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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恩了一声,道:“总感觉那个根本不是剧组,好像就是冲着这炮楼来的,估计这底下有什么东西,那群人不会是盗墓贼吧,莫不是这周围有什么大墓葬?”
秦淮不知道从兜里拿出一个小型的酒瓶,喝了一口,歪着头说:“最近终于聪明点了,这个炮楼……”秦淮用手指着,“我以前好像梦到过,或者并不是我的记忆。”我顿时恍然大悟,秦淮的意思是他体内的某个魂魄应该跟这个炮楼有关系,他体内剩余的六个魂魄之间记忆并不共享,但是在睡觉的时候偶尔也有串线的时候,怪不得秦淮刚到这里就要到现场来看看。
缓了片刻,秦淮继续道,“正如你猜测的,拍戏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应该是来找什么东西,他们也不是盗墓的,而是除了冥昱教外的第三股势力,他们的总部在境外,在中国招募的手下的人多半都是神棍,但是武器装备精良,非常现代化,前几年盗了几个大墓,我查案的时候抓了几个小角色,但是后来就销声匿迹了,据说他们去了沉沙墓,最近不知何时又冒出来了。”
“这个事我也略有耳闻…………”我听的正入神,凌熠辰忽然间插了一句话,吓我一跳,我回头一看,所有人都没睡,围在后面听秦淮说话,我竟然一点都没察觉。
“传说归墟分为两个海眼,极东之眼在渤海,而极西之眼在大西洋,这群人一直想寻找归墟,他们以为归墟里面有宝藏,极西之眼找不到,所以把目标就放在这边了,原来我还碰见过几个,领头的是个外国人,估计余局长说的剧组里的那个就是。”凌熠辰捡起一个石头,朝着江里扔了进去,石头打了几个水漂才入水中。
秦淮恩了一声,“不错,就是他们,我一开始本来猜测是冥昱教,现在看来这情势更加混乱,而且这里为什么看起来这么熟悉……”秦淮自言自语道,而我们并没有注意到他说什么,都直直的盯着那炮楼,在将近凌晨十二点,炮楼里亮起一盏绿色的幽灯。
第二百三十九章 再次案发
秦淮早就看出我们几个眼神中的异样,朝着那炮楼看去,不知道大家见没见过真的炮楼,或者在看抗日剧的时候有没有仔细观察过鬼子的炮楼构造。尤其是窗户,为了保护炮楼里面的人,他们会把窗户设计的非常小,只要能放下一把机枪的空间就好,而且窗户是往里面凹陷的,而我们坐在江对岸,能看见窗户只有一个小空隙,里面除了一盏飘飘渺渺的绿色灯光什么都没有,而且只在那一个窗户里能看到,其他窗户仍然是漆黑一片。就算是同层的也是。
袁聪眯着眼睛看了看,说:“七爷,这炮楼里一定有问题,周围也没有船,要不咱们游过去看看?”这江虽然不算窄,我们游过去应该不成问题,尤其是我们都是通灵之人,在水中直接用闭吸之力就可以。
秦淮摆摆手,“再等等,看看有没有村民一会被那东西选上游过去。”众人点点头,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那炮楼的方向,幽明的灯光突然让我产生一种错觉,我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那个阴婆的住所处,这灯光就好像是人皮灯笼。现在想想就好像是上辈子的事。
灯光飘飘渺渺,好像是蜡烛被风吹的摇摇晃晃的感觉,这大半夜的谁会在炮楼里点蜡烛?正寻思着。这蜡烛忽然熄灭了,炮楼里没有任何的动静。我们相互看了一眼,双姐看向秦淮问:“咱们过去看看吧…………”
秦淮摆摆手,“再等等,我总隐隐的觉得哪里不对。”秦淮此话刚说完,那灯光瞬间又亮了,只是坚持了没有一分钟又熄灭了,这下停了五六分钟,灯光才再一次亮起,亮的时间也稍微长了一些,瞬间又熄灭了,就这样点燃熄灭点燃熄灭,来来回回很多次,只是中间间隔的时间越来越长,看的我们几个毛骨悚然。
凌熠辰实在忍不住了。脱掉衣服走到河边,说:“不行了,我得过去看看,不然不用睡觉了,有东西就在咱们对面还不让过去,很明显他就是在挑衅,让咱们生疑还望而却步。”
说完,凌熠辰刚要猛的扎进水里,双姐立马拦住他,“你现在好歹也是组长了,怎么这么不冷静,看看情况再说,七爷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我们听从就是了。”
凌熠辰叹了口气,“双大姐,你没发现自从秦老七当上局长以后,做事一改以前雷厉风行的做法了吗?变的跟个娘们一样,唯唯诺诺,瞻前顾后的,不过这也不能怨他,毕竟要从全局出发……”
凌熠辰还是继续往水里走,秦淮一把抓住他,差点把凌熠辰内裤拽下来,“干嘛,秦老七,我是正经人不搞基…………”他赶紧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我顿时一脸黑线。
秦淮白了他一眼,指着见面说:“你自己看,我到底是不是唯唯诺诺。”秦淮刚刚指过去的时候,恰逢炮楼里的绿光再次亮起,之前我们的目光都太注意炮楼了还是怎么回事,竟然都没看江面,这绿光刚刚亮起,江面中间就产生比较密集的气泡,就好像中间的江水被煮沸了一样,因为在江中央,周围又是一片漆黑,除了秦淮竟然没人注意到,那气泡的面积越来越大,但是江面上并没有什么东西露面,也没产生什么大的波动,等那绿光熄灭了,那些气泡也恰巧消失了,就好像以这些气泡为令一样。
“那是什么东西?”凌熠辰一脸诧异问道。
秦淮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要么是一群什么东西聚在水下,要么就是一个大家伙。”
这绿光几乎折腾了一宿,到了早上快六点的时候,天开始稍稍的蒙蒙亮,这才彻底熄灭了,后来我实在挺不住就回帐篷里睡觉了,据凌熠辰后来说,那气泡真是以绿光为令的,只要绿光一亮,江中央就会产生大量的泡泡,简直难以置信。
我这一觉睡了只有几个小时,就听外面一直在吵吵闹闹,我睁开眼睛到外面一看,余局长和老邓都在场,周围还有几个警察和村民,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家都聚在外面了。
我赶紧朝着凌熠辰走过去,小声问:“怎么回事啊?”
凌熠辰一脸诧异的说:“今天一早上有人报案,说是家里有人丢了,一大早上醒过来家里门就是敞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的,联想的最近的事,怕是到炮楼那去了。”
我顿时一惊,“怎么可能,咱们不是看了一宿吗?根本没见到任何人影过来啊,怎么过去的,难道是飞过去的?而且听到任何声音,就算咱们没看到游过去,有人进了炮楼的门还是能看见的吧。”我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夹巨爪圾。
凌熠辰撇撇嘴,“秦淮也是这么想的,你没看到他正郁闷呢吗?余局长已经准备船了,准备过去看看,你去不去?”
我连连点头,回答道:“这事怎么能少的了我,必须去啊…………”住在江边有几家是渔民,将自己停在岸边的小船划了过来,这船至多能载四五个人,一共出了三只船,虽然我们可以游过去,但是要保持必要的体力啊。
这家来报案的说消失的是他们家大儿子,才十八岁,父母一大早上就哭哭啼啼的赶紧报警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孩子要是出事,比父母自己出事还难受,此刻他们夫妻在江对岸等着,我们一行人到了这炮楼跟前,昨天因为是隔江相望,没觉得有多大,今天一接近才发现,这炮楼还挺大的,而且修的非常坚实,我们刚过去,就看见有人趴在炮楼的门口。
邓警官赶紧跑过去,将那昏倒的人搀扶过来一看,正是丢失的那孩子,身上全是水,肚子里涨的老高,救护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邓警官赶紧帮这孩子将肚子里的积水吐出去,那孩子连咳嗽带吐,折腾了半天才把积水都吐出来了,奇怪的是,这积水都是黄色的,而且一股子强烈的鱼腥味,可是我们眼前的通江水明明清澈见底,几乎连一点污染都没有。
靠近水边一遍都会有这种鱼腥的味道,只是这个味道未免有点太大了,就好像周围堆着几百斤的鱼干一样,熏的我有点受不了,而且这水还极脏,吐出来的东西里还带黑色的杂物,不知道是什么,积水都吐出来,孩子终于可有畅快的呼吸了,几个人手忙脚乱的把这孩子弄上了渔船,朝着河对岸划去了。
凌熠辰看了一眼秦淮,问:“咱们都到这了,还不进去看看?”
秦淮瞥了一眼摇摇头,“先别,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感觉还不是时机,咱们还是先去看看那个孩子吧,不要让他出现跟其他人一样的状况。”
凌熠辰有点不耐烦了,“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怕什么,昨天要是听的来这里了,那孩子还会出事吗?不过真是奇了怪了,他是从哪过去的?看似好像是游泳过江被溺水了,其实肚子里的积水好像不是江水,怎么那么腥啊?”凌熠辰自言自语的分析道。
我眨巴眨巴眼睛说:“你们不是说有密道吗?他压根就不是从江里游过去的,而是从密道过去的,不然七十多年了,那密道怎么还是通的?只有这一种解释能逃过这么多双眼睛。”
凌熠辰打了个响指,“对对对,密道,小曦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涅槃成蛹
凌熠辰跟我交换了个眼色,也觉得这事一定另有深意,“那强子的爷爷当年……”还没等凌熠辰问完,强子母亲脸色惨白。“说到俺家老爷子,当年更吓人,我本来对鬼神这东西存个疑影,可看见我家老爷子,我有八成相信了,那时候我刚刚跟强子他爸结婚不长时间,有天晚上,之前老爷子一直病者,有一天突然起来,站在镜子前面把军装穿上了。穿戴的整整齐齐的,嘴里面一直叨叨咕咕的不知道说的什么。当时俺婆婆就问你上哪去啊?老爷子好像没听见一样,自己径直出去了。”
凌熠辰顿时皱起眉头,“然后他去哪了?”
强子母亲继续道:“我婆婆感觉不对。赶紧就来叫强子爸,我记得特别清楚,当时正好是十二点,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我们拿着手电在后面跟着,我家老爷子当时回头说谁也不许跟着,给我们吓了一跳。他不让跟我们也不放心啊。我和强子爸假装回家,把手电关了,继续在后面跟着,老爷子就往西边那片旷野去了。”
“西边那片旷野?那边不是有个空坟吗?”我诧异的追问道,之前提到炮楼下面有个密道,出口是个空坟,就在西边的空地上。
强子妈连连点头,“对对,就是那座空坟,说是当年日本鬼子留下掩人耳目的,我们家老爷子就往那边走了,说也蹊跷,我跟强子爸正往那边跟,就碰上鬼挡墙了,说啥也出不去啊,饶了一圈又一圈,就在那旷野上转悠,也找不到我家老爷子,现在想想我还害怕,那阴风,还有耳边的怪声,好像有女人在哭一样,我俩转移了也不知道多长时间,天都亮了,我定眼再看,我跟强子爹就绕着那个空坟打转了,我家老爷子就这么消失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强子妈说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脸色变的越来越惨白。
“后来强子的爷爷再也没回来?那你们进那空坟找了吗?”我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强子母亲喝了一口水,继续道:“能找的地方俺们都找了,别说那空坟了,就是地里的一口菜窖我们都挨个看过的,真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啊,我感觉我们家老爷子那晚似乎被什么东西上身了,我也说不好,相亲们都说我们家老爷子应该是掉进江里被鱼吃了,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凌熠辰走到房间的角落,那里有个相片夹,都是些晒旧了已经泛黄的相片,凌熠辰只是一打眼看了看,却立马紧皱眉头。
我又问了强子母亲一些问题,她随口答了几句,明显能感觉她着急走,想快点去医院,我和凌熠辰也不好在停留,两个人便先走了,凌熠辰思来想去觉得这几家可能都有问题,就叫上了邓警官,带我们往之前的受害者家都走了一遍,这一圈下来,我们惊奇的发现,这几家的爷爷辈的人都告诫自己的子孙一律不许出碾子山这个地方,也不许吃通河里的鱼,而且爷爷辈几乎都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消失了,父亲一辈有几个死于内脏衰竭都是吃了通河里的鱼引起的,有几个是因为出了碾子山死于非命,就好像有一个巨大的诅咒笼罩在这几家的头上。夹木找弟。
这一路走来,凌熠辰一句话不说低头寻思案情,他这个样子越来越像秦淮,邓警官叹了口气,“我当时怎么没想到查查他们爷爷那辈,还是你们有办法啊,真不知道当年他们遇见了什么,怎么这么邪性啊?”
凌熠辰却莫名奇妙的问了一句,“邓警官,你跟他们好像都很熟悉啊?”
邓警官点点头,“那是,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