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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欣在一边看着在那里猛点头的小家伙们,同样是好笑的摇头,很久远的以前,她也是他们中的一个呢!只可惜在山海村的头几年,真的就跟奶奶说的一样,年不像年,过年过节就跟平时一样,没有什么不同,今年算是最最的像年的年了,大家会遵循节日聚在一起做东西。
这里没有所谓的男不拜月女不祭奠灶的习俗,就是拜灶神也没有那么隆重,需要烧香怎样的,只是在每一锅美味起锅的时候,在正灶台上的碗里放一些意思意思,等到了第二天这些用来祭拜的贡品都会给家里面的孩子们吃,俗话说就是神光临过的东西,娃儿们吃了身体好!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只是简单的吃了一些早上已经准备好的包子和粥,因为两口大锅都在忙着,所以就没有在做午饭,就是晚上的时候,也用剩下的一口小锅煮了粉丝来吃。傍晚的时候客厅里面的活儿已经做完了,男人们已经先回去了,而女人们却还在厨房里面忙着,这一天做了很多东西,一直忙到晚上子时。三家人这才收拾收拾东西,分了分东西,每个人也都不客气,知道奶奶特意给大家都分多了,也不说什么,要是说了那就是生分,而且大家都知道莫家不缺这些东西,所以只是互相说了几句吉祥话,大家就各自的回家去睡觉了!
隔天是打扫房子,这个就是各家的事情了,虽然昨天忙到了那么晚,但是几天同样是起了一个大早,趁着天气好,文欣把两家里面的被单床单都拆开来,和几个表姐妹们拿到边去洗,而小子们和奶奶早就已经拿着抹布、扫把开始擦桌子椅子打扫房间了!
莫老爹和胡兰是在中午的时候回来的,这个时候文欣还在河边跟一大堆的被单、床单、窗帘奋斗,头一次觉得洗衣服真的太累,比扛锄头去开荒还累,就在文欣累的直不起腰的时候,胡兰过来接应了,结果了文欣手上的活,让文欣等小家伙休息!
中午吃饭的时候文欣明显的发现了,在莫老爹和胡兰之间,似乎有一些不一样了,胡兰每一次都不敢正面看莫老爹,而莫老爹虽然看起来还像以前一样镇定,但是总感觉老爹对着胡兰,有那么一米米心虚,特别是两个人不经意对视的时候,大大咧咧的江湖豪女耳朵居然红了,就是老爹也似乎有些不自在!
是发生了什么么?文欣咬着筷子暗想,心里猫挠了一样的好奇。不过看两个人的表情应该是好消息。嘿嘿,看来应该是让奶奶去正面刺探刺探胡兰和老爹的意思了,要是有可能,那么不管是定亲或者是直接成婚都是可以的么,反正也是老大不小了,不需要像小年轻一样来一个什么婚前恋爱神马的!感情都是处出来的,这不这么久来,老爹和胡兰这感情可不就慢慢处出来了!
吃完午饭,文欣和胡兰照样去河边洗东西!文欣故意蹭到胡兰的身边,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床单,一脸神秘的问:“嘿嘿,兰姨,你跟我家老爹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我看你们两个不对劲哟!嘿嘿,兰姨你说说呗,我太好奇了,可千万不要说什么也没有,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老爹尴尬不自在的脸呢!”
然后文欣就发现,她这还没有说什么呢!也就问问,那边胡兰的脸就微红了,这下她可是更加的好奇了,要知道这姑娘可是跟自家表姐一个性子的,更甚因为她在外闯荡,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性子不是一般的迷糊,怎么会因为她问问就脸红了?
不过胡兰其人也是大大方方的女子,缓了缓自己的表情,就大方的说道:“咳咳,那是因为我昨天跟你家老爹说了要嫁给他了!哼,非他不嫁!”说完又有些不好意思了,眼睛瞄了瞄文欣,见文欣只是震惊的张大了眼睛,没有其他的情绪,也微微的放下心来,谁让这丫头是那男人的闺女来着,她自然还是有那么一些担心的!
“哇喔,兰姨,果然是精国不让须眉,居然跟我老爹表白耶!”话说,文欣可是真的没有想到胡兰这姑娘居然敢跟老爹表白,真的万分的佩服。也没有想到她是居然是因为这个扭捏脸红,难不成老爹不自在,也就是因为被一个女人给追求表白了?不过随之她又疑惑了,“可是,兰姨,你怎么突然跟我家老爹表白,说要嫁给我老爹了?”要是对老爹有好感的话,早就跟老爹表白了吧!用得着等到这个时候?
说道这个,胡兰这姑娘是真的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了,反而兴致勃勃一脸花痴加崇拜的说道:“嘿,丫头,没想到你老爹那么厉害,居然一个人单挑了一个杀人越货的山贼,真的是太厉害了,当初跟我们同行的还有一个商队,可是那些人都直接求饶,看着那么多小姑娘被那些畜生抓着都不救,真是些懦夫。当初我师父就说了要嫁人绝对不能嫁个懦夫,我这么多年可是第一个瞧见那么厉害的人,三五两下,就把那些扛大刀的山贼给放倒了。”
接着胡兰姑娘就把那一路上的事情絮絮叨叨的跟文欣说了,可文欣听了这姑娘的话,却嘴角抽了抽,四十五度望天,如果不是一手的泡泡她真的有种扶额的冲动,感情功夫不厉害,不匡扶正义的都是懦夫?可懦夫的定义是这样的么?难怪这姑娘那么“老”了都还是黄花闺女!
不过文欣敢肯定,老爹那是因为自己也被那些山贼威胁,所以才把那些山贼给干倒了,要是他没有被威胁,按照文欣对自家老爹的了解,不是熟悉的人,老爹绝对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
“我以前不是有跟你说过么,我老爹很厉害的,他连黑熊和老虎都能杀,几个小贼算什么!”难道是因为没有跟着老爹去上山,没有见识过老爹的雄姿,所以这姑娘才没有对老爹倾心,但是这一次却亲眼所见,所以这姑娘立马就花痴了,然后对老爹表白,直言要嫁给老爹?
“咳,你那不是说,是因为那两个大家伙对掐,你家老爹捡了便宜么?再说了我也没有亲眼见到的,虽然你家老爹有扛野猪啥的回来,我承认有那么点点厉害了,可是一般的猎人不也可以么?”胡兰说的一脸理所当然!
额,好吧!对这姑娘真的不能委婉,也不能谦虚,就该大夸其词,不然这姑娘就不相信!
不过,可是,“你就跟我老爹说要嫁给他,他也不可能不自在撒,以前又不是没有人直言说要嫁给他?”当初那年不也是有人上门求嫁么?可是也不见老爹给个脸色呐!难不成,其实老爹也对人家姑娘有好感,但是因为性格的原因,一直没有说,然后人家姑娘一主动表白,就…一得出这么一个结果,文欣呆了!
这边文欣还在为自己得出那么一个结论呆愣的时候,那边的胡姑娘左右望望,低头在文欣耳边说道:“嘿嘿,我在客栈的时候,爬你老爹的床了,谁让他没答应我的求婚来着!唉,可惜就是没成功,你老爹太警觉了!”说完一脸的丧气!
靠,这姑娘真的什么都敢干啊!文欣一脸惊恐的望向了爬床未遂的胡姑娘,这姑娘现在还因为事情失败了,一脸的不甘、沮丧。文欣真的想说一句:姑娘,你强,我五体投地的拜服啊!
话说老爹就没有一拳头凑上去,也是稀奇啊,文欣是越来越相信,莫老爹其实是对胡姑娘有好感了,所以才没有跟胡姑娘翻脸,回来还一脸的不自在,啧啧,看来好事将近啊,不成一会儿就得跟奶奶去商量商量,早办事儿,也给奶奶生一个孙子出来不是,嘎嘎!
洗完这些东西,房子也在下午的时候打扫完了,接下来几天的事情就简单了,因为是杀年猪,所以即使是莫老爹也会杀猪,但是奶奶还是特意的去把王爷爷给请了过来主持,当然因为王爷爷的年纪也是大了,所以也是象征性的说是让老人家杀猪,但其实动刀子还是莫老爹!
杀完猪就是分猪肉,也如奶奶所说大家都是希望过一个好年,所以得知文欣还要杀猪的时候,就纷纷揣着银子过来了,现在家家户户都是有银子,但是却没有东西可买,现在村里就有人有猪肉卖,自然都是带着银子过来了,也不会贪奶奶的便宜,直接按照市场上的价格买的。
猪板油全被王爷爷家要去了,这也是之前说的时候,商量好了的,其他没有拿到猪板油的,也都割了一些肥肉回去榨油,一头五百多斤的公猪,奶奶也只是留下了一点自家过年吃的以及走亲戚时候的几十斤肉,其他都卖给了村里的人。
这要是别人说不定都自家留着了,哪里还会好心的卖出去,就是卖最多也就可能卖一扇出去,大家都是知道莫家其实一点都不缺这个钱,这猪肉卖给大家,也是想让大家过个好年罢了。所以大家对于奶奶能够分一些猪肉给他们,都非常的感激,心里头都想着:果然这莫家都是值得来往的,要不是大家平时都友好往来,现在人家也不可能舍得让出一大半的猪肉出来了!
送走了这些乡亲,奶奶把王爷爷给留在家里面吃饭,吃完饭之后把猪头和猪尾巴以及两个猪腿,都给了老人家,让莫默送老人回去了。现在可不比以前,现在大家都已经知道了,这猪头和猪脚可都是好东西,现在就这样送给了他,表面上说是感谢他来杀猪,但事实却是他只是在一边看着罢了,但是都是相互了解的,王爷爷也没有拒绝,只是把这心意记在心里头。
家里的猪杀了,接下来就是杀鸡宰鸭了,可惜表面上家里面是没有鸡鸭了,所以莫老爹和莫默就上山去了,同时跟着去的还有胡兰,来了那么久,这姑娘终于等到了自己的愿望,上山打猎。也即使这天,两个当事人都不在,文欣立马找到了在房间里面非要做新衣服的奶奶!
“好了丫头,都踟蹰了那么久了,有什么话就说吧!”奶奶穿针引线,看着一边一早就欲言又止,却始终都没有的小丫头,只得自己开口询问!
文欣蹭到了奶奶的身边,讨好的问:“嘻嘻,奶奶,你怎么知道我想说话?”她虽然是很想说,但是没有办法啊,谁让这里的人是不允许没有出嫁的姑娘家,谈论长辈们的婚嫁的,为了自己在奶奶心里头乖乖女的形象,她只好每次都等着奶奶发问了,谁知道奶奶那么久了都不问来着,明明她都表现的那么明显想要说话的欲望了。
“你这鬼灵的丫头,都表现在脸上了,要是奶奶在不问,你不是要急死?说吧说吧,想说什么,奶奶听着呢!”奶奶把手上的活一放,拉着文欣的手,一副一耳恭听的模样!
“嘿嘿,奶,还不是老爹和兰姨的事情,嘻嘻,你这两天没有发现他们的不同么,我偷偷问过兰姨了,我想咱家应该有好事儿进了,你是当长辈的,是不是要过问一下?”
“你这小丫头,什么好事儿进了,你懂什么?”奶奶取笑,倒是没有斥责文欣没大没小。
文欣扁扁嘴,“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爹那个性子,他不说谁都不知道他想什么。嘻嘻,我偷偷去问了兰姨,加上老爹这两天的表现,我才老爹对兰姨肯定有意思呢!奶奶你去问问老爹,有没有这个意思,要是有咱家就去请媒人把这事儿定了,老爹也不年轻了。也让老爹早些给我生一个弟弟,给奶奶生一个孙子来啊!”哼,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就是奶奶的软肋,不怕奶奶不积极去撮合!
果然,一听文欣这么说,还是煞有介事,立马就上了心,不过嘴上还是说道:“你这小丫头片子,你爹他的事情有我们这些长辈在,你就不用掺和了,要是被那些长舌妇知道,还不知道怎么编排你。”本来奶奶的意思是,名声坏了不好说亲的,但是一想莫默那小子,顿时就没话说了。
“嘿嘿,奶奶我当然知道了,那我就不管了,我就等着我弟弟出生了,嘿嘿!”终于唆使奶奶出面,文欣立马功成身退。
当晚吃完饭之后,文欣就看到奶奶把老爹叫到了一边,说了什么话,虽然第二天老爹的表现还是和平时没有两样,但是文欣知道莫老爹点头了,因为除了忙活过年的事情,奶奶也开始在忙活莫老爹的亲事了!最后文欣确定的知道了,老爹和胡兰姑娘的婚期就定在了大年初八,据说那是一个吉日,看来奶奶还是很急切的!
当然文欣不知道的是,奶奶当晚除了把莫老爹叫过去问话之外,还把莫默也给叫去了问话,私下里也把她和莫默的事情给定下了,具体的也只有奶奶、莫老爹和莫默知道。可是莫默可莫老爹是一个德性的,所以文欣并没有从莫默的表情出看出什么!
快过年了,海滩那边也开始热闹起来,这是为了让新年的餐桌上多增加一些美味,所以没家的男人女人们都积极起来,一点不怕辛苦的把海里头各种美味给捞上来,然后一一的处理。
大年三十这一天,吃过早饭,莫老爹和莫默就把对联拿出来,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