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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我注定是该孤独的,这样就不会让每一个和我有牵扯的人都遭遇不幸。
可是如果是这样子的话,哥哥他牺牲了自己,留下我,这一切又是为什么?去赎上一生留下的罪孽吗?
妈妈告诉我要好好的活,努力的活下去,不能辜负了哥哥,可她却没有告诉我,怎么样才能活的开心,才能够不辜负。
我是真的很难过,至少此时此刻我是再也装不出微笑了……
很多的时候,我恨透了自己的懦弱。
我明明是最有资格去问那些事的人,可偏偏因为我的懦弱止了口。
月邪她要我用坚强来武装自己,不要让别人看到我的懦弱然后来伤害我,就像蜗牛用一个坚硬的壳容纳自己软弱的身形,假装自己很强大。
可是谁能强大一辈子呢?
“黎千寻,你这样害人害己的,为什么不去死呢?为什么呀?我一定要除掉你,毁了你!”
脖子被用力扼住,我艰涩的呼吸着,指甲嵌入她的手指中,试图掰开,可她像是疯了一样,手劲大的惊人。
好难过……不能呼吸了……
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里面嗜血的神情让人一阵心悸,俨然一副恨不得我死掉的模样。
安琪这是……疯了吗……
我已经无力思考,掰开她手的劲力渐渐的松了,最后无力垂下。
☆、四十六,瞳海,你要是再不来以后就别见了
“瞳海,糟糕了……”冷凝寒在电话里惊恐的叫着。
瞳海揉揉突然发痛的头,有种不祥的预感:“怎么了……是寻出事了吗?”
“不是寻,是滕梓恺。”
“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有一群人把他绑走了,应该是去了野郊。”
“野郊?不行,目标太大了,你想办法尽量跟上,能判断出位置就行,我马上就去。”
说罢,瞳海挂了电话,翻看着手机的通话记录,头部的痛处依旧没有减轻过。
当我醒来的时候,外面正剧烈地争吵着,这应该是一个破旧的木屋,很久没被用过的样子,地上厚重的尘土显示出好几串凌乱的脚印,以及什么被拖曳的痕迹。
我强忍住脖子间的不适,低头看了看脏兮兮的鞋子,大概了解了在我昏过去的期间遭受到怎样粗暴的对待。
手被反绑在椅子上,没办法动弹,腿也被固定在椅子上无法动弹,根本没办法打电话通知瞳海。
我是该慌乱的,至少该有一点点的害怕。
可现在,我连个表情都没有。
准确来说,我处在一种余惊未定,又被一个消息雷到了的状态,所以根本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表情。
门外争吵的人,我只认识一个声音,那是忘不掉的,安琪的声音,她在乞求她的继父放了滕梓恺。作为交换,她带回来的那个女的,也就是我,包括后抓住的冷凝寒,都可以送给他。
送给这个变态我们的下场会是如何,这可想而知。
我惊讶的不是这个事情,而是滕梓恺也被抓了过来。
听对话,滕梓恺似乎受了很重的伤,收押的地方应该就在隔壁,同时关押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女生。
可惜安琪的继父并没有领情,大概是觉得猥亵自己的养女还好,猥亵别人家的女儿,不能长久利用甚至还可能被反告发。
估计也是搞不动了……
我邪恶的想着,偷偷笑了一声,苦中作乐什么的一向是我的特长。
现在只能尽可量的拖延时间,等待瞳海他们的营救。
声音渐渐的近了,我急忙闭上眼睛,调整呼吸,伪装还没醒来过的模样。
一桶凉水从头上直浇而下,刺骨的寒气迫使我睁开了眼睛,迷蒙的眼睛装出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醒了?”安琪捏着我的下巴,力道大的有种下巴快脱臼了的错觉。
“你想做什么?”我冷冷的看着她。
“我想毁了你。”手指在我的脸上轻轻勾画着,任谁都想不到这样柔情似水的动作下她正在算计着怎样毁一个人的计划:“你这张脸算是白生得这样了,连用它换一个人都不可能,你说还要它何用?”
“所以?毁容吗?”我淡然的回问:“不过是一具皮囊,好了坏了都没用,本来也没指望它赢来什么。”
“哦?那就换个方式好了。”安琪轻笑,手指慢慢划下,在脖子间流连了几圈,才款款拉开了我校服外套的拉链。
“这次你又想做什么?”
被淋湿的半截袖紧贴在身上,隐隐约约勾络出内衣的形状,随着呼吸浅浅的起伏着,一上一下,这倒是我看不见的。
“毁你的容你因为是外象不介意,那么清白呢?你可别忘了,一般的男人都是有处女情结的。”
“你这是强奸,是犯法的。”我终于有些动容了,看着她身后跃跃欲试的两个男人,勉强忍下声音的颤抖:“安琪,你如果这么做,瞳海不会让你好过的!”
“瞳海瞳海瞳海……你们凭什么一个个都能彼此信任?我就不信,已经失去了清白之身的你还敢和他在一起吗?”安琪将外套用力向两边扯开,我偏头,有些难堪的咬住嘴唇。
“安琪,你想让我步你的后尘是吗?”我说的依旧淡然,只是身体像是受寒了似的,轻轻的颤抖着。
“对,没错。”
“那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做的后果?且不说吸毒,你纵容他人伤害滕梓恺的身体,现在又指使别人来侵犯我,你以为不是你自己动手,你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吗?”我叹了口气,娓娓劝道。
“我……我……我……你怎么知道我吸毒的?你怎么知道的?”安琪本来有些悔过,却又很快反应过来,眼神空洞极了却也是未曾有过的恶毒:“不行,我不能让滕梓恺知道这件事……阿才,阿德,你们俩好好的蹂躏她!然后就扔到后山,让她自生自灭。”
话说完,便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我再也装不出淡然,惊恐的看着面前笑的猥琐的两个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妞,你放心,雏的话爷会好好疼的,破这种事情爷干多了。”
“阿才,上次的那个雏是你破的,这次该我的了。”
“不行,这是个不能放过的雏,一想到这样的声音哼出来的呻吟,我骨头都酥了……”
“那好吧,下次的必须归我。”
“行。”
我听着这两个人的污言秽语,微微的皱眉。
看来这两个人还是一个强奸案的惯犯。
瞳海,你要是再不来,以后就别再见了……
我真的做不到安琪这样的故意装做若无其事……
☆、四十七,滕梓恺,你不觉得你太残忍了吗?
当那个人的手已经附上来的时候,我绝望的合上眼睛,思考着要不要用咬舌自尽这种不靠谱的手段。
“砰!”
“别碰她!”
木门碎裂的声音,我睁开眼睛,眼见他三下五除二的把那两个人撂倒,奔赴到我旁边。
确定真的是他的那一瞬间我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瞳海,你特么终于墨迹的到了,你要是再不来,我特么就彻彻底底的毁了你知道不的?!”
越说越委屈,到最后渐渐有了哽咽的迹象。
“好啦,我这不是已经赶到了吗?”瞳海把他的外套盖在我身上,解开了绳子,最后泄愤似的踩断了他们两个人的手。
“有没有受伤?”他擦干我的脸:“对不起,让你受惊吓了。”
“你还知道啊……”我抱住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寒冷而微微的颤抖着。
“乖,不用怕,我在呢。”
“我没害怕……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
“好好好,你不怕,你最坚强了好不好?”
“嘁,你是在哄小孩子哦?”我破涕为笑:“对了,滕梓恺和冷凝寒在隔壁房间……”
“那边有陌阳和栾铭,你放心。”
——
“你来做什么?”滕梓恺看着旁边被绑着的冷凝寒。
“哼,你若不被抓,我至于来吗?”冷凝寒轻轻冷笑。
“你不必理我,安琪不会对我怎么样的。”
“滕梓恺,安琪她有什么好?你可别忘了,当你被绑架的时候,不顾一切跟着的是我,陪你被绑进来的是我,他们下手打你的时候护着你的是我,你眼里怎么只有安琪?为什么我做的努力,你全都看不见呢。”
“你这样做不值得。”
“值不值得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冷凝寒!咳……”似乎是牵扯了伤口,滕梓恺咳了几声。
冷凝寒看了他一眼,想关心,却又无可奈何,索性就别开目光,一时间,空气有些凝结的无语。
“那个……不知道有没有打扰两位……”陌阳偷偷摸摸的从门缝探出了头:“要不……我一会儿再来?”
“还是关门一会儿再来吧……”栾铭伸手捂住陌阳的嘴,把她的头从门缝捞了回来。
冷凝寒和滕梓恺面面相觑,良久,冷凝寒才开口:“刚刚那是……陌阳?”
“好像是他们夫妻俩……”
“我凑,陌阳,你快滚进来救我!跑个毛线啊你跑?给我回来!”
“啊啊……做什么嘛,这么大声叫人家的名字,人家只是想给你们一片二人世界嘛……”陌阳钻了进来,两只食指对在一起,戳戳戳……一脸无辜而又可怜兮兮的表情。
“滚,别装无辜,赶紧给我松绑,这个地方我是一刻也不想呆了。”
陌阳扁扁嘴,有些不甘心的揭开了绳子。
“赶紧把这个笨蛋送医院去,死了世间就没傻瓜了。”冷凝寒不屑的撇撇嘴,对陌阳他们指挥着:“我去看看千寻有没有事。”
“千寻怎么也在?”陌阳捂着小嘴:“我说瞳海怎么让我们来这里,自己跑了?”
冷凝寒点点头,擦去嘴边已经干涸的血迹:“主犯他们早就跑了,至于安琪,好像是因为千寻说了什么,和手下说看好我们就走了。安琪最近好像疯了,我有点担心。”
“没问题,有瞳海呢。”陌阳拍拍自己不算大却也不小的胸脯。
“好吧,二人世界也不好打扰,是会遭天谴的。”冷凝寒点点头,决定还是去送滕梓恺。
“你们再聊天的话,滕梓恺就真的咽气了。”我披着瞳海的衣服,一脸的无可奈何:“快走吧,警察马上就到。”
总算是到了医院,我和瞳海被叫去记笔录,陌阳在削水果第3次失败并且切到手指后,决定放弃,带着栾铭风风火火的回家。
“吃吗?”冷凝寒晃了晃手中的苹果。
滕梓恺摇摇头:“冷凝寒,你其实真的没必要的。”
“我说过,这是我的事,和你无关。”
“你这么执着又是何必?”
“我说过,我自己会处理。”冷凝寒咬了一口手中的苹果,酸酸甜甜,一口下去,断的清脆。
“就算是我喜欢的不是你也没有关系吗?”
“滕梓恺,你不觉得你有些残忍么?”
滕梓恺低下了头,默然无语。
冷凝寒想了想,掂了掂已经不再完整的青苹果:“你好像用不着我照顾,我去通知千寻,让她叫安琪来照顾你吧。”
“等等……”
回答的只有关门声。
“对不起……”
☆、四十八,蝴蝶效应
没过几日,滕梓恺伤势好的差不多了,就回来了,只是不知道他和凝寒发生了什么,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很僵。
“瞳海。”我扯了扯他的衣角,小心的问:“凝寒是不是和滕梓恺吵架了?”
郭思柔看着我,眨巴眨巴眼睛:“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安啦~”
“你说什么?”冷凝寒彪了,眼神恐怖的像是要杀了她似的。
瞳海暗叫一声不妙,伸手护住俺们俩,不太情愿的无可奈何:“凝寒,冷静!”
我维持着单手搂住郭思柔的姿势,莫名其妙的看着冷凝寒,有些不太清楚她此时的怒火。
“呦!”我冲路过的滕梓恺招了招手,却得到了冷凝寒的一记狠瞪,只能纳纳的收手,罕见得学着陌阳两只食指对在一起,戳戳戳……
“卖萌什么的你去和瞳海比,别找我。”冷凝寒不愧是高冷女王陛下,我等只得乖乖退下,以免误伤。
滕梓恺看着她,眸光有些复杂:“冷凝寒,我觉得我们该好好谈谈。”
“我倒是觉得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冷凝寒,太计较不好。”
“哦。”
“放学后我在学校对面等你,等到你来为止。”
“哦。”冷凝寒起身,回了班级。
安琪因为吸毒而被送进了戒毒所,那两个被指使猥亵我的男人也被瞳海一记断子绝孙脚处理过后送进了警局,安琪的继父构成强奸未成年少女,强迫他人吸食毒品的罪行被判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结局还是皆大欢喜的。
只是可惜了滕梓恺和冷凝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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