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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搞错了,我不是傻阿大……”严小开正说着,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想了一下不由失声问:“尚欣?”
“嘿嘿,可不就是我吗?”
严小开起初愣了一下,想不明白这小娘皮怎么能找到自己,仔细的想了想不由恍然明白过来,自己在走之前,扔了个山寨苹果给她,通讯录上肯定有着这另外几个手机联系号码,只要她够耐心够脸皮厚的一个一个去试,肯定就能找着自己。
如果没猜错的话,她那边拔出的号码显示的应该是“傻阿大”这个名字!
想明白后,严小开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尚欣不答反问,“你在哪儿?”
严小开好笑的道:“我在哪儿好像和你没有什么关系吧?”
尚欣道:“怎么没关系?我让人给你送一千块钱过去,给了你钱,咱们就真的没关系了!”
严小开道:“算了,我和你开玩笑的!”
尚欣很认真的道:“我可没跟你开玩笑!”
严小开懒得和这女人胡搅蛮缠,戏谑的道:“我都说算了,那一千块你还是留着自己买小棉被吧!”
尚欣一头雾水,“现在还是夏天,买什么棉被!?”
严小开啼笑皆非,“女人一年四季都得用小绵被,当然,如果你没发育那就另说!”
神经大条的尚欣仍是反应不过来,“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也别跟我说那些有的没的,你只要告诉我你在哪就可以了,我这人不习惯欠别人的。”
严小开道:“我也不习惯和那些还没发育,连小棉被是什么的女人纠缠不清,所以你没有别的事的话,我就挂了。”
尚欣固执的道:“不,你别挂,你告诉我你在哪儿?”
严小开有些不耐烦了,语气也生硬了起来,“我就不告诉你我在哪儿!我就让你欠着我的!欠我一辈子!”
“你……”尚欣咬牙切齿的道:“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你以为我的钱是你想要就能要,想不要就不要的吗?”
严小开更好笑了,“那我就不要,你咬我啊?”
尚欣气了个半死,“傻阿大,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找到你的。”
“那你慢慢找吧!”
严小开甩她一句,摁掉了电话。
你个小娘皮,老子就隔应着你,就让你良心不安,你能把我怎么地?
只是再想想,严小开又有点后悔,跟什么过不去都行,怎么跟钱过不去呢?
一千大洋虽然不算多,但对现在的自己来说,可是不少,最起麻有了那个钱就不用住在这样的地方,听别人叫~床了。
扔掉手中早已熄灭的烟头,又点一根,正想点燃的时候,隔壁的房门响了一下,一个男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男人的时候,严小开很是吃惊,因为他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眼前这个男人,身材中等,稍为偏瘦,五官端正,皮肤稍白,带着副眼镜,显得斯文儒雅,俊逸秀气之中又透着股书卷气,一点也不像能连战四场的超级猛男。
眼镜男看见走廊阳台上的严小开,微吃了一惊,也不知道是意外这个时候走廊上还有人,又或是在这个地方遇见他。
不过愣一下之后,他竟然冲严小开打招呼道:“嗨!兄弟,还没睡啊?”
严小开无爱的看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你整得像地震一样,谁能睡得着呢?”
眼镜男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反倒笑笑道:“不好意思,刚从号子里出来,三个月不知肉味了,所以动静大了点。”
严小开有些不屑,不是因为这人刚从号子里出来,而是这人说三个月不知肉味,M的,三个月不知肉味算什么,老子还两辈子不知肉味呢,也不见像你这么饥渴。
严小开对眼镜男虽然爱理不理,但眼镜男却丝毫不介意,反倒是凑上来,自来熟的道:“哎,有烟不?给我一根。”
严小开真正想给他的不是一根烟,而是一板砖,因为要不是这厮折腾个没完的话,自己用得着跑出来抽闷烟吗?
不过出门在外,与人为善,他还是厚道的给他扔了一根烟过去。
眼镜男接过了烟,转着看了一下后,竟然又递回给严小开。
严小开有些疑惑看着他,“怎么?”
“不好意思,这种烟我抽不惯!”眼镜男笑了一下,又补充道:“少于五十块钱以下的烟,我是不抽的。”
严小开:“……”
眼镜男夸夸其谈道:“兄弟,你别看我刚从号子里出来,可我这人是很有品味的,烟我只软中华,饮料我只喝葡萄适,酒只喝五粮液,车只坐奔驰,女人只搞白富美……”
严小开的额上冒起了黑线条,抬眼看向外面的天色,很纳闷今晚怎么不下雨,要不然来个雷把这装b男给劈死该有多好。
忍了一住,严小开终于忍不住的问:“照你这品味,应该住五星级酒店才对,怎么跑到这破旅馆来了?”
眼镜男脸上不见丝毫尴尬与窘迫,反倒淡然自苦的道:“请相信,这绝对不是我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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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落魄于小旅馆
俗语有云。
做人莫装酷,装酷遭人吐。
做人莫装纯,装纯遭人轮。
做个莫装b,装b遭雷劈!
眼前的这个眼镜男,不但要遭人吐遭人轮更应该遭雷劈。
严小开长这么大,还没见过这么装的人。
正想再对他冷嘲热讽两句,看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的时候,他的房门响了一下,一个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严小开不免又愣了一下,因为这个女人是个三十出头的少妇,而且是个姿色清丽,气质十分高贵的少妇。
她的头发盘了起来,挽成一个漂亮的发髻,前面有斜斜的放下一些刘海,刘海上面是一条清晰整齐的纹路,优雅之余透着贵气,身上穿着一套质地相当昂贵,剪裁得极为贴身的黑色长裙,一条宽宽的腰带使得她细腰更加纤秀,胸部也被衬托得更加高耸,修长的双腿又让她显得更加高挑,成熟女人的韵味尽显,芳华绝代,万般迷人。
这么高贵与气质的女人,竟然出现在这种又脏又乱又廉价的小旅馆里头,而不是出现在什么高档场合,怎么不叫人吃惊。
严小开看见和这个刚出号子连战四场的女人竟然是这种天姿国色之时,当场就傻了眼,完全反应不过来了。
好一阵,他才展开自己有限的想像力,猜想这女人的来厉。
这是一个有头有脸人物的妻子?当然,也有可能是小三。反正不管怎样,她背后肯定还有另外一个男人。
她和眼镜男来这里偷情,为了避免被别人发现,所以选择了这种偏僻又不为人注意的小旅馆。
应该是这样,对,绝对是这样!
严小开肯定的想,因为他已经想不出别的可能了。
得出这样结论的时候,他忍不住在心里感叹一句,好B都让狗给日了啊!
在他走神的时候,气质少妇却旁若无人的走上前来,完全不理会有发些愣的看着她的严小开,而是凑到眼镜男的脸上吻了一下,然后道:“我肚子有点饿,下楼去买点宵夜,你想吃什么?”
眼镜男想也不想的道:“随便来点什么鲍参鱼翅就行了,清淡点!”
鲍参鱼翅,还清淡点?
严小开忍不住暗骂,你丫还敢再装一点吗?
气质少妇竟然点点头,“还要什么吗?”
眼镜男想了想,“再来一包……不,一条硬中华!”
气质少妇答应一声,这就下楼,上了停在楼下那辆在昏暗光线下仍有些发亮的奔驰轿跑离开了。
女人离开后,眼镜男有些得意的道:“现在,你该相信我刚才说的话了吧?”
严小开虽然狂汗三六九,但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眼镜男热情的伸出手道:“来,兄弟,认识一下,我叫师父!”
严小开愣愣的问:“师父?”
眼镜男摇头道:“不,是潮湿的湿,父亲的父!”
严小开睁大眼睛,“湿父?”
眼镜男无耻的一笑,“对,因为我总能让女人又湿又腐!”
严小开再次狂汗不停,伸出手要和他握手的时候,看看他的手又有些犹豫,谁知道这厮摸过不该摸的东西之后有没有洗手呢?
湿父笑笑,“放心,刚才出来的时候,我洗过手了!”
严小开这就伸手和他交握一下,并顺口胡谄道:“我叫傻阿大!”
湿父愣了一下,随后赞道:“这名字很特别啊!”
严小开道:“再特别也没有你的特别啊!”
湿父猥琐的笑了下,摘下眼镜,塞进兜里,看见严小开疑惑的眼神,淡淡的解释道:“那娘们非要我带上眼镜不可,说这样比较斯文,优雅,仿佛大学生似的,其实……嘿嘿,老子小学还差几年毕业呢!”
严小开又汗了几下,因为他没想到那个靓丽又气质的少妇竟然还有这么特别的嗜好,不过仔细看看,这眼镜男摘下眼镜后,果然给人一种儒雅中透着冷酷的感觉。
湿父伸手,一下又将严小开还拿在手里的烟抽了过去,衔进嘴里的道:“傻阿大,给我个火!”
严小开凑上火道:“你不是说不抽这种烟吗?”
湿父吞云吐雾一口道:“事后烟,也不能挑剔那么多了,何况你我一见投缘,不抽你的烟,感觉我嫌弃你似的!”
严小开哭笑不得,故意的问:“湿父,你是做哪行的?”
“我是捞偏门的,什么都做!”湿父大大咧咧的应了一句,随后又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当然,偶尔也会客串吃下软饭!”
严小开:“……”
湿父突然拿眼看着他,“喂,傻阿大,你不会看不起我吧?”
严小开忙摇头道:“当然不会,做鸭不也是一种职业吗?”
湿父弹起一根手指摇了摇道:“纠正一下,我很少做鸭的,这只是个副职!虽然我很喜欢这个职业,可刚刚我也说了,女人我只搞白富美,喜欢我的客人虽然很多,但白富美却并不多的。”
严小开好奇的问道:“刚才那位是……”
湿父鬼祟的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悄悄告诉你,她是个集团的老总,而且是个国企!”
严小开吃了一惊,随后对这位仁兄竖起了大拇指。
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
在笑贫不笑娼的这个年代,别人不会笑话你做鸭,只会笑话你穷得掉渣。
做鸭,真不算什么丢人的事情,一不偷二不抢三不骗,凭本事凭力气吃饭,既能爽又能满足别人,尽管名声不太好听,怎么说也比那几个劫匪强多了,况且做鸭做到只挑白富美程度,这位湿父鸭子仁兄也算是相当成功了。
眼镜男看见他竖起大拇指,脸上立即又浮起的猥琐的笑意,“哎,傻阿大,你想不想入我这一行,你要是想的话,我可以带你试钟的。”
严小开心中大寒,忙道:“谢了,我有那个心,可没有那个本钱啊!”
湿父犹豫一下道:“我倒是有一套金枪不倒的秘决,可这是祖上传下来的……”
严小开连连摆手道:“湿父,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真的不太喜欢这个职业!”
湿父有些不高兴的道:“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是不是?”
严小开摇头道:“没有,我没那个意思!”
湿父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汽车的引擎声从巷口那边响了起来,女人的奔驰矫跑开回来了。
湿父见状,便止了这个话题,“傻阿大,我不和你说了,我得先吃点东西,吃完了还得继续下半场呢!下半场结束,我还得赶另一场呢!”
严小开的瞳孔一阵收缩,“下半场后还要赶场?”
其实他真正想问的是,你还让不让人活了?
湿父点头,“刚才只是热身运动呢!而且一对一的对我而言真没有什么挑战性,下一场的群P才显技术呢!”
严小开:“……”
湿父想了一下道:“你要是觉得寂寞,我可以给你找个小妹过来的!”
严小开忙摆手道:“不,不用!”
湿父进一步诱惑道:“我给你找个吹拉弹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还特别会吹箫的哦!”
严小开摇头道,“算了,吹箫我自己就会,不用别人给我吹的!”
湿父听得呆了一下,上下打量起严小开,“你说的是真的?”
严小开点头,“珍珠都没那么真,你要不信,我可以吹给你看!”
湿父额上浮起黑线条,连连摆手道:“不,不用了!”
严小开纳闷,别的本事,自己不敢夸口,可要说琴棋书画,尤其是箫这种乐器,自己真的吹得不错,听过的人都赞不绝口,称绕梁三音,余音不绝呢。
高跟鞋的声音从楼梯上响了起来,少妇的身影不一会就出现在两人的视线内,手里提着大袋小袋。
到了近前之后,她就把手里的一条中华递给了湿父。
湿父接过烟后,拆开,从里面拿出一包放进口袋里,而把剩下的那一条递到严小开面前,“傻阿大,初次见面,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严小开被吓了一跳,忙摆手道:“不,不用的,我自己有!”
“我不怎么抽烟的,一年到头也抽不了几包!”湿父硬把烟塞进他手里,然后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那些白富美不喜欢我抽烟,说抽烟有烟味,就不和我亲嘴了!”
严小开:“……”
没等严小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