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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白了我一眼,回了一句,“明天是我师傅的忌日。”
回去之后,秦淮在屋里折腾了许久,估计是在超度那个水鬼,我困的不行了,看了一会那笔记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还没睡醒,秦淮就凶神恶煞的把我叫醒了,我不情愿的从被窝里爬起来,洗漱完了走出来,秦淮换了一身素袍,更显的他棱角分明,他今天似乎情绪不太好,也许是他师傅忌日的缘故吧,我猜想。
秦淮带我进了他屋子的内室,这还是我第一次来,里面很整洁,只有一个供桌,他侧脸对我说:“举行拜师礼吧,你跟我一起拜师傅的画像。”
要不是他那么认真的说出来,我当时真想笑,都什么年代了还拜画像,我往供桌上一撇,顿时愣住了,那画像之上什么都没有,只是一副空白的卷轴,“祖师的画像怎么是空白的?”
秦淮撇撇嘴,“因为你道行不够,等你真正能看到这画像的时候,希望你不要被吓到。”我当时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安,拜完画像其他的工序也都省了,我俩开始就开始吃早饭。
“拜了半天,我都不知道咱们这个是何门何派啊?秦大师…………”我特意拖着长音问道。
秦淮叹了口气,说:“我们这派叫灵昱门,又成灵门,因为那件事,我是这派最后的传人了……”
第十一章 诡异火灾
“什么事啊?”我赶紧追问道,我最愿意听别人讲故事。
秦淮叹了口气,半天没说话,显然没有要给我讲的意思,看我一直盯着他,照我头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问什么问,该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趁着这几天没事,你给我好好看看笔记,今天教你入门的功夫。”
我顿时“噗”的喷了出来,“你不是准备教我画符吧,话说咱们师祖以前不是个道士吧?”
一提到师祖,秦淮的表情立马严肃起来,“不是,我们灵门主要是秘术、布阵和制符,你若是把这其中任何一种学精了,都足以安身立命了,入门都是天定的缘分,如今这一脉只剩下我们俩了,你一定好好学,继续传承下去,自己变强大了,也能早点去找你爸的下落。”
吃过饭以后,外面开始渐渐热起来,秦淮所谓教我的入门功夫就是跑步,以他老人家的原话,打不过首先要学会跑,保命要紧,所以要比谁跑的都快。
我当时一脸黑线的看着他,要不是之前看到他布下擒水鬼的阵法,我必然得以为眼前这人就是不折不扣的神棍,这是哪门子的歪理,他居然还能极其严肃的说出来,我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每天要绕着大地至少跑十圈,有几次差点没中暑,我越来越相信秦淮就是上天派下来折磨我的,那本笔记我几本上已经粗略的都看过一遍,只是并不能完全记住,期间有几个人来过茅屋找秦淮,略聊几句就走了。
忽然有一天,秦淮正在教我符的画法,一个人神色匆匆的走进来,这个人我认识,也是隐调局一组的人,叫袁聪,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上来就叫:“七爷,镇里来活了。”所谓来活,应该又有诡异的案子发生了,而且是他们解决不了的,不然不会轻易找秦淮,不过我第一次听别人叫秦淮七爷。。。
秦淮让我自己先练着,他跟袁聪在内室里说了一会话,袁聪神色匆匆的离开了,看起来事情很严重,秦淮拿起时常带的拎包,朝着我:“我去趟镇里,你留下,这周围我已经布了阵,很安全。”
我顿时一愣,说死也要跟着一起去,秦淮斟酌了半天才同意,我隐隐的觉得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
坐车到了镇里以后,秦淮马不停蹄的赶往镇东区的旧楼区,我们虬泽镇的东面主要都是些十多年的老房子,住在这的一般都是在纺织厂工作的职工租住的。袁聪带我们进了一个破旧的小区,从外面明显能看出三楼第一间屋子遭受过火灾,应该是救灾及时,没有累及周围。
秦淮皱紧了眉头,不知道在寻思什么,我们边往屋里走,袁聪边说:“火灾是昨天发生的,这已经是第二起了,火灾原因不明,消防车来的时候这火根本用水扑不灭。”
屋子里到处都焦黑一片,传来一股难闻的烧焦气味,我顿时诧异,问道:“这火用水扑不灭?那我刚才在楼下看并没有烧到旁边啊,不是用水浇灭的,火是怎么停止的?”
袁聪一脸纠结的表情,道:“这事我也问了一下隔壁,据当时现场的人说,当时一看着火了消防队就来了,对着火扑了半天没有反应,反而更大,正措手不及的时候,火自己灭了。”
“啊?”我顿时长大了嘴巴,四下看了一圈,实在行不通有什么理由能让火自己灭了。
“你们觉不觉的……”秦淮突然说话吓了我一跳,“这火好像目的就是只烧这个屋子,里面的东西烧尽了自己就灭了。”
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袁聪也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屋子的主人怎么样?”我忽然想起来问道。
袁聪公文包里拿出文件夹说:“屋的主人已经死了,死者是女性,大概25岁,奇怪的是她全身没有烧焦的痕迹,甚至可以说一点伤痕都没有。”
“那死因是什么?”我实在难以置信的问道。
袁聪倒吸了一口冷气,“五脏六腑全都烧焦了,而外面却一点事都没有。”我顿时觉得一阵恶心,这件事诡异至极,怪不得要让秦淮亲自来。
他看了一圈,淡淡的说:“把案子的资料留下来吧。”然后抬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非要跟着来吗?这案子你查,我从旁协助你。”
我顿时一脸黑线,我从来都没接触过这些事,上哪查去吧,完全没有头绪,看见我郁闷的表情,秦淮居然轻蔑的笑了笑,我立马气不打一处来,这是看不起我啊,“不就查个案子吗?谁怕谁啊?”我拍拍胸脯说道。
转身问袁聪,“聪哥,你刚才不是说这是第二起了么?第一起怎么回事?”
袁聪挠挠头,示意让我看资料,“都在上面了,第一起也是一样,只不过死者是个男性,灾区在市中心,也一样屋子反锁,在里面起火,火扑不灭而且只烧了他们家,死者内脏烧焦,表面完好。”
下午又去了第一起火灾发生的现场,晚上我们住在隐调局专门安排的套间里,我对着资料仔细的翻了翻,想找出这两个人的共同点,除了他们俩都是单身,似乎人生没有任何交集,第一名男性死者是个出租车司机,女性死者在纺织厂工作,他们之间也不认识,这次的案子似乎跟人皮没有什么关系。
我脑子里仔细回忆秦淮跟我的那本笔记,似乎没找出任何关于扑不灭的火,我顿时没了头绪,几乎快要抓狂了。
秦淮似笑非笑的敲了敲我屋门,我回头不耐烦的说:“门又没锁,你敲毛线?”
“我只是礼貌一下,不像有些人没有尊卑之分,居然跟为师这么说话。”秦淮一脸得意的说道。
我撇撇嘴,“秦师傅,您老没什么事赶紧去休息吧,徒儿我还得查案子呢,比不了您这么清闲。”
秦淮听了我这番挤兑他的话,也没生气,淡淡的一笑说:“有没有想法,说给我听听。”
“我一直在看资料,想找到这两个死者的共同点,可是一直没找到,他们的俩的人生似乎没什么交集。”我无奈的说了一句。
“不,有交集…………”秦淮一脸严肃的指着两个死者的照片,“你仔细看看,他们的左臂上都有一块火焰形状的疤。”
之前一直没注意看照片,仔细一对比果然是这样,两个人左臂上都有一个拇指那么大的火焰形疤痕,疤痕并不深,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而且这疤好像是最近才留下的。
我当时已经是满脑子的困惑,“这疤会是怎么造成的?而且两个人还都是火焰形的。”
秦淮恩了一声,表情微变,“是纹身,我查过了,两位死者生前都有一个纹身,身上其他地方并没有损害,却只有这纹身被大火烧过之后却变成了疤痕。”
“纹身居然能被烧掉?”我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想起了什么,继续道:“这两个人的纹身都是火焰形,而且大小差不多,应该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我去查查他们在哪里做的纹身…………”我顿时兴奋起来,终于有线索了。
秦淮微微一笑,“还行,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笨,我以为帮你查过了,他们在镇东一个叫老鬼画皮的纹身店做的纹身,明天我们去会会这位店主老鬼先生。”
“老鬼画皮…………”我重复了一下这个店名,“一听就觉得诡异,我先去画几张护身符,免得明天没时间准备。”
第十二章 第三场火灾
第二天,我跟秦淮大概上午九点多往那个纹身店走去,我秦淮每次查案出去都非常低调,通过这些时间我的观察,感觉隐调局一组的组长貌似是个不小的官,据秦淮的描述,隐调局似乎比公安还高一层,是可以直接管公安的,我们的存在也只有一些机关的高官才知道,我一直没想明白,这镇子这么小,也至于让一个组长呆这么久。
“我说秦师傅…………”坐车无聊,随口叫了他一声。
秦淮白了我一眼,直截了当的说“师傅就师傅,把姓去掉,有话说!”
我嘟囔一下嘴,“师……傅……”我顿时觉得一阵别扭,这都什么年代了,师傅我还八戒呢!“你来这是不是还有别的任务啊?不然为什么你在一个小镇子呆了这么久?”
秦淮恩了一声,算是默认,“你知道这镇子为什么叫虬泽镇吗?传说上古有一条龙盘在此处,因为龙神保护,所以这里风调雨顺,传说辽金在此一战,史书只记载了开战,却没记载结果,只是参加这场战役的将军从此也再没出现在史册之上,再联系从挖沉沙墓开始出现的怪事,我怀疑所有的一切都与那墓有关,只是现在不是进去的时候。”
我听的正入神,车子停了,秦淮撇了我一眼,“发什么楞,到地方了。”我这才反应过来,赶紧跟着他下车了,我身上带着昨天晚上赶制的护身符,虽然被秦淮嘲笑为“鬼画符”,我懒得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好使。
刚才车,发现周围一群人围在巷子里朝着里面指指点点,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赶紧上前问一个围观的路人大姐,“请问这里面发生什么了?”
这大姐一脸东北朴实像,“里面着火了,小姑娘,大姐跟你说你可别去凑热闹啊…………”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秦淮听到赶紧往里面跑去,完全不顾那位大姐在身后声嘶力竭的叫喊,老鬼画皮就在这条巷子最里面,秦淮这小子果然是练过跑步出身的,我在后面气喘吁吁的跟了半天才追上。
看到眼前的一幕我顿时愣住了,老鬼画皮的牌匾已经燃尽的一半躺在地上,这个店是个门市的二层小楼,浓烟从里面滚滚的往外冒,门口也燃着熊熊大火,根本不容许人进去,此刻消防车已经赶到,已经尝试了多种方法,火势一点都不见小,门口的火给救援也带来了很多困难,根本不知道屋子里还有多少人。
一个领队模样的人物在外面急的团团转,满脑袋是汗,不停的打电话,这房子旁边却一点都没受影响,我们镇子并不算大,只有一个消防队,这应该是他们见证的第三起扑不灭的火灾,他们虽然表面上没说什么,但一个个都露出诡异的表情,毕竟这件事实在太蹊跷了。
秦淮没有立刻闯进去,在周围查看了一下情况,这时候几个消防队员上来拦着我们,他从兜里掏出一本证件,那些人愣了一下,然后便不再管我们,我当时特别好奇那是什么证件。
我们在外面站了还不到两分钟,火突然自己减弱了,并且慢慢熄灭,我的眼睛并没有看出这火跟其他的火有什么不同,却能实实在在的感受到,现在正值夏天,外加熊熊大火的炙烤,本应该大汗淋漓,更有甚者无法靠近火灾现场,因为受不了这层层的热浪,可是我们在这房子的附近完全没有感觉到热,却一直从脚底传来丝丝凉意。
火已经熄灭,秦淮看了我一眼,示意一起进去,不知道他刚刚跟消防队长说了什么,除了我们两个大家都守在门外。
屋里里已经被烧的一片狼藉,眼前除了黑色的灰烬什么都没有,一开始我们怀疑老鬼画皮的店主可能是整件事的策划者,如今他自己以同样的方式死了,线索到这里算是断了,而且愈发的扑朔迷离。
进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秦淮的探鬼器,我们在一楼都了一圈,没看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也没看到任何人,探鬼器也没亮,难道这里的火灾跟灵体没有关系?
秦淮盯着地上的黑灰发呆,我赶紧揍了上去,“有线索吗?”
他拿起地面上一张只烧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