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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的上衣襟,一支银亮的枪柄从肩枪枪套里露了出来,将手枪下了,从贴小腿处又搜出一柄锋利的匕首,再将对方的右腋下弹夹包抽空。 熟练的搜身手法,令围观者惊讶不已。“一个穿着吊脚裤的小孩子,毛还没长全呢,怎么跟个老气横秋的杀手似的?” 掏了一下对方的口袋,搜出一本证件,这是汉唐共和国警察总部保卫局的红皮派司。 对方居然是个官方保镖,难怪如此张狂狠辣,出手利落。如果秋望晴不是靠偷袭一脚得手,取胜对方恐怕要很费劲。 警车呼啸而至,几名公路巡警荷枪实弹地走下车来,看见秋望晴手拎枪械,不由紧张得齐齐掏枪,一阵呼喝,叫他将武器放到地上,将手举高。 秋望晴很配合地照做了。一名巡警过来踢开枪,掏出铐子就要拷人。队员们再次涌了回来,看见队长被如此对待,气愤异常,一同走上前与巡警讲道理,吓得对方几人举枪相对,大声喝止,声称妨害公务违法。 大个子张连生有些急躁,竟然与那名拿手铐拷人的巡警争执起来,然后开始撕扯。巡警开枪了,一连对空鸣响几枪,以示恫吓警告。 谁知道这些年纪不大的便装兵哥兵妹根本不为所慑,而且还迎着枪口逼了过去。 “奶奶的!有种打呀?朝这儿打!”王馒头唰掠开衣襟,露出那肌肉隆起的胸膛来。 “你们还讲不讲点儿道理?不问青红皂白就抓人那?” “就是!戴手铐是对人格的一种侮辱!光天化日的还对空鸣枪!” 队员们七嘴八舌,一阵斥责,将端枪的几位巡警弄得鼻尖见汗,面色紧张。 “都别吵了,配合警察同志工作!” 秋望晴放下手臂,主动伸到巡警面前,等待手铐加身。他对这种法律制度顶不感冒,动辄手铐,再不然就闹市鸣枪,这都是一种无能的低级恐吓手段。根本不拿人们的尊严和人格当回事情。 “你就这么把我铐了,不想听我解释解释么?也不用了解案件过程?”秋望晴面色揶揄地看着手腕上的铐子,微微举着,对一位警衔较高的巡警说道。 “你公众场合持械,引起恐慌和骚乱,必须首先控制!没得解释!要解释到警局解释吧!”控制了秋望晴,巡警说话的声音又大了起来。这好像是人的劣根性似的,手里有牌就是仗持。 两人将秋望晴押上警车,另外两人处理现场,当他们发现倒地的西装男是位职位比他们这些军装警员高很多的同行时,那表情简直没法形容,动作更是可以用屁颠儿来解释。也不再听面包车司机和队员们的苦心诉说,将面包车司机也带上了警车。 秋望晴对着远处的王馒头示意,将其叫到车前,嘱咐他带着队员们照常活动,同时捎话儿转告大家,自己不会有事情,做完笔录就会去与大伙儿会合。 一辆赶来增援的中型面包车,跳下了更多的警察,将现场圈拢,将当事人全部带走,准备弄到警局盘查质询。 “说!为什么殴打警务人员?”平京某警察分局内,秋望晴又被拉坐在铁椅子内接受着审问。 “我没有打警务人员,我是自卫!”秋望晴冷冷地看着桌后坐着的三名警官,口气坚定地说道。 “自卫?将警官击昏,手拿警察的枪自卫?并且将轿车司机胳膊扭伤?你知道你打的是什么人么? “我打什么人与我为什么打人是一个问题么?,就凭你问这句话,你也不配当个执法者!你不配与我说话,因为你心地不公正!从现在起,我不会再回应你的任何问话!叫你们局长来!” 秋望晴的心凉到了底。对方居然这样办案,居然扯起了人情!对方是什么人,就该影响警官的公正判断么?他原本以为走走程序,也就罢了,谁知道话越说越变味儿,这让他不得不提出见警察局的领导。 “你要端正态度!领导是你说见就见的么?说什么疯话!赶紧老实交代事情经过!不要指望早早就能出去,就是你没有违法犯罪,我们也有权利扣留你48小时,进行协助调查!” 警察有些不耐烦地敲着桌子,横眉冷对。秋望晴无聊地笑笑,不再说话,眼睛瞪着屋角的一个监控镜头好一顿看!令审讯警官不明何意。 一间有着隔音材料装饰的电脑监控机房内,中年发胖的警察分局局长和几位警官正与那位西装壮汉盯视着电脑屏幕,秋望晴的声音和动作,丝毫不差地一起落入偷窥者们的眼里和耳中。 “就这个小子,偷袭了我一脚,将我踢昏了!我想参与你们的审问,请王局长批准。”西装男用一个冰袋捂在左耳下,神色有些怨毒地说道。 “丁警官,我不是不卖面子,按理说,您是总部的人,是我们一个系统的同行,这绿灯我该开。但是现在不同以往了,这里有监控的,而且涉枪涉黑的案子,都要上报。您看您亲自出现在镜头中合适么?” 王胖子摊摊手,表示着自己的无奈。 “那个被我修理的司机撂了没(撂,在警界的行话中,意思是招供。)?吐出什么没有?” “没有说什么有价值的,只是一个劲儿地要打电话,被我们拒绝了。您可是将那司机打得不轻啊,眼角眉弓都开裂了,一会儿做完笔录还要带去治疗。你们究竟因为什么发生的口角争斗起来的?”###第040章 报复与解救
丁警官气急败坏,不但忘记了自己的身份儿,连自己的国籍恨不得都忘记了。 “他们他妈的突然在马路中线停车,我和南日国客人乘坐的轿车就追尾了,这好端端的出这个事情,招商会议也耽误了。你说我能不来气么?” “丁警官,根据分局的勘察笔录,你们可是没注意行车车距,才导致的追尾,过错并不在面包车一方,我想了解一下,是他们先跟你们动手的么?” 本来还是陪着丁警官站着说话的王局长,这个时候突然不礼貌地自己坐了下来,眼睛盯着丁警官问道,目光变得有些严肃。 “这个…当时懵了,场面有些乱,忘记是怎么打起来的了,不过肯定是他们先动手,否则我不会还击的。”丁警官支吾着说道。 “你们撞车的地点,可是交道口,那里是有监控录像的,要不咱们一起看一下?” 王局长说着就要下令给部下去播放带子,那西装的丁姓警官赶紧说道:“这个就不必了,我还赶时间,看看能不能以交通肇事,殴打纠纷方的理由,让对方负责赔偿外商的车辆?不然对投资方说不过去哦,现在朴振基先生还在生气呢!” 这丁姓警官,满脸满嘴都是奴才相,就好像那南日国的商人朴振基是他亲爹一般,令王局长心里感到一阵的不自在。 “这个恐怕很难,人家有证人,我们这里也有证据,恐怕是帮不上您的什么忙了,除非上级有命令,而这个人又有案底,我们才可以采取措施。”王局长摸着下巴,冷淡地说道。 “我可是奉了汤副部长的命令,我是负责保护外商安全的部门负责人!你们不能这样的态度对待热心的投资者,这会带来国际影响的!我要给部里打电话!” “可以,只要我们接到总部命令,或者接到平京市局命令,一定照做,如果是您个人的要求,恕我无能为力,这可是汉唐首都,不要闹出事来不好收拾,那可就麻烦喽!” “行!王局长,我已经一再说明我是奉汤副部长的命令,而且这事关国家声誉。可你就是不买账,我要向上级汇报!你要对你的行为负责!” 丁警官气恼地摔门而去,剩下王局长等人大眼瞪小眼一阵错愕,不知如何是好。走人情吧?!众目睽睽之下根本说不过去,不走人情吧,官大一级压死人哦。 “现在怎么办?”巡警队长问道。 “还能怎么办?没有接到命令,就凉拌,记笔录然后罚款,放人!” 王局长将那顶好像小了一号的盖儿帽扣上圆圆的脑袋尖儿,也是心情很不好地离开了监控室。 西山铁拳支队驻地,总负责人靳上校带着两名军官驱车疾驰,驶出营门,他们接到了王馒头等人的电话,急赶着去警察局交涉接人。 而另一条路上,两辆黑色半越野型大轿车也极速向警察局奔来,丁警官向上司汤副部长添油加醋,曲解黑白地一阵汇报,换来了高层的震怒,不但电话打到了警察分局进行训斥,而且派出总部保卫局的干将,前去接引肇事者,准备亲自过问此事。 秋望晴一直就那么坐着,挺着,闭着眼睛,表情平静地假寐着。他还不知道,王馒头和于猴子等人,根本就没有去逛京城,而是一直在警局大院外的马路上徘徊着。他更不知道,有人为了取悦外国人,为了泄私愤,已经开始对他动手了。 当那两辆越野轿车快速驶入警局大院时,王馒头和于猴子疑惑地对望了一眼,那车辆的牌照上,可都是国家一类号码(特殊职能机关专用牌照号)。 “老大有麻烦了!”王馒头低声说道。 “我去通知伙计们!一会儿封住这门口,给靳头儿争取时间!”于猴子阴沉着瘦脸,那语气大有一不做二不休的意思。 “咱们手里没家伙,怎么封?”大个子张连生在一旁木讷地问道。 “你死人啊?就你,躺地上他们还敢把车从你身上开过去么?!”于猴子鬼机灵地说道。 “对!就这么着了,盯着点儿,只要老大出了大楼,上了那车,我们就封门儿!”王馒头招呼大伙儿集中,然后对十几人一阵低语。 两名女队员走进了警局门厅,装作外来人员办事,坐在过道上的休息椅上。眼睛四处瞟着瞄着,打探着风声。 外边十来名队员,跟蹲马路牙子揽活儿的盲流似的,大门左右各有几人,等着女队员的信号。 王局长接到了来人携带的文件,签字交接,秋望晴和满脸血肿的面包车司机被一群黑西装壮汉夹裹在中间,下楼向外走去。 两位女队员及时发现了人群中的队长,机灵地跟在人群背后溜出了楼门,当西装壮汉们上了汽车,那两位女队员突然跟男孩子似的手指啜在嘴中。 尖利的口哨声响了起来,电动伸缩门前,突然跑来一群人或坐或躺地挡在了那里。一动不动。 警局里,一名女警此时非常紧张,她是欧阳柯的同届同学,她曾经受欧阳柯的委托,关注并寻找秋望晴的下落。 刚才她已经打电话到岭东省琴岛市局,将发现秋望晴行踪的消息告诉了欧阳柯,如今,这个大男孩要被带走了,也不知老同学那里有了怎样的动作。 一辆挂着河阳省委牌照的高级轿车驶出了河阳省驻京联络处的驻地,快速驶向秋望晴所在的警局。车上,一位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不停地催促着司机快些开。 警局门前,奇怪的一幕出现了。两辆越野车被堵在大门内,拼命地按着喇叭,示意堵路者让开,可是一干小青年好像聋哑人一样就是不动。 其实,这样的场面维持不了多久的,一旦大楼里的警务人员出来干涉,肯定会破坏掉堵路者的计划。你堵路驱赶你,你不听还不抓你么?你还敢跟警察动手不成? 大批的警察出来参与拉扯,王馒头突然从躺倒的地上站了起来,大声喊了起来! “放人!放人!” “放人!” “你们凭什么抓人?” “警察打人有理啊?” 一群队员心领神会,马上参与到口角战之中来,将过往路人的注意力完全吸引住了。 车中,秋望晴看见这一幕不由得笑了起来。他不是因为队员们起哄而高兴,而是这些伙计们真是够意思,根本没有去逛街,却来这里守着自己。 那依旧手捂脖子的丁警官从前座副驾位置上回身就是一拳,狠击在秋望晴的胸膛上。 “小地痞子,你他妈就笑吧!一会儿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丁警官神态有些狰狞,说话时咬牙切齿。 “你打我这一拳,真让我看不起你!你们违章在先,我去救你,你们又动手打人在先,然后又不分黑白搞特权!现在更是,在车里泄私愤!本来,咱们之间没有仇怨,可是这一拳,你打出了小爷的火气,你可千万别让我抓到机会” 秋望晴的一番话,冰冷到极点,让车内其他几名警官将目光一同看向了丁警官,眼神里满是惊讶。 “你们看我干什么?别听他胡说!一个小崽子的话你们也信!”丁警官不自然地抻了抻西装前襟儿,悻悻地辩解道。 还不等门前的纠缠分出结果,一辆军用越野车却嘎然停在了门外。一身戎装的靳上校带着两名少校军官下了车,暗示了一下准备接近的王馒头等人停止靠近,然后对其他人连瞅都不瞅地径直进了院子,直奔大楼。 靳队长没有直接跟王局长要人,他却直接控制了第一手证据,车辆肇事地点的录像资料第一时间被铁拳支队掌握。 当三名军官和王局长一同行出楼来,岭东省驻京办的车已经到了,那名眼镜中年男人正在向院里走来。 拿出省委驻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