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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藏于暗处的斥候,充当着两人的眼睛以及指挥官,从屏幕中,他能很好且有效的统筹着全局。
感受到那名身影的靠近,以及弹头前方黑影的即将远去,紧盯着屏幕的斥候,突然开口道:
“动手!”都是有过数并肩作战的经历,当斥候开口说出‘动手’后,弹头,从上至下,紧握着军刀,窜向了那名即将远去的黑影。在这个时候,他的眼中唯有这一个敌手,他知晓,身处外围的班长,一定能把他的‘后背’解决干净。
突然而至的弹头,使得对方猝不及防的下意识,做出反击的姿势,就在准备开口呼叫自己队友之际,犹如天神般从天而降的弹头,右手紧捂着对方的嘴角,在把其压在身下之际,顺势利用军刀,隔断了对方的脖颈,动作迅速且不拖泥带水,涌动的鲜血,喷洒出来,手腕再次发力的弹头,直接断去了敌手最后的念想,只听‘咔嚓’一声,拧断了对方的脖颈。
近乎与此同时,猎豹般伺机而动肖胜,在听到斥候的声响后,顺势扑出了操作,早已握在手中的军刀,横劈向背朝他的敌手,只听‘噗通’一声,身首异处,鲜血瞬间涌出!
此时,月黑,风高,而鲜血,染红了血夜!
第1992章 掩人耳目的真相(中)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兰舟。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李清照《一剪梅*红藕香残玉簟秋》”
七点多的赫兰镇,早已被沿路的路灯以及商户的广告箱,照耀的灯火辉煌!当所谓的一线城市被雾霾,沙尘暴等恶劣的空气质量所笼罩之际,被誉为国内最后一块净土的赫兰镇,则在春暖花开之际,迎来了‘新的商机’!
伫立在窗口前,目光晶莹的望着道路上那川流不息的车辆和人群,仿佛熙熙攘攘与白静,格格不入般,让其无法融入这个现实中。
浅抿着杯中的红酒,嘴里轻哼着李清照的这首《一剪梅》,他刚走,自己就已经‘六神无主’!按理说,她早就该习惯了这聚少离多的日子,但不知为什么,在所谓的‘亲情’呼唤下,内心纠结的白静,真的很想被他拥入怀中,向其倾诉着内心的彷徨。
另一手紧握住白色的纸条,那上方的字体,熟悉且又无比陌生。熟悉的是那割不断的亲情,陌生则正是这曾让她魂牵梦绕的亲情。
当一个女人伫立在十字路,不知该往哪里走的时候,她脑海里所窜出的那道身影,一定在她心中的含金量,最高的那一个。
曾经的释然,如今的茫然,以及对未来的不知所措。都使得白静,深深陷入自我的纠结和彷徨中。许久之后,一饮而尽杯中的红酒,拿起打火机烧着了那张白色纸条,在晶莹的目光,望向那火焰逐渐小声之际,拿起桌角的手机,白静拨通了章怡的电话。
“章姐吗?在酒店?没什么事,心情有些压抑,想找个人出去走走,透透气。好,好,公园前岔口见,多穿点晚上的赫兰镇,还是有点凉!”当白静挂上电话后,脸上的笑容被痛楚所替代。
在现如今的大环境下,特别是在赫兰镇,唯有拉着章怡出门,才会使得她的外出,不会显得那般突兀。虽不愿在这个节骨眼上,与那个生育自己的女人见面,可亲情,这割不断的情愫,还是让她‘铤而走险’的迈出了这一步。
收拾好自己那颇显凌乱的情绪,特意去了趟卫生间补了下妆扮。最起码让白静从外表看起来,不似那般憔悴。在离开房间时,拎着自己手提包的白静,刻意打量了下包内的一切。那支看似与旁物无异的口红,被白静捏在了手中,紧抿着唇角,仅仅犹豫数分,她便轻柔的把口红拧出了头,扣动了口红尾部的那个按钮。
做完这一切,仿佛奔跑了千米似得,可内心却突然间如释重负。咧开了苦涩的嘴角,把口红重新放回包内的白静,拉开了房门踩着高跟鞋,径直的往楼下走去。
纳兰家内,抽着旱烟的纳兰老爷子,悠然自得的半眯着小眼。一旁的老太君少有的坐在弄堂内,叮嘱着身边的暴发户什么。站在自家老娘身边的‘暴发户’,连连点头,伴随着老太君的摆手,后者会意的退出了弄堂。
连抽了数口,把旱烟头反着拿的纳兰老爷子,抬起了右脚,把烟袋里的烟灰磕掉。做完这一切后,随后把旱烟放在了桌角,不等他开口,老太君起身凑到了老爷子身后,为其捏着肩膀,轻声道:
“本性不坏,更不枉我对她的宠爱。”听到这话的老爷子,笑着点了点头,反手轻拍着老太君的手面,轻声对其说道:
“这事你也别操心了,明就是你七十大寿了,今早点休息,长空和小珊能把这事办妥当。”听到这话的老太君,笑呵呵的回答道:
“嫌我碍眼了?你该知道,我在这里等你答应我什么。”低下头摇了摇头的老爷子,思量了少许,喃喃道:
“看态度,态度决定一切。我只能说,这事我不会多去过问,但一些原则性问题以及底线,必须保有。这算是答应你什么了吗?”听到这话的老太君,直接收起了搭在老爷子肩膀上的双手,干巴巴的回答道:
“老狐狸,说跟没说一样!”说完这话,老太君就朝着门外走去。而此时的老爷子猛然站起身,轻声道:
“咋了?今晚还住酒店?自打你孙媳妇来了,重孙女驾临后,我就失宠了。老婆娘,咱能不能不这么现实?”听到这话的老太君,怔在了原地,笑呵呵的扭过头,淡然的回答道:
“跟重孙女比,你的档次真的不够高,晚点回来,阿丑闹夜,小珊今晚也忙,沐雪又是初为人母,不一定能哄得住。”说完这话,老太君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弄堂。留下老爷子一人干巴巴的站在弄堂内,抚摸着自己花白的寸发。
“这都什么事吗!”
和章怡说好的是十分钟后见面,没有耽误的白静,本以为自己会提前到,可谁知当她赶至公园前的岔口时,腆着大肚子,披着外套的章怡,早已独自一人站在一旁的摊位前,目不转睛的紧盯着,民间艺人的手工制品。
快步的凑到了摊位前,待到白静而至之际,微微侧头的章怡,露出了雍容的笑容,指了指坐在摊位前,正在那里编制饰品的中年妇女,轻声道:
“心灵手巧,你看用芦苇都编织出这么活灵活现的动物角色,啧。。”摊位旁也有编制好的成品,上前用手托起的白静,细细打量了一番,抽掉了一个螳螂,刚要付钱,却被章怡制止住了,后者笑着对其说道:
“这个动物的寓意不好,换一个吧!”听到这话的白静,猛然回神的露出了歉意笑容,随手换了一个蛐蛐。
在动物界中,雌性螳螂每次产仔前,都会生食雄性螳螂,以保证自己的营养,为产仔补充能量。如今待产的章怡,远赴他乡执行任务的肖胜,多多少少让有些忌讳这些的章怡,少有的开口提出这些。
“我出门很少带现金,让你破费了。”听到章怡这话的白静,咧嘴笑的很灿烂,笑着说道:
“你又何尝不是利用这,让我们之间的谈话更为坦然些呢?章姐,你是个很有心,很注意细节的好女人!”
“好女人我喜欢,很有心就有点歧义了!”说完两人对视一笑,‘咯咯’笑出了声!
上接1976章标题
第1993章 掩人耳目的真相(下)
沿着垂柳随风摇曳的堤岸,并排而行的白静和章怡,享受着这份远离城市喧闹的片刻宁静。虽说两人的脸上,都带着淡然的笑容,但在这份笑容的背后,总能嗅到那若有若无的异样情绪。
近二十米的路程里,两人谁也没有开口再说什么,刚才的那份嬉笑,未有真正冲破两人之间,内心的芥蒂。在同时喜欢上一个男人后,她们之间的关系,本就显得很是尴尬,但在尴尬之余,更有着几分说不出的共鸣。
“章姐,我总觉得你在我们面前,太过于小心翼翼了。就譬如刚刚我所说的,你很有心!而你很是敏感的纠正。这让我觉得,很不真实!”突然开口的白静,使得章怡不禁侧头望向对方,听完她这一番话后,笑容更加真挚的章怡,笑着说道:
“这跟我的性格有关。过于追求完美的表现!其实吧,我自己心里也清楚,这样的表现,源自于内心的不自信。你别笑,我真的不自信,特别是在跟中磊独处的时候,这种感觉很是强烈!”听到章怡这话的白静,先是一愣,随后微微摇了摇头,喃喃道:
“如果你都不自信了,那我们还有什么优点可言?”两人共同在岸边的一处木凳前落座。望着那被大灯映射的河面,泛起了荡漾的水花,章怡若有所思的说道:
“在我刚出道的时候,婆婆曾给我讲过这样一则故事:一个人揣着一根牛毛就说拥有一头牛,那是吹牛;有一头牛展示一头牛,那是坦然;有九头牛把每头都拉出来溜一遍,那是炫耀。
有九头牛才露一毛,那叫低调;有个养牛场硬是假装没见过牛毛,那是城府太深。吹牛令人同情,坦然使人亲近,炫耀惹人反感,低调让人诚服,城府予人距离!”说完这话的章怡,不禁扭头望向身旁,早已看向自己的白静,后者轻声说道:
“正是因为你的低调,才会让我们诚服,也是你的坦然,才让我们亲近!相较而言,在陈淑媛身上,我们感受最多的则是城府!”听到这话的章怡,笑容显得更加的嫣然,喃喃的回答道:
“所在的位置不同,表现也就不同!如果我坐在她的位置上,也一定会这样。她也是被大环境逼出来的!家里需要她这样的掌舵人,而我的作用,便是从中调节!为此,她被孤立,我被拥簇。
其实她比我们每一个人都难,单就这次老太君寿宴而言,她所做出的让步,不单单是在格局上,更是心理上。
习惯了发号施令的老太君,虽然用相当隐晦的表述方式,让她妥协。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无助和彷徨。
我坐过她的位置,所以我懂她!话题扯远了,本来出来,就是图个好心情,一牵扯到这,心里都怪不舒坦的!怎么说呢,要怪就只能怪肖胜太无耻。你说呢?”章怡的话,引得白静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笑过后的白静,望向河面,在章怡还未扭头之际,再次突然开口道:
“章姐,从一个女人的角度,你是怎么看待亲情和爱情。”白静,今晚的问题都显得很突兀,而且话题也都很‘沉重’,这是章怡根本‘始料未及’的事情。
“这个话题的层次,有些大吧?一个人,有着一个人的感悟,或多或少都有着现实中,不可避免的因素,影响着我们的判断。这我不好说。。今天你是怎么了?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我想要另一个视角,来为自己解惑罢了。可你却给了我一个等于没说的答案。”听到这话的章怡,先是一愣,随后捂嘴‘咯咯’的轻笑了两声,在收起笑声后,意味深长的回答道:
“女儿问爸爸,什么是爱情,爸爸说:爱情就是爸爸什么都没有,妈妈依然嫁给了爸爸。女儿又问那什么是亲情呢?爸爸说:亲情就是妈妈绝不会让你嫁给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
女儿又问妈妈什么是爱情,妈妈说,爱情就是爸爸什么都有了依然爱妈妈。女儿接着问什么是亲情,妈妈说,亲情就是爸爸绝不会让你嫁给一个什么都有却不爱你的人。”说完这些,章怡扭过头望向身边的白静,发现此时的她,早已泪眼朦胧。
“怎么了?今天的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我只是替你分析了第三视角里,亲情和爱情之间的必然联系和矛盾点。你怎么。。”略显‘不知所措’的章怡,一连问出了几个‘怎么了?’,很显然,她对眼前这个要强且也经历过太多大风大lang的女人,现在的表现,很是费解!按理说,到了她们这个年龄,应该能很好的控制自己情绪。除非遇到,一些催化着他情绪激进的事情。
“没什么,只是听完这句话,我才发现,在我的生命中,爱情是无悔的!无论我有没有,做过多少不堪的事情来,他总是抱以宽容的笑容。轻声告诉我:没事,一切有我!反观我的亲情:则成为了他们,牟取地位和利益的媒介。
不会去考虑我的感受,而是一味强调着她的不如意。借此,来达到她所要的目的。妈,你听到了吗,这就是你所谓的疼我,为我好!可又做了些什么?生我,养我,待我懂事之后,毫不留情的抛弃我。
而现在,为了你所谓的下半辈子幸福,再来利用我。妈,我很想知道,我在你心中,到底占了个什么样的位置。”当章怡不知所云的听完白静这番话后,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投向了隔壁木凳上的那道黑影。
此时,坐在隔壁木凳上的黑影,缓缓起身,碎步朝着白静和章怡所坐的木凳前走来。当章怡顺着幽暗的路灯,看清对方的长相后,不禁诧异的望着身边的白静。既然她母亲来赫兰镇了,怎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