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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芳华-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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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时,却听见了曋七开口说话的声音,隐约觉得有些熟悉,便停下了脚步细细听了听,顿时一怔。
  这声音她记得,分明就是那晚在琼夜殿外偶遇的蒙面少女!
  纸娆咬了咬唇,没有挪动脚步,略微往外瞧了瞧,只见一袭白衣的曋七,说话间的动作神态无比随意,却透着一股亲和力,且那绝世无双的容颜,就是她也不及对方五分。
  她一直掌管着丹青房,自然对于曋七并不陌生,她知道这是曋氏一脉如今的独女曋七,也知道曋氏一族如何威风,却甘愿屈居在一座小小的崇吾,不问世事。
  就是因为这样,她更加困惑不已,一个与天界从未怎么来往的人,怎么会晚间独自一人出现在琼夜殿外?
  等到曋七走后,纸娆方要抬步跟上去,却不想见侍童前来禀报,之后二人的对话更是叫纸娆大吃一惊,她万万没有想到,原来老君叫她日日送药膳到琼夜殿去给青夜殿下,不是为着青夜殿下的修行,而是因为他看不见!他竟得了眼疾……
  一时间,纸娆的面色辗转迁回,待跟着老君后头见到了丹药,又听了一席话,心头的思绪即可理清,等到老君与侍童都走后,方才从屏风后出来,神情说不出的凝重。
  她红唇轻动,暗自喃喃着:“难道那天晚上,那个曋七是去看望青夜殿下……”
  话说曋七自离了老君的仙岛,就火急火燎地又赶回了崇吾山,正巧今日曋渊夫妇都在,曋七忙敲开了房门,钻进了她阿爹阿娘的房中。
  曋渊夫妇未曾想过大白日的自己女儿会回来,二人正你侬我侬着,突然一阵敲门声吓得他二人慌了手脚,才理好衣裳,曋七就开门而进,两张老脸有些挂不住。
  曋七一心想着青夜的眼疾,未留心二老的神情,张嘴就问:“阿爹,你近日可要上天庭一遭?”
  曋渊轻咳一声,“下个月是王母举办的胥清宴,自是要上天庭去,怎么?你想我带你去天庭找月老?”
  曋渊自是不知道曋七已经学会了驾云之术,更不晓得她已经去过天界好几遭了,以为她又贪玩要自己带她上天去。
  曋七刚要张嘴,又闭口想了想,然后道:“我想瞧瞧天庭的景色,崇吾都玩遍了,一点心意也没有,无趣得很。”
  “你呀,一天到晚就知道玩,今日我听你阿娘说,你又请假了?又去哪里浑玩了,连学堂都不去。”曋渊脸色故意沉下三分,“要我带你上天庭也可以,下个月之前,不许再请假,乖乖给我呆在山谷上课,再叫我发现你偷懒,哪都别想去。”
  曋七欢喜地笑了起来,“谢谢阿爹。”语毕,就又如来时一般,疾疾要往外跑。
  曋渊喊着:“又去哪里?”
  曋七边跑边回头道:“明日开始才算数,今日既已请假,自是出去溜达溜达……”
  “哎,这丫头……”曋渊无奈的叹了叹气。
  “就让她去吧,你也别管得太严了,终究都是要出去历练的。”
  听见妻子发话,曋渊也不好再多说什么,转头又与妻子耳鬓厮磨了起来。
  而此时的天庭,却不如往日的平静,只因帝君有命,派人去遣了正在修行的青夜而来。
  风华听闻此事,自是在中间周旋了许久,哪知帝君一句“那我请天帝去唤他来”,堵得风华一句话也没有了,此刻他深感,这帝君的性子与青夜实在太像了。
  帝君所住的蓬莱殿,离天帝的宫殿甚近,因此风华不敢造次,隧请命亲自去琼夜殿唤青夜来,帝君缓缓点头。
  待风华一路小跑地来到琼夜殿,与正在下棋的青夜道了这事之后,青夜面不改色,只“哦”了一声,没有对策。
  “诶,你晓得你父君叫你去的后果吗?”风华干着急地扇着扇子,风度不再翩翩。
  青夜收回下棋的手,“恩。”
  “那你不怕东窗事发?”
  青夜声音平板道:“怕……”
  风华这才觉得青夜的性子随大流些,方要宽慰他,又听青夜补道:“也改变不了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另有隐情(二)

  当青夜来到帝君的蓬莱殿时,帝君正上座看着个把月前青夜交给他抄录的佛经。
  风华因有些内惧,唯恐这档子捅到天帝那里,自己这个“同谋”的身份曝光,隧十分没义气地压着青夜到了蓬莱殿后,自己就遁走了。
  帝君看着一身紫衣,与平常无异的青夜,微微直了直身子,“来了?”
  青夜微微躬身,“恩。”
  帝君拿起佛经,“这是你前些日子抄录的?”
  青夜没有点头,“父君既已知晓一切,何苦再问。”
  帝君缓缓放下佛经,没了声音。
  蓬莱殿中,一时又陷入了沉寂,恍若殿中空无一人。
  倘若还有一人在场,定会觉得这对父子的气场足以匹敌冬日的寒雪。
  寂静良久,彼时,帝君方大袖一抖,露出一截手腕,手掌朝外,对着青夜所站的方向投出一道白光,那白光散射在青夜身上,片刻间包裹了他的全身,独独那眼眸一处,黯淡无光。
  帝君面色一变,什么也没有说撤回了手。
  青夜浑自无知,依旧站在那里,待帝君收手,这才张嘴道:“叫父君担心了。”
  帝君的心思比青夜更甚缜密,只片刻间,便已清楚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也明白了自己儿子的所作所为。
  自小到大,他从来不管青夜的事,除了几件大事外,他几乎不曾插手,也酿就了青夜比他更随性的性子,然而今日受伤一事,青夜终究不该瞒他的。
  心头虽有些不悦,但是帝君从未发过脾气,更别提拉下脸来,于是沉吟片刻,低声道:“你打算如何?倘若今日我不唤你来,你就一直这么躲下去?躲在你的琼夜殿里,守着这伤疾?”
  青夜始终站着,未曾拘礼,也未曾随意,“老君已帮儿臣炼药,想必不多日就能给儿臣解药。”
  “老君?”帝君转念低思,片刻张嘴,“我明白自幼你便有主张,但这一次我不认同你的做法,老君只听从天帝,这你是明白的,其中的厉害关系你也应该清楚,自然也就该明白这么多日过去,倘若老君真能给你解药,也不会费事地来我这里透风,不然我倒真被你的佛经给骗了过去……”似是想到了什么,帝君有些困惑,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一丝不解,“我记得五月前你便以修炼为由,把整个琼夜殿都调空了,如何有人还帮你抄录佛经?这字迹断不是风华的。”
  只这一句落音,青夜百年不变的神情才微微一顿,继而露出一抹淡淡的浅笑,“一个朋友。”
  帝君目光一顿,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沉思片刻,缓声道:“我且容你再胡闹几日,待王母的胥清宴一过,我便带你去见天帝,说明事情缘由,替你救治眼疾。”
  青夜没有答话,只是微微垂着头,半晌答应道:“是。”
  另一边,曋七风风火火地赶上琼夜殿,正巧遇见由蓬莱殿的侍卫护送回来的青夜,一阵困惑后,方觉得脸上空荡荡的,这才想起忘了带面纱,忙自躲了起来捏出一方面纱,待那侍卫离开了,才稳住神走了进去。
  因今日心思多,曋七没有追问青夜去了何处,只是青夜自外回来之后,没有继续以往的抚琴,这叫曋七有些惊讶。
  这一天就在曋七与青夜的安静中度过了。
  傍晚,曋七照例离开琼夜殿,甩了甩胳膊,迈出脚步正要往前走,忽然背后有人一喊,吓得她差点没一拳打过去。
  “女仙。”
  曋七一回眸,就见琼夜殿旁闪出一个身影,身材婀娜多姿,容貌倾美可人,虽只见过一次,却叫曋七怎么也忘不掉,不是那晚见到的纸娆还会是谁。
  纸娆从阴暗处走了出来,手中却没有提着篮子,显然不是端走琼夜殿里菜盘的时辰。
  曋七也晓得,所以自那晚起,为了避免碰到纸娆引起误会,她特意提早了时辰,每晚都提前了半个时辰离去,今晚也不例外。
  这就叫她十分疑惑,如何在这个时辰碰到了纸娆。
  纸娆走到曋七的面前,盯着她的面纱看了许久,叫曋七的那层兔毛抖了三抖,只觉疙瘩直起。
  纸娆目光直视曋七,语气柔柔,“女仙今日怎么又来了?”
  曋七闪躲着纸娆的目光,打着哈哈道:“今日月好,出来赏月。”
  “哦?那为何我见女仙从琼夜殿内出来?”
  曋七这厢才发觉,她的后脚跟还在琼夜殿的大门内,忙抬脚走了出来,继而晃悠悠地指着天上的迷离夜色道:“这月瞬息万变,一会儿跑这里,一会儿跑那里,我方才只抬头跟着月走,没发觉自己走进了琼夜殿,若非你告知,我还不晓得进了琼夜殿呢。”
  说罢,就欲抬脚溜走。
  谁曾想纸娆快她一步,挡在了她的前头,“女仙这是要去哪儿?”
  曋七转了转眼眸,“自是要回月……”
  “女仙可别说要去月老那里,今夜月老可是被老君邀去谈事,月老殿内空无一人。”
  曋七要说的话全被纸娆截了,要走的路也被纸娆堵了,这叫她心头有些不快,也让她正色起纸娆来,就这一眼的正色,叫她十分奇怪,不,应该说是纸娆看她的眼神十分奇怪。
  这时曋七才觉得,似乎一切都有些奇怪。
  比如为何纸娆特意在琼夜殿门口等着自己。
  比如为何自己被她撞见了要这般畏首畏尾。
  比如为何纸娆看见自己竟这般地理直气壮。
  明明她没有做亏心事,明明她才是那个更理直气壮的人才是。
  若非为着守住青夜眼疾的秘密,她真想像凡间的秀才一般插着腰对着纸娆道“我就是去琼夜殿了怎么着,我就是见青夜了你能奈我何”,然而这都是在一个叫“若非”的前提下。
  于是曋七没出息地忍了下去,刚想提气质问纸娆她为何此时在这里时,又被对方先开了口。
  “我喜欢青夜殿下。”
  曋七懵了懵,再次没出息地忍下了话。
  “当他初为上仙的身份下界历练时,我就喜欢上他了。”那厢,纸娆似乎开启了无限回忆,眼眸离开曋七,看向一旁的琼夜殿,轻声道:“那时候我奉老君之命,下界采集药材,顺便看看凡间的那些大夫,医术是否比之往年有进步,谁知却让我撞见了下界历练、转世为大夫的青夜殿下。”
  曋七脑中忽然闪现出一袭白衣,带着一方巾帽的药味浓浓的青夜,心头一阵乐呵,只觉十分好笑。
  纸娆继续柔情款款地道:“那时我并不知晓青夜殿下是上仙,便对他心生爱慕,他下界历练的那一生,我都在天界观望着,时常得空就下界来看望他,直到他终其一生,我原以为我的爱恋将随他的逝世而终结,谁曾想一次仙界聚会,叫我又看见了他,没想到他不仅是上仙,更是帝君之子,威名赫赫的青夜殿下。所以当我听闻老君要送饭给青夜殿下时,便自动请缨,只为来这琼夜殿里见他一眼,只远远的一眼也好,如同他下界历练的那一世。”
  话及至此,要说曋七不动容是不可能的,然她醒悟过来,这终究是她情敌与她心慕之人发生的事,便断断不许自己动容了,且发觉纸娆是因此而对自己有些戒备,心头更是有些塞塞的,难道她就不该对纸娆也有戒备吗?为什么单是纸娆对自己这般理直气壮,隧本想开口道:“你偷看他下界的生活有征求他的同意吗?”又觉得这般说话有些不客套,又掂量了番道:“看他历练有意思吗?”
  纸娆微微一笑,“等女仙真正爱上一个人时,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曋七有些微愤,她爱青夜爱得还不明显吗?她都觉得这五个月来,她掉的兔毛够堆成一座崇吾山了。
  又听纸娆道:“所以倘若女仙日日都来琼夜殿赏月,那不妨替我照看一下青夜殿下,老君嘱我的事还很多,素日里实在无法□□。”
  这话听得曋七更愤了,便顾不得什么客气,“我照不照看他与你何干?”
  曋七的意思自认已很直白,就是自己照看青夜是自己的事,不照看也不关纸娆的事,别拿别人的花献自己的佛。
  然而不知是纸娆单纯,还是太过复杂,总而言之,她没有听懂。
  只见她笑得灿烂,“女仙只怕未曾爱过,殊不知心头心心念念的人,他的一切事都会牵动着你的心,所以有女仙的照看,自然我会很放心的。”
  曋七心头十分郁结,只觉不想与纸娆多说片刻话,隧没再怎么应她,道了句“去别处赏月”,就驾了云离去了。
  纸娆定在原地,望着曋七飞去的身影,目光渐沉。
作者有话要说:  

☆、另有隐情(三)

  转眼间,王母的胥清宴将至,曋渊见曋七这些日子表现不错,且据说佛法课的成绩都是满分,甚为欢心,隧给了曋七请柬,欲带着她上天界,谁曾想曋七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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