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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她年纪小小就能签约经纪公司的根本原因。
只是她这两年来实在是不顺,伤病不断,家里的经济条件也开始恶化。尤其是错过了冬奥会,更是损失巨大。
如此一来,利益至上的经纪公司想要和她解约也在情理之中。
“能问一下你的经纪公司是哪一家吗?”崔正源小心地问道。
他不能太过明显,免得被小姑娘怀疑他有不良企图。
金妍儿倒是没有什么保密的稠密心思,直截了当地告诉了他。“是img公司。很有名的大公司。”
崔正源点点头,表示认可金妍儿的说法。
可不是嘛,img啊,大名鼎鼎的国际管理公司,当然有名气。
这可是现代体育职业化的先驱者,说是体育界的ibm、棒球界的纽约洋基队、足球界的皇家马德里都不为过。
原本崔正源还以为金妍儿的经纪公司是韩国国内的小企业呢,要是如此的话,直接发动关系挖人就是了。
但没想到,居然是img这样的顶级大鳄。
这样一来。他也就不敢蛮干了。不然的话,今后在体育领域他可有的难受了。
闹不好的话,说不定连曼联都要受到影响。
不过现在好了,img想要和金妍儿主动解约了。这不岂是遂了他的意嘛。
“难道公司里面就没人反对吗?”动手之前,崔正源需要确定有没有什么阻挠的情况。
金妍儿叹了一口气,“只有我的教练反对,可是他没有什么话语权。只能干生气。”
果然还是身边的人最了解你,只有金妍儿的教练知道这个孩子的潜力有多么大。
但是可惜,他人微言轻。没法说服高层。
崔正源想了想,知道如果时间没错的话,就是这个教练会在明年让金妍儿去加拿大训练,从而帮助她找回了最佳状态。
可以说,是一个有功之臣。
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连教练带运动员一起挖了。
见铺垫的差不多了,崔正源决定开始肉戏。“既然你的公司不重视你,那是他们的损失。要不然这样,金妍儿小姐,你回去和你的教练商量一下,来我的公司如何?”
“兰斯,你……你说什么?”金妍儿觉得自己出现幻听了,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一样。
她当然知道崔正源是开经纪公司的,可问题是他经营的领域可是娱乐业啊,和自己所从事的体育界八竿子打不着啊。
在这方面,完全的外行啊。
见金妍儿有些懵的样子,崔正源开始了劝说。“不知道金妍儿小姐知道朴智星吗?”
开玩笑,现在全韩国谁不知道朴智星啊?那可是他们体育界的楷模,十足的民族英雄。
尤其是去年转会去了曼联后,更是被国内的媒体吹捧上天了。
不给金妍儿说话的机会,崔正源继续道:“恐怕你还不知道吧,朴智星就是我们公司的签约运动员。既然我们能够运作第一个,那么就能有第二个朴智星。”
第二个朴智星!
如果说金妍儿之前含在嘴边的话是想着拒绝的,那么此时她的心里就是怦然心动。
没办法,第二个朴智星的诱惑实在太大了。
“崔常务,请给我一点时间,我需要征求一下教练的意见。”此时说到正事,金妍儿的称呼也正式了起来。
“好,这是我的电话,如果有什么消息的话,打给我。”出来的时间不短了,崔正源担心爷爷和居丽,所以给金妍儿留下了联系方式,就告辞了。
对于金妍儿,他知道不能急。(未完待续。。)
第644章 殇
ps: 谢谢ehime、小居师的打赏!
崔正源回来的时候,居丽正坐在桌子边打瞌睡。头一点一点的,看样子累极了。
听到开门的声音,居丽赶忙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见到是崔正源,她才拍着胸脯道:“欧巴,你去了好久哦。”
按照她的理解,只是吸根烟而已,不就是一会儿的功夫嘛。可崔正源这一去就是将近两个小时,害的她都等的要睡着了。
心疼女友的辛苦,崔正源抄起她放到床上,然后拉下被子给她盖上。他自己只是把外套脱了,然后就和居丽挤在了一起。
“嗯,是有点久。碰到了一个人,多聊了一会儿。”
居丽忽闪忽闪地眨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欧巴是遇到了医院的院长吗?”
这家医院在韩国首屈一指,是治疗重症的权威。所以很多达官贵人都在危急的时候入住这里,自然而然,医院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所以崔正源认识医院的院长也说不定,为了爷爷的病情,聊得时间久点也是正常的。
哪知崔正源摇摇头,道:“不是老头子,而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子。我看她未来前途无量,所以想邀请她加入我们公司。”
居丽一阵无语,看着有些不着调的欧巴。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居然还有心情拉拢人才。
不过听说是女孩子,居丽起了比较之心。
要说优秀的女孩子,公司里面自己等人都已经算是顶尖的了。而且崔正源曾经私下里告诉过她,不会再加人进来了。
能让崔正源打破自己的话,着重招揽的人,到底优秀到什么地步呢?
再说这里是医院,又不是才艺表演的地方,他是如何看出人家优秀不优秀的?
难道是看人家小姑娘漂亮。所以……
居丽可从来没把这个身边的家伙想成好人,单是他身上不时冒出的陌生的香水味,就足以证明他对女人的免疫力不是很高。
“难道那个女孩很漂亮吗?”在居丽想来,此时崔正源能够看上并且招揽的人才,恐怕只会像尼坤一样,在外表上优秀到了极致。
她的那点小心思,怎么可能瞒过崔正源缜密的心思。揉着她的小脑袋,没好气地笑道:“想到哪里去了,人家是运动员,和你们不一样的。”
“哦。”居丽虽然只是吐了一个字。但是心思却放了下来。
她是崔正源的未婚妻,未来的a。p公司女主人,自然对于公司事务的了解和其他的练习生不一样。
公司里面有朴智星这样的体育明星,她是知道的。
所以对于崔正源再次相中一个运动员,就没有什么意外了。
在她的小脑袋瓜里,运动员都是那种五大三粗、相貌粗陋的肌肉人。
如果被她看到金妍儿的样子,不知道做何感想。
闲聊了几句,崔正源又问起了爷爷的情况。
“刚刚医生和护士都来过,还有爷爷的法定律师在现场。医生说。如果明天早上爷爷能够再次醒来就没事。如果醒不来……”
后面的话她虽然没说,但是崔正源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难过地叹口气,崔正源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先休息一下吧,估计天亮后有的忙了。”
看看手表。此时已经凌晨四点多了。
恐怕他们睡不了两个小时,就要再次爬起来。
居丽很累,崔正源更累,所以他们都没有了说话的欲望。不大一会儿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好似陷入了温暖的水中,又似有温柔的女人在细心的按摩。
总之,崔正源睡的无比香甜。
直到一阵剧烈的摇晃。才让他走出冥冥的世界。
刚一睁开眼睛,就看到居丽梨花带雨地正看着他。
也不知道小姑娘是什么时候醒的,连从他的怀抱里离开他都不知道。
一俟见崔正源睁开眼睛,居丽就呜呜咽咽地道:“欧巴,爷爷……爷爷……”
崔正源的脑袋“嗡”地一木,紧接着眼前一黑,就要失去意识。
还好他的意志力强大,硬逼着自己恢复了过来。
顾不得穿衣服什么的,光着脚丫跑进里边的重症病房,只见到几个身穿白色大褂的医生正在收拾仪器。
躺在床上的那个老人,从来没有如此睡的安详过。
哪怕身边的人走来走去,也影响不到他的安宁。
老人家劳累了一生,终于可以好好歇息了。
想必如今看到子孙茁壮成长起来,他去天堂的路上都是微笑着的吧。
医院的院长走过来,拍拍崔正源的肩膀。语气非常的沉重,但还是把情况通报了。
“就在刚才,我们接到警报,理事的心跳已经停止了。对不起崔公子,是我们没有尽到责任。”
这家医院是从三星分离出来的,当年崔武龙还在三星的时候,这个院长也在。
所以他才称之为理事,而不是一般的会长或者前辈什么的。
崔正源心里乱麻麻的,无意识地看着爷爷安详的面孔,哪里还会在乎院长的称呼是什么。
空落落的,倒不是多么的悲痛,只是感觉自己到了这个世界的一个见证人从此阴阳永隔了。
每一个这样的逝去,都代表着他对前世的怀念削弱一分。
就像此时心里莫名的抽搐,好似一种悲声。
好半天,崔正源才从空玄的状态下清醒过来。
随手拭去眼下的湿润,吩咐随从道:“通知家里人尽快赶过来吧。”
2005年十一月二十一日,c。j集团会长崔武龙先生在韩国首尔圣乔治医院逝世,享年八十三岁。
是日,崔家正式对外发出讣告,通报了这一消息。
现在的崔家不是前世那个隐藏在幕后的神秘家族,而是掌管着巨额财富的韩国顶级世家。
所以崔武龙的仙去,引起了社会各界的广泛关注。
当天。韩国各大媒体记者云集圣乔治医院,希望采访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只是崔家对于遗体告别仪式的管控非常严格,记者们根本无法得其门而入。
唯一让他们兴奋一些的就是,崔家第三代的代表人崔正源和崔始源兄弟首次集体在公众面前亮相,负责招待来宾。
崔武龙的逝世,是韩国社会各界的重大损失。
所以当日,韩国总统卢武x、联合国全权代表潘基文、首尔市长李明b、女权斗士朴槿h、三星集团会长李健熙、现代汽车集团会长郑梦九、现代重工集团会长郑梦准、乐天集团副董事长辛多彬、sk集团会长崔泰源等诸多各界名人纷纷赶来吊唁,并对崔家人致以崇高的慰问。
这一天,崔正源都过的分外煎熬。
只记得他和始源两人持续不断地鞠躬行礼,聆听各路长辈们的教诲。
除此之外。就是繁杂至极的葬礼过程,让他对世家的感受更深刻了一些。
在这样的重大事情上,有权进行安排的居然不是崔基灿兄弟俩,而是光州的宗族会。
葬礼的全部过程,完全按照古风来安排,充分彰显了崔氏这一韩国华族的尊贵。
当日下午三时五十分,崔武龙老先生的遗体葬于首尔市西郊的龙山陵园。
亲自为老先生奉上第一捧土的人,正是他的结发妻子、崔正源的奶奶具良熙。
从此以后,崔氏开始了后崔武龙时代。
全韩国的目光都集中在这个豪奢的大家族身上。等着看崔武龙的后代,能否继承祖先的荣光。
而与此同时,关于c。j集团的权益分配方案,也在酝酿之中。
或许会是平稳过渡。或许将会是一场轩然大波。
不过这都是后话,最起码现在正在负责守灵的崔正源兄弟两个,还没有关注这个问题。
跪在崔武龙的灵前,崔正源一边把手中的纸钱扔进火盆中烧掉。一边问道:“最近你的工作忙吗?”
比起他来,始源就是真的伤心欲绝了。
情绪始终恹恹的,提不起任何的兴致。“忙是忙的。不过我已经请了假,近期不会有什么工作。”
崔正源点点头,眼见手中的东西烧光了,便拉着弟弟原地坐了下来。
怕这个单纯的家伙被人利用了,所以指点道:“最近不要听信任何人的什么说辞,有什么问题都要和你爸爸、妈妈商量之后再做决定。”
崔始源只是伤心过度导致精神不济,不代表他人就变笨了。
只是寥寥数语,他就听出了其中的异样。“哥,你是说有人要图谋不轨?”
崔正源眼角泛起冷笑,仰望着寒彻的夜空,重重地呼出一口浊气后,才道:“家族里这样的人还少吗?今天下午的时候你又不是没见到,葬礼上那个所谓的族长颐指气使的样子,就差没把手指点到爸爸和叔叔的鼻子上了。”
说起这个,崔始源也是一肚子的气。“哼,光州老家的人和咱们都算不得三代近亲,凭什么如此嚣张?”
崔正源揉碎了一根枯黄的杂草,咬在嘴里后,才冷笑道:“凭什么?就凭咱家的财产,就值得某些人意图不轨。只是他们注定打错了主意,这一次不让他们头破血流,那就不是我了。”
崔始源心地善良,不过也是会发怒的。“就该如此,省的有些人以为爷爷不在了,咱家就好欺负。”
拍拍他的肩膀,崔正源语重心长地道:“爸爸和叔叔他们久经世故、老于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