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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张嫂上楼找简然,她先划亮了手机屏幕,手机并没有关机,才疑惑的接了电话。这个时间,除了吴浅深不会有人打座机。
简然喂了几声不见对方应,只有吴浅深才会这么无聊,有几次他故意站在大门口给她打电话,她转身下楼。
那头,白延凯屏住呼吸听简然自言自语,眼神复杂的笑起来。
“小然,还没睡!”
“……”
听到对方的声音,简然僵在楼梯上,安静的眨着眼睛,他平淡的语气就像以前一样,在睡前习惯给她打一通电话聊几句。
“我没事,就是突然想听听你的声音!”
“……”
“刚才、我见到吴总了。他真是大忙人,带了很多人去会所应酬,估计要呆几个钟头。像他这么忙,怎么会有时间陪你。想起以前,我也整天忙,记得咱俩上次看电影差不多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在大学的时候还能陪你逛个街,自从我进律所实习,挤不出跟你约会的时间,有好几次说好了去看电影,我刚坐下就被电话喊走,你还很大度的跟我说工作要紧、”
白延凯酸涩的扯到过去,遗憾的情绪顺着电波传染给简然,她虽一言不发,也陷入回忆。半响,她淡淡的反问道。
“你想说什么就抓紧说,我要挂了!”
“别挂,小然!”白延凯紧紧的捧住手机,神情怀念。
“……”
“我、”白延凯涌到嘴边的话噎住了,他带着后悔不已的腔调弥补道。“你要跟他说你需要人陪,不要把他推给工作,没有什么工作比你更需要他,你要把他留住知不知道?别到以后失去了再后悔,你知道我有多后悔那天没有下定狠心!如果当时我不听她们的话,不在乎你能不能生孩子,我们现在会很幸福的在一起,也会有孩子!哪怕我能珍惜跟你在一起的时光,现在也不会遗憾,我有很多地方没有跟你一起去过,很多事情没有跟你一起做过,我现在、吃到好吃的餐厅还想带着你一块,可是、”
简然没有听到白延凯的哭声,在白延凯说到“那天”的时候,她已将听筒拿离了耳边。
她也是个容易后悔的人,不止一次在吴浅深面前反悔,却发现吃了后悔药之后也回不到过去,与其这样,不如放下无法拥有的东西。
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挪步时,简然感觉脚已经站的发麻,她缓缓的走下楼,轻轻的将电话搁下,就像她放下了曾经的感情。
照往常一样,在玄关摆一双鞋头朝里的拖鞋,泡了一杯蜂蜜水放在水台上,将干净的内、衣裤和睡衣拿到淋浴间,室内的温度调至26摄氏度,这些都是吴浅深回来需要的。
似乎,她已经习惯了这样,就会远离曾经的习惯。
……
白延凯斜躺在副座上,脚伸到了挡风玻璃前,他的情绪已恢复平静。
自从马倩倩流产,他们就开始分床睡,反正天天在外面应酬,他也懒的回家。他心里清楚,马倩倩害怕他追问体检报告的事情,还有她害怕同房、害怕怀孕。
身边躺着心肠这么恶毒的女人,谁有心情碰她,更好不是!他认命的用手锤了下车门,再晚一点,他回去直接上、床睡觉更好。就在他无聊的蹲在车里靠时间,忽然看到杨树青夹着一包东西走出单元门。
刚过了鬼节,难道再去给他父亲烧纸?白延凯叹了口气,他自幼丧父,杨树青也未改嫁,这是他佩服母亲重情重义的地方,担心杨树青伤心,他跟了过去。
背风处垃圾堆,杨树青四周看了看,才大胆的将纸袋子里的文件都倒出来。几张照片掉在最上面,被白延凯一眼认出来,他见过。杨树青摔在他眼前让他认清楚,是简然背叛他跟了吴浅深,这还需要杨树青躲着烧毁么?
许是心想烧的差不多了,杨树青轻松的站起来拍拍手,又踩了踩翻腾的火星,那些残片很快就会被风吹散,没人会对垃圾堆边上的焚烧物感兴趣。
就在她离去之后,白延凯沉着脸,用手将没有烧尽的纸片捡了出来。看到上面千疮百孔的图片后,他惊愕的愤怒起来,几乎站不住。残留的理智让他沉住气,他脱下了衬衫,将地上所有的残渣都裹起来带走。
☆、第一百四十章 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希望你别会错意
简然站在候机楼里,一脸的不高兴。某人凌晨才进家,18个小时后突然把她叫来机场,说自己马上飞赴米国。可怜她准备了一桌子的菜,等着给他过生日,他怎么能说走就走,事先连招呼都不打呙。
“然,老公是去办正事,乖、到了给你电话!”
吴浅深脸上瞧不出一丝的倦意和愧疚,摸着简然的脑袋像在安抚一只耍小脾气的忠犬。
而她这是很不乖的表现,突然想起来白延凯给她的忠告,简然可怜的望他,试探的要求道。“能不能改签,这是我给你过的第一个生日。”
“有个很重要的会议等着我!”一闭眼一蹙眉,他一笑了之。撇头跟身边的jessie交待,让他们先换牌登机。
简然轻轻的拉着他手肘的衬衫,不肯松手,生怕他走了。
凝视着矮他半头的女人,别扭着生他的气。吴浅深心神松动,展开臂膀将简然拥在怀里,忍不住用了用力。
在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要求是高新技术行业,包括软件、计算机、电信、生物技术、零售和批发贸易等,而吴氏经营的项目近年来才逐步涉及这些,产业规模都远远不及。虽然他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上市顾问团队中间投行的人选一直频繁更换,没有上市经验和销售能力的投资银行如何领导整个交易和承销过程。
从沙丽一天比一天频繁的来电,他知道关键就卡在这里,在香港的时候就没有解决,如今想尽快立足美国资本市场,他必须找一家可靠且经验丰富的投行。
感觉到怀里的女人乖顺的贴靠在自己胸口,一丝柔软逸在男人深邃的眸光,很容易让女人沉醉的那种。双手有力的抓住简然的肩膀,他俯下身子,附上简然的唇。
简然紧张的抓着他衣襟,扬着头迎合他热烈的吸吮醣。
好一会儿,吴浅深才不情愿的松开她。“抽时间我就回来!”
简然点着头,澄净明澈的大眼睛饱含了不舍,她改变不了吴浅深的决定,不知道说什么,却不能不说。
“别太累了!”她松了拽着他衣襟的手,褶皱的衣角像她的心,满是沟壑。
最后抱了一下简然,吴浅深转身朝闸口走去,带着他一贯的沉静和冷峻。
简然翘着脑袋,期待他给多给自己一个微笑,看着欣长的身影果决的闪出了视线,她心底涌出无限的失落。
好像生离死别,又好像永远都见不到了,心里憋屈的喘不透气,殊不知他们这一别真的分开了。
回到家,简然就倒在kingsize的大床上,打给宋静的电话总是无人接听。她想了想,决定明天去找宋静。
……
开门的人孤疑的盯着简然,问她找谁。
简然看看女人约莫三十几岁的年纪,不记得见过,试探的问宋静是不是住在这里。女人说房子已经卖给她了,有半个多月。
她这才意识到宋静遇到了困难,怎么连房子都卖了。找到宋静时,她正跟唐志超两个人头对头吃面条,苦哈哈的缩在一居室的老房子里面。
四面墙都黑黢黢的,带着股潮湿的霉味。这里跟宋静那套温馨的三室一厅比起来,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简然瞧的心疼。
上来,简然就把她扯起来。“你怎么把房子卖了,以后就住这儿啦?”
宋静愧疚的看了眼唐志超,脸上的精明能干都被落寞遮住了。她咬着唇,避重就轻的招呼简然坐下。
“事务所现在只接到一些会计咨询的活儿,接不到审计,你知道我拿的是美国特许会计师,国内的业务根本做不了,那个合伙人的资历是假的,我只能花钱聘会计师。”她眼角一垂,又说道,“我婆婆最近身体不好,卖房子的钱给她治病,暂时先还你20万,剩下的、我们尽快想办法。”她越说声音越低,因为问简然借的70万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完。
“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阿姨得了什么病?钱你留着给阿姨看病,等一切好转了再说,我也不用钱。”
简然抱了抱宋静,圆润的脸瘦了一圈,她又有些自责。是她疏忽了朋友,如果能早点知道,起码不能让宋静把房子卖了。
“小然,上周我碰到你们家大BOSS,对不起,我把你有CPA证的事给他说了,当时我实在是太着急了,想让他出面拿回你的证帮我。”
“静静,我想过了,这件事还是我自己来解决,如果能拿到我一定回来帮你,放心吧,一切都会好的。”
“……”
曾经多开朗、明媚的一个人被生活苛责成这样,简然忍不住眼眶一红,不敢再呆下去,她怕自己的坏心情再影响了宋静。
说好到了米国就给她来电话,也许吴浅深还在路上吧,简然自己安慰自己,除了回家她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简然溜达着往回走,一路总觉得有人跟着自己,她刻意提前了两站下车,果然有人也跟着从前门挤下来。她
警觉的回头,什么人都没看到,不顾穿着裙子就小跑起来。跑了几分钟后,望着前面的胡同,简然有些打怵。从胡同穿过去就是小区门口,如果走大路可能要走半个多钟头,现在她的小脚趾被鞋子磨的很痛。
她咬着牙走了小路,再通过一个转弯就能看到小区了,忽然她被绊倒了。人还没有爬起来,就看到脸前多了四条腿。
流里流气的男人将烟头扔到简然脚下,腰带松松垮垮的系在麻杆似得身体上,大摇大摆的一步步朝她逼近。
简然抱着包,惊吓的一点点向后缩,很快她的脚踩到了一个物体,转头,惊悚的瞪起眼,她又发现了一个头发剃的很短很短的男人。
“你、你们想干什么?”
“还用问,劫财劫色!”
躲开几道色迷迷的视线,简然不住的提醒自己要沉着,她可以装作很擅长的跟他们开价,吴浅深说过,遇到抢劫身边能砸什么砸什么,自然会有人心疼自己的东西帮到她。
她瞄准了身边两米远的位置停了一辆电动车,那种带报警的,几乎用百米冲刺的速度扳倒了车子,轰然巨响还有刺耳的报警声为简然赢的时间,她埋着头一气冲到了一个门口,仓皇的砸门,希望里面的人能帮自己。
没人应答,简然眼睁睁的看着三人跑过来,她奋力的跑开还是被一个人捉住了。
“我可以把身上的钱给你!”简然张着金鱼般得嘴型,深深的呼吸。她一边往包里摸索,希望他们能看在钱上放过自己。
光头男不吭声的夺过钱,简然又抽出钱包里的银行卡,冲着他低低的说,“里面还有三千、”万字她仅用了一个口型,光头男自己能听的见。
“跟她啰嗦什么,动手!”麻杆男不耐烦的催促道,说着一把钳住了简然的脖子。
她被吓懵了,过了几秒才想起来反抗,脖子被勒的喘不过气,三个人对她掉在地上的皮包一点都不感兴趣。
“放开她!”
忧郁带着空洞的声音,不用看简然猜到是浅墨,她惊恐的眼睛搜索到与吴浅深几分相似的脸,缓慢的眨了眨眼,却不认为瘸着腿的浅墨能赢眼前三个男人。
“这里没你的事,抓紧滚!”麻杆男教训了一句,见浅墨丝毫不惧怕,又接着狠道,“再过来,信不信把你一块都办了!”
他扬起的右手还没有够到浅墨,已被人用一件冷森森的东西抵住了太阳穴。隔着皮肤透过来的寒意,让他禁不住打颤,连扭头看的胆量都没有。
麻杆男无措的挥手,要同伙看看顶在他头上的是不是真家伙,法治社会怎么会有人持械,开玩笑、开玩笑。平头男惊恐的跟他点头,一脸的苦相。
这年头,拥有真家伙的都是这个。麻杆男嬉皮笑脸的求饶。
“误会、误会,我们逗她玩,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还不快滚!”浅墨黑眸缪寂,面无表情的突出几个字。下一刻,他伸手扶住了双脚瘫软的简然。
简然轻轻的推开他,后背靠在墙上缓和了一阵儿,浅墨就在边上静静的等着她。半响,她觉得轻松点了,才开口问道。“枪是真的吗?”
浅墨一怔,以为她会问点别的,嗯了一声。
应该是倒抽了口气的神情,不觉得害怕只是不可思议,简然低着头闷声跟他说了声谢谢,没有再跟他多话的意思。
发觉浅墨还跟着自己,简然才害怕了。皱着眉,有些气急败坏的质问道,“刚才很感谢你,可是不代表我会邀请你去我家,我对你没有任何意思,希望你别会错意!”
几乎是攥着拳,用完了她惊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