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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两下,三下……
直到把西门耀铭敲得头破血流,晕倒在座位上了,严小开才终于停了下来,把枪扔到了一边。
呼呼的喘息声终于从他的嘴里响了起来,他的双手和双腿也不停的颤抖,而他的后背,早已经被冷汗给打湿了……
西门耀铭醒来的时候,是被一瓶冰凉的矿泉水给淋醒的。
在他张开眼睛的时候,他真的很希望刚才所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恶梦。
然而那不是梦,是真的,严小开还在车里,就坐在他的旁边,两眼直直的盯着他,而他的头上还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严小开盯了他一阵,伸手将后面的一包纸巾扔给他,“擦干净。”
西门耀铭没说什么,拿起纸巾,老老实实的在自己头上身上擦拭起来。
完了之后,严小开才好整似暇的问道:“以后还敢拿枪指我不?”
西门耀铭看一眼档位上还布满了自己血迹的手枪,心里又是一寒,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严小开道:“我认真跟你说一句,我来到这个世上后,真没打算活着回去!”
西门耀铭听得一愣一愣的,然后心里发苦的问,老大,这世上有谁是打算活着回去啊?
严小开接着道:“所以你用死来威胁我,真的是很可笑,我要是怕死,我还会招惹你折腾你虐待你吗?”
西门耀铭欲哭无泪的问:“哥,你到底想怎样吗?”
严小开道:“我知道你不死心,所以我可以给你时间,让你上各大医院找各大名医检查或治疗去,要不然就用你那个市长老木或董事长老斗的势力对付我。反正不管你有什么手段,通通都可以使出来。”
西门耀铭忙道:“不,哥,我死心了,我真的死心了!我不敢了,以后都不敢了!”
严小开问,“你不想试试?万一真的有人能治好你?或者我怕了呢?”
“不试了,不试了!”西门耀铭连连摇头,心说你连死都不怕,还有什么好怕的。至于有没有人能治好我,这点你放心,我肯定会去试的!
严小开嗤之以鼻的冷笑一声,“西门耀铭,你就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不到黄河不死心的货色,你去吧,折腾完了再来见我。”
说着,严小开就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西门耀铭急忙道:“哥,哥,哥……”
只是,任他叫破了喉咙,严小开也没回头,自顾自的上了车,发动车子后稍退一下,就从侧边开了过去。
回到家的时候,严小开把车泊到了停车位上,走进去的时候,发现厅里已经黑了灯,不过郑佩琳的房间里却有一丝光亮。
在他打开院门,走进去的时候,厅里的灯光却突地大亮,身穿着一身真丝睡裙的郑佩琳抱着个枕头站在房门前,劈头盖脸的就质问,“整一个晚上,你死哪去了?”
严小开原本想说,我上哪了碍着你什么事,只是转而一想却道:“你担心我?”
郑佩琳脸上一热,狠白他一眼道:“我才没那闲功夫担心你呢!”
说罢,就转身进了房间,不过并没有关房门。
这,算是一种邀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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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废话真多
深更半夜的,进女孩子的闺房,真不是一件礼貌的事情,
只是当严小开想到刚才郑佩琳抱着枕头,摭摭掩掩的动作,想到她睡觉时候的真空习惯,他觉得不礼貌也得进去一下的。
所以,他不但走了进去,而且坐到了她带着香味儿上的床上。
郑佩琳看见他竟然坐到自己床边,心里竟然不争气的怦怦乱动,但脸上却还是佯装不悦的道:“你进来干嘛?”
严小开道:“想和你聊几句。”
郑佩琳道:“聊就聊,你干嘛坐我的床?那边没椅子给你坐吗?”
严小开指了指那边写字台的前的椅子,“隔得那么远,像是打国际长途似的,说话多费劲儿呀?”
郑佩琳哭笑不得,心里又有些紧张,双手紧抓着被角道:“那你有话快说,有……那啥就放,我差不多想睡觉了。”
严小开见状就不由笑道:“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呀?我又不会吃了你!”
郑佩琳冷哼一声,“我有什么好紧张的,我才不怕你呢!”
“哎!”严小开冲她挤了挤眼问,“这么晚还不睡,可不是你的习惯哦,难不成你真的在等我?”
郑佩琳脸红耳赤道:“我才没有呢!我,我只是喝了咖啡,有些烦燥,失眠罢了。”
严小开问道:“不会是每个月那几天来了吧?”
“去死!”郑佩琳的脸更红了,红得要滴出血来似的,“姓严的,你一天不刺激我就会死是不是?”
严小开佯装吃惊的问:“真的来了?”
郑佩琳恼了,“滚!”
严小开猬琐的笑了一声,随后才正儿八经的问:“今天我们班主任说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复习,考完试放暑假,回来就开始实习了。”
郑佩琳道:“然后呢?”
严小开道:“然后晚上我就和涛哥找了范建。”
郑佩琳有些紧张的问:“结果呢?”
严小开苦着脸道:“结果被训一顿撵出门了!”
郑佩琳冷哼道:“活该,找他你还不如找我!”
严小开道:“找你?”
郑佩琳道:“只要你喊我一声姐,而且保证以后不对我冷嘲热讽尖酸刻薄。你想去哪个单位实习,我就让你去哪个单位。”
严小开睁大眼睛,“哦?”
郑佩琳继续道:“不但你,就连涛哥,我都可以一并安排了。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得低眉顺眼。”
严小开笑道:“呵呵,想得倒是挺美的哈。”
郑佩琳理直气壮的道:“连想都不敢想,那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有志气,我喜欢!”严小开向她竖起了大拇指,不过没等她来得及脸红,他已接着道:“有志气!不过很可惜,你来晚了!”
郑佩琳蹙起了秀眉,“什么意思?”
严小开道:“胡舒宝说她可以帮我们申请去他们家那边的一级派出所实习。”
郑佩琳听得表情一滞,随即有些愤恨的道:“我就知道那小娘皮没安好心。”
严小开吸了吸鼻子,很跳跃的问:“今晚你煮了什么?”
郑佩琳莫名其妙的道:“我能煮什么,你没回来,我在外面吃的饭。”
严小开佯装纳闷的道:“那我怎么闻到一股子醋味!”
郑佩琳这才反应过来,脸上又一热,“去死!”
严小开则是嘿嘿的直乐。
郑佩琳羞恼一阵,忍不住又问:“那你真的答应她了?”
严小开反问:“你希望我答应她吗?”
郑佩琳神情很不自在的道:“你答不答应她和我有什么关系?”
严小开叹气道:“口是心非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可是像你这么明显的,我真没见过几个。”
“讨打是不是?”郑佩琳扬起柔荑,只是刚伸出来,被子就往下滑,她的睡裙下面是什么也没穿的,为了避免走光,她赶紧的把手缩了回去,羞恼的喝问道:“你到底答应没答应?”
严小开摇头。
不知怎么的,郑佩琳微松了一口气问:“那你们怎么办?真的回老家去?”
严小开淡淡的道:“落叶归根,有什么不好的!”
郑佩琳急了,“你们那破地方,回去能有什么出息?”
严小开道:“那要不然怎么办?”
郑佩琳想了想,“对我好一点,我来给你办!”
严小开睁大眼睛,“哦?”
郑佩琳的脸刷地又红了起来,俏丽的容颜嫩白透着粉红,漂亮而不妖艳,“我,我是说你对我的态度好一点。”
严小开见她的目光闪烁不敢看向自己,不由的道:“哎,最近我发现你老是爱脸红呢,你是不是做什么亏心事了!”
郑佩琳狠白他一眼,“滚,老子行得正坐得直,能做什么亏心事。”
严小开摇头道:“说你多少次,别称自己老子好不好,老娘也比较好听啊!”
郑佩琳:“要你管!”
严小开道:“那你也别管我。”
郑佩琳愣了一下,“你真的不要我给你安排实习单位?”
严小开摇头,“我自己的事,我自己办!”
郑佩琳眼定定的瞧了他一阵,幽幽的道:“严小开,男人有骨气是好事,可是骨气是当不了饭吃的。”
严小开道:“我当然知道,反正你别管了,我自有办法。”
郑佩琳无奈的叹气,什么都不再说了。
严小开就站起身来道:“早点睡吧,要实在睡不着,我就给你推拿一下!”
想起那一晚的臀部推拿,郑佩琳的双腿下意识的一阵绷紧,脸红耳赤的道:“才不要!”
严小开道:“那行。我可是累了,得去睡了!”
他出去之后,郑佩琳赶紧的从床下跳下来,把门反锁后,又回到床上。
不过她回到床上之后,并不是第一时间去盖被子,而是掀起自己的裙子,看了一眼后不由秀眉紧蹙,因为那儿已经沾满了雨雾水露,下过大雨小道一样,泥泞,湿滑。
“晕死,怎么又是这个样子!”郑佩琳叹了一句,有些迷茫的喃喃自语,“聊个天而已,用得着湿得这么厉害吗?他又没有什么魅力。”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郑佩琳发现了一件事,一件让她感觉羞耻不敢对任何人启齿的事情,那就是她面对着严小开,尤其是和他独处的时候,总会莫名其妙的泛滥成灾。
她记得,以前住宿舍的时候,同宿舍的姐妹让她猜迷语,处女的内裤,打一职业。她一直都猜不到是什么,直到这几天,她才恍然明白过来,那就是老师,老湿的谐音啊!
只是她又很纳闷,为什么对着别的男人就没有这种反应,独独对着严小开就会呢?
思索一阵,无果。她就准备起身,想去穿上个内裤,或者加个护垫什么的,只是左右看看,夜深人静,四下无人,这就咬了咬唇,熄了灯后,一只手悄悄的往下面探去……
早上。
严小开醒来的时候,也发现了一件很尴尬的事情,那就是他的内裤也湿了。看到一塌糊涂的下面,心里不由苦笑,这样的浪费显然是可耻的。
不过这也没办法,男人的一生如此漫长,谁能保证每次都能物尽其用呢?
换过了衣服,洗漱之后,他就下楼进了厨房,趁着空腹,他服一汤匙自己制的“十生散。”
所谓十生散,指的是由几十种中药熬制而成的中成药膏,它具有强身建体,拉筋活骨,解毒化痈,清肠散淤,促进新陈代谢的攻效。
这么多天靠着意志坚苦锻炼下来,严小开发现自己功力恢复得相当缓慢,练了大半个月,还不到原来一成的百分之一。
这样的结果,也让他彻底的意识到,这副身体的体质实是太弱了,先天不足,后天又不补,简直就是一块烂泥,想要扶上墙,光是靠运气与苦练,显然真的不行,还必须辅以药物。
值得庆幸的是,他的师父是个隐世高人,奇能艺术无所不精,除了教他内外兼修的武功,琴棋书画,易卜星相,天文地理等等外,还传了他医术与药术。
不过,当时他学的本事虽多,但最主要的精力还是放在武功这一途上,而且武功这一方面,他也确实值得骄傲,虽然说并没有青出于篮,天下无敌,但十万御林军之中高手无数,却硬是被他活活的杀出了大半条血路,尽管最后因为狗皇帝以他一家老小的性命相要挟,使得他不得不放弃顽抗,但这样的壮举已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
至于武功之外的其它的本事,他原本是不愿学的,因为当时他觉得男儿当习武,只有拳头有力,那才是硬道理。至于什么琴棋书画易卜星相之类的,那都是上不得台面的雕虫小技。若不是他的师父与几个刁钻古怪尖酸刻薄的师姐硬逼着,他真的不会去学。
尽管最后近于压力,他终于还是学了,可是因为不情不愿不尽心不努力,学的东西虽多,但样样都只是半桶水,必须使劲的摇才能出来。
这,也是他每次都对郑佩琳说“略懂,略懂”的原因所在。
从前的时候,每当师父或师姐们逼着他学这学那的时候,他总是觉得不胜其烦,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终于明白他们的用心是如此的良苦。因为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来到现代之后,这些从前他看不上眼,觉得上不得台面,也不肯用心学的雕虫小技,却成了他改头换面,重新做人的倚仗。
话扯得有点远了,言归正传。
话说他在熬制十生散的时候,顺手也做了个五毒散。
五毒散,即是由蟾蜍,蝎子,蜈蚣,蜘蛛,毒蛇等五毒虫为药引,再辅以各种中药炼制而成,虽然有色有味,但毒人于无形。
做这个五毒散的时候,他并没有多想,只是觉得有备无患,以免不时之需。
然而让他没想到是,五毒散刚一做好,西门耀铭就送上门来了,而且当时还天纵异象,又不小心的看到了这厮的怨毒眼神,那这样的毒药不用在他身上,还能用在谁身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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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成哥(hch1147),白云下的微风,libashiji……等朋友的慷慨棒场,你们的支持,是了了创作的动力。
第六十二章 热闹的星期六
严小开服完了十生散,连忙又灌下两大杯的凉白开,然后就赶紧走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