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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尧咨笑着道:“娘,我知道了,一定不负娘亲期望。”
陈尧咨拜别父亲母亲,往小院而来,他还想回到屋子再补一会睡眠呢。柳开寿宴之后,依据朝廷法令,当有三日假期,所以他三兄弟也可休息一日。
回到小院,漱玉草堂几个字还是如此的筋骨非常,神似风流。陈尧咨远远地就看见秋蓉在小院等候,只见那窈窕动人、丰姿绰约的倩影,俏脸焦急的她看见陈尧咨,脸上露出了笑容,如桃李绽放,煞是好看,步履轻盈的走了上来道:“少爷,你回来了,昨儿听老爷说,你在柳府醉了呢,还做得如意俏郎君,真是喜事啊。”
陈尧咨有些羞赧,道:“秋蓉姐,你就不要这么戏耍我了,别人说就算了,你也来说我啊。”
秋蓉笑道:“这是好事,怎么是戏耍呢,”说着觉得心里有些有些酸楚之意,不觉的似是自言自语,“以后你可是柳府的女婿了,将来定是不可限量。”
陈尧咨听得此语,觉得似是有些怪异,不觉道:”秋蓉姐,你怎么了,不会是有些着凉。”说着,把自己的小说放到她的额头,试了试,发觉没事。秋蓉却被此举染得脸红了,陈尧咨却是没有注意到,此时他已是越过了男女之别,因而使得秋蓉脸红了。
秋蓉却是道:“少爷,那柳家小姐,很漂亮吗?”
“很好看,宛如仙子临凡,有班姬续史之姿,谢庭咏雪之态。”陈尧咨似是在想象,回忆般的说道。
秋蓉有些心酸,但却是强颜欢笑的道:“这下好了,有他照顾你,我也宽心了。”
陈尧咨笑道:“她还是比较凶,没有你温柔了。”
此言当真管用,秋蓉听得此言,心里不由得想着,“他的心里还是想着自己的,如果自己温柔一些,那便能使得他开心了。”秋蓉有些痴痴的想着。
陈尧咨看着她有些发愣,笑道:“秋蓉姐,你不是在想情郎了吧,怎么脸红红的。”
秋蓉听得此言,顿时红霞满面,有些被说中心事一般,心里一阵的跳动着。他强自的暗自平静下来,娇嗔的道:“谁告诉的呢,你现在才这么小,就学的如此之坏,跟谁学的,我去告诉夫人去。”
陈尧咨听得“告诉夫人”这几个字,心里顿时打了个冷战,忙拉住她的纤纤素手,道:“好姐姐,我不是故意的,你不要告诉娘好不好?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说了,别告诉娘亲。”
秋蓉被他拉着手,心里也是触电似的,急忙收回了小手,呼呼地道:“谁叫你乱嚼舌根的,你再这样,我一定告诉夫人,让你讨不了好的。”
陈尧咨一再的保证,哄得她心里甜丝丝的,粉腮红润,芳菲妩媚。陈尧咨呆呆的看着,真个顾盼生辉,撩人心怀。不觉想到,这秋蓉是最有韵味,真是丰盈圆润,韵比秋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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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动人的画卷
陈尧咨确实潇洒无比,但见他每日悠闲遥遥,浑然不觉,每日的练字习文,登山练拳,日子舒坦。自陈尧咨宴会诗文惊四座之后,柳家上下也是对他也甚是恭敬,他本来在柳家上下人缘不错,加之,成为柳青瑶选的夫婿,当之无愧的讨得众人青睐。
陈尧咨却是依旧每日的与柳开研讨古文,在书房读书习字,或者博览书房之书。柳夫人却是多以关照,每日相见打趣几句,陈尧咨亦是不禁莞尔。
字那日宴会之后,陈尧咨声名也是不胫而走,宴会宾客本是来自各州各府,陈尧咨一举击败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之说,临近州县四处皆闻。一时之间,南部县城小贩商贾、孩童茶座,莫不是谈论他,有人言他顽劣斗鸡的,有谈论他嘉陵赋诗的,有言他宴山写文的,更多师说他胜过知州公子,夺得美人倾心的。
时而,街头巷尾,小儿有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説词唱书的、市井小贩、孩童游走之处,无不知此歌者,一时之间,陈尧咨名声大显。
时值秋风拂过,天高气清,和风朗朗,正是萧萧远树流林外,一半秋山带夕阳。这一日酉时之间,中年文士之人,慢悠悠的走在南部县城,只见他头戴幞头,身着青袍长衫,腰身琉璃绿佩玉,盈盈府步,好一风流人物。在县城大街宽阔之地,突然地停了下来,解下行囊便席地而坐。
只见其铺开行囊,里面却是露出一轴画卷,原来这文士是一喜画之人。只见他悠悠然铺开画卷,却是一幅浓墨山水图,只见其画似大江奔流,烟波浩渺,碧波滚滚,山陡峭壁流泉出松阴,嶙峋怪石悬山峦,翠微古木浮白云,曲岸山花似红颊,却是嘉陵江水风烟之卷,这嘉陵秋日却是全被这一幅画而道尽,不得不言,这画之作有宗师之才,意境深远,道法自然,此人定是名士。
这画不短,足有约莫一丈之长,随着文士而展,如气吞天下。市井之中,立即使得看客围了上来,忽而之间,前前后后围观之人,争相挤兑,商贩、孩童,莫不两两之间,点点语语。
中年文士开口说话了,他对人群拱了拱手,脸上尽是笑意。他似乎早就知道周围有人围观,转过身来见如此多的围观之士,却也无丝毫惊讶,微笑着道:
“诸位士子乡人,老夫初到贵地访友,见得嘉陵风光无限,有此一画,欲求得一报读诗书,才学横溢之士,为之以提几字,入得意境,愿以此画卷赠之。”
众位围观之士兴趣涌至,见此画雄起壮观,意境悠远,气魄雄伟,境界浩莽;如泄水之江,奔流不尽,众人都猜测,此画可能值些银两,都觉此人不寻常。
这时,却有人笑道,“这有何难,我有一首,待我道来。”
文士奇了,道:“果真如此,小县之内还却是藏龙卧虎,才学济济啊。”
听了文士此言,众人笑了。这时,又有一人开口了,“他的诗,我也知晓。”
听了此言,文士却是有些糊涂,正开口之间,却是不知谁念出一首:“千里波涛江水声,何年重绕此江行。蜀道凌云天梯横,吴子画尽嘉陵魂。源远流长嘉陵江,千年丝绸保宁城。只应添得清宵梦,时见满江流月明。”原来,这人吟诵的正是陈尧咨那日郊游所作的《游嘉陵江》。
那中年文士听了此诗,不觉赞叹,“此诗雄奇,当有此意境,如览古怀今,气韵十足,可是柳大人所作?”
众人却笑了,有人道:“这作诗之人,却并非柳大人,而是另有他人。”
“另有他人,莫非此人才学可与柳学士比肩,区区小县,果真藏龙卧虎。”这文士感叹而言,隐隐之中,一些惋惜。如不是柳开性直刚正,何来一小县令,早已是殿臣、翰林之士,如今却是远放之地。
只见又有人笑道:“这位相公衣着打扮,似是外州之人吧。”却是一小商贩,见他打扮不寻常,遂问道。
中年文士点头,笑道:“似是如此,远涉异乡,却是为拜访老友。来此却是沉醉这嘉陵之美,遂有此画。欲求得一知己之人,可题一笔。”
那小商贩笑了,道:“这事您可来对了。”
文士笑道:“何出此言呢?”
小商贩笑道:“咱们这南部县虽是小县,却是文采济济,就如方才诵读之诗,便是铁证。”
文人有些惊异,道:“那却是好诗,上乘之作。非柳大人作的,却是何人有此文采。”
小贩回答道:“这作诗之人,却是不简单,不说咱这县城,就是临近几州几县,莫不有人识得此人。”
文人笑道:“老板何出此言。”
“这却并非夸大,”小商贩笑道。“他就是陈县尉的三公子,有才华横溢,诗书双绝之称。你要题诗,找他便是对了。”
有小童听到陈三公子几字,三三两两的蹦跳着,唱起了那歌谣:“陈门三俊杰,尧咨才横溢。文章得韩柳,诗文自风流。”玩玩闹闹的跑开了,众人也是散开而走。这小贩也是去做自己的小生意。
中年文士来到小贩身边,笑道:“这位小哥,这陈三公子,这陈三公子当是功名在身了。”
小贩又笑了,道:“先生又错了。这陈三公子虽是才华横溢,却无功名。”
文士笑了,道:“无功名在身,怎生算是才华横溢呢。想林和靖、林先生也是进士出身。”
小贩笑道:“那是如此,可这陈三公子只有十岁,哪来功名。”
这言一出,文人立即惊奇起来:“这十岁便有如此才学,莫非神通乎?”
小贩似是听不懂这文绉绉的言语笑道:“先生要打听这陈三公子,可去柳府,他每日都要去柳府喜文。”
柳府,文士想着,立即觉得不对,问道:“为何要去柳府呢?”
小贩有些不耐烦,文士觉察,笑道:“小哥每日辛苦,些许碎银,拿去喝茶。”
小贩看着银两,立即笑了起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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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位爷真是仗义,我告诉你了吧。这陈三公子虽是陈县尉公子,却也是柳大人的门生。不仅如此,柳大人还以掌上明珠许给了他呢,说起来,这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这陈三公子真是风流才子。”
文士笑了,道:“这么说这陈三公子却是不寻常之人啊。”
小商贩笑道:“哪只是才这三公子,这陈府三位公子,均是才华横溢之人,这三兄弟同为柳大人学生。凭借这些,当是众多学子梦求不得之事。”
这中年文人笑了笑,点头同意。遂卷起画卷,收起行囊,往柳府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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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诗画相闻锦瑟和
这位中年文士离开,便寻人打听,经过几人的指点,他来到了柳府。柳府虽不是大户人家,却也是钟鸣鼎食,尤其大人也是一县之主,自然是家丁在看。这中年文士来到门前,看着这徐徐生辉的“柳府”二字,却是想起什么似的,觉是亲切之感。
他递上名帖,对府院大门前的家丁说道:“华原范宽前来拜会老友,请小哥代为通报。”
门前那小厮见他身着长衫,提步方正,幞头盖头,一派儒雅之气,知是非常人物。便对他躬身一拜,道:“请先生稍等。”便那真名帖跑进府内。
不消片刻,只见远远地就传来久违之声音,欣喜之情,溢言于表:“原是中立兄临舍,果真蓬荜生辉啊。”滑落,门前出现了柳开之身,只见柳开士子装扮,轻摇羽扇,朗朗而言,对他作揖。
范宽回礼道:“绍先兄,一别多年,却仍旧是风采依旧啊。”
柳开笑道:“怎比得上中立兄洒脱雅致啊,快快有请啊。”说着便请范宽进府,范宽拱手,提衫迈步走进府内,往正堂而来。
分宾而坐,清茶奉行,三杯两盏之后,两人闲聊起来。柳开笑道:“中立兄与我,可是整整五年无音信啊,当年汴京一别,甚为挂念啊。只是边远小县,怎生知晓消息,唉。”说道此处,柳开叹了叹气。
范宽笑道:“绍先兄出南部县令,老夫亦是出京。今日相见,想来真是如逢昨日。”
柳开笑道:“那中立兄为何却倒此处?”
范宽答道:“这确实巧合,朝堂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北有辽人虎视眈眈,西更是吐蕃犯境,不断骚扰。圣上诏令我回京,出任剑南节度使,抵御西夏。探得老友在此,怎生不前来打搅一番啊,哈哈哈哈。”
柳开也是笑了起来道:“中立兄来,当倒履相迎,扫榻以待啊。”
范宽也笑了起来,道:“少不得要叨扰绍先兄了。”
两人一品香茗,又聊了起来。
范宽笑道:“我今日入城,但见市井繁盛,瓦子热闹,茶贩盈门,此绍先兄为政有方啊。”
柳开也笑了;“些许小事,但得做父母官职责而已,何须启齿。”
范宽笑问道:“今日确是出现一怪事,还望绍先兄指教啊。”
柳开说道:“指教不敢当啊,中立兄有何怪异,小弟若知晓,当为之答疑。”
范宽笑道:“也并非什么事,只是趣闻罢了。为兄今日入城之时,只听市井之中,茶肆之内,莫不言谈一人。据市井之言,绍先兄可是对此人熟悉之极啊。”
柳开笑道:“听中立兄言,此人莫非便是陈尧咨、陈嘉谟乎?”
范宽笑了,道:“确实此人,瓦市坊间、街头巷尾都唱起诗词。听闻其诗词,皆是佳作,可见此人才华横溢,为兄确实想见上一面。”
柳开笑道:“这有何难啊,此人就在府内,老夫差人请来便是。”说着叫来柳德,道:“去把嘉谟请来,就言有雅量之人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