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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松开申风的唇,替对方擦擦顺着嘴角滴下的涎液,暧昧地摸着对方的身体直至插着萧管那里。
申风哼哼着蜷起身体,手不安地抓住顾楚,双凄迷的红眼里闪烁着无声的恳求。
“好,好,就满足,蛇郎。”顾楚微微笑,言语里对条异常温顺的大蛇充满爱意。
他托起申风的腰,看看那根萧管,在取出之间凑过去吹口气。
“唔呃!”冷风骤然吹入身体里最火热的地方时,申风吓得浑身紧,但随即被顾楚抱着放松下来。
顾楚缓缓地抽出已被申风分泌的液体弄得湿淋淋的萧管,褪下裤子,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过去。
“要进去咯?”
他斜睨眼无比期待的申风,恶意地用铃口摩擦着对方翻露在外面的褶皱,并不急于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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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风眼睁睁地看着他现在急需的东西正在自己的|穴口旁徘徊逗弄,就是不进来满足自己,简直是急得他本来偏冷的身体要喷出火来 ,然而顾楚仍只是微笑着望住他,。
到份上,申风终于再也忍无可忍,他咬咬牙忽然起身反抱住顾楚,将尾巴往前送,竟以自己的肉|穴吞进顾楚的分身。
“啊!”
充实的快感让申风双目几乎燃起火来,他紧紧搂着顾楚,忘情地仰头喊声,肥硕的蛇尾立即主动地扭动起来。
顾楚猝不及防地被对方滚烫而柔韧的肉壁夹个紧,才惊叹以性淫为名的蛇王的身体原来是如此极品,远非人类的身体可比!
那种柔韧与紧窒远胜过任何自己进入过的菊|穴,虽然自己怀里的身体是发凉的,但是想比之下,那内里的温度简直是热得消魂。
而且自己根本不需要怎么动,申风那尾有力的尾巴便会自己摆动吞吮自己的分身,真是让人省力又省心。
“蛇郎,你真是个宝。”
顾楚轻声呻吟着,把申风揽在怀中,他轻轻蹭着唇边那些金色的发丝,往申风耳边喷去阵阵的热气。
申风扭摆着肥硕的蛇尾,紧紧抱着顾楚,他在对方的肩头上安宁地枕着头,脸安逸舒适,鲜红的蛇信也不时往外吐。
他的神智并未丧失,他很清楚自己正在做什么,也很清楚自己此刻内心的满足。
申风扭扭头,坐起来;他目光迷离地望着正扶着自己的腰,在自己的尾巴扭摆下累得汗液涔涔的顾楚;申风嘴角轻柔地翘,便露出 抹魅惑人心的微笑。
种奇异的感觉正引导着申风更为放肆地扭动自己的尾巴,加深两人之间的交合。
顾楚迷茫地看着为何露出如此诱人神态的申风,刚想开口唇上便被对方的蛇信轻轻扫过。
申风轻笑声,他斜眼暧昧地瞧着顾楚,长长的蛇信自对方唇上轻轻地过对方的鼻翼乃至眉眼。
“顾楚,以后你就是我的人。”申风的猩红色的目光忽然浓,嗓子里发出声轻嘘。
他的尾巴从后盘上来紧紧缠住顾楚的腿,两人时都侧躺下去。
冰冷而滑腻的尾巴缓缓地摩擦着顾楚的身体,把两人的下半身缠绕得更加紧密,顾楚只觉得自己的分身已进入个极致的深|穴里,那 里温暖柔韧,让人流连忘返。
他难抑快感地低声呻吟着,手摸在对方冰凉滑腻的蛇形上狠狠地捏几把。
紧接着他就翻身把申风压在身下,然后再紧接着申风又翻身把他压下去,条金色的蛇尾牢牢将两人的下半身缠绕结合在起,在床上 滚来滚去,滚来滚去。
不过不管他们两怎么压来压去,滚来滚去,楚霸王那根棍子始终是深深搅动在蛇王下腹的地方,是毋庸置疑的。
在顾楚快要射的时候,申风的肉|穴也收缩得厉害,就好像在榨汁般狠狠地吮吸收缩着温暖的内壁。
顾楚未免自己那根被榨成肉干,终于颤抖着射出自己的精华。
而贪婪的蛇王或者贪婪的蛇王的身体则在刻高高翘起尾巴尖,愉悦地抖三抖,
随后便整条尾巴都软下来,象条死蛇似的缓缓松开顾楚。
“辛苦你了,蛇郎。”
顾楚摸摸在自己身下半昏迷的申风,温柔地在对方额头上偷吻几下。
申风疲惫地瘫睡在旁,眼眸微睁,下半身蛇形已完全似滩烂泥般曲曲绕绕地蜿蜒在床上,还未闭合藏起的肉洞仍微微收缩着吐出些 白色的浊液。
他望眼顾楚,身子一翻,虽然已是很累却还是要面子地用手把尾巴盘起来,不让顾楚再多看到他身为蛇族的交配之处。
顾楚以为申风在生自己的气,急忙讨好地从后面抱住他,又亲又蹭。
“怎么了呀,你不愿意替我们生小宝宝吗?”
一听到“生”个字,申风的脸立即不自觉地抽抽两下,他原本已在刚才激烈的交合中暂且忘了这个悲剧的诞生,但是擅长哪壶不开 提哪壶的顾楚又让他想起来。
话到嘴边,精疲力竭的申风再也没力气多说一个字。
他懒洋洋地躺着,任凭顾楚的色魔之手在自己光滑的蛇肤上乱摸通。
罢了,或许就是自己身为蛇王传宗接代的使命吧,虽然方式有些出人意料。
“难道是我今天伺候得不够?放心,我下次帮你吹萧。也是,以后你若真有孩子,只怕我们也做得少了,到时帮你多吹吹也行。”
顾楚会错申风的意,依旧陶醉在自己的无限意淫中,他小心翼翼地摸着那条肥硕的蛇尾,想像着不知什么时候条尾巴就会大起来吧 。
然后里面会生出个什么呢?
有道是人是人他爹,妖是妖他爹,自己和蛇王大妖怪的孩子只怕会是个——人妖。
就在顾楚与申风仍在床上缠绵意淫之时,刚修好没多久的大门又被人敲起来。
顾楚竖耳听,确认次再不是幻觉。
他看见申风无力动弹,也不愿意让旁人看床春色,取被子便将申风的下半身尾巴好好盖住。
打开门一看,原来是自己小舅子的嫁妆。
这家伙身为嫁妆也是没自觉,总是出来找事。
顾楚本还想休息会和申风再战一百回合,现在看来只好推迟。
“什么事啊,走的这么急?”他看见王武面色发白,气喘吁吁,必是有什么急事。
王武看到顾楚就象看到救星似的,把便抓住对方的肩,颤声道,“王爷,王爷他……”
“王爷怎么了?”
“他菊花残了……”
《楚霸王与蛇郎君》宁无名 ˇ菊花与牛肉ˇ
顾楚在王武的拉拽下于半盏茶的时间收拾好从人间带来的药箱从东边的申风寝宫奔往西边的申云寝宫。
然后他被带进去,见到趴在申云怀里痛得神智恍惚的李君问。
申云平日就冰冷的脸如今显得更冷,就好像所有人都欠他的钱,而且所有人都拖着不还。
“见过云殿下。”顾楚放下药箱,慑于对方的威严揖手作礼。
申云用自己的尾巴裹着痛得不断轻颤的李君问,轻轻地抚摸着对方汗湿的鬓发,他不时用带着两排牙印的尾巴尖抚摸下李君问□周 围,又体贴弯下腰用蛇信轻舔去对方额上的冷汗。
好副夫妻情深的样子,顾楚蓦然间觉得很是羡慕,当然要是李君问身后不出现那样副菊花残的画面的话,他会更加羡慕。
“不必客套,嫂子,还是快替君问看看伤吧。”
申云抽身把自己的尾巴从李君问身上撤开,小心地让他趴好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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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身体稍微动就牵扯□的伤,李君问忍不住痛,随即便呻吟起来。
好一朵残烂的菊花……
是顾楚看清楚李君问那血肉模糊的后|穴时产生的联想。
李君问的后|穴此刻肿大异常,|穴口的媚肉更是带着撕裂般的伤痕,仔细看,肠道里也是血污凝结,应是内壁也破。
“怎么会搞成样的?”难道申云往李君问后面塞根狼牙棒……
顾楚抬头看眼面露担忧的申云,怎么也想不到个看上去温文的二殿下居然能如此狠心地辣手催花!
申云沉默地低下头,抽回卷住李君问的尾巴,默默地将自己隐藏在鳞片下的“双头龙”展示出来。之前,他拔好久才把自己带有倒 刺的分身从李君问身后拔出来,所以也才有对方菊花残的幕。
顾楚看到那两根同体生长且带有倒刺的蛇形分身时,眼睛一瞪,嘴巴一张,忽然感到什么都是无力的。还好自己没让申风得逞……
李君问虽然身为王爷,毕竟只是凡人个,身体受到样的重创若不好好调治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片刻不能再耽搁。顾楚迅速打开药箱,从中拣选出些药水和药膏。
“云殿下,王爷后面的伤很是严重,这里有两种药,一种内服,一种外敷。”
着话,顾楚把药水递给申云,“是内服的,请云殿下伺候王爷服药。”
接着他把药膏的盒子打开,随手挖块青玉色的药膏便要往李君问的后|穴抹去。
而就在他的手伸向李君问的后|穴之时,申云的尾巴忽然爆起把卷住他的手腕。
“住手,那个谁……君问是我的人,他的那里也只能我一个人碰!”
申云神色严厉地警告顾楚,把对方手里的药膏并抢夺过来。
“是,是,是。”顾楚头微笑,自然不敢去打扰申云的夫夫相亲。
“王爷……呜呜呜呜……可怜的王爷啊……”
时,王武的哭声不合时宜地传过来。
他跟李君问二十年,从未见过对方会有如此凄惨的。
想当年,他家王爷柄折扇,袭八龙轻裘带着自己吃过多少霸王餐,睡过多少全下数数二的美人,意气风流,何等潇洒!
可没想到本是浪荡半生的李君问付出真爱后却横遭爆菊之惨事!
若是让以往那些追慕他的人知晓,只怕要哭出条黄河来。
“哭什么哭,不过是个嫁妆,不许哭!”
申云正用尾巴沾药膏给李君问轻轻地敷在后|穴外的伤口上,听见王武哭丧时的声音,自然大为不悦。
王武被他骂,立即不敢再多做声,只好偷偷抹泪。
顾楚则在旁默默地看着申云给李君问上药,目光主要还是专注在王爷那副大白屁股间血肉模糊的菊|穴上,他原以为王公贵族总和他 们些最底层的草民不是个世界的人,但如今看王爷的菊花似乎也没什么和自己的不同嘛,无非是更加娇嫩下,遇到申云种的妖怪自 然是吃不消的。
想到这里,顾楚浑身打了个寒颤,再次庆幸还好自己早步洞察申风的打算,不然现在菊花残的可能就是自己。
“唔!”
剧烈的疼痛让李君问在申云怀里哀声长叫,申云本想应尾巴尖沾药膏送进李君问后|穴里上药的,现在却被对方的惨叫声吓得不敢再 深入。
“这该如何是好?”申云忧虑满面地看一眼顾楚。
上药会痛是真的,不过不上药会让伤口恶化也是真的。
身为三流赤脚医师的顾楚此刻完全脱离修道人和馒头老板的身份,他怀着份救菊扶伤的责任心跪坐到床边,伸手轻轻摸摸李君问的 菊|穴口。
“啊!”李君问惨叫
“你摸他做什么?!”
申云看到那只该属于自己的地方被顾楚沾染,即刻便是副横眉竖眼的愤恨状。
“只是看看王爷究竟伤得多重……”
顾楚小心地收回手,笑着向易怒的申云解释到。其实他不过是下意识地因为崇敬李君问王爷的身份,所以克制不住碰碰对方那娇贵 的菊花,和他之前想的样,果然更为娇嫩罢。
申云深深吸口气,李君问已痛得在他怀里挣扎好会儿,他搂得手软,心疼。
“那看完吗,有什么办法可先替他上药吗?”
顾楚想想,把王武拉到身边,在对方耳边如此般叮嘱番。
“去吧。”
“啊,可以吗?”王武大惑不解地看着满面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