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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什么急呀你!”衣渐离理理头发,“北星璇说了,如果明天早晨天亮之前,你拿着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去接他,他就和咱们一起玩一天!”
“真的?”高陵大喜过望,跳了起来,玫瑰还不容易嘛。
“信不信随便你!”衣渐离无所谓地说,“反正我是尽力了!”
“好吧,我相信你!我这就打电话,让人明天一早送玫瑰来!”高陵摸出手机,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你不是说星是花粉过敏,接触玫瑰身上会长大红包吗?怎么她又要玫瑰了?”
“啊?”衣渐离暗中掐了自己一把,自己老犯同一个毛病,总是忘记说过的谎话,这不,又说漏了。不过她补漏洞的功夫也是千锤百炼的,当下脸不变色,“咳咳,你知道的,星的想法比较怪,谁也拿不准她想要干什么。我只是负责传内幕消息的人,也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高陵想了半天,“好吧!就这样,我打电话!”
“对了,你会不会弹吉它?想想,明天星起床的时候,看到楼下铺满玫瑰花,一个又英俊又帅气又潇洒又温柔……的威猛男孩在玫瑰中间深情地为他唱情歌,就算他的心是钻石做的,也会被打动了吧?”
衣渐离毫不吝啬地将一大串的形容词砸到高陵头上,高陵立刻被砸晕了,大乐,“你说的对,我就这样做!”前途即将在望,美人即将在怀,他乐得都找不到北了。
小坏蛋衣渐离此时感觉很难过——哎呀!从来不知道忍笑也会忍到内伤!哈哈!就没看过高陵这么好骗的人!
“喂,恶心……离,晚上你和我换房睡好不好?”眼见到了蓝朵家别墅,高陵突然说。
“才不要!”什么时候自己又叫“恶心离”了?又多一个外号吗?
“我的房间又大又舒服!”高陵诱惑她。
“切!我的也不错啊!”衣渐离嘴硬,哎!想来蓝朵那死女人也不会把好的房子给自己住。
高陵一看骗不了这丫头,立刻换了条件,“你要是答应跟我换房,我可以答应你一件事!”
“随便什么事?”
“当然!”
“那……成交!”
高陵看着小恶魔脸上的坏笑,突然有一种卖身了的感觉。不过,火烧眉毛,先顾眼前,人身安全最重要,换了房间,蓝朵晚上就找不到自己了。
北星璇躺在大大的浴盆里,心绪不宁。一会儿想到将来要继承家业的烦恼,而微微皱起眉;一会又想到色女的顽皮胡闹,虽然很气但却越想越好笑,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温暖,将自己冷硬的心也变得温柔起来。
渐渐的,衣渐离的身影盖过所有的不开心,他唇边带着浅笑,从浴盆中起身,拿过浴袍穿好,习惯性将衣带打成死结,再拉开重重紧锁的门——这都是被衣渐离吓的后遗症,哎!这个调皮的丫头啊!_
他倒在床上,满脑子都是她的坏坏表情、她的精灵古怪、她的一颦一笑……生平第一次在这种温馨的感觉里沉入梦乡……
靠!谁这么吵!大清早地在室外开PARTY。北星璇好梦中被一阵音乐声吵醒,他在床上躺了几分钟,爬了起来,随随便便地披上淡蓝色的晨褛,打开窗子,想看看怎么回事。
哇!一见之下,北星璇的下巴几乎掉下来。
别墅外面的草坪上铺满雪白的玫瑰,上面用粉色玫瑰拼成大写的英文字母I,接下来是大红色玫瑰拼的一个桃心,高陵正抱着吉它坐在桃心里仰头对着自己的窗户,引吭高歌,后面还接着一个用黄色玫瑰拼的U字。
北星璇头都大了!这高陵又在发什么疯了?
楼下,高陵的眼中,当窗而立的美少女,微乱的栗色及肩长发在晨风中轻扬,有几缕覆盖着光滑的额头,靓丽的眉斜飞着,乌黑的眸子清冷冷的,既冷艳又有几分慵懒,晨褛里香肩隐约……哇哇哇!好一副美人初起图。
高陵差一点喷鼻血。
“亲爱的星!”他拨动着吉它,深情地说:“请允许我为你献上一首《死了都要爱》!”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把每天当成是末日来相爱,一分一秒都美到泪水掉下来,不理会别人是看好或看坏,只要你勇敢跟我来,爱不用刻意安排,凭感觉去亲吻相拥就会很愉快,享受现在别一开怀就怕受伤害,许多奇迹我们相信才会存在,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穷途末路都要爱,不极度浪漫不痛快,发会雪白土会掩埋,思念不腐坏,到绝路都要爱,不天荒地老不痛快,不怕热爱变火海,爱到沸腾才精采……”
凭心而论,高陵的嗓音非常不错,这首歌演绎的简直比原唱还要美妙动听,可惜,却对牛弹琴,北星璇此时只有一个冲动,他眼睛在卧室里迅速扫过,想找个东西扔下去,非当场废了高陵这神经病不可。
顺手抄起一瓶没开封的矿泉水扔出来!
“呀!”高陵幸福地喊,“美丽的星心疼我的嗓子,送水给我喝啦!”
“笨蛋,那是人家打偏了!”衣渐离从树后跳出来,叉着腰喊。
“衣渐离,是不是又你搞的鬼?”一看到色女出现,北星璇什么都明白了,愤怒地吼。
“不关我的事!”衣渐离假装无辜地连连挥手。北星璇“砰”地关上窗子。
“恶心鬼,都怪你!”高陵一见北星璇回去并且关上窗子了,顿时飙了,愤怒地冲着衣渐离嚷,“谁让你来的?如果不是你出来,星说不定垂下绳子,拉我上去……”
“我靠!大哥,你《罗密欧与朱丽叶》看中毒了吧你?”衣渐离回答,“他进房去了,那是换衣服,你不能让人家一‘淑男’,穿着晨褛跟你对唱情歌吧?”
“喔!这个倒也是。”高陵消了气,“什么是淑男?”
“嘿嘿,我胡说的,你当没听见好了!”衣渐离给他加油,“你接着唱啊,一直唱到他出来为止,才显得有诚意嘛!”
“好,那我再唱一首《爱你难道有错吗》!”高陵指尖轻动,优美的旋律流了出来。
衣渐离笑嘻嘻地看着他,这小子虽然傻乎乎的,倒也挺可爱的,弹着吉它的样子很帅很酷呢!
“喂!恶心鬼,我这样子很赞吧?”趁着音乐间奏,高陵问她。
“一般啦!”
“一般?哼!一般你干嘛对着我流口水?”高陵弹下一个重音,“我可警告你哟,不要打我的主意,我永远属于星一个人,别的女人爱上我只会伤心而死!”
我恶!这自恋狂!衣渐离做出呕吐状。
“出来了,他出来了!”她提醒高陵,高陵立刻精神抖擞,唱得加倍起劲。
北星璇洗漱完毕,换了衣服出来,见高陵还没在这里没完没了。实在忍不下去了,找到浇草坪的水枪,拧开水喉就浇。
大笨蛋高陵和小恶魔衣渐离猝不及防,一下子被淋成落汤鸡。
“啊哟!不要啦!水好凉耶!”
“星,要浇草坪吗?别磨坏了你的小手,让我来……”
北星璇理都不理,平时在学校,忍这两个人忍的够苦了,怎么能轻易放过他们。
衣渐离见势不妙,撒腿就跑,傻子才站在这里等着挨浇呢——除了高陵。
她没头苍蝇一下跳上马路,最坏的就是这色女!北星璇故意拿水枪追着她浇,衣渐离仓惶逃命。
“小心!”前面突然有人大喊。
衣渐离没注意马路上驶来一辆摩托车,等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她“哎呀”一声,总算平时有打架的经验,反应比较敏捷,纵身向路边扑去,“骨噜噜”来个滚地葫芦。
随着紧急的刹车声,摩托骑士也由于惯性,车摔倒了,人被甩出老远。
衣渐离好容易稳住身子,晃晃头,发现面前突然多了一张脸。那个摩托骑士也摔过来,两个正好四目相对。这眼睛怎么这么熟悉呢?
“离离!”摩托骑士跳了起来,“你没事吧?怎么会突然跑出来的?我……”他伸手去拉衣渐离。
那“离离”两字一出口,衣渐离就知道是腾源伊来了。
晕哦!今天什么日子?简直是英雄大聚会呀!她从草地上爬了起来,满头满脸满身的泥水和草叶子,狼狈不堪。
刚才她表演的惊险撞车将高陵和北星璇也吓个半死,这时都跑了过来。腾源伊摘下摩托车头盔,微笑:“大家都在啊?”
没有人顾得和他说话。
北星璇急切地问:“色女,你有没有事?伤到哪里没?”他搬着她的头转转,又拉她的胳膊检查。&
“我没事啦!”衣渐离悻悻地说,就是手臂上可能擦破了,火辣辣地痛。不过这算不了什么,在她从小到大的调皮生涯中,这种伤算是最小的,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高陵松了一口气:“俗话说祸害遗千年,轻易死不了,古人诚不我欺!”他居然来了句文言文。
“离离,怎么搞的这么狼狈?”腾源伊笑吟吟地问,这女孩子每一次都能给他惊喜,看到她,觉得生活真是美好,一点也不无聊寂寞。
“呃,那个,我……”
“她听说有一个古代秘方,在泥里打滚能减肥,所以尝试一下。”高陵抢着说。
“有这种事?”腾源伊奇怪地问。
“咳,那……那是,当然有了!”衣渐离向后踹了高陵一脚,假笑着鬼扯:“你看过蚯蚓有胖的吗?”
“啊!”哈哈!腾源伊忍不住笑了起来。这女孩(这样子的算是女孩?)真是越来越让他欣赏。
“你们聊,我继续去泥疗!”衣渐离一本正经地说。得想法子换身衣服,这次跑出学校比较仓猝,根本没有预备其他的衣服。要不跟北星璇暂借吧,他的衣服都是中性的,虽然个子比自己高,但也没其他的办法啦。
“北星璇,借你一身衣服我穿穿好不?”她和北星璇打商量。打定了主意,如果他说“不”,自己就不问自取,偷一身穿上,谅他也不敢扒下来。
谁知道北星璇还没说话,高陵又插嘴了,“你凭什么借星的衣服穿?看看你的身材,要胸没胸,要臀没臀,星的衣服你穿的了吗?”
“你管得着吗!”衣渐离回嘴。这小子嘴巴太毒了,居然当着两大帅哥的面揭自己的短。
“哼!我是好心!”高陵说。“蓝朵和你个子差不多,你穿她的衣服差不多。”
“你这不是废话吗?她要肯借我穿,我还站在这儿跟你磨叽什么呀!”蓝朵看自己这模样,只会兴灾乐祸,才不会借衣服给自己呢。
“好啦,离离,让高陵去帮你借哦!”腾源伊温和地说。
高陵“哼”了一声,虽然一向看腾源伊不顺眼,但他改而追求恶心鬼,总算少了个情敌,因此高陵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
几个人向蓝朵的别墅走去。
“腾源伊,你怎么也来这里了?”世界上虽然有很多的巧合,但衣渐离绝不相信会巧到这种程度。
“呵呵,我听说这里有热闹,所以跑过来看。”腾源伊推着摩托车边走边说。
“听谁说的?”衣渐离心里画上一个问号,这家伙消息也太灵通了吧?好神秘哟!
腾源伊一笑,“前面就是蓝朵家的别墅了?”转开了话题。
几个人进了别墅的门,发现蓝朵把自己锁在卧室里,怎么叫门也不出声。+
“啊哟!她不是自杀了吧?”衣渐离脱口而出。
高陵心里顿升疑窦:“怎么回事?你……是不是又干什么坏事了?”
“没有没有!”衣渐离立刻否认,看看周围三人不相信的眼睛,她心虚地叫了起来:“你们都看着我干嘛了啦!我又不是故意的!”
高陵掐住她的手臂:“小坏蛋,你把蓝朵怎么着了?她要出什么事,你就是杀人犯!”
“你吼什么吼啊!”衣渐离叫了起来,“还不都怪你!”
“怪我什么啊?”高陵摸不着头脑。
“都是你昨天非和我换房间睡。结果半夜卧室里摸进来一个人,我当是小偷呢,就动手打人了啦!”衣渐离撅起嘴嘟囔,“谁知道进来的是蓝朵嘛!”
三个男生相顾无言,半天,腾源伊说:“大家再敲敲门,如果还不应,咱们就破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