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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婆总以为我有酒瘾,所以每每惩罚我。逼得我弄她的凉鞋和那个晾水杯……
这一瞬间我想到了这么多东东,我就感觉我的头脑是这么的好使唤。
于是我想,我与海兰才刚刚开始,绝不能象“裸体女人坐山尖上——阴(因)小石(失)大”!
对,该哄的还得哄,假如现在就弄得后院失火,不光是将失掉一切,恐怕与海兰的性福也就没有了!
于是我赶紧陪上笑脸说:“老婆。我想从今天起我俩共同早起一起跑步,肯定能把青春留驻。咱且不管他什么竞岗不竞岗的,只要留得青山在,还怕没柴烧?”
“哦,是这样啊。”老婆的脸果然云开雾散,说:“那好,从明天开始,我起来做饭,你下楼活动一会哦。回来吃早餐上班。”
自从孩子住校以后,老婆从来没做过早饭,致使我们俩各自在路边早餐馆里吃早餐。
“好的。”我说。
老婆真的笑了起来说:“老公啊,不该先冲澡……我真的希望你能天天起早锻炼身体呢,好的,现在才6点半,你下楼道到小河边活动40分钟,回来以后吃早餐上班正好,啊。”
哎,我真没想到老婆这么快就高兴起来。看来一切都在变化,一切都在往好得方面变化。这样一来,对老婆的那一丝愧疚感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高兴地下了楼朝河边跑来。
我想这智慧肯定是海兰给我的哦。
我望着东方刚升起的太阳,心里更加感念海兰的好。
我呼吸这河边的新鲜空气,感觉一切都是这么新鲜——是海兰重新唤醒了我的青春和活力……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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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象得到了一次新生。这是一次欲火重生。
在欲望之火的极限里我得到了海兰,海兰给了我人间至爱,海兰给了我新的生活。 海兰不仅占有了我的爱欲的空间,也占据了我空虚的精神空间。
我不仅改掉了一些不良的习惯,而且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因为我的心里充满了爱。世界就变得异常美好。我仿佛年轻了十岁,象一个小伙子一样精力充沛。
我感到是这么神奇。
因为心中有爱,现在我感觉人生是那么美好呢,我的激|情重新焕发了,劲头十足,连上下楼梯都是一路跑着。
楼道里的邻居们都用诧异的目光偷偷地看我,他们以为我得到了什么好事呢。
我岂止是得到了一件好事啊,我是得到了一个心上人呢。这个心上人是那么美的一个美女呢!因为是用心得来,所以就从内心里倍加珍惜。
我甚至于不在担心下岗。此处不留爷,爷去找出路!到哪里还不能混饭吃?我想只要认真做,即便到了私人企业里面,自己的劳动也会得到承认。兴许能开拓自己的一块天地呢。
然而,机关里的空气却异常沉闷,人们都被下岗的阴影笼罩着。尤其是这次竞岗来得如此突然。使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即便是有这样那样关系的,你也来不及活动。甚至于也不敢轻易地活动。所以大家心里都没有一点底数。
谁不担心自己下岗啊!
现在大家一改过去各个科室相互串门闲聊欢声笑语的做派。一律闷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沏一杯闷茶,趴在电脑前面郁闷地上网。
我从来不爱串门闲聊。我的嗜好是在电脑上干活。偶尔下下象棋聊聊天。
我的QQ好友也都是工作关系,从来没有闲聊的时间。
一连几天没有动电脑了。于是我打开了电脑——邮箱里有一个材料通知和两份约稿。我打开原来存储的文件草稿,想趁机认真地修改一下。
于是我想关掉手机,可是又怕海兰突然有事情来电话,索性不关机了。
其实我已经与海兰约好了,一般白天不打电话,也不发短信。虽说是这样,心里还是隐隐地想海兰,于是忍不住想给海兰发一个短信。
这时候,手机短信提示铃声响了,我想肯定是海兰发来的无疑。一看果然是海兰的短信。
“哥啊,你现在忙什么啊,吃早饭了没?”
我赶紧回一短信说:“我在做几份材料。早饭已吃过。你呢?”
“今天早晨想你来着。我也吃过早饭了。”海兰写道。
“我今天早晨想你想得把觉都惊醒了。”我写道。
“哥,你走到天边,我也忘不了你。”海兰写道。
我写道:“天之涯,地之角,情之切,思之裯。”
但是我想这样太做作,反而会亵渎了我与海兰的纯真,于是又把它给清除了,重新写道:“就算走到了天涯边儿,忘不了我的小心肝儿——”
“想你想得睡不着,想你想得饭不香。”海兰写道。
“分别才一天,好像过三年。”我写道。
刚发过去这则短信,我的手机来电铃声响了起来。
我一看是刘副理事长打来的电话。
“喂,理事长,您好。”我说。
“你好。”刘副理事长说:“怎么样啊,你的竞岗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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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理事长的关心。”我说:“昨天进行了竞聘演讲,现场打分。从分数上看,我比较靠前。但是最终结果还没有出来。”
“哦。你现在能来海口么?”刘副理事长说:“有事情需要你来。”
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01
刘副理事长说有事情需要我立即飞海口,我就不能等闲视之了。
“哦,是么?”我想了一下说:“理事长,您看这样好不好,我明天,最晚到后天出发,尽量往前赶,好不好?”
因为我想,虽然刘副理事长需要我,但是如果落聘,那我就再没有资格和机会去参加任何活动了——谁竞争上岗位,谁就有资格参加活动。虽然不一定能象我这样,以自己过硬的业务能力与上层的关系弄这么好,与周边省市协会的关系处这么好,但是,滥竽充数地参加活动浪费公家的钱财总没有人去过问的,就是这么一个体制呢。所以,对于我来说,竞岗,就真的具有实质意义啊!
“那么,你后天务必飞过来。”刘副理事长说。
我想按照王主任所说的竞聘时间表,明天一天应该能见出了分晓。假如我下岗,干脆给刘副理事长说明我已经下岗,就此决绝了。
于是我说:“行,理事长,就这样,我明天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后天动身前往。”
说完,我挂了手机。
此时的我暂时没有了与海兰进行短信调情的兴致。
是的,我必须正视这次竞聘,如果下岗,就一切都得重来,海兰也将不再属于我哦。
这时候,我想是不是应该象老婆所说的,走走关系活动活动。但是即便是真的活动,我也奠定了不让老婆参与和知道,因为我无论如何也不想再回到那个悲惨的玻璃瓷器时代!
我看了一下时间,居然到了上午11点过5分,我想把王主任一个人约出来,去海鲜馆吃午饭,借机了解一下竞聘的情况。于是我写了一条短信:“王主任,您辛苦了,今天午餐我想请您去吃海鲜,方便么?”写完认真地检查了一遍,没有发现错误,就发给了王主任。
因为我知道我知道王主任处事严谨,但脾气古怪,假如出现错别字什么的,他会认为对他的大不敬。小尹曾经给他发过短信息,出现了两个错别字,他当着许多人的面奚落小尹,弄得小尹从此再也不敢给王主任发短信,而是直截了当地打王主任的手机,而王主任十有###不接小尹的电话,呵呵。
稍时,王主任回我短信说:“没空。”
无奈。我百无聊赖地想与海兰联系,突然手机响了起来,我一看,是李科长打来的,心想正好可与他打探一下消息,毕竟他是一个正科的中层啊,应该比我的信息来源多一些。
于是我接起了李科长的电话:“喂,你好李科——”
“你好,今天中午有空么?”李科长说。
我想其实他也与我一样,正郁闷着呢。
我说:“我还没着落呢,午餐。你说吧,咱吃什么去吧?我请你。”
我应该率先表现的积极一些才对。
“诶,我请客。”李科长说:“南马路上新近天了一家四川风味的鸭头馆,听说不孬,赞俩去尝尝啊,就咱俩。”
“该不是就咱俩啊。”我调侃说:“要不,你把小尹喊着,呵呵呵。”
“小尹,嗨,别提了,见面我再告诉你。”
我一听,心说,李科长一定有了关于小尹的最新新闻了,嘿嘿,终于,小尹成了机关的“新闻人物了”。以前的小尹总是拿别人开涮,现在终于尝尝被别人涮的滋味了。
其实机关里的所有人都知道这“新闻人物”是一种笑柄或者说是一种反面的效应。
“走啊,咱现在就去啊。”我说。
“好,咱俩餐馆见。”李科长说罢挂了手机。
我也关住电脑和门窗,一溜小跑着下楼来了——我是想急于知道小尹到底出了什么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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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我的第一妹妹(一)102
其实我并不喜欢打听这类损人的小道消息,所以还真的没有人往我耳朵里灌输这类的小道消息。但是对于小尹,我则要探个究竟的。
因为小尹对我们平时太他妈的欺压了。我倒要看看他究竟出了多大的笑话。
我直接骑自行车奔南马路而来。
老婆中午不回家,在厂里就餐,因此也就用不着“请假”了。
五月的热风斜斜地吹拂,将我半晌的抑郁和沉闷一扫而光。我的面颊热乎乎地,有一种惬意的感觉,顿时我就想起了我的海兰。
这海兰还真理解男人的心思,白天,既不发短信也不要电话。然而,此时的我却有些坚持不住,我想跟海兰说说话。
可就在这时候,我的手机响了。
我一看,是我的一个同学,在劳动局工作的赵军打来的。
“喂,你好军哥。”我接起来电话说:“你在哪里啊?”
“我在我的办公室里啊。”他说:“郁闷啊。”
我知道,现在全中原市都在搞竞聘上岗,都是在同一个时间,同步进行,同步搞完。所有的机关人员,无论是政务类公务员还是业务类公务员,没有一个人不郁闷的。
面对三分之一的下岗率,任何人也不敢保险不下岗。
我知道他也是在这种时刻交流一下信息什么的。
我想这个时候约他出来喝闷酒,他一定屁颠儿屁颠儿地过来。但是已经与李科长约好,怎么也不能再让他掺和进来,那样我与李科长就不能拉拉私话了。所以我立马先入为主,挡住他今天中午要与我相聚的意图来说:“喂,晚上我请你喝酒,在海韵酒家,请你吃海鲜,你别再应承别人了啊。”
“哦,晚上?”他有些不情愿地说:“今天中午我请你吃炖野鸽去吧。”
“不行。”我果断地说:“中午我单位里几个同事有点儿闲事儿需要聚一聚,在川味鸭头馆。假如你不嫌眼生,你就过来一起吃点儿,好吧?”
“诶,不了,不了,晚上吧,晚上。”
他好像有些无奈地挂住了手机。
呵呵,看起来,凡事都得动脑筋,如果唯唯诺诺,他妈的,真是处处被动,时时晕菜。试想,一个连日常生活都打理不了的人,还怎么应付这花花绿绿的现实生活啊?
我想给海兰打个电话,问一问他今天的生活情况。
眼见川味鸭头馆已经年在眼前了,并且前面已经停了十几辆车,我想应该先去占住房间再说。
于是我把自行车放到一侧的栏杆里,就走进了这家川菜馆。
服务员毕恭毕敬地将我引上三楼的峨眉山大厅。大厅里又有许多不大不小的包间。
我开始想要一个小包间,因为就我和李科长两个人,说起话来也很方便,可是走进包间,一看再坐两个人恰好。一想这里距离儿子的学校只有1000多米。儿子与李科长的儿子在同一学校读书,相差一个年极。索性也让两个孩子过来一起吃,也算让孩子换换口味儿。
于是我看了一眼时间:11:20分,就给儿子发了一个短信,让他喊着李科长的儿子一起来川味鸭头馆吃饭。
然后我趁服务员沏茶的空,就拨通了海兰的手机。
“喂,海兰。”我说:“你现在干什么呢?”
“哥,是你么,我都不敢给你打电话了,怕影响你哦。”海兰说:“你怎么有时间要我了啊?”
“我想你想得受不了了哦。”我说:“我实在太想了哦。”
“喝酒了啊。”海兰说:“喝酒以后才想我呢,是不是啊?”
“现在是几点啊,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