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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星跟芷薇用着佩服的目光对他行注目礼,并发出见到稀有动物的惊叹。
“他这身才华可是用血泪换来的,那段凄惨的童年不是你们可以想象得到的,是吧,更旌?”韩敛也来参一脚,带笑的眼底闪过一抹促狭。
“当时“少根筋”阴沉得像个死人,我还以为他家是开殡仪馆的哩!”驭辰笑得乱没气质。
“伯父伯母真的那么严厉吗?”织星不可思议地问向更旌。
“你有没有看过电视上演的道士施法捉妖?我老爸就像那个阴阳怪气的道长,老妈则是一丝不苟的道姑,至于我,就是被他们用法力困住的僵尸。”
两个女子听得一愣一愣的,天底下也只有他会把自己的父母比喻成道高一尺的道长和道姑。
“好可怜喔……”织星想象着道长和道姑的样子。
“嘿嘿,不过我这个僵尸可是魔高一丈,要困住我可没那么容易,才会到现在依然夜夜在魔刹俱乐部里群魔乱舞。”平板的表情下,抿出一抹浅浅的狡黠笑意。
“伯父伯母不知道吗?”芷薇不相信注重礼教的邵将军和邵夫人会允许自己的儿子晚上到PUB当酒保,而且还和一群狐媚的女子眉目传情。
驭辰帮他接了口。“这当然是秘密,要让他们发现了,依邵伯父的个性恐怕会气炸,不管传不传宗,先把儿子阉了再说。”
“好可怕。”她俩异口同声地说。
“放心吧,邵伯父要阉他之前,得先过邵伯母那一关,毕竟抱孙子是伯母的愿望,是不是呀,一买笑郎,预计下次什么时候相亲啊?”韩敛拍着他的肩膀调侃。
邵更旌再怎么样面无表情,一听人提到他的痛处,心底的无奈和排斥不免显现全脸上,回想起自己的相亲经验的确可以写成一本相亲血泪史了。
“别提那两个字,令我头痛。”
他警觉地盯着这些损友,看着他们邪恶的笑意,想也知道他们存心消遣他,偏偏这真是他的弱点。“你不是说自己魔高一丈吗?看来邵伯母法力比你高喔!”韩敛一副看好戏的嘴脸。“再加一次,你的相亲次数刚好突破一百大关耶!”驭辰更是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欠扁样。
“哇……那要好好庆祝一下。”织星也乐得参上一脚。
“我……帮大家倒酒好了。”乖宝宝的芷薇,不敢太造次,但脸却因憋着笑而红通通一片。
怪只怪邵更旌平日作恶太多,韩敛和单驭辰先后都吃过他的亏,如今一逮到机会便合力消遣他,这两个男人都掉入了温柔乡,当然乐得看见他被逼到相亲台上论斤估价,恨不得有个女人拿条狗链拴住他带回家好生看管。
邵更旌冷着一张酷到太平洋的俊脸,他没有单驭辰的感性多情,也没有韩敛的温柔体贴,更无法体会女人带给他们的愉悦;在他看来,他们搂着心爱女子时脸上那种幸福的表情,不过是雄性荷尔蒙作祟罢了。
要他表现为女人迷醉的样子……嗯,简直四不像!他皱紧了眉头,并对脑子里的想象感到作呕,这么抽象的画面,太为难缺乏艺术细胞的他了。
深深吁了口气,面对眼前两个幸灾乐祸的损友,他一样面无表情、一样俊酷无比、一样少根筋。
大口咬着鸡腿。呿!迟早会想到办法让老妈死心的!别忘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句话是其来有自的。
→♂。4yt。独家制作♂♀如祥扫killy校♀←顾盼盼一张祸水级的美丽容颜失了血色,那对有着俏丽睫毛的美眸,点缀着几颗闪亮的泪珠,更增添了楚楚怜人的娇媚。这样的绝色佳丽,若是正直的绅士见了,想要八风吹不动,挺难的!反之,若是宵小豺狼见了,怕还不引出更深一层的色欲?
偏偏,她顾盼盼红颜多劫,又遇到了色欲熏心的恶狼,此刻正虎视耽耽地盯着她,将她围困在这人烟稀少又偏僻的暗巷内。
“你们……想……做什么?”她声若蚊蚋地开口,害怕地望着这两个样貌猥琐的男子。
“小姑娘,看你一个人心情似乎不太好,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跳舞啊?”
她摇头,身子几乎贴上了背后的墙壁,期望给自己更多qi书+奇书…齐书的空间好隔开那两人欺近的身子。
“别害怕嘛,我们不是坏人。”话虽如此,那笑却邪淫得教她颤抖。
“我想……回家……”
“回家多没意思,不如跟我们一起去快活,咱们哥俩请客,车子就在巷口,一起走吧。”两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一左一右挟着她就要上路。
“不要……”她几乎快吓晕了,更别说用她那苍蝇般的力气挣开他们。
“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就是要。”
两名男子不停地淫笑,庆幸着今晚抓到一只鲜嫩的绵羊,不费吹灰之力便可大饱淫欲。然而,此刻偏偏有人不识相的找碴,挡住了他俩的去路。
邵更旌面无表情地以他壮硕的身材挡在路中间,一百八十公分高的他,高高地俯瞰这两名又瘦又矮的男子。想不到,刚结束PUB的营业,才想回他的律师事务所休憩,便遇到这劫色的场面。
身为律师,总得善尽维护正义的职责,虽然他已快累毙了,但总不能眼见一名夜归的女子惨遭狼吻而遗憾终身吧?
“根据刑法第二百二十一条,强暴罪为公诉罪,依法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徒刑,懂吗?”他淡淡地开口。
两名男子互望,对于这突然出现、大刺刺地宣布法律条文的男子,感到有些胆怯。
“警察?”其中一人试探。
“过路人。”邵更旌摇头,并打了个含泪的呵欠。
男子们立刻现出一副鄙夷的嘴脸。原来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胆敢不要命的管闲事,二比一,谁怕谁呀!
“我们和这妞儿要去约会,关你什么事!”
邵更旌的目光落在那一张苍白的脸蛋上,慵懒地问她:“你要去吗?”
她很用力地摇头,虽然这男子表情严肃得吓人,但是和这两名男子相比,他显然好太多了。
“她说不要哩。”邵更旌很有耐心地提醒那两人。
“识相的就走开,否则别怪老子没提醒你!”其中一人不客气地啐骂着,同时伸手要推开这个障碍物,却冷不防被对方反手一扳,痛得跪在地上哇哇大叫。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这样很没礼貌喔。”邵更旌摇头叹息,一副怪对方没天良的无奈表情。
见自己同伴被制伏住?另一人也立刻上前攻击,但还没来得及碰到对方一根寒毛,便被当头一脚给踢中了命根子,体会到疼痛之最高极致……无语问苍天。
“你……说……动口……不动……手的……”
“是呀,所以我动脚。”
才没几下功夫,只见一个抽着手腕唉唉叫、一个躺在地上痛呼,两个色狼全给他轻易地解决掉了。
呆立在原地的顾盼盼早看傻了眼,像个木头娃娃似的动也不动。
“走吧!”
一百八十公分高的他,拎着一百六十公分的她就要走,却发现她根本没动脚步,使得他像是“提着”一个东西似的,邵更旌纳闷地转头低首一看,才发现那女人早昏了过去。
老天,千万别晕呀!他那一成不变的表情难得的扯动了下肌肉。
“喂!”摇晃着她的双肩,只换来软趴趴的反应,也换来他暗沉的脸色。
不会吧!他正累得半死的时候,还得处置这个素不相识的女人?!唉!强压下把她藏在路边纸箱里应付了事的冲动,邵更旌只得自认倒霉先把她带回去再说。
原本只是看不过去那些宵小流氓的行径才出手的,为何会演变成这个状况呢?
为何他要这么偷偷摸摸地扛个女人在肩上,还得防止被人看到,免得误认他是掳人劫色的罪犯?
他平日一向睡在和好友合开的PUB里,要不是明早和客户有约,他得回去事务所,也不会遇上这倒霉事了!所幸他身手敏捷,扛着“行李”咻地过了一条马路,探头一番,又咻地过了一条巷子,总算来到他停在路边的车子,左顾右盼后快速将人给塞进后座,发动车子疾驶而去。
“嘟嘟嘟……”黑暗中的一隅响起急切的按键声。
“喂,警察局。”
“警察先生!我刚刚目睹了一件掳人劫色案,犯人的车号是G8…7878,请赶快拦截犯人,救救那位可怜的女孩!”画蛇又添足、加油又添醋,路人甲噼哩啪啦地诉说严重性。
维护正义,人人有责!不由分说,先报警再说!
第二章
这是他邵更旌这辈子遇到最离谱的事!
此刻他本该已经回到住处睡他的大头觉,没想到却得坐在警局里接受盘问。而那个始作俑者却在一旁抽泣不已,什么话也说不出口,更使他活像是报案者所说的劫色罪犯。
“说!你是怎么迷昏她的?”一名刑警狐假虎威地质询他。
邵更旌只是懒懒地瞄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我只有三点声明:第一,她是自己昏倒的;第二,问我还不如问她;第三,可不可以换个有经验的人来作笔录,我还想早点回去睡觉。”
“你的意思是嫌我肉脚了?”
“你的脚没问题,是脑筋不够聪明。”
“你竟敢消遣警察!”
又是一连串的威吓,邵更旌头痛地揉着太阳穴,恨不得立刻有个清静的地方让他好好睡一觉。
刑事组长莫法度领着一群警员甫从外头查案回来,才进门就听见斥骂声,一问之下才知道似乎是抓到了劫色据人现行犯。
“咦?这不是邵律师么?”莫法度诧异道。他与邵更旌有过一面之缘,虽谈不上熟识,但邵律师的事务所可是鼎鼎有名,而邵律师本身的声望在警界也是素有信誉的。
邵更旌面露疑惑。“你是……”
“第三分局组长莫法度,上个月的诈欺案曾接受您事务所的鼎力相助。”他伸出手以示敬意,跟对方寒暄了一番。“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我正需要一颗聪明的脑袋。”
莫法度仔细问了前因后果,认为关键在那位哭得梨花带泪的女子,然而留守的警员全拿她没辙,到现在还问不出一个字。
“她一直哭,我们没办法问话。”一名警员摊开手没辙地说。
“连问个话都没辙,亏你还是经验老道的刑警。”莫法度摆出身为组长的威严,好生训斥了组员一番,才坐在女子面前,用他那再怎么用笑容装饰也挺可怕的怪异表情,轻声道:“小姐,你别怕,有什么委屈可以告诉我。”
顾盼盼这辈子最怕的就是男人了,这么多彪形大汉围着她,每个都睁大眼盯着她,教她不知如何是好,只能让畏惧的泪水淹没自己。是她任性,她不该不听妈咪的话自己跑出来,要不然也不会落入了可怕的男人群中。
她早已害怕得六神无主,一面对莫法度那张线条粗硬的脸孔,更是吓得花容失色,连连退后无助地抖瑟。
“组长,她看到你吓得脸色更苍白了。”
“罗嗦!不,我不是说你……别哭呀!”
“发生什么事?”女警莫敏儿刚从外头回来,手上拎着消夜,身边还跟着黏人的未婚夫段御棠,大老远就听到警局里一阵热闹。
躲在墙角发抖的顾盼盼,自警局以来始终半遮着脸,一听到熟悉的声音才放下双手,让众人得以窥见她天生丽质的容颜。
哇……真是个大美人!这是众男子一致的心声。
“敏儿……”
盼盼猛地扑向她怀里,彷佛见到救世主一般紧抱着莫敏儿不放,按捺已久的思念及恐惧如洪水决堤,她再也无法抑制地埋在她怀里抽噎着。
“敏儿,你们认识?”兄长莫法度问道。
“她是我朋友。”
“对我而言可不是。”身后的段御棠神情凝重地瞪着她。
莫敏儿笑着安抚未婚夫的醋劲,同时想办法安慰情绪激动的盼盼,其它人有所不知,盼盼最怕男人了,偏偏这儿阳气旺盛,可以想见在自己来之前,盼盼一定害怕了好一阵子。
不过奇怪了,好端端的,盼盼怎么会出现在警局里?
“小李说她被人掳走,好像是要劫色。”
“什么!是哪个王八龟孙子?”她气愤地大骂。
“敏儿,事情还未弄清楚前不可以妄下断语,还有,告诉你多少次女孩子家讲话别那么口没遮拦,好不容易有人要你,在骗进结婚礼堂之前要忍耐一点,如果吓跑了这个,下一个不一定会像他一样那么好骗……”
莫敏儿脸色阴沉地瞪着大哥。口没遮拦的好像不是她吧?
一旁的段御棠适时地微笑介入。“放心吧,莫兄,我就是喜欢她这个性子,也娶定她了。”
两人四目传情,她微红着脸,绽放出一个只为他娇羞的笑容。
“嫌疑犯在哪?”她问,一手不时轻拍着还在哽咽的盼盼。
众人四处张望,这才发现嫌疑犯不见了!正在搜寻之际,另一头的沙发传来响亮的打鼾声。
“怎么办……他睡得跟死人一样,我怎么叫都叫不醒。”看守他的警员很无辜地苦笑着。
众人一陈呆愣,俗大的警局里,两个关键人物,一个哭声不断,一个鼾声雷作,要办这案子,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