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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想更一万字OwO我一定是精神不大好了……
妹子们~看这文的求打气,求鼓励,求抱抱QAQ
☆、无醉无归
“也就是打从被赐了洛姓,他们才都唤我罹姬的。你要是喜欢自己的叫法,可别被束缚了去,私下里,趁着王上不在,你就还是唤我小嫂子。都叫得顺口了吧?其实,我听着也亲切呢。”像背着大人做坏事的孩子一般眨眨眼睛,我朝婴翦友善地笑。
“嗯。”她缓缓地点了下头,再望一眼那边的漆阑,才对我吞吐着说:“我看,那御史大夫家的嫡长千金……是叫您,乱姐姐的。”
“可不是么,我头一回见着她时,也是说叫罹乱的呢。”调皮地吐了下舌头,我摇摇婴翦的手臂:“所以说呀,你可莫要怪我,对你有一小点隐瞒的事,老夫人,夫人那里,我可都指望你,帮我开导两句了。”
见我撒娇耍赖的手段都用上了,婴翦也消去了因之前突兀晓了实情,出现的那丝生分,点点头得意地替我补充起来:“是,是,最重要的,还有得在我哥面前,替你好好解释,再用心美言几句。你且看看,我说的对不对呀?”
白日里是凭着礼节,不得不请的各家女眷。到了傍晚该掌灯的时候,我这靖罹宫里摆上的一桌,请来的可都是些真有交情的朋友。
“婴家那俩怎么还不来啊?”洛魉戳着面前的开胃小菜,不耐地朝我问道。
“就是就是,阑也等不及了。你们全都嫌阑年纪小,乱姐姐她有了喜欢的人,我可是最后一个才知道的啦。要不是今天下午璨儿姐姐提前同我说了,一会见了那个婴之哥哥,阑还得是被蒙在鼓里呢。”漆阑越发亲善地朝璨儿那里凑了凑,扬起来的明媚小脸,只给他一人看。
“我说你就知足吧,漆家丫头。你这么小,我们瞒着你也是正常,你璨儿姐姐可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她告诉你了,也就告诉了,我们便没打算再瞒,你也得谢谢我们才是。”顾莞伸过手去,捏了捏漆阑仍留有少许肉感的细嫩脸颊。幽暗深沉的墨色眸子,凝了身畔宫灯里的融暖烛光而仍旧一贯的寒凉,不望漆阑,只在说话间定定看在璨儿脸上。
不去理会顾莞的注视,璨儿只是看了看我,面有忧色:“是不是白日里璨儿做得有些失礼,婴翦姐姐她们不愿来了啊?”
“嘿嘿,白天的事,我可都听奚汀说了,怨不得妹妹你,同他们生气的。我可也陪着罹她,忍了许久了。她心里不恼,小爷我倒早就恼了。”洛魉赞赏地朝璨儿笑笑,打消他本就不多的些许自责:“至于婴之那小子,向来可是个不缺礼数的,若真不来,早该派了下人过来知会一声了。”
“派没派下人,我是不知,不过这朋友嘛,倒是有俩。”未等侍卫通传,远远便传来了狐彧扬声一答。待他走近,我才看清,此行只有他和娓祀,婴家兄妹,并不在其中。
“快来坐吧,你哥也在。”指指之前一直在和汕柔你侬我侬的娓允那里,示意宫人把娓祀迎到他身旁。
兄弟俩互见一礼,娓祀便在位子上坐了下来,而后向我歉意一望,摇了摇头。
“我就说,起先弥彰寺里那会,就觉得你们一个两个,态度蹊跷。没想到她还真就不简单呀。”狐彧倒是入了席中,先说道起洛魉和顾莞,而后指指娓祀,语气里仍有余怒:“这小子也是,我和他彼此都多亲近了,他自己知道得清楚,却把这么大的事情,瞒了我个彻底。”
正见到娓祀歉意地望向我,狐彧顿了一下,轻声叹息:“唉,事情也就这样,罹姬你也别怪婴之。他也就是知道得太突然,还没想好怎么见你罢了。就是我,知道被娓祀瞒了好久,都免不了生一小会他的气呢。不过才半天而已,我不也好啦?现在都来和他一起,蹭你的饭了。”
狐彧劝过了我,又隐着去劝娓祀:“本来要说亲近,也是我和婴翦比较相熟。没劝得动婴之,我和婴翦都是更对不住你的人呐。娓祀他,也是尽了力了。本来婴翦是想一个人来的,可到底没说得动婴之,她也不好意思过来见你。焦曲那家伙留在那儿,还劝着呢。娓祀一看也不能让你们白等,才拉着我过来告诉你一声,他们兄妹今儿不来的。”
“嗯,还是得谢谢你们几个。今天来的就都是我罹姬的贵客,大家尽兴,好酒好菜少不了谁的!”我挡下了身后的宫人,自己倒了满满一杯:“这宫中的醉方归,我可都拿出来招待你们了,别担心闹得晚了,落了锁的事。”
我笑着指指猫儿一样眼馋地盯着清冽美酒的漆阑:“除了阑儿,王上和顾莞,其余的都随了性子喝,晚上就在宫里歇下,明儿早上起了再回。”
“这醉方归虽说烈了点,可好不容易见识一回,罹你还不准我尝?”顾莞夺过漆阑面前宫人斟好的杯子,轻拍了一下她仍要过来抢夺的手:“漆阑和王上年纪还小,又是女儿家的,我可不同。”
“那也只许你喝一杯。”笑着转转手中的酒杯,我摇了摇头:“怎么说你也小我一岁。我可是直到及笄,都还滴酒未沾过的呢。想你们男子,确实不同闺阁里的小姐,应该也已喝过,本不该拦你。”
见了顾莞难得的得意样子,我指指璨儿和漆阑,向他眯眼一笑:“不过谁叫这席上除了他们俩,属你最小。少喝一点,不光是对你身体好。你呀,就替哥哥姐姐们分忧,照看好了他俩吧。”
见他吃瘪,心情大好,暂且抛了婴之的事情到脑后去,我举起杯子站起身来,望向席间诸位:“客套的话,咱们之间说过一遍也就够了。我洛罹在此,先干为敬!”
作者有话要说: 别担心~别担心~算上这章,9000多。
兔妈再更一章,凑满一万=w=
妹子们求表扬,求抱抱(づ ̄ 3 ̄)づ
☆、不胫不翼
作者有话要说: 本章阅读指南:
女主酒醉,喝断了片儿,第一人称视角暂止。
第三人称中,因女主缺席,除旁白外,洛浅妖一律女她代指=w=
另,本来想按老规矩,凑足2000,不过这一大章2000是打不住哒,所以就截了一半贴上:)
喜欢兔妈这文的妹子,咱们明儿见喽(づ ̄ 3 ̄)づ
“不好啦,不好啦。”
灯火通明,觥筹交错,一室喧闹的靖罹宫中,佳肴珍馐,尽呈席上,欢宴气氛正浓,众宾酒意正酣。抖得失了本声的惊惧呼叫,就这么从偏殿闯了过来,那已然跪在地上的宫女,引来了全部的注目。
此刻,就连位居统领的娓允都是三分薄醉,所有人中,唯有尚还保持着清醒的顾莞即刻回神,沉声问道:“什么事情?莫慌,起来说话。”
不过十四,却已具了将相风范,少年人不紧不慢的语气,安抚了一室乍起的凝滞紧张。
跑进来急禀的宫女,被奚汀和另外一个宫人费力搀起,虽仍站立不稳,声音却平复了许多:“奴婢……奴婢刚刚扶罹主子前去更衣,主子说了不用伺候,奴婢便退了两步,站在外面。可巧碰见传膳的姐姐,一个招呼的功夫,再回过身,主子就……就不见了!”
刚刚罹姬要去更衣,本这些事情都是奚汀在旁相陪,不过当时罹姬见她同汕柔闹得正欢,便按住了奚汀,随便叫了个近旁的宫女。
本见她醉得有些严重,奚汀正担心着,这去了半天,却还不回来,谁料便出了这档子事。
“我的天呀,你可瞧仔细了?这更衣的地方也就那么大点,主子怎么会说没就没了呢!”急急问了身旁正害怕得仍在发颤的宫女,奚汀悔得直要推开她去了。若要知道,主子去更个衣,就能出了这事,刚才说什么她也得死死拽了主子,陪着同去的。
顾莞看看一室醉得东倒西歪的众人暗自揉了揉抽痛的额角:“奚汀你也别急,就你家主子醉得那个样子,量她也跑不了多远。你倒是想想,她这会功夫,应该在哪?”
“主子她……一向是最让人省心的了,奴婢哪猜得出她会自己跑去哪里啊。奴婢就是担心,万一是有歹人……公子,我们家主子可怎么办啊?”奚汀咬了咬下唇,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目光却仍满是焦虑地望向顾莞。
洛浅妖这时也早已镇定下来,他安抚地拍了拍漆阑吓得有些发白的小脸,扬声问那宫女:“你可是一发现罹姬不见了踪迹,便禀过来的?”
“事关罹主子,奴婢自然不敢耽搁。”
点了点头,洛浅妖看向顾莞:“莞哥,这皇城里面,一向把守得严,姑母应该只是自行走开而已。现在去寻,应是及时的,估计姑母她尚未走远。”
顾莞招呼了殿上的宫人,把桌边几个醉得帮不上手的都先扶下去安置了,又叫汕柔照看着漆阑,遂给娓允灌了盏醒酒的蜜茶,拉着他出去寻人。
这件事情,不敢闹大,顾莞只让娓允调来了几个心腹。若是明儿一早,自家爷爷那一帮人,知道罹姬醉后失态,又惹得宫里连夜兴师动众,定是还要去烦她的,到时候少不得又是对她一番说教。
除去几个侍卫,几个靖罹宫里奚汀信得过的宫人,顾莞娓允奚汀三人,也准备组成一队前去寻人。
“莞哥,你也带上我吧。”洛浅妖扯扯顾莞的衣袖,声调虽软,语意却是不容回绝。
“那就这样,我和奚汀去前面找,娓统领你带着王上去殿后面。”见娓允这会酒已醒得差不多了,想着女帝的安危最是要紧,顾莞便让稍年长的娓允带着洛浅妖,自己则和奚汀一同出去。
“跟着你家主子都快有十年了,你就真的什么地方也想不到?”走了快有一刻钟的功夫,仍不见哪边传来寻见人的消息,顾莞心里也有一丝焦急,停下步子使劲打量跟在一旁四处张望的奚汀。
“奴婢……奴婢也是头一回遇见这种情况。我家主子过去别说醉,就是一滴酒,也未沾过的。本来奴婢想着,好在也是自家宫里,便也没拦着主子她喝,可……”奚汀心里也是又恨又急,一时倒也想不起,罹姬究竟能在哪里。
“养你千日,用你这一时而已,你也不配合下。”伸手便戳了一下奚汀的额角,顾莞深吸了气,重又问道:“我俩这么无头苍蝇似的四处乱寻,也是没得大用。不说今日了,你就想想,平时你家主子,都会去哪?”
“平时……平时我家主子还能去哪?也就这一两年才有了些许自己的时间,得空去皇城外面转转。再早的时候,哪日不是靖罹宫,永曌殿,止鸾宫这三点一线的奔波劳累啊?就连我第一次见到主子的时候,主子都是一个人,就那么静悄悄的……啊!”
“怎么了?”奚汀本在絮絮叨叨地一个人自语,听得顾莞有些不耐,怎知说到这里,竟似想到什么,惊叫一声突然停住,顾莞连忙回神问她。
“奴婢知道、知道我家主子在哪了!”
☆、永寂永瞾
急急扯住顾莞的袖子,奚汀迈开步子就往南面走去:“在这内廷找了这么久了,奴婢早该想到的呀!仅这里,再怎么着,也是找不到的。主子她一定,是在永曌殿上!”
得了方向,顾莞反手牵了奚汀,带着她往外朝赶去。奚汀边走,边向顾莞解释:“奴婢头一回见主子,正赶上先帝驾崩那天,前面宣了遗诏之后,主子就一直跪在那里。奴婢当时年纪还小,刚进宫也不懂规矩,趁着宫里那会乱着,就偷偷跑去了殿上。结果就见主子一个人长跪在永曌殿里,也不说话,看着怪叫人心疼的……”
顾莞也没打断奚汀,只是安静地听着她说,两人行至永曌殿前,奔上台阶,果然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跪在殿内。
顾莞顿在原地,止步不前,透过仍被牵着的手,奚汀隐隐感觉到了身旁人几不可察的颤抖。抬眼望去,她想到了自家主子曾经嬉笑之时,无意提过顾莞的眼睛。便是此刻,她觉得就在面前,真的见到了惘遂湖水。那么凉,那么深,平静的浅表,遮盖住了汹涌的暗流。
永曌殿上没有灯火,她手里正挑着的唯一一杆宫灯,和着子夜里的星月光辉,通通堕进面前人的眼睛,折射过几点微芒,便不见了光亮。此时她想,若是婴之公子,终不能够给主子幸福,这个眼神藏匿太多情感的深沉少年,是有能力,给予主子足够的爱恋的吧?
她定定神,似从顾莞眼中冰凉的坚毅那里借来勇气,福了身子,将手中的宫灯递给少年,便只借着微弱的光,踏进殿内人漫溢起的浓重哀伤。
奚汀止步在罹姬身前,弯下身子轻拍了她的肩膀。不若曾经的长跪已久,却因夜露正凉,醉意稠浓,罹姬仍旧微晃了身形。
往昔一幕,似如昨日重现,奚汀尚未开口,便红了眼眶,染了哭腔:“瞧……你都快撑不住了,别再跪了……我娘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