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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多嘴!”他火冒三丈的怒瞪着她,“同学们老说你的眼中只有‘利益’两字,现在我真的见识到了,为了你的新戏,你居然派个人来戏弄我的感情。”
“才不是……”
“就是!”他冷冷的打断她的话,“你现在马上离开,因为我还有一些问题想要‘麻烦’你的最佳女主角好好回答,也顺便算一算帐!”他将犀利的目光扫向噤若寒蝉的贺晓桐。
“子微,何必搞得这么紧张?”
“我再说一次,请你出去,不然,我就带她离开。”
沈芝叹了一口气,双手环胸的摇摇头,“其实你不觉得这样的结局很好吗?你爱的女人其实四肢健全,还是你宁愿她行动不便?”
闻言,他的脸色陡然骤变。
沈芝淡漠一笑,转身鼓舞的握了贺晓桐的手,“不管你怎么想我的,可是有一点你要记住,我是用计将你们放在一起,但是能不能迸出爱的火花却是你们两人的事,试问难道是邻居就能相爱吗?这还得系在一个‘缘’字吧!
“再者,你也很清楚我的原则,我不会让旗下的演员谈感情的,可是在将你们安排在一起时,我便对自己说,若你们真能相知相爱,那我便破例成全你们,”她意有所指的瞟了饶子微一眼,“谁教他是我们班上最痴情、最忠诚的好男人呢?”
“沈芝,你话太多了!”他危险的半眯起眼睛,或许沈芝是好意,但这时的他只觉得再次遭人背叛,而且还彻彻底底的被戏耍了。
她挑高了柳眉,转身朝门口走去,“真是不识好人心哪!”
沈芝走了,留下了一室的宁静,饶子微犀利的眸光冷冷的盯视着头愈垂愈低的贺晓桐,咬牙低吼,“把头抬起来。”
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才抬起头来看着他。
他冰冷一笑,“你一定觉得有趣极了,是不是?”
“我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好,那我就说清楚点,你看着我帮你推着轮椅、拿着拐杖走来走去,一定有趣极了,不是吗?”
“当然不是……”
“是吗?”他咬牙切齿的怒视着她,“你现在的演技肯定是好得没话说了,尤其是谈恋爱的戏码更是如鱼得水了!”
“不,我对你是认真的,我根本没有想到演戏。”
“是吗?那你敢否认一开始时,你是真的对我有好感,还是为了磨练你的演技才接近我……”饶子微深邃的黑眸蒙上一抹冰霜。
她不由自主的打起哆嗦,“我……我……”
“说!”他大声怒吼。
贺晓桐惨白着脸,红眶跟着一红,“那时是为了演技,可是后来……”
“你承认了!”他嘲讽的打断她的话,“我就觉得奇怪,你为何平白无故的提议要和我在一起,这样玩弄我的感情,你觉得很好玩吧!”
“不,不是这样的,那时我也曾说过你不爱我没关系,只要我爱你便成了,所以我并没有刻意去玩弄你的感情。”她水灵灵的眸子布满泪水。
他一步一步的走近她。
她踉跄的频往后退,最后只能紧靠在墙上,哽咽的道:“子微,我是真的爱你的,你不要……”
“别再说了!”他冷峻的攫起她的下颚,“我搞不清楚了,你现在还在演戏吗?”
“不,当然不是!”两行清泪滑下她姣好的脸蛋。
“为了磨练演技,你不觉得你付出的代价太大了?”他没有理会她的回答,反而伸出手以拇指摩擦着她满是泪痕的脸孔。
“什么代价?”
饶子微微扬嘴角的笑了笑,眸中仍泛着冷飕飕的冰雪风暴,他摸着她的黑发,一路往下来到她纯净动人的脸庞,再以姆指轻轻的摩擦她红滟滟的唇瓣,然后来到她白皙的脖子,顿了一下,他修长有力的手指略微使力的掐住她的脖子。
贺晓桐惊慌的睁大眼睛,咽了一下口水。
他发出嘲笑声,大手离开她的脖子,往下在她的胸口徘徊。
“子微,你……”
他缓缓的摇摇头,手探入她的胸罩,以姆指和食指挑逗着她的蓓蕾,在感到它的硬挺后,他冷笑一声,另一只手撩起她的长裙,抚摸她的大腿后,再往上探入她的丝质内裤,来回的抚弄着她的柔软,直到温暖的湿意浸淫了指间。
“沈芝的戏也有激情戏,对不对?所以毫无经验的你必须来一段‘真枪实弹’的真实感受。”他的嘴角有一抹令人心寒的阴冷。
闻言,在他充满魔力的爱抚下已渐入情欲的她,顿时感到一股浓浓的羞辱倾泄而下,她用力的推了他一把,泪如雨下的道:“你太过分了。”
“是谁过分?”他冷睨着她,“你明知我刚受到感情的创伤,却还残忍的玩弄我。”
“我说了,不是那样的,或许一开始我确实是有目的的接近你,可是后来全不是那么回事,我爱上了你,所以心甘情愿地将处子之身给了你,这里面没有所谓的玩弄、戏耍,我就是爱上了你,你明白吗?”贺晓桐涕泗纵横地大叫出声。
“啪、啪、啪”饶子微拍起手,虽是一脸赞叹,但语气却冰冷无比,“好棒的演技,我想你要在演艺圈大绽光芒是指日可待,不,如果沈芝以我为小丑,以大篇幅的广告道尽你磨练演技的法子,你马上就成了大红人,因为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在商界还小有名声,也曾当选过十大黄金单身汉。”
“子微,请你不要话中带刺,冷嘲热讽的,我的心好痛。”
“你的心会痛?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还是你自以为一旦知道真相的我会平心静气地接爱这一切,然后大声的欢呼你的脚是好的?!”他痛彻心肺的怒视着她。
“不,不是的。”她虚软地滑坐在地上,“我好担心好害怕,所以在和我爸商量时……”
“呵,你还有个爸爸?而不是个父母早逝的孤儿?”他拍了额头一记,难以置信又可笑地摊摊手,“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吗?你跟我在一起所陈述的事都是假的,是不是?”
“我……”她语塞。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饶子微怒不可遏地睨视着她,“你认为现在的我可以分出你的真真假假吗?你说了太多太多的谎言了,贺晓桐!”
“我原本要将一切真相跟你说的,可是发生了夏莲芳的事,我看你那么难过,没有把握你知道真相会是什么反应,也很害怕你会更伤心,所以……”
“所以便什么都不说,等到有一天沈芝召开记者会宣布你成为她新戏的女主角后,我就会从报章媒体知道了,到时你更不需多费唇舌解释那么多,也可以逃开一个让你当成白痴耍的男人的恶言恶语!”他眸中冷光尽射,一脸沉硬。
“子微,我是真心的。”贺晓桐咬着下唇哽咽地道。
“真心?”他冷峻一笑,“我为了坚持娶你为妻,让一向疼爱我的父母老泪盈眶时,你怎么不会想到你的真心?那不是说明真相的最好时间吗?你可知道我这个做儿子的看到这一幕有多心痛?我知道他们舍不得我娶一个行动不便的媳妇,可我却偏偏爱上你,而他们又深知我的固执。”
“我……”她难过的低头不语。
“看来你没话说了!”他冷眼相觑,旋地转身朝门口走去。
“子微,你去哪里?”没有多想,她追了上去。
“‘贺小姐’,沈芝已决定让你成为她旗下的一员,而我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你就大发慈悲放了我。”
“子微。”哭成泪人儿的她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别这样,让我好好的解释,好吗?”
他用力地甩开她的手,她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地上。
他冷冷地瞅视着她,“我已经听太多也不想听了,贺小姐!”
见他开门离去,顾不得一脸热泪,她赶忙起身追了出去。
宴客厅内,众人看到饶子微一脸阴霾的走出来,几名友人靠了过去,“子微,发生什么事了?”
他握紧了双手,“没事,我得先走了。”
“子微!”贺晓桐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
众人见她这模样,不由得一愣。
他怒气冲冲地睨她一眼,随即大步的跑出宴客厅。
“我的眼睛有没有看错?那个贺晓桐能‘跑’?她的脚……”一名友人拿下眼镜频频擦拭,一边问着站在身旁一脸懊恼的沈芝。
沈芝送给他一记大白眼,不耐烦地踱步到一角,看来她真的不适合当红娘!
怒不可遏的饶子微搭乘电梯到地下停车场后,即开车离开,而晚了一步的贺晓桐在到达停车场时,刚好看到他错身而过的奔驰车影,她不死心地踢掉脚上的高跟鞋,在车道上拼命的跑着。
由于眼睛只紧紧地盯视着即将转弯出去的车身,她并没有注意到另一个车道上急驶过来的轿车,在车灯照到她的刹那,她直觉地转身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惊惧的尖叫声。
“砰”的一声,她像个破娃娃似的被撞飞到停车场的另一边,汩汩的血液自她口中流出,在丧失意识之前,她只听到一些吵杂的惊叫声及杂杳的脚步声……
贺磊虚弱的在阿远的扶持下离开轮椅躺回病床上,望着白色的天花板,他频频眨回盈眶的热泪。
老天爷,他的日子不多了,惟一的心愿也只希望女儿能有个好归宿,可老天却让她出了车祸。一个好好的女儿如今一脚严重骨折打上了石膏,脑子里还有瘀血压在视神经上,虽然动了手术取出血块,但能不能看得见还得奢望上天的眷顾。
他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还虚,女儿进了同家病院,而他这老父还得靠着轮椅的帮助才能前往女儿的病房探望。摇摇头,他抽离了思绪,侧过脸注视着也一脸难过的沈芝,“都七天了,饶子微还是不肯来看晓桐吗?”
沈芝沮丧地点点头,“那只死驴子,他还是认为我在执导晓桐演这幕车祸的戏,说他不会再当第二次傻子了!连我扔给他的报纸也不瞧一眼,还说要杜撰一份出车祸的报纸有什么困难的,那不常常是我导戏的‘工具’之一吗?真是给他气得全身无力了!”
贺磊叹了一声,“都怪晓桐,她早该说的,结果却由你那儿得知真相。”
“这……”沈芝无言,是她太躁进、太鸡婆了。
“叩、叩、叩。”张远展突地敲门走了进来,他觑了一身黑白套装的沈芝一眼,只觉得她很面善,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
他耸耸肩,径自走到病床边,姿态高傲地道:“贺伯伯,晓桐呢?我给她的期限已经超过了,她的面子却比我还大,连个影都没见到。”
阿远怒视着他,“你不看报纸啊?晓桐出车祸脚都断了,怎么去找你?”
“出车祸?真的还假的?”
“阿远,别说了!”贺磊摇摇头,鄙视着张远展,“你的照片再也威胁不了晓桐,子微已经知道所有的事了。”
“照片?威胁?”沈芝踱了过来,睨了张远展一眼,“贺伯伯,这是怎么回事?”
贺磊将张远展的事全向她说明。
沈芝双眸一亮,看来她后半剧本的张力及剧情愈来愈扎实了,等新戏推出时肯定是个赚人热泪,如果真的男女主角都担纲演出,那是更精采了。
想归想,她现在得先解决眼前这件事,她伸出右手,“照片和底片请交给我,张大少。”
张远展愣了一下,“你认识我?”
“当然,而且连你全身上下有几颗痣、几根毛也清楚得很,另外还观赏过你和几名影星‘真枪实弹’演出的激情录影带,不过,那不是我录的,而是你送给你曾包养的女星的纪念品,相信你不会忘记那些录影带吧!”她巧笑倩兮地朝他笑了笑。
他愣了愣,仔细地打量起她,“你——你是沈芝!”
“不错,还不算‘白目’,所以你是要亲自将东西交给我,还是要我将那些录影带交给媒体?”她挑起了柳眉。
“呃——没没问题,我马上交给你,你就当没这回事,好吗?”张远展急忙从西装口袋里掏出底片和照片交给她,慌忙地转身离开。
沈芝瞧了瞧照片,冷笑一声拿出打火机,连同底片一把烧掉。
“沈小姐,谢谢你。”贺磊感激地朝她点头,而一股急涌而上的血气突地冲上喉咙,他连忙捂住嘴强抑着将它压下。
“不,这一切我也该负大半责任。贺伯伯,我还有事要办,得先走了。”
“嗯。”连做了几个深呼吸的他苍白着脸再次向她点点头。
待沈芝离开后,贺磊看着阿远喑哑着声音道:“请你帮我跑一趟饶家,请饶家两老来我这儿一趟好吗?就说是一个垂死老人的最后要求。”
阿远神情一白,这才发觉他一张脸白得像纸,毫无血色。
“快——快点!”他突地急遽地咳嗽起来,“哇”一声,一道血柱猛烈的从他口中喷出,白色的床单染上一大片鲜红。
“贺老!”阿远愣了一下,赶忙按了床头的红色紧急钮。
“我……我不碍事的,我……我要看到我女儿穿上白纱才会舍得离开世上!”贺磊沾血的手颤抖地握住阿远,“求求你,帮我找饶家两老来。”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