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正是多了一种残缺不全的魅力,才没有那么多含恨不如意……”娇娇顺着肖胜的曲调,哼出了这首歌下面的歌词。没有表态的她,继续的唱着,当她唱到:‘把最璀璨的部分留在别人生命里’的时候,珍珠般的泪珠,顺着她的脸颊流淌下来……
粗糙的掌心覆盖了在她那娇嫩的脸颊上,长有老茧的拇指,轻柔的为娇娇抹去泪珠。肖胜笑了,笑的很苦涩,又有些不知所措。而感受到他这份温柔的娇娇,顺着他的手臂,直接钻进了肖胜怀中。
“你真傻……”
这是肖胜把娇娇拥入怀中后,所说的唯一一句话。而还在哭泣的娇娇,没有开口。但在晚霞逐渐逝去之际,一字一句的回答道:“十几岁的时候,我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吊儿郎当,在外人眼中是不求上进的典范。那时有人说我傻,我一笑而过。二十岁的时候,我还喜欢着这个男人。妻妾成群,在外人眼中是私生活糜烂的标杆。现在还是有人说我傻……”
“其实我不傻……十几岁和二十几岁,喜欢的是同一个男人。没变!在洗尽铅华的年岁里,我接触了太多的男人,可这些男人并没有让我变心。这就足以说明一点——我喜欢的男人,足够优秀!”
“胜哥哥,我傻吗?我不傻,我只想把最后的留在身边,同时,把我最璀璨的一面,给予他而已!别急着说拒绝的话,等我把话说完……”
从肖胜怀中钻出来的娇娇,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以一种极为自信的笑容,面对着眼前这个男人。
“你喜不喜欢我,那是你的事情,我无权过问。可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你可以拒绝,但阻碍不了!不是吗?”
望着娇娇那真挚且晶莹的目光,笑的更加灿烂的肖大官人,呢喃道:“你变坏了,被我带坏的。正常的娇娇,怎么可能这样?不过按照剧本来发展的话,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一记‘饿狼扑羊’,直接把我按倒在地,然后……”
不等肖胜说完,娇娇真扑了上去。而这一次‘半推半就’的肖大官人,顺着她一同倒在了的草坪上。
青烟袅袅,虽然这么多年没有回来。但肖胜曾经所居住的木屋,仍旧被打理的一尘不染。外堂的肖胜,光着膀子在那里生火煮饭。内屋的娇娇,则铺设着炕头。
内屋有两个热炕,以前是肖胜和老爷子分别入睡的地方。为此肖胜还刻意要来了两床被子。然而当肖胜折回内屋时,却发现娇娇只铺设了一床……
“这样不好吧,哥不是个随便的人……”本就面红耳赤的娇娇,在这个时候,更显得娇嫩。头勾的跟豆芽似得,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
相较于山脚的炙热,即便是盛夏,长白山山腰处在进入晚上后,也只有十几度。隆冬腊月更不用说,零下十多度算是常温了。
虽说背靠特战军营,但晚上的食材,还是肖胜亲自动手打来的。没有借用任何枪械,紧靠自制的陷阱以及弓弩,就让两人的晚餐,显得十分丰盛。
算得上技术兵的娇娇,是第一次陪同肖胜,在深山老林内打猎。也许是戳破了那层纸,丫头显得很兴奋,不再压抑自己的情绪。也会孩子一样欢呼,也会有女人特有的怜悯。
无论是烧烤,还是炖汤,亦或者烹饪。在厨艺方面,相当了得的肖大官人,亲手为娇娇做了一桌子的晚餐。
坐在炉门前的娇娇,往里送着木柴。大地锅抄出来的菜,蒸出来的米,就是浓香四溢!
“喝点酒吗?”晚饭的时候,娇娇小心翼翼的询问着。炕头下面老爷子放了十多年的老酒,被肖胜轻而易举的寻找出来。本准备带走,可现在丫头有所‘要求’,肖大官人,自然当仁不让。
“喝点吧,壮壮胆。不然我怕晚上太紧张!”听到这话的娇娇,立刻意识到了邪意。把头恨不得埋到自己的腰窝里……
第2665章 吾家有女已长成
女孩要富养是不错,会古筝会书法会钢琴会芭蕾舞,自然会为女孩的人生加分。更会在不经意间为女孩吸引异性钦慕的眼光。可泥泞中成长的小草,一样可以在某一天优秀得让男人由衷心动。
坚韧、善良、朴实无华……
父母早亡,乔老头又经常不在身边。几岁开始便已经性格独立的娇娇,有着富养孩子该有的才艺,却也拥有着‘小草’般,让男人由衷心动的品质。
虽经常不言不语,恬静到让人不忍去亵渎。但就是这么一个女孩,放在任何旮旯角里,一旦她有所异动,就足以光芒万丈。
就是这么一个优秀到足以让大多牲口仰望的女人,却在十几岁那年情定终身。而当她情定终身的对象,竟是私生活极为糜烂的纳兰大少时。待有多少人在背后画圈圈诅咒着这厮!
刻意疏远了很多年,在起先的岁月里,肖胜对娇娇是情愫的,但也仅仅维持在兄妹间的感情。伴随着当年那个‘跟屁虫’惊艳的转身,所有的感情如同涌泉般喷井而出。
很亲切,却又说不出具体。刻骨铭心,却又道不出到底是哪一点惊艳到了心弦。
就这般模模糊糊、藕断丝连的彼此惦记着。直至有一天,当肖胜用肯定的口吻,像以前那样谆谆叮嘱这个女孩,不要再在他身上lang费青春时。此时的肖胜,才猛然间发现,那个只会在自己面前哭鼻子小女生,长大了。
吾家有女初长成!这是一个女神长成计划的终极篇。借用河马他们几人口无遮拦的回答,就是肖胜是个‘心机婊’,在小丫头娇娇最需要安全感的时候,他的出现填补了丫头仅有的依赖。
而这份依赖,随着年龄的增长,是在削弱,可又在根深蒂固。
远处的小树林,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炒了几个菜的肖大官人,直接选择了在屋外烧烤。外焦里嫩的野兔,时不时会有兔油滴落。落在篝火中,发出‘滋拉’的声响。
一边控制着火候,一边撒上佐料用军刀为娇娇削上一块的肖大官人,显得极为忙碌。桌前的酒碗只要见底,一旁安静的娇娇,便会适时的为他倒满。这种待遇,乔老头渴望了二十多年,到现在还没有实现。而肖胜,在屁大点的时候,便已经享受到了。
很乖巧,与世无争的性子,让肖胜和娇娇在一起,永远感觉到烦恼。她从不会刻意去要求肖胜做什么,给予什么,便所要什么。这份长情的陪伴,胜过了千言万语。
娇娇卷烟的技术,远不如章怡那般娴熟,更没有陈淑媛卷的稀疏刚好。但她胜在有那份耐心,一张烟纸,反反复复的被展开,只求卷在里面的烟叶能均匀,肖胜抽起来能舒适。
透过火光,望着丫头那执拗的表情。不知不觉露出了灿烂笑容的肖大官人,怔在那里!热烤下,娇娇的脸色烧红,本就白皙的肌肤,附添了这一抹红润。显得更加娇嫩!
感觉到了肖大官人炙热的眼光,下意识侧头的娇娇,迎上了对方目光。还是那般羞怯的丫头,始终不敢与肖胜对视,紧咬着红唇,但余光已经落在了肖胜身上。
把烘烤的野兔拿下架,侧过身的肖胜,抹到了娇娇身后。感觉到这个男人越发靠近的娇娇,呼吸显得急促,连带着手中卷烟动作,也缓慢了些许。
双臂绕过对方的蛮腰,直接放在了娇娇玉手前。下巴搭在娇娇肩膀处的肖大官人,面带微笑的嘀咕道:“卷烟也是有技巧的。我教你!”
说这话的同时,手把手教对方的肖胜,显得很不认真。近距离感受着肖胜的呼吸,面红耳赤的娇娇,此时显得谨小慎微。不敢乱动,但却谈不上如坐针毡,反而心里美滋滋的。
一顿相对寡言的晚餐,却吃出了不一样的气氛。坐在原地的肖胜,抽着饭后烟。而弯腰的娇娇,收拾着残局。忙碌的背影,显得有些单薄。可当她迎面走来时,却有波涛汹涌……
入夜后的深山老林,温度也就降了下来。也许这个时候在外面,最起码三十度左右,但是在这里二十度都不到。
凉风很舒爽,没有了腊月隆冬的寒风刺骨,也没有了白天的热气扑面。医学界有这么一项调查,适宜的温度,会让男人更渴望伴侣。而酒足饭饱后的男人,更让人难以琢磨!
从缸里舀出一瓢水的娇娇,在外堂里刷着两人所用过的餐具。背朝进屋的肖胜,虽然无法看到身后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但是娇娇亦能感受到对方在盯着自己。
外面的篝火内,时不时传来树枝被烧开的‘噼里啪啦’声。而肖胜紧关大门,并从里面反掩着的声响,越发让娇娇感到了呼吸的急促。最后一副碗筷刷好放在了一旁。站起身的娇娇,没有回头。便怔怔的站在那里!
她不知道回过头,面对眼前这个男人,自己该是以一种什么样的姿态面对他。颠覆以往形象的主动?还是正如书中所说的那样欲语还休?亦或者,半推半就下的顺从?
就在娇娇混乱想之际,凑上前的肖大官人,附耳轻声道:“我们还是分开睡吧。”
“不行……”神经被刺激了一下的娇娇,猛然转身脱口而出道。可当她看到肖胜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时,顿时知晓了自己又被他给‘捉弄’了。一时间,面红耳赤的低下头。刚才所想的情形,都没有出现。但猛然低头的肖大官人,亲吻住了这丫头……
所谓的痛快,就是痛且快乐着吧……
午夜,山区里下起了大雨。时不时的打雷声,总会伴随着闪电落下。气温不说骤降,但也会让天生体寒的娇娇,下意识的寻觅着温暖的地方。
短发略显凌乱,已经进入梦想的丫头,头枕在了肖胜手臂处。雪白的香肩,隐约露在外面。而没有睡着的肖胜,把被褥往上拉了一拉。倾听着窗外‘哗啦啦’的下雨声,时不时的闪电映射着他那张赖脸。嘴角微微上扬的他,心里却在嘀咕着:“情愿禽兽,也不能禽兽不如!”
第2666章 伤离别
“闲看窗外庭前花开花落,漫随海角天边云卷云舒——一切随缘”灵秀清丽的正楷,书写着娇娇的心境。在这本被她随身带来的三毛《伤》中,末页写着这么一句感触,与这本书的内容格格不入,却又藕断丝连。
早醒的肖胜,走马观花的重新翻阅了这本经典小说。说不出为什么,没有了当初的多愁善感,反而内心多了几许的释然。特别是在看到身边熟睡的娇娇时,这份释然由衷的阔达。
昨夜下雨,清晨放晴。但气温还是显得有几分凉意!平常也有早起习惯的娇娇,不知是不是昨晚肖胜折腾的太凶,反正现在睡的很安稳。
本准备把书放下,起床为娇娇整点早餐的肖胜。这才刚刚离身,小丫头便蠕。动着眼皮,迷瞪中嘟囔了一句:“几点了?”
“还不到八点,你再睡会。我去准备下早餐……”听到肖胜这话,原本睡意朦胧的娇娇突然精神了起来。本准备从被窝了钻出来,一想到自己现在的着装。还是仅仅睁大了眼睛!
“我……我去准备早餐吧。”在说完这话的娇娇,没有迎上肖胜那似笑非笑的眼睛,而是把目光投向了别处。
摆在床头的那本《伤》,着实引起了小丫头的注意。伸出雪白的手臂,翻弄了一夜。随即抬头望向肖胜道:“三毛的书,好是好。就是太伤感了!不知为什么,我现在不喜欢看虐心的书。”
听到这话的肖胜,刮了下丫头的鼻梁。知道对方不想自己现在下去的肖胜,随即钻了进去,单手搂着对方的香肩,若有所思道:“挫败使人苦痛,却很少有人利用挫败的经验修补自己的生命。这份苦痛,就白白的付出了。小聪明的人,往往不能快乐。大智慧人,经常笑口常开。伤心最大的建设性,在于明白,那颗心还在老地方。造化弄人,人靠自我的造化弄天!”
肖胜所引述的正是《伤》这本书内的一段话。也是整本书,让肖胜最记忆犹新的一段话。在说完这番话后,肖胜继续补充道:“这本书也不只是谈情感,还有人生感悟。就像你末尾题写的那四个字一样‘一切随缘’,这也许就是大智慧的表现吧!”
“咯咯……”听到肖胜这话的娇娇,突然笑出声来。颇为诧异的肖胜,低头望向这妮子。后者用被褥遮住了嘴角,眼睛笑的如同月牙般!
“你笑什么?”肖胜费解的询问着。
而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的娇娇,断断续续的回答道:“大智慧?你直接对我说,别跟那些姐姐们争风吃醋不就成了吗?章姐姐所说果然不假,你的话得往更深一层去琢磨。”
“嗯?更深一层?你确定?”说完,肖胜直接拉起了被褥,两人瞬间盖住了头。但却露出了脚。粗糙的那双脚朝下,白皙的那个朝上,且不断的拉开距离……
朝夕相处的三天,如白驹过隙般一晃而过。已经确定要手术的乔老爷子,明天就在京都推进手术室。作为他老人家目前唯一的亲人,娇娇怎么着也要过去。处于身份的保护,肖胜是不允许在公共场合出现的。继而,当处了山后的肖胜,驱车把娇娇送到哈市后,便不得不直接前往沈军区报道。
伤离别,是最让人难以释怀的场景。好在娇娇很坚强,坚强到一直在微笑,直至自己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