓正在小南江钓黄颡鱼,他也亲手为她熬了鱼汤,她当时还以为这是他对她的宠溺,或许他在煮汤的时候已经在想,她就快死了,这心意就算是对她的补偿吧。
她的眼眶里全是泪水,顾旋问:“你怎么了?”
“风太大,沙迷了眼睛。”
他没继续追问下去,只是给她夹菜:“多吃点!”
吃过夜宵,大家陆续散去,顾旋主动提出:“我送你吧。”
盛情难却,又推脱不了,只好上了顾旋的车。
车平衡的行驶着,两旁的璀璨的路灯像一条长龙穿梭而过,顾旋问她:“有没有想过重新开始一段感情?”
“生活总要继续,遇到合适的人,也会考虑。”
“你觉得我怎么样?”
她愣了一下:“顾老板,你在跟我开玩笑吧。”
“不是开玩笑,我这个人比较直接,不喜欢拐弯抹角,如果你觉得我还行,我们可以试着交往一下,合不合适,总要了解之后才知道。”
其实就条件而言,顾旋的确是个非常合适的结婚对象,年轻有为,脾气又好,她说:“其实我离婚还不到一个月,要从那段情感里走出来,我还需要时间,带着对一个男人的感情去接受另一个男人,是不公平的。”
他点点头:“我明白了。”
回到公寓,一进门就闻一股酒气,她立即明白,楚焕回来了。
吧台边已经摆了好几个空瓶,他瞟了她一眼:“回来了。”
“你天天这么喝,不怕肝上出毛病吗,我是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的人,明白健康对一个想要活下去的人是多么的重要,如果你是觉得生无可恋,想死,直接跳楼什么的,比喝酒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