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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做得一流,等到自己往怀里一摸,啥都没有了,就差那内衫没有被她脱下来。
“没事摆阔绰,唉,报应”陈尧咨暗自摇头。
“大哥,你这个月俸禄不错吧”他望着陈尧叟笑道。
“你要借钱?”陈尧叟笑道,“我身上也没多少,就几两碎银子,你要就全拿去吧。倒是娘亲哪里足够,咱们去管她要去?”
“不要”陈尧咨连忙拉住这两人,他身上有多少斤两,怎么瞒得过陈夫人,那可是五十两银子,若是那陈冯氏知道他散财如此豪杰,他的屁股又要发痒痒了,虽然陈夫人自己未相国寺的经济建设、寺院繁荣稳定做出了不可磨灭的香火贡献。想当年二哥不过说了一句在任上射了几箭,屁股还不是开了花,也不管他是陈大人。所以,这个火,他陈尧咨绝不敢去捅的。
“怎么了,没钱怎么求护身符?”陈尧叟问道。
“嗯,那护身符在何处求?”陈尧咨问道。
陈尧佐指着那一个和尚笑道:“这和尚法名如我,乃是相国寺出名的高僧,会逢进香之日,都是他在此为人们求平安的。”
“死和尚,碰上我算是佛祖欠你的”陈尧咨冷哼一笑,对陈尧叟笑道,“大哥,这和尚与我有旧,说不定他还白送我一个。”
“你说什么?”陈尧佐惊道,“你和他有旧?”
“是啊,三弟,你什么时候认识了这些出家人的?”陈尧叟问道。
“不要管这么多,”陈尧咨边走边说道,“咱们去瞧瞧就知道了。”
如我就在大殿不远处的偏殿,桌案上摆着几本尘封古朴的书,也不知道他看没看过,但看那发黄的纸张,这书显然年代久远了。案前挤满了男女,似是都在争相等着一知凶吉。陈尧咨仿若又看到了追星一般的花痴,摇着双手胡乱喊叫着,双眼冒着闪闪金星。
“大师,我才写一个‘公’字,你为何要说我会吃官司呢?”一个人看着手中的字,大惊失色的问道。
“施主乃是一‘公’字,可‘公’字加‘言’,乃是一个‘讼’字,此言你必有官司缠身。‘公’下为么,乃是玄武之形,这字中暗言,定有小人在后颠倒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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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我该如何?”
“不知者无罪天机不可泄露,阿弥陀佛“如我双手合十的说道。
“三弟,如我大师说的果真灵验吧”陈尧佐笑道。
“瞎他的吹“陈尧咨暗道,瞬间走了过去,却见一个女子正在一旁,“大师,这‘口’字可一测?”
“看姑娘测什么了?”如我笑道。
“测什么,看姑娘面色,当然是测姻缘了”陈尧咨突然笑道。
“你……你怎么……”那姑娘看的大惊,仿似羞红的俏脸微微下垂着,说不出的一抹动人的娇羞。
“大师,你看我说的对不对?”陈尧咨不管姑娘的惊异娇羞,径自笑问道。
“施主,面熟之极啊”如我想了想,微微点头,笑道,“原来是陈施主,小僧眼拙,往施主恕罪”
“大师严重了,”陈尧咨笑道,“其实在下此来,是有事相求,还望大师行个方便”
“施主有话可直言,”如我说道,“小僧自愿是否可效微薄之力。”
“大师,你怎么这样,这可是我们先来的,这人不过是个穷酸书生罢了,他凭什么一来就能……”有人见此,立即就嚷嚷了起来,闹哄哄的一团。
“安静,佛门圣地,不可造次”如我忙的说道,“你们之中可有熟读《论语》者?”
“有”
“论语谁没读过,这什么稀奇的”
众人顿时又是闹哄哄的一团,书生不屑,贾人吵杂,闺秀蹙眉,一时间煞态万千,各色不同。
“大师,”一个书生站了出来,昂着胸脯般的自信道,“在下自幼熟读论语,虽不敢比及孔孟,但说倒背如流,绝不含糊。”
“不错“如我点了点头,笑道,“那有哪位施主可知,这《论语》中,有多少个‘子曰’?”
“呃……这……”那书生顿时傻了,拳头咬在嘴里傻愣着,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如我对这情形甚为满意,这至少也证明,他并不笨,他虽然不知道,可这些人不也不知道吗。想到此,那潜藏在心中已久的自信心立即变得膨胀起来。
“不知陈施主有何见教?”如我对陈尧咨问道。
“哦,其实并无别的事,”陈尧咨笑道,“只是如今科考在即,娘亲要我在相国寺中求一道护身符,以为如此进贡院,能消灾辟邪……”
“原来如此,”如我含笑点头,“小僧虽为人祈福,可消灾辟邪,乃是出自师父之手。小僧这便为施主去求一道便是。”如我微微施礼,便走了进内堂而去。
“不要太贵的”陈尧咨急忙喊了一声,却没见了人影,叉着腰摇了摇头,叹气。
“呃……三弟,”陈尧叟与陈尧咨走了过来,问道,“你们认识?”
“当然,佛普度众生嘛”
“这位公子,”旁边的那位书生人见他坐在那凳子上,不禁问道,“你也会测字?”
“当然,”陈尧咨与陈尧叟二人相视一眼,点了点头笑道。
“那你可帮我测一字可否?”
“什么字?”陈尧咨微笑问道。
“巾”书生写了下来。
“这又何必多问,”陈尧咨摇了摇头,笑道,“你是准备求春闱吧。”
“不错,不知如何解字?”
陈尧咨仔细端详了一下,不禁摇头,说道:“这‘巾’字,似中却少了一横,似乎读书少一个科,只有来年开科再考了。”
“这……这……有无……”
“没有,”陈尧咨摇了摇头,慢悠悠的道,“人之命运天注定,强求无功。十两银子”
那人摇了摇头,悻怏怏的离去了。
“这位公子,可否帮我在测一字?”一个姑娘见此,忙的出声问道。
陈尧叟与陈尧佐顿时大眼瞪起了小眼,这老三还真是怪人,这么一会功夫,居然做起了算命先生,看他摇头晃脑,一派儒雅,颇有仙风道骨的模样,很难想着,他脑子里最喜爱的便是那‘千金楼’的美人一笑。
陈尧咨正是客串着神棍这一中国千年不衰的行业,并且风声水起之时,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他的赚钱大计。
“是你?”
“你怎么在这里?”陈尧咨顿时大惊失色,站在他眼前的是一个白玉书生,雪白的长衫,白巾裹头,入眼翩翩。可双眼却如秋水一般夺目,仔细一看,那鲜嫩的耳垂边微微还有细红的小点,这不是赵璇是谁。
“你……你怎么……出来的?”陈尧咨嘴里蹦出了几个字。
“你什么时候做起了这算命的先生?”赵璇也好奇的问道。
“客串,哈哈,客串的,”陈尧咨一本正经,忙的指着陈尧叟二人道,“是大哥要我来的”
“这……”陈尧叟心里暗自骂了他一句,忙的施礼道,“眼下科举在即,在下也是带着三弟来相国寺进香,也好为三弟求一道护身符”
“陈施主,恭喜,师父已经为你求的一道”如我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中拿着黄|色的符文,鲜黄|色的纸上还穿着一条小红绳,煞是好看。
“多谢大师”陈尧叟眼尖的拿了过来。
二 第一百三十九章相国寺双姝
“原来如此,”赵璇心中也释然了,雪白的脸蛋儿上露出微微的笑,但笑容里却有一丝落寞,仿似自己只是无知的幻想罢了。
“这……呃……”陈尧佐刚要说话,却被陈尧叟拉了拉衣衫,两人会意一般,一溜烟的走了。
“那……你这是……来相国寺游玩?”陈尧咨笑道。
“也是如此,”赵璇也不否认,脸上悄然轻笑,微微泛起淡淡的红晕,似是鼓起了勇气一般,说道,“其实我亦是想来求一道护身符的。”
“这倒也是,一个人也挺闷的。”陈尧咨笑道,“你要求护身符,求他它什么?”
“你不也是在求吗?”赵璇反笑道,“你求它做什么?”
“我……我只是娘亲要我求的,若是他自己来,少不得又是十两银子送出去了,哪有我自己顺手拈来这么便宜的事。”陈尧咨讪讪笑道。
“你这人啊”赵璇见他得意的模样,不禁有些哭笑不得,还好他早知这厮这么贪小便宜,已不是一两次了,“你若是做官,定然是个是贪婪之辈。”
“贪不好吗?”陈尧咨笑道,“世上什么人都有,傻子也有聪明得时候,何况我不过凡夫俗子而已。”
赵璇秋水般的眸子剐了他一眼,一抹的风情仿似雪里飞舞的精灵,笑道:“你还真以为我不知道,若是在百姓之手,你从未占过便宜。这求符的人多了,谁不乖乖的出十两银子,可翩翩你……”
“你还真别说,这还真有些说法”陈尧咨笑道,“那些尼姑卖些扇子,本是三文钱的本钱,非要卖一两银子,比起我来说可贪多了。”
“那些尼姑?她们你也能比?”赵璇不禁笑道。
“那是”陈尧咨点了点头,“这你就不知道了,尼姑可是潜力最大的行业之一,若是尼姑做的好,就是武则天”
“大师,在下欲求一张护身符,还望大师行个方便。”赵璇不理会他,从钱袋里拿出了十两银子笑道。
如我摇了摇头,笑道:“既是陈施主之友,贫僧怎能开方便之门。佛虽金身,却也有无,虽万两黄金而不换,贫僧何必执着。陈施主与我佛有缘,贫僧又岂能不开方便之门呢。”
这如我和尚也是当和尚里面的异类了,他似是对陈尧咨甚是敬服,怕是有将他渡入佛门的打算,不过这任务似乎有些不可能实现,佛说只渡有缘人,无缘无接引,他的道路还很漫长,甚至说难于他成佛了。
但有些人就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佛门中人尤是,如我佛地藏,三千佛祗不做,非要渡尽众生,地狱皆空,总想着有一天天下人都跑到灵山去了,都成了佛门教众。还好佛祖他老人家聪慧,明知道灵山现在已经出现人口密集,资源不够利用的局面,于是他表达了一个意思:成佛,也是要有计划滴。
“我才不会像那些人一般,”赵璇白了一眼陈尧咨,笑道,“这钱自然是要收的,相国寺大开方便之门,普度众生也要吃饭啊。”
“嘿嘿”陈尧咨与赵璇拿着这护身符,便告辞走了出来。举目四望,那陈尧叟与陈尧佐居然不知道跑到什么哪里去了,偌大的相国寺,人烟人海,要找一个人,却是有些困难。
“你不是来相国寺游玩的吗,”陈瑶咨笑道,“相国寺有汴京的最好之处,可俯览全景,很是漂亮”
“什么地方?”赵璇不禁轻蹙蛾眉问道。
“开封府的铁塔,相国寺的钟,”陈尧咨笑道,“大雄宝殿之后,便是相国寺的钟楼,每日四更而鸣,你可想去游玩一番?”
赵璇沉吟了一阵,洋溢着笑道:“这也好啊,难道出来一回。父皇如今更是多病,也不知道下一次出来是何时了。”
“姑爷,姑爷”大殿门外突然传来一个丫鬟的喊声,却是芷荷那丫头,如今已经出落的漂丽动人了,粉衣长裙,再也不复那俏丽的小丫鬟,却是多了一份少女的风韵。
“芷荷,你怎么在这里?”陈尧咨见款款而来的芷荷,笑着问道。
“小姐与夫人来进香的,我也就与小姐一起来了”芷荷笑道,“姑爷,你不去见小姐吗?”
陈尧咨听着柳夫人也来了,不禁有些措手不及,柳夫人精明之极,陈尧咨不禁有些惭愧,这是不是有些出轨的嫌疑,他心里突然冒出了这么想法。
“这是……”芷荷看赵璇不禁问道,突然她瞪大了眼眸子,急道,“公……公……”
陈尧咨忙的一把捂住他的嘴唇,暗自打了个眼神,示意他别乱说,“什么公公的,你可要看仔细了。”
芷荷忙点着堕髻的螓首,陈尧咨才放开了她。
“赵公子”芷荷红着俏脸微微笑道。
“柳小姐也在?”赵璇笑问道。
“是的,“芷荷笑着道,“小姐与夫人是来相国寺上香的,现在该出来了吧。”
“柳小姐与在下却是颇有渊源啊,”赵璇笑道,“我倒想见一见,嘉谟,你看可否。”
“这……随你吧。”陈尧咨心里突然有些不妙的感觉,这丫头心里有些不服气,开始攀比了。这些王宫贵胄,攀比心极为盛行,太宗一向崇尚节俭,可他们却没有学了一成,反倒是这虚荣心越来越严重,陈尧咨暗自摇了摇头。
“夫人小姐!”芷荷忙的跑了过去,却见两个女子走了出来,其中多成熟而风韵,身着锦衣华服,微施粉戴,妙态不减。另一人美丽的脸蛋儿,身着青衣,发饰不多,三千青丝垂在身间,束以腰带,纤手扶着柳夫人,红韵的绣花鞋款款而来,仿若步步娇艳。
“师娘师姐”陈尧咨忙的走了过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