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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毒不过妇人心,讲得就是曼陀罗这种人吧?在看到肖胜脸上那精彩的表情变化后,笑得花枝招展的曼陀罗,赶紧捧住他的赖脸,又亲又摸的,补充道:
“我哪舍得没有你?十六七岁的时候就被你勾引了,一晃这么多年过去,我的心里早就容不下别人了。如果你……晦气,晦气,你干嘛说这样的话题。那我要是问你,万一我一不小心在行动中死了呢?你怎么回答。”听到这话,终于有‘报复’机会的肖大官人,恶狠狠的回答道:
“和你的闺蜜逛街、吃饭一直嗨……”
“你敢……你既然……”边说,边不顾自己近乎赤。裸的着装,直接就跪在大腿上,张牙舞爪的向这厮扑去。霎时间,车厢内的两人,再次扭打成一团。
刺眼的阳光,透过车窗折射在曼陀罗那羊脂般的肌肤上。余红未消,秋眸似水,懒散却夹杂着不舍。
越发炙热的气温,意味着两人‘堕落’的时光,越发的短暂。在这个时候,把对方搂得更紧的曼陀罗,无论肖胜交代什么,都是‘嗯……’的用鼻音应对着。
抚摸着对方的青丝秀发,忍俊不住的低头亲吻,妮子的心情,肖胜能理解。可有的时候,暂别是为了以后的永远。
抬手看了下时间,轻拍了下石青那诱人的翘臀。叮咛的娇喘数声,在恋恋不舍下,起身的曼陀罗,整理着自己的衣装。
“还有点时间,来阿尔及尔时并没有停留。沿途中我看到几处建筑物蛮有特色的,等会咱们一起去感受下当地的风土民情。趁着给你买两身合适的衣服。”听到这话的曼陀罗,伤神的媚眼,瞥了肖胜几下。
也确实,如今曼陀罗所身着的这一身衣装,最多也就算是遮住春光罢了。在荷尔蒙的催促下,今早表现得甚是疯狂的肖大官人,近乎是一种‘碾压’的方式,把她压在身下。如果以这身回去的话,不知道阿婆她们该用什么样的眼神来看曼陀罗了。
特别珍惜与肖胜独处的这段时间,沿途中曼陀罗那炙热的眼神,都会时不时的‘灼伤’肖胜的眼眸。单手开车的肖大官人,总是喜欢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轻抚着对方的脸颊。而后者则贪婪着对方的温柔。
作为首都城市,又是阿尔及利亚对外的第一大港。单就城市中心而言,已经具备了现代化城市的雏形。只不过,商业化建筑的旁边,你总能看到一些不和谐的建筑林立其中,细心观察的话,你会发现占据这些有力位置的,大都是白种人。
在外界看来,北非在整个非洲大陆是种族歧视意识,最为‘淡薄’一处。但实际上却不然。因为只与欧洲大陆,隔海相望。大批的白种人,轻而易举的越海而来,无与伦比的优越感,又手握能掌控当地经济走向的资金,继而,在这里仍旧充斥着种族歧视的气息。
细心观察,一些脏活累活大都有黑种人在做。而大部分的白种人‘坐享其成’的享受着。这与非欧大陆间的历史,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在国内,真的很少出现这种情况。
混血型国度,又是非洲对外最大港口之一。继而,在阿尔及尔你随处可见各种肤色的人种。总体来说,肤色偏黑,这应该与当地气候以及阳光普照的时间有关。
在国内以‘白’为审美第一视觉感的评判标准,在这里有了‘翻天覆地’的改观。特别似曼陀罗这种小麦色的自然黑,以及肖胜这种锅底灰似得的直黑,也有了为自己‘证名’的环境!
相较于曼陀罗精致的五官及诱人的身段,搁在哪里都称得上‘异域’美人。可肖大官人呢,就属于局部‘扭曲’的那种。
人丑不是他的错,可拉出来后还一副吊丝逆袭黑富美的得瑟样,无论在哪个国度,必将引起旁人的‘口诛笔伐’。
待到曼陀罗小鸟依人般被肖胜紧拥在怀中,待到肖大官人雄赳赳气昂昂的大跨步迈入商场之际。不知多少道嫉妒、羡慕、恨的目光投向他这里。如若翻译成国文,就是一句:
“我艹,这男的都快长成畸形,妹子是不是眼瞎了?一朵鲜花插在了猪粪上了……”对于这种近乎竭斯底里的‘唾骂’声,的肖胜唯一能做的,就是把曼陀罗搂得更紧,时不时低头亲吻一番,偶尔还把他那带有老茧的咸猪手,搭在这妮子的翘臀上,有这一切小动作,默默的回击着这帮人。
“老子就是这么得瑟。就是糟蹋了一朵鲜花,不服气你还能咬我一口?”仿佛是看穿了肖胜内心的畸形想法。笑而不语的曼陀罗,时不时发出舒心的‘咯咯’声。特别是在迎上肖胜那‘质问’的眼神时,她的笑更加的灿烂。
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肖胜充分传承了自家老子暴发户的潜质。光内衣就给石青买了六身,专挑那些‘若隐若现’的蕾丝装。只不过,就是在付钱的时候,掏兜的则是石青本人,对于肖胜来讲,这个月的工资真的还没领……
第2293章 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不必不停追问,不停在乎,不停恐慌,不停心疼,爱只有三个字:一起走……哪怕是伤离别后,只要心在一起,就不遥远!”单手搭在石青香肩处,随同其一同望向车尾消失的方向。扬起淡然笑容的阿婆,轻声抚慰着曼陀罗的心殇。
然而与往日伤离别不同,这一次扭过头的曼陀罗,蠕动着红唇,轻声道:
“阿婆,我觉得这次的肖胜变了。虽然依旧这般浮夸、不着调……但在这些背后,更多的则是那份成熟。怎么说呢,责任……不单单再是对任务、职位的责任,还有对家庭,对女人的责任。
以前每次离别,我之所以痛不欲生,其实最主要的还是,我对他,或者说对我们的未来没有安全感。然而这一次,没有天花乱坠的诺言,却让我感到如此的安稳。
临别时,我曾问过他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其实他什么都没有做。他的回答,干脆直接:泡妞的最高境界,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没做什么,胜似做了什么。”听到这话的阿婆,先是‘呵呵’两声,随后轻拍了曼陀罗的肩膀,呢喃道:
“我告诉你为什么:丫头,你的花痴病又严重了,药不能停啊……”
“阿婆……”听到这话的石青,忸怩的转过身,双眸紧盯着身边的阿婆。后者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和小年轻们在一起,她才发现自己年轻不少。
驾车的河马,时不时用目光透过前车镜,投向后排那早已扭曲的沙发坐。tian着嘴角,深咽一口吐沫的他,心里不知在意。yin着什么。这自家班长和嫂嫂,到底是有多猛,才把这辆车折腾成这样。在开车的过程中,河马敏锐的发现,连减震都貌似‘耗损’不小啊……
‘啪……’毫无预兆的一巴掌,直接拍在了河马后脑勺处。瞬间精神抖擞的河马,扭头望向后躺在车座上闭目养神的自家班长。表情颇为委屈,可还未等他开口,肖大官人便一语点破玄机。
“哥出来把妹的时候,你还揪着自己的***在那里惆怅着什么时有米吃呢。就你那些龌。龊的思想,哥会看不出来?”听到这话的河马,这才咧开大嘴,单手掌握方向盘,另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道:
“头,你也忒生猛了吧?这车马上都被你和嫂嫂摆弄零散了。你这是得多饥渴吧?”
“你懂个屁,人这一辈子啊,所追求,所想要满足的是什么?饥、渴、饥渴……前两者是物质上上的追求,后者则是精神和**混合下的产物。缺了哪一个,人生都是不完美的。我只是让自己的生命,变得完美而已。
也请你思想不要这么龌。龊……”经肖大官人这么一阐述,顿时间连两人‘哼哼哈嘿’都变得高大上了不少。脑神经么哦转过弯的河马,愣是被自家班长,唬得一愣一愣的。半天才回过神的来了一句:
“头,要不你等我个把小时,让我的生命也变得完美、完美?”
直掏龙根的肖大官人,硬生生抓住了河马的‘长处’,后者一只脚踩着油门,一边夹着双腿发出‘嗷嗷’的声响。
“我。靠,又壮实不少啊?”
“头,轻点……被你三言两语说硬了……”
待到两人赶至机场时,距离登机还有不到十五分钟的时间。落座于候机大厅内,肖胜趁这点时间,与战略转移的斥候取得了联系。
关于教廷激进派的情况,有了更为深入的进展。特别是关于克丽丝的私底情况,斥候利用近一夜的时间,来了个大翻底。
“头,大致情况就是这样。可信度到底有多少,我已经让远在美国的同事去核查了。最快晚上便有消息。”听到这话的肖胜,顿时坐直了身子。
克丽丝一直未婚,却有个私生子,这在整个西欧,不是什么秘密。都知道他的儿子,在宋掌权后,被送往了美国去深造,少有归来。可现在从斥候所调查的来看,对方自始至终,都是在岛国留学。而且,近四五年来,根本就没有再回来。倒是克丽丝从东南亚转机,多次去岛国看望自家儿子。也正是从这一条线上,斥候发现了端倪,从而查出了猫腻。
怎么说也算是教廷下一代的‘公子哥’。依照宋这些年的种种表现来看,他对激进派多以安抚为主,很少做出什么激进的行动来。当然,实力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在外界看来,他是‘宅心仁厚’。这也是为什么,在激进派连连受挫后,让他执掌大权的呼声越发强烈。
难道这会是整个大局的转折点?
“把这事上报给上头,寻求他们的帮助。说真的,现在让我以身犯险的去岛国确认克丽丝的私生子,是否真的被‘软禁’,还真就觉得不值。
另外,通知下大舅子,摩纳哥本地的部署,也让他加快脚步。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在某些不安分势力的鼓动下,会有不少人,趁着现在末世卡门立足未稳,并未得到议会支持的时候,来一波强有力的反扑。
这应该也是他们,把我们的视线转向那不勒斯的另外一个目的。”听到这话的斥候,连声答应了几句。在确定了晚上在那不勒斯接头的时间和地点后,两人随即切断了通讯设施。
在肖胜看来,克丽丝私生子是他们能否成功瓦解克丽丝‘意志’的一条重要棋子。一旦把他掌握在手中,对于下面的工作开展,就极为顺利了。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肖胜还是径直的拨通了自家暴发户的电话。把目前自己所掌握的情况,简单向其转述了一番。特别是在克丽丝这条线上,肖胜着重强调了他的重要性。
听完这些的暴发户,在沉默少许之后,突然开口道:
“这个私生子,确实是个极为重要的存在。可中磊,你有没有想过,一旦为了他实施营救行动,就有可能暴露我们在岛国所布下的棋子。
你不觉得这条线,更像是隐忍‘釜底抽薪’的一个诱饵吗?连环局,很有可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待到暴发户说完这些,怔在那里的肖胜,不禁紧皱着眉梢,许久未有开口。
第2294章 是你腰板没他们硬?
一直在往前看,更一直觉得看的很远。可直至这个时候,手心内渗出冷汗的肖胜,才发现,自己的‘视野’还是仅局限于‘即使利益’下,唯有真正从长远角度来考虑时局的发展。
也许暴发户的一个命令,会让整个欧洲的局势,变得‘简单而明了’。可布下多年的棋子,却因为这样的‘筹码’,而被肃清,损失的将不再一点,而是一条线,或者说一个面!
沉默,无尽的沉默。直至候机厅内的大广播,提醒着他们可以登机时,这才回过神的肖大官人,对着电话轻声道:
“是我考虑不够周权,过于追求眼前的利益了。”听到这话的暴发户,笑声爽朗的‘哈哈’数声后,反问了一句:
“我问你,即使你得到了这个私生子,又能揪出来什么?克丽丝被动的道出实情?中磊,你把问题复杂化了,过于的追求答案。答案都是相对,而非绝对的。譬如,你想从克丽丝嘴撬出点什么,这真的很重要吗?
斥候呈上来的情报,我都看了一遍。无论是从马修家族所提供的供货表,还是吉鲁近些年的‘逆生长’,以及他与激进派间的协同合作,难道还不够说明,他们与隐忍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吗?
如果你内心没有这样的肯定,你会不远千里的跑到非洲,又折到那不勒斯?说白了,你就是想要个‘肯定’的答案。这真的不重要!
我再问你,你出国后,你的每一个行动,每一次任务,所造成的结果,难道说都是绝对正确吗?不,是相对,相对你的立场而言。但对于你的敌对势力来讲,你是在破坏,你是在捣乱。
你觉得他们是‘错’的,所以在你看来你的每一次出手,都是在救赎。可事实上,你只是维护了大多数人的利益,还是损害了剩下了一部分人的利益。
而你这次的任务是什么?便是切断隐忍以欧洲为翘班,对非洲实验室的支援。换句话说,你就是为了把可能出现的危机,在第一时间扼杀在摇篮内。在这个过程中,任何一方与其有联系的势力,都有可能成为你的绊脚石,你的敌对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