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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宠上眉梢-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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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喜鹊一手握着泥团,一手掐腰骂道:“畜生,再不住手姑奶奶对你不客气了!”
  罗山推开众人,嗷嗷叫要冲过来,眉心挡到喜鹊面前,冷冷看着他笑,“怎么,要跟我动手?”
  罗山顿住脚步,满是泥污的脸上狰狞凶狠,拳头紧握刚抬起来,突然斜冲过来一个身量矮小瘦弱的男人,飞起一脚竟将小山似的罗山踹退好几步,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一帮人全吓傻了!特么那人是谁啊?看起来还不及罗山的胸口高,竟……竟这么厉害?!
  罗山也懵了,方才那一脚正中胸口,疼得他半天缓不过劲!
  眉心缓步上前,将清浅从男人堆里拉出来,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罗山那帮人平日里仗势欺人惯了,猛遇到硬茬,顿时就不知道该咋办了。再看罗山龇牙咧嘴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更是惊慌失措,几个人赶紧拽着罗山屁滚尿流滚了。
  “鲁叔,多亏你了。”眉心向方才踹人的瘦小中年男人道谢。此人自然就是沈眉心陪嫁过来的车夫,也就是鲁氏的丈夫,喜鹊与小鹌鹑的爹。
  鲁叔憨厚笑了笑,与方才打人时的狠厉判若两人。
  眉心又冲惊魂未定的清浅一笑,“走,一起去浣溪阁。”
  

  ☆、第19章 葬相思

白氏没想到眉心会来,匆忙换掉身上做活时的粗布衣,来不及细细梳妆,便赶紧携着女儿尚月蓉到门口亲自迎接。平日她几乎不出门,所以并不知道方才在沧浪院门口发生的事,吩咐清浅去准备茶水,自己则带着眉心在浣溪院里四处逛逛。
  尚家三爷尚安宇常年卧病在床,庭院却无一丝破败气息。整洁,干净,处处花草,清香怡人。踏入垂花拱门,迎面一泓清浅的溪流潺潺流过,岸生簇簇幽兰,令人恍若置身幽谷。
  白氏一身半旧的布衣,素面朝天,恭敬却无谄媚之态。
  尚月蓉虽还是怯怯的躲在娘亲身后不敢抬头,却已能主动向眉心行礼问好。
  眉心含笑听着,认真问庭院中的花草品种。
  转到正房时,三爷尚安宇正卧在窗下的软榻上看书,体弱不便起身,便颔首示意。
  这是眉心第一次见尚家三爷,全无想象中憔悴病态,竟是个清矍风雅的俊秀年轻男子。
  窗明几净,墨兰如画。榻上的男子比画中更几分清雅淡远。
  而眉心再看身旁的白氏,不到三十的年纪已眼生细纹,发鬓染霜,本该是绣花抚琴的纤纤玉手被摧残得如干枯的柳枝,触目惊心。
  她,可曾后悔过?
  浣溪阁也有一只小小的洗心亭,里面清浅已备好茶水。
  眉心与白氏相对而坐,莲花小几石摆着一套白瓷墨兰茶具。白氏双目微垂,选茗、择水、烹茶、洗茶、斟茶,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说不出的优雅端庄。
  白氏双手执盏,奉于眉心:“尝尝如何?”
  沈甫田精于茶道,眉心她自小耳濡目染当然不陌生。这白氏的手法气韵皆佳,毫不逊色于江南绿杨春的茶道师父。真没想到这破落国公府中竟还藏着这么一位茶道高手。
  眉心执盏轻啜,茶水入口鲜醇甘厚,味道竟十分……熟悉?
  再低头细细一看,杯中茶叶条索纤细、卷曲成螺,满身披毫,银白隐翠,汤色碧绿清澈,叶底嫩绿明亮,分明是顶级的碧螺春!
  “茶叶是晌午时二公子送来的。”白氏柔柔一笑,“我不懂茶,却也喝得出定非凡品。”
  “哦。”眉心放下茶盏,双眸低垂。她记得尚玉衡是不爱喝茶的,难不成这一世性子会突变吗?
  呵,不管怎么变,又与她何干?
  “咱院子虽清贫,吃的穿的却样样不缺,这么多年也多亏他暗中帮衬着。”
  “看不出倒是个热心人。”眉心轻拂茶盖,样样不缺?瞧你姑娘衣服都旧成啥样了?尚玉衡若真心想帮你,岂会纵容罗氏那恶妇欺负得你抬不起头?
  白氏是过来人,岂会看不出这小两口心有芥蒂?终究是玉衡那孩子伤人家在先,偏又是个心高气傲不善言辞的主,令她这个外人看着都着急。
  “阿眉,容婶娘多一句嘴。玉衡那孩子算是婶娘看着长大的,人冷,话也少。不怕你笑话,就连婶娘我见着他都怵得慌,却着实是个面冷心善的好孩子。只叹这孩子命苦,爹娘去得早,老夫人又是个不问世事的,人□□理方面没人教过他,难免会犯错……”
  眉心轻笑:“婶娘是作说客来了吗?”
  白氏讪笑:“婶娘不过是多一句嘴,不忍看你们两个孩子蹉跎好时光。人生在世,哪能事事顺遂人心?各退一步,也就过去了。”
  “若是过不去呢?”
  “傻孩子,这世上哪有过不去的坎?你们还年轻,自是不会懂得年少时以为毁天灭地的大事,多年后再回头一看,原本根本不值得一提。就好比当年……罢了,不提那些。这事确实是玉衡做错了,且错的离谱。等有空,定让他叔好好训他一顿!”
  眉心沉默良久,摇头:“我与尚玉衡之间……你不会明白的。”她能怎么说?说她与尚玉衡之间的症结根本不在于“新婚夜宿书房”一件事,而是……
  算了,解释不清的。
  “婶娘怎会不明白?”白氏暗暗着急,“玉衡那孩子除了脾气硬了点,人品绝对没得挑。老话说‘男怕入错行,女怕嫁错郎。’我晓得你心里一直想问我嫁入尚家悔不悔?婶娘告诉你,嫁给三郎,我从未悔过。如果是下辈子,我……我还愿意嫁给三郎。”
  为了能劝这一对小儿女解开心结,白氏连埋在心底最深的念头也豁出面皮说出来了。因为她太清楚,心中芥蒂初时微不可见,日积月累的就会凝成心病。
  眉心微微动容:“婶娘,你是有福之人。”
  “不,阿眉,你比婶娘有福气。”
  人心如沉渊,除非自渡,无人可渡。如果尚玉衡能一心一意待她,哪怕她吃糠咽菜,像白氏一样日日侍奉汤药,她也是心甘情愿的,只可惜……
  没什么可惜的!
  这一世,她断不会再傻傻交出真心。
  眉心笑了笑,岔开话题道:“婶娘,我此次登门是想跟您学学如何做点心的。您让清浅送来的那个叫……叫樱花水信玄饼,真真令人大开眼界呢!”
  “哦,不难做的。”白氏干干一笑。看来解铃还须系铃人,光靠她劝说是不行了。
  眉心走后,清浅收拾茶盏,轻叹道:“夫人,二少夫人似乎有心事?”
  “是啊,多好的孩子……”白氏摇头叹息,“只怪玉衡做得太过,伤了人家姑娘的心。”
  清浅摇头:“夫人,恐怕好像不仅仅是昨夜之事……”
  白氏一怔:“你知道什么,快说。”
  清浅小意斟酌道:“我以前无意间听茂林提过,两年前二公子曾遇见一位心仪的姑娘,连尚家祖传的螭龙云纹玉佩都作定情信物送出去了,后来……后来那姑娘竟再也没出现过……”
  “竟有这样的事?!”
  “还有呢……我还听说……二公子前段日子一直在筹银子为……为云阙楼里一位姑娘赎身……”
  “嘭!”白氏气得生生摔碎一只茶盏,“尚玉衡这臭小子,太不像话了!”抬头瞪向清浅,“这么大的事儿,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清浅捏着衣角,不安道:“茂林不让说出去……”
  “荒唐!”白氏又摔碎一只茶盏,“你个小蹄子胆子倒是愈发大了!”
  “夫人息怒!”清浅吓得慌忙跪下,“二少夫人嫁过来之前我们哪晓得是怎样的人?再说了,从一开始二公子本就不愿意这门亲事,若是贸然说出来……”
  “好了,你起来吧。”白氏揉着发痛的额角,烦闷不已。清浅这丫头自小跟她,品性如何她很清楚。连她都瞒,看来这些事十有八九是真的。
  谁能想到居然还有这样的隐情,怪不得沈家那丫头……唉,麻烦了!
  白氏在洗心亭整整坐了一下午,最后决定还是找眉心谈谈。
  这种事,若直接找尚玉衡,他定不会承认。茂林与清浅两人一向感情甚笃,若是尚玉衡因此迁怒茂林,怕是要耽误两个人孩子的姻缘……
  只是,该怎么开口呢?
  眉心回沧浪园后不久,原沈家大管事鲁俊达到访。
  鲁俊达生得高大俊朗,性格干练豪爽,然年近不惑却仍孑然一身,多少人为他说亲,他竟一个都看不上。一直将眉心当作亲闺女看待,十分疼爱。
  一家人见面自是欢天喜地,分外亲切。眉心与喜鹊一左一右抱着鲁俊达的胳膊撒娇,闹腾了好一会儿,鲁氏拽着喜鹊小鹌鹑离开,留下他们两人说正事儿。
  眉心在他面前不拘礼,直接问京都三家铺子境况如何。
  鲁俊达沉吟片刻,只说了两个字:“强龙。”
  其实鲁俊达不说,眉心也能想到经百余年的光景,京都的“金玉满堂”、“天衣坊”、“绿杨春”已根深蒂固,自上到下,俨然各有其主,哪是她一个突然冒出来的黄口小儿能管得了的?若不是货源由沈家直供,恐怕连招牌随时都可换掉。
  然而实际情况比眉心预想的还要糟。
  就拿天衣坊来说,将别家的次等衣料混入江南顶级丝绸中混卖不说,沈家严令不与官家过多牵扯,这天衣坊的大掌柜不仅与京都的高门世家来往频繁,竟暗中接宫中司衣坊的绣活!
  宫中御用的东西,那可是一个不留神就能被株连九族的大事!
  再说金玉满堂,哪里是单单一个玉石铺子那么简单?就能连一个玉匠都须耗尽家财层层打点,里面的猫腻可想而知。当然,这些并不算什么。据可靠消息,金玉满堂是京都倒卖宫里的、死人墓里的、偷来抢来的等等最大的销赃黑市,哪一个不是杀头的大罪?
  相比之下,绿杨春算是干净许多。
  眉心去过一次,虽说还没上楼就被人给揪出来了,但她总觉得并非看起来那么简单。
  鲁俊达苦笑:“还真被你这丫头猜对了。”
  

  ☆、第20章 故人来

绿杨春如今是一位女掌柜当家,名唤柳映眉,父母早逝,夫君成亲不久也猝然病故。这女子倒是非同一般,仅任一人之力将绿杨春经营得有声有色。
  即使生逢盛世,想在煌煌京都站稳脚稳,必定有十分过人之处。
  眉心对这个与她同样名中带“眉”字的女人只是匆匆一瞥,双二十年华俏丽小寡妇,身量纤细高挑,生得不算多出挑,胜在气度自如大方,倒也不讨厌。可眉心就是觉得这女人有点……怪怪的。怎么说呢,那女人身上有股子掩不住的俗气,与茶馆周遭的清雅格格不入。
  所以,眉心料定绿杨春的幕后主子不可能是柳映眉。
  鲁俊达的看法与眉心一致,据他的人暗中调查,有个惊人的发现:绿杨春暗中与京都第一歌舞坊云阙楼有着千丝万缕的牵连,极有可能,绿杨春与云阙楼的主子是一个人!
  云阙楼名曰歌舞教坊,不过是高雅的妓院罢了。
  妓楼娼馆往往是官商士三教九流各方势力牵扯最深最杂之所,云阙楼能做到京都第一教坊,背后必定有极强硬的后台。若再往深处查,恐怕连整个朝廷都要扯进来。
  眉心不解:“京都三家铺子都烂成这样了,爹爹怎都不管管?”
  鲁俊达苦笑:“京都的铺子一直是教给你二叔管的,明面根本看不出任何问题。江南十镇,沈家上千家铺子,你爹爹都忙不过来,你娘身体又不好,哪有空千里迢迢收拾京都的烂摊子?”
  “是这样……”眉心暗暗叹息。在她心目中,自己的爹爹是如同神一样的存在,没有他不知道的事,没有他解决不了的难,似山伟岸,似水柔情,世间千般万般都抵不上爹爹一人……
  可事实上,江南沈郎,一代儒商沈甫田也只是一个有血肉之躯的寻常人而已。
  “鲁大伯,你可有对策?”
  “对策有是有,不过……”鲁俊达轻捏胡须,“怕也是治标不治本。”
  眼下的景况,他们要么“扬汤止沸”,慢慢派人渗透进去,最终取而代之。这个法子稳妥,却收效甚微,不知要耗到猴年马月。要么“釜底抽薪”,将原来人员悉数清洗,大换血。听起来不错,真正做起来变数却极大,闹不好三家铺子暗渡陈仓留个空壳子,或是直接造反!
  眉心心情陡然沉重。
  “哟,丫头这是怎么了?”鲁俊达戏谑道,“我可听你鲁妈妈说,你想休了尚家小子,留在京都大展拳脚呢!不会刚一遇见棘手的事就退缩了吧?
  “鲁老头,不许胡说!”眉心的脸“腾”地红透。
  “哈哈哈!”鲁俊达大笑不止,“想休就休,咱沈家大小姐不必受谁的闲气。”
  可能这就是男人与女人的思维区别,遇到这种事女人顾虑得多,往往劝合不劝离,讲究的是“宁折十座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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