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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动气,她害得你失去了一个孩子,她自己也失去了一个,虽然她那不知谁的野种百个千个也比不上我们翘翘的,不过也算是赔了一命!”连晴姨妈笑得诡异,“我只要一想到她害朱瑾不成,自己把自己的孩子弄没了我就高兴,这是报应啊!是上天对她的报应!你看着吧,翘翘,以后她还有永远完不了的报应!”
“可不是,会有没完没了的报应。”杜仲附和,语气莫名,哪里有一命换一命那么简单,更何况那条命不是他去取的,冤有头债有主,他谁也不找,只找那个最终的仇人,有些仇有些恨一辈子不能忘。
经历了最煎熬的时期。他现在的心在慢慢沉淀下来,他做好了一辈子报仇的准备,一个月不行两个月。两个月不行一年,一年不行十年,十年不行一辈子,总要把仇报到满意。
杜仲看着点头的连翘转移话题,“伯母,女王陛下要废了赫连真的公主之位吗?”
“听说是这样的,宣传部那边已经在准备发布之前连倡族老他们发布的公主候选作废公告。接着就该是赫连真公主被剥夺的公告了。”连晴姨妈突然叹一口气,满是怅然的笑了一下。“你那小姨妈我的女王姐姐,可容不得赫连真那个的女人继续呆在公主位置上,更不要说做女王了。”
“女王陛下要再不动,也就没必要留在女王位置上了。她近两年表现可牵强了许多。”杜仲低声接话,说得毫不客气。
“可不是…”连晴姨妈愣了一下附和。
可不是,再不动作,还有存在的意义吗?
没过多久,王室发布了候选公主公告作废,引得无数嗤笑,无数‘呵呵…’。
首相府,即将结束任期的首相接到赫连蓝的联系毫不意外,亲近十足又礼仪满分的问好后。赫连蓝终于说出了目的。
首相做出满脸惊讶的样子,“剥夺赫连真公主之位吗?女王陛下可想过继任者?有合适的继任者吗?”
“暂时没有继任者,不过就算公主之位空悬一段时间。也要废了如今的公主之位。”赫连蓝笑容和煦,一直都是那个大家喜爱的温柔高贵女王,“王室已经一致通过了这个决定,我提前和您说一声。”
“这样啊…”首相笑,“这是你们王室的决定,我很多都不懂。你们做决定就好。”
“这样的大事,总离不开您的支持。”赫连蓝继续微笑。
“唉…女王陛下说笑了。我如今…”首相摊开手做出无奈的症状,“我的任期马上要结束了,现在可不是我说了算了。”
“这…”赫连蓝想不到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可这样的答案又那么合情合理,可不是,如今首相可不就是那落日黄昏。
和首相的联系会如此,赫连蓝预想过,所以她更知道她接着可以联系谁,如若不出意外,下任首相就该姓李。
姓李啊……赫连蓝神情恍惚,李家儿郎多出彩优秀,李家儿郎多俊美无双,李家儿郎在各行各业大放光彩,李家从来没有女孩诞生,可李家儿郎的夫人们不出意外均美貌优雅。
如今,李家终于走上那高位了。
李家最优秀的第三代长孙任职外交部,曾经是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可他却独喜欢楠楠,曾经,豆蔻年华初长成的楠楠对他也是有过好感的,可后来,因为首相之争,渐行渐远,一段原本应该美满的感情无疾而终。
蛰伏了整整八年的李家终于复起,这一冲天,谁也拦不住。他们甚至无需她的支持,就可以获得无数支持,一切只待时机成熟。
赫连蓝静坐了良久,才联系了李家候选首相。
岁月无情,可面对李家儿郎,岁月似乎也格外宽容,李候选已五十出头,可看着却只有四十余岁,岁月沉淀出的魅力,无人能及。听了赫连蓝的话,李候选很客气。
“女王陛下真是客气,不管女王陛下做出什么决定,我们作为水蓝星人只有支持的。有什么需要配合的女王陛下尽管开口。”
李候选的态度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赫连蓝嘴角的笑容丝毫未变。
公元3702年3月15日,一切都已准备妥当,赫连蓝来到了总医院。
昏昏欲睡的苏木醒来看到了坐在床边的赫连蓝,苏木目光有些发直,“蓝,该去坐牢的是我…”
“她是你女儿,替你受过也是她孝心。”赫连蓝帮他按了按被子,“你说什么就是什么而已。”
苏木两耳嗡嗡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眼前满是大女儿的样子,大女儿说过的话。
他要她帮真真看病,她说,“我看,爸爸,为了你,我看。”
她曾经问他,“你想帮我还是她?”
“你相信吗?在我失去复位资格前。已经有无数污水要泼给我,所以,我想问你是帮谁?是为了谁宁愿背弃信念要抵罪?
她曾经那么认真的向他解释。“我的药,我知道是完全没问题的。”“我就是来和爸爸说明真公主不可能药中毒的证据。”
“赫连真自己不想要孩子,爸爸何必勉强她?”
她什么都解释了,她说,“爸爸,是她想先毁了我!你一直都不相信我说的任何一句话吗?”
她说,她是一厢情愿…
她说。很早很早以前,第一次见面时。我就一直想说,我是朱瑾,不是赫连楠。你的女儿楠楠早已死了,从此。我于你,只是朱瑾。
他慢慢的用他理所当然的父亲身份,逼得她说出不再是楠楠这句话。
到头来,他才是最可笑的那个人,检察官…曾经的检察官…他这样的人也配为检察官吗?
他的自以为是,他的自欺欺人,他的固执,让他失去了一切。
他最终,失去了大女儿。
“哈哈…”苏木笑。笑得满脸泪。
病房里,似哭似笑的笑声夹杂着哽咽持续了很久很久。
不远处的病房内,赫连真看着赫连蓝。听着她一字一句说出的话,没有失望没有失态,“哦,妈妈决定要废了我吗?”
“嗯,明天上午就会发布公告了。”赫连蓝是来通知的,“美德淑娴。才德兼备,你什么都没有。没有资格再继任公主资格了。”
“那谁美德淑娴、才德兼备呢?妈妈可看好继任的人了?”赫连真认真请教认真询问。
“这已经不是你操心的事了,等身体差不过了就去外星吧,和你丈夫阿陆一起,等过几年有了孩子带着孩子回来看我。”既然他们说他们结婚,赫连蓝就认了他们结婚。
“多谢妈妈为我打算好了今后的人生。”赫连真微笑感谢。
赫连蓝离开后,商陆看着还在依旧微笑的赫连真眉头紧皱,“真真,这个时候你笑什么?”
“没笑什么,付出了代价,总得收点利息,这件事我来处理就好,你不用操心,你还是帮我继续规划怎么扭转形象吧,我看你的计划挺完美。”商陆说了就动,已经大体列出了扭转形象的历史传承文化内容,不出意外,会好好的发挥作用的。
赫连真微笑着坐了起来,穿上鞋下了床,看了看时间,阻止了商陆和护卫跟随,“这个时间了,好多人都休息了,我上去顶楼吹吹风,十分钟就下来了。”
“这不行的…”护卫摇头。
“真真。”商陆也摇头。
“我只是想一个人待一会。”赫连真坚持,嘴角的微笑终于消失,商陆看着她的眼睛最终点头,“十分钟后我上去接你。”
失去了孩子,真真也需要一个人发泄,他不该阻拦……
赫连真一个人到了顶楼,看着脚下的灯火阑珊,打开手机,发了一封邮件,邮件中附了几个文件,医院检查报告、流/产报告、胚胎鉴定报告…
赫连真看着那边变成已阅嘴角露出微笑,替身的代价,可重可轻,她一直要求的是重,重到让人永生难忘。
赫连真看了看时间,十分钟到了,转身要回去,却发现,原本空无一人的顶楼上多了一个人,一个男人,无声无息站立在离她一米开外的地方。
背对着光的脸,隐藏在黑暗中,完全看不清。
看她回头,他似乎笑了一下,“公主就是不一样,等你一次单独行动等了一个月,破了我的记录。”
赫连真的心跳加速,手心冒汗,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害怕恐惧,男人什么都没做,可她却感觉到了死亡气息,压得她喘不过气叫不出声。
“你…”她声音颤抖才开口,才说了一个字,男人手突然猛地抬起,小巧的黑黝黝的枪口已经对准了赫连真的心脏。
在赫连真无限扩大的瞳孔中,男人手一动,“扑…”的一声,死亡的号角响起,赫连真死死闭眼,带着无限的不甘等待死亡的来临。
料想中的疼痛死亡没有来临,赫连真恍惚落入了最熟悉的怀抱,耳边却再次响起了“扑…”的声音,一声接着一声,赫连真睁眼,看到了紧紧抱着她的商陆。
“公主…”护卫的声音响起。
“快叫医生,商陆先生受伤了…”一片混乱中,撑住商陆身体重量的赫连真只听到了商陆低低的叹息,“让你小心的…”
她听了无数次的话语……
却没有一次伴随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没有一次伴随着温热粘稠的红色鲜血,赫连真看到了自己满手的鲜血……
真正的鲜血……
第二章 晕倒
在熟悉又久违的报时起床铃声中朱瑾睁眼,愣了一瞬才翻身坐了起来,她又回到熟悉的监狱了……
想起昨夜一倒下就睡去还一夜无梦的好眠,朱瑾表情有些讪讪,她这是天生坐牢命吗?回到监狱感觉到的是安心,昨日看到从前的狱友只觉亲切又放松。不管是监狱还是狱友,带给她的只有安心。
消息闭塞又没有自由,监狱于许多人来说是禁锢,对她来说,却突然觉得比医院自在,她没有手机依赖症,没有手机像是没了一只手,习惯不看新闻比当初每天早上让自己去看新闻来得容易,朱瑾只用一天就调整好再次习惯监狱生活。
起床、洗漱,熟悉的狱友,熟悉的花田,朱瑾一路看着远处专门隔开的药田,专心剪花。她没有了行医资格又进了监狱,等这一批药收了以后,监狱就暂时不会再种药了,不用过多久这里又会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花海。
朱瑾的速度从开始的略生疏到后来的熟悉,用时不过十分钟,有意识的锻炼身体,她的身体比从前要好很多,两个小时下来,擦一把汗休息片刻也就恢复了。
朱瑾的工作间在确定她会再回监狱就布置了起来,和从前没什么区别,后来建的炮制药房还扩建了,朱瑾回来当天,秋狱警就来她面前晃荡唠叨她们现在的香囊香味渐淡,话里话外都是想让她帮忙换芯的意思。
黄老更不客气。朱瑾回来第二天就直接找上朱瑾,“来,帮忙换下。没那么香了。”
朱瑾接过干干净净还半新的香囊,“好,我进来了时间就多了,等我有时间我在帮黄老绣一个。”
“这个好,这个好。”黄老听了很满意,“你既然进来了正好休息休息,出去一段时间也累了。你要有兴趣可以多去我研究室里看看,我现在对你的药挺感兴趣的。”
“我一定去。”朱瑾立刻就应了。黄老的研究室不是一般人能进的,她能去看看是黄老看得起她。
“到时候一起交流交流,回头差不多一起出出狱,你这次又进来。倒要和我一起出去了。”黄老说着面露感慨,“五年……时间过得可真快,当初想着漫长的五年要怎么过,不想,转眼就是五年。”
“别人说的度日如年,我只是最初进来时有所感觉,后来感觉又和外面一样了,时间过得还是那么快,不管在哪都一样的快。”黄老拍拍朱瑾的肩膀。“半年转眼就过了,不要多想。”
这是安慰朱瑾,朱瑾的案件。比起两年前,这一次很冤,黄老开口开导了一下朱瑾。
“嗯,我不多想。”朱瑾微笑点头,“这半年时间,我倒是想和黄老多学学。”
“谈不上学。谈不上学,我们就是切磋。切磋。”黄老听了忙摆手,兴致勃勃的样子,“你那什么药玉,和我说说呗…”说着拉着朱瑾就走。
监狱对黄老和朱瑾限制都非常少,朱瑾还必须要参加每早的体力劳动,而黄老则因为年纪原因根本不参加,说是服刑,其实就是被限制自由的换个地方继续做研究。被监狱有意识放水自由度相对高的两人,在朱瑾入狱第二天一上午,就是在朱瑾的炮制药房和黄老的研究所度过,一个上午下来,朱瑾对于黄老的研究所也有了大概的了解。
看下来倒是更坚定了她之前的想法,黄老在监狱的研究所也是带了助手的,她想和她们学习系统的制药,现代的药有局限性,她的药也同样有局限性,她想学习学习,学习了总会有所得,有所得就总会有进步。
进步了,说不得就能有治疗如今她无法治疗的病症,比如糊糊。
糊糊的病她是一定要负责治疗好的。
午后,朱瑾就听到秋狱警说有人来探监,确切的说是有人来看病。
朱瑾的行医资格被取消,可因为之前的习惯,朱瑾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