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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丫头,你不用难过,”杨迪也不卖关子,笑着安慰:“回去后,我给你配几颗灵丹妙药,只要别太过火,你爱怎么蹦跶都行!”
“真的?”宁韵竹惊喜,旋即也是恍然,“倒是忘了,你这神棍,还是有那么两下子的。”
“喂喂喂,什么神棍,哥是有真材实料的好不好?”杨迪果断不乐意了,咱这“中医”的头旋有水分不假,但只要能够治病救人,照样是好医师,又没有规定非要穿上白大褂,才算正牌货。
“那我问你,你有医师资格证么?”宁韵竹打趣。
“没!”杨迪有些心虚,一下子被戳中了软肋。
“你得到广大群众认可了么?”宁韵竹又问。
“暂时还没……”杨迪擦汗。
“那不是神棍是什么?”
“靠,别藐视江湖郎中好不好……”
……
杨迪背着疯丫头回到杨家老宅的时候,大伙都休息去了,空荡荡的院子中,格外静谧。
看样子,之前那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倒也没再找上门来,杨迪长舒了一口气,轻声呼唤:“疯丫头,到家了。”
结果没反应,一回头发现,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熟睡了过去,睫毛一颤一颤的抖动,像足了一个安静的小公主,分外好看。
安分下来后,这丫头,其实也是个青春靓丽的美人胚子,长发披肩,肌肤白皙,小脸精致秀美,估摸着在学校里,也是很多男同学的梦中女神,只可惜平日里太爱胡闹,一点儿没有淑女的样子,倒像是个混社会的野姑娘,一股子江湖气。
杨迪不忍打扰,背着她过去,轻轻的用脚踹了踹那间门梁上刻着兰花图案的客房,原先程欣住这里,不过现在腾出来,给疯丫头和林芸那妮子住了。
“宁丫头,等等啊……”结果好半天,里头才有反应。
刚林芸睡得正香,突然听到有敲门声,知道是宁韵竹回来了,虽然大冬天的很想赖在床shang不起,可又不忍心让宁丫头一个人在外面吹冷风,最终,很勉强的从暖呼呼的被子中爬了起来。
这个时候,少女穿了一套很可爱的睡衣,衣衫不整,胸口露出了一大片雪白,已经发育的极好的白兔,呼之欲出。
她没想到某人也在外面,迷迷糊糊的就跑过去开门了。
“咯吱~~~”结果门刚一拉开,那青涩春光,便是直勾勾的落入了某人眼中。
“嗯~~~”疲惫中,杨迪也是毫无准备,少女那粉嫩的白兔,突然间映入眼帘,他只觉得鼻孔一热,差点流鼻血。
虽然不是故意的,可那种青涩果子的诱惑,对于每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同胞而言,实在太难以抗拒了。
见他那般面色古怪,还突然发出那种中箭似的闷声,少女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迷迷糊糊低下头,霎时间,俏脸绯红一片。
“呀!”
林芸一声惊呼,恍惚间反应过来后,急忙双手交叉,挡在前面,就像某狼袭击后那般如同惊弓之鸟。
末了,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望着杨迪俏脸露出戒备之色:“你想干什么?你也要进屋跟我们一起睡么,我……我……我警告你,不允乱来,不然我叫了!”
“阿噗~~~”
杨迪差点一头栽倒,都快气出内伤来了,妹纸,别这么天马行空好不好,哥还没饥渴到那种程度啊!
他实在无语了,赶紧解释:“你这熊孩子想哪去了,疯丫头没醒,我送她进屋就走。”
“真的?”林芸捂着胸,一脸狐疑。
“废话!别拿那种看‘痴汉’的眼神注视哥行不行,对于你们三个黄毛丫头,哥没兴趣!”杨迪吐槽。
“难道你喜欢丰满的?”林芸好奇。
“对!”杨迪没好气的咬牙。
“哦!”林芸很俏皮的微微松开手,瞟了自己的某部一眼,恶趣味道:“那现在不行,起码还能等两年!”
“靠!”杨迪快要吐血了,满头黑线:“要不,你自己把疯丫头抱进去?”
“呵呵,还是你来吧。”林芸耸耸肩,吐着翘舌,赶紧灰溜溜的让开门口。
……
杨迪把人放床shang,转身离开后,宁韵竹也是迷迷糊糊的醒了。
结果刚一睁眼,就看到一张愤愤不平的俏脸,正在很委屈的望着她。
“怎么了,小芸?”宁韵竹爬起来,揉揉眼。
“呜呜呜……刚我被那家伙看光了,以后肯定嫁不出去了!”林芸哇哇哇的抹泪告状诉苦,可在那抹啊抹,愣是挤不出泪珠来。
“看了多少?”宁韵竹问。
“喏!”林芸小嘴可爱的一撅,两手拉开睡衣,露出大片粉嫩雪白和圆润,气呼呼道:“这么多!”
实际上,这丫头过分了,哪有这么夸张,某人分明只看到沟沟再往下一丢丢好不好?
而她现在敞开的样子,坚挺的小白兔,已经轮廓清晰,圆润傲人,都快要少儿不宜了。
结果……
她这么卖力的表演,并没有得到宁韵竹的半分同情。
疯丫头大眼中反而噙满了不屑的目光,戏谑道:“这有什么,上次在富丽酒店,他还送你去上了次厕所哩,跟那一比,这只是小儿科罢了。”
“什么?”林芸一怔,而后果断摇头:“我不信!”
当晚她喝得烂醉如泥,醒来后,哪里还记得之前的事儿,现在宁丫头突然提起这茬,她自然不会轻易上当,只当这死丫头是在吓唬自己。
“不信你去问暮雪,当时就是我们两个把你交到杨迪手上的,哇哈哈……”宁韵竹笑的人仰马翻,一幅幸灾乐祸的样子。
“啊!宁丫头我跟你拼了!”林芸瞬间抓狂了,俏脸红如火烧,张牙舞爪的扑了上去。
“哈哈哈……你抓狂也没有用啊,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哈哈哈……”
宁韵竹也是跟她扭打在一起,各种折腾,而且还各种语不惊人死不休,拿林芸开刷,根本就不怕真把林丫头惹恼了,先前还中弹来着,现在……压根就一疯丫头!
末了,两个少女都折腾累了,气喘吁吁的坐在那。
宁韵竹随手从床头柜上抄过一包香瓜子,悠哉悠哉的嗑了起来,丝毫没有半点儿想要过去安慰林丫头的意思,而且还不时吐着瓜子皮朝林丫头一通嘲笑。
“呜呜呜……我不活了,太丢人了,呜呜呜……”林芸则坐在那呜咽抽泣,就像个被人那个啥了的小媳妇,可闹了半天,还是挤不出眼泪来。
这个丫头演技不错,可惜不够专业,因为性格的缘故,实在没法走心,尽管因为那种囧事,羞赧的俏脸绯红,却愣是伤心不起来。
203。第203章 年后开工1
而且那些话从疯丫头口中说出,她更是没啥感觉了,三人在一起,哪怕是天塌下来,估摸着都会成为一种乐趣,那种没心没肺的性子,不仅会传染,而且还会相互叠加来着。
“哭够了没?够了赶紧睡吧,明儿还要早起,找人把我那堆烟花爆竹搬回家来呢。”随便磕了一小把后,宁韵竹搁下香瓜子,拍着手心里的碎屑,准备上床睡觉了。
“等等……”林芸紧张兮兮的拉着她。
“怎么了?还不相信我?”宁韵竹回头。
“没,我就是想问问,当时……当时他是不是也顺便帮我脱裤子了……”林芸羞赧的低着头。
“废话!当时喝成那样子,你还知道裤腰带在哪里么?”宁韵竹面露鄙夷,很没义气的继续在林丫头伤口上撒盐。
“唔……”林芸深深吸了口气,而后……哭的死去活来,满床打滚,还伴随着抓狂的尖叫,“啊!啊!我不活了,那家伙还说不是痴汉,连这种事都敢帮人家做,坏蛋!坏蛋!哼!我要他对我负责……”
……
大院中,寒风瑟瑟,杨迪同志泪流满面,彻底凌乱了。
他刚才出来倒洗脚水,好巧不巧,刚好听到了那两个丫头的对话,还有那杀猪般的抓狂声。
如果可以,他现在好像破门而入,在宁韵竹那颠倒是非的疯丫头莹白脑门上,狠狠的赏她一记爆粟!
帮林丫头脱裤子?
妹纸,没亲眼看见求别自己脑补好不好,那么彪悍的猥琐行径要是坐实了,会要人命的。
还有那林丫头,别乱扣帽子行么,哥不是痴汉啊啊啊,晕……
这一整夜,杨家老宅中,格外宁静,所有人都睡的很香。
大年三十,每个人都忙活了一整天,尤其是一群年轻人,后来在放烟火的时候,发生了那些意外后,更是差点心力交瘁。
所幸,一切有惊无险,而且都过去了…
……
湖畔山庄,圣水别墅区。
这一夜,赵兴龙独自呆在客厅里,躺在摇椅上,烘烤着壁炉,彻夜未眠。
他的心情,先是狂喜中带着迫切,渐渐的,有些焦虑起来,而后开始忐忑不安。
现在天亮了,窗外的晨曦,缕缕照进屋来,客厅中老式唱片机,还在转动,循环播放着那几首旧时期,上流社会喜爱的奢靡乐章。
赵兴龙面沉如水,满心冰凉,不知过了多久,他从靠背椅爬起,袖袍一挥,“啪”的一声,旁边的唱片机应声倒地。
奢靡乐章,戛然而止!
自打坐上这个权利滔天的位置后,这还是赵兴龙第二次感受到那种撕心揭底的愤怒。
而之前那一次,就在几天前,当时他被那华贵小美人出言顶撞,若非那小子在场,他肯定要赏那小妞两个耳光。
对于自己看上的玩物,赵兴龙素来只习惯于顺从和乖巧,一向很反感被女人指指点点,这是很多位高权重之人常有的通病。
到现在还不见门外有动静,这位凌市的副市长知道,自己又被耍了!
“嘟嘟嘟……”
面无表情的暗按下了一连串号码后,赵兴龙咬牙切齿,额头上青筋暴动,已经处于暴走的边缘。
他直接打给了那位一手操办此事的“洪爷”,要跟对方讨个说法。
“姓赵的,你tm还有脸找来,如果不是看在陶小姐的面子上,你tm信不信老子找人做了你,灭你全家……”结果,刚一通电话,那头就传来愤怒的咆哮声,各种污言秽语。
一瞬间,赵兴龙目瞪口呆,心头的怒火,就好像被浇了一瓢冷水,彻底蒙圈了。
他确信是那位“洪爷”在接电话,可对方为何刚一上来,就如此气急败坏的痛骂,听那样子,似乎比自己还要憋气。
“怎么回事?”赵兴龙想了想,按耐着心头的火气,沉声问道。
那位洪爷的底细,之前他找人打探过,是个很讲究的人物,办事干净利落,不像是那种会黑吃黑的货色,而且之前双方也谈的很融洽,怎么突然间,气氛会搞成这样子?
“哼!姓赵的,你tm还给我装糊涂,当副市长很拽是不是,竟敢挖个大坑,让老子的人往里跳,有本事,别玩阴的,让警察局的人来跟我洪爷斗,看谁都能笑到最后……”
这个时候,在几十里外,凌市市区的一间废弃工厂中,一名中年男子,身穿中山装,带着一幅墨镜,牙齿黑黄,不断冲着电话嘶吼。
在厂房里的一个阴暗角落,几名彪形大汉,面色冷冽,站成一排,围住了一群疯疯癫癫,蓬头污垢的“傻子”,不让他们到处乱跑。
就在十几个小时以前,这些“傻子”,还是他们的同伙,是那种喝过血酒,拜过关二爷的兄弟。
但现在,一夜之间,这些人全疯掉了,就像撞了邪一样,送了一两个去医院,结果医生给出的结果是……脑瘫!
这件事真的很诡异,连洪爷都是毛骨悚然,而且更诡异的是,到现在,带头出去的冷鹰,依旧杳无音讯,就好像突然从人间蒸发了一样!
一系列的霉运,让那位带着墨镜,身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恍然意识到,这一次的行动,他们或许踢到铁板了。
在事情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出于谨慎,洪爷不会再轻举妄动,他甚至已经有些怀疑,这根本就是那姓赵的领导,在坑自己,以至于此刻在电话里,口气会那么冲。
这么多年来,这还是他的人第一次栽跟头,倘若真是那姓赵的领导设的局,那决计是要不死不休了,否则,没法跟余下的那些兄弟交代。
“姓赵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说?老子的人去了一大批,结果回来后全变傻子了,疯疯癫癫,你别告诉我,这是他们自己把脑袋撞傻了!”撕心揭底的痛骂了一通,渐渐的,洪爷也是察觉到了蹊跷,那位副市长,似乎一直都在很安静的听着,这其中似乎有什么猫腻。
“洪爷,不管你信不信,但我还是告诉你,这事儿跟我没任何关系,”电话里,赵兴龙的声音很平静,“你应该清楚我的底细,再往前推十年,我们其实也是一路人!”
“哼!就算不是你设的局,目标这么难缠,你却事先没有说清楚,这与挖大坑让老子的人往里跳,有什么区别?”洪爷冷哼。
“我说了,那小子跟那小妞的底细,我也不清楚!”赵兴龙在电话里沉吟。
“好,这笔账我们先记着,回头你最好给我们一个说法!”洪爷想了想,咬牙道。
“随时恭候大驾!”
……
结束通话后,赵兴龙脸色铁青,一屁股坐在了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