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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图不轨-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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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
  她已经失去意识,只有本能的吮吸,但是依然很抗拒。他就强迫她,捏着她的鼻子迫使她张嘴,把胳膊塞进她嘴里。顶着她的脖颈让她吞咽,伤口的血不再流了,他就重新找地方,再来一刀。
  他不知道这样坚持了多久,不知道在自己胳膊上割了多少刀,而迅速的失血让他本来虚弱至极的身体更加意识浅薄,只是一道信念强烈支撑着他尚有一丝清明。
  一秒……两秒……三秒……突然有碎屑落下,一道光烈墙射进来,他意识消失前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按下手电筒的sos键。
  (作者真的很变态,压力太大了,你们要原谅她……)

  ☆、第57章 VOL17(1)

  17。1
  涂涂意识混沌,感觉自己躺在软软的地方,那种地方真是久违了,而且姿势简直是异常的舒服。
  这是哪儿啊,像是回到了家,睡在了床上……是她以前的家吗,那张特别大的名牌床,所以才会这么舒服?舒服的她简直想要伸懒腰。
  她这么做了,手臂极其无力的动了一动,裸…露的肌肤划过床垫,她猛地清醒了。床,没错真的是床,那是他们基地只有病人才能享受到的专属待遇——四条腿的加着一层软垫子的床。
  原来还活着,居然大难不死,但是徐景弋呢?她努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聚焦之后看到那个她离开之前,帐篷里面唯一剩下的美国护士。
  看到她醒了异常的兴奋,欣喜地问她:“bunny!你醒了?”而后小声的呼唤旁边那个正在给其他病人问诊的医生:“她醒了!”
  医生很快跑过来问东问西,涂涂没有力气回答只是摇头倒了一杯水,扶她起来喝水,但是涂涂却没接。喉咙还是很渴的,但是并不像之前那样像被火烤过一样的干裂,她能说得出话来,尽管那声音依旧像是鸭子叫,而且很耗费体力:“徐景弋呢?”
  “rsmile?”一顿,问她。
  这个名字和称呼涂涂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是在杂志上,简直嗤之以鼻,好肉麻,为什么不叫他“rxu?”后来徐景弋才解释,原来在美国,x这个字母总是跟类似于“f…uck”这种单词联系到一起,“f…ucku”怎么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句好话,所以徐景弋的老师才给他拟了那么一个称呼,听上去真的很矫情:rsmile。
  涂涂想,大概在他导师眼里,徐景弋笑起来真的很好看。
  徐景弋跟她讲这些的时候,他们还一起并肩躺在山坡上,而现在,只剩她一个人,眼巴巴的捉着的手臂,像祷告着一尊神,生怕告诉她的是某个噩耗,那样她一定会觉得还不如在那堆废墟里死去。
  “他很好,就在男病房里。”抱紧听到“heisok”就把头埋进她怀里大哭的涂涂,她只能抚摸着她的脊背安慰她:“什么都很好,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涂涂擦着眼泪啜泣着下床,可惜身体仍然十分虚弱,即使搀着她,她仍然像是喝了酒的醉汉,东倒西歪。
  及时将一直瓶子杵进她嘴里:“bunny,如果你就这样去见他,我想你们两个很有可能会一起跌倒。”
  涂涂拿下瓶子握在手里,那是他们做手术常给医生补给用的挤压瓶,很像小婴儿喝的奶瓶,以前徐景弋做手术的时候,她就是用这种瓶子给他补充体力,她有一次还忍不住说“乖,喂你喝奶奶”,徐景弋表情讪讪的,赵雪城还在一旁添乱:“给我也奶一口!”
  原来死过一回,感觉从前发生过的事情就像上辈子一样,那徐景弋呢,她记得他说过,他都死过好几回了。不行,必须马上见到他,否则她会觉得所有人都在骗她。
  涂涂挣开的搀扶,用力一掰将瓶子口整个拔掉,咚咚往嘴里倒,葡萄糖和生理盐水的混合液,她如同牛饮,两口喝完抹了一把嘴就摇摇晃晃地向外走。
  跟着她指引方向,出了门右拐,颠颠的向走廊另一端走去。走到楼梯口的时候路途过去一半,她突然加速,稀里糊涂的想往前跑追上,听到病房里传来的那些令人恐惧的声音。
  男病号房并不像她们女病房一样的安静,因为麻醉药和止疼药都留给了妇女和儿童,他们整个房间实际上是名副其实的地狱。涂涂之前每天都要来帮病人换药,总是怕的不行,她偷偷告诉徐景弋,后来绝大多数的时候徐景弋都会陪她来,让她安心许多。
  她很清楚男病房的情况,那里屋子很大,每一间都可以放得下三十张床,弥漫着浓重的烟气和汗味,有酒的时候恐怖更甚。除了脏和差,那里永远充斥着怒吼、哀嚎和呻…吟,夹杂着她们从来听不懂的咒骂。
  伸手拉住涂涂的胳膊。
  即使她什么都没说,但是就那样拉住她,涂涂也像是瞬间被雷击中,整个人呆掉了。
  说的十分小心翼翼:“bunny,我们把你老公救出来的时候,他的肋骨刺伤了他的肺。”她简直不敢说下去了,声音越来越细:“医生给他做了手术,你知道的,麻醉药的效果可能……”
  涂涂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在瞬间涌上头顶,“嗡”的一声,她扶着墙,却很坚定的告诉:“不是他。”她的景弋接受过的教育和修养,绝对不会允许他发出那种像动物一样的声音。
  依然忧心忡忡:“可是……”她深呼了一口气:“你多保重。”
  在思维下达命令之前,涂涂的脚已经迈出去,并且伸手掀开飘摇在空中,勉强被当做门的脏兮兮的帘子。
  环境还是那样一个环境,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受难的男人,她仍旧是一眼就看到了她的徐景弋。
  这一次不是因为睡姿,不是因为心有灵犀,而是因为诺大的一个房间,只有他是坐着的,并且身边围着人。
  他显然是坐不住的,也无力挣扎,摇摇晃晃的想往床上缩去,却被身边两个受了轻伤的壮汉一边一个挟住手臂,强行架着脱离那张床。他的衣服开着前襟,露出一层一层勒紧缠绕在胸前的白色绷带,而他脸色清苍灰白,汗水迷蒙,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睛了无气力的睁着,根本注意不到房间里是不是多了一个人。
  医生在强迫他咳嗽,伸出一根手指用力的按在他锁骨和喉口之间,大声命令他:“你必须做!吸气!深呼吸!”
  他照做了,无法忍受的闭上眼睛,立刻喷薄出强烈的咳嗽。他彻底失去所有力量,完全靠身边的人拽着,摇摇欲坠,像是已经昏过去了,只剩下嘴微张着,抽着气,再咳出来。
  这是什么样的刑罚?涂涂不可抑制的颤抖,大踏步的走上去,而那个医生用力拍打着徐景弋的脸颊,依然大声吼着:“吸气!深呼吸!”她跑上去一把把那个医生扯开,怒目而视:“你看不到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吗?”
  那个医生很无奈,揪着自己的头发也很着急:“不咳嗽会死!”
  她是护理专业,并非一点都不懂,只是徐景弋现在的样子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看下去,她又去掰那两个壮汉的手。
  大概是听到她的声音,徐景弋醒了,大颗的汗珠从额上蜿蜒下来,湿透了衬衫。他竟然还能冲她笑,只不过成型之后仅存了几秒钟就被新涌上咳喘代替,眼睛里都是潮潮的水汽,然后一头磕在她的肩膀上,声线颤抖的乞求她:“帮帮我……”
  涂涂现在想绑上十斤炸弹,然后冲出去直接找到敌人炸了,大家一了百了,但是她现在什么都做不了,甚至连怎么帮他都不知道。
  他断断续续的说:“抱紧我……”
  她伸出手去抄在他腋下,把他抱在怀里用力收紧。
  他在发烧,额头滚烫,可她身上凉凉的,他就把脸埋在她肩头。那里的气息实在好闻的多,他一直靠着,攒了力气,然后大口的呼吸,在她怀里撕心裂肺的用力。
  自始至终他除了咳嗽都没有发出一声呻…吟,一直过了好一会儿,他咳得眼泪都呛出来,整个人痛的像痉挛一样发抖,医生才准许他可以停下来休息,但是仍然不能躺下。他其实很清楚这些过程,却想躺下想的发疯,看上去可怜的像要栽倒一样。
  “你靠着我,靠着我啊。”她坐到床头,把他轻轻扶着倚在怀里。床头隔得涂涂腰板很痛,但是那个位置对徐景弋而言却很舒服,也许就像她刚刚醒来在梦里一样,所以他闭上眼睛对抗疼痛,一动也不想再动。
  端过来两碗粥,那是用当地贫瘠的土壤种出来的一点米煮的,病号饭,总算是一点新鲜的补给。米不多,涂涂怕徐景弋呛到,只能用大号的针管吸了米汁往他嘴里推,所行他还有气力吞咽,喝了一些粥才缓过来一点体力,伸出手去捂在胸口上。
  涂涂发现他的右胳膊上缠着很厚的绷带,她伸出手去很轻的触碰,断定那里包扎的是伤口之后,她问在给徐景弋输液扎针的:“这是怎么了?”
  徐景弋缓缓地睁开眼睛看看他,回复涂涂:“问你老公。”
  涂涂低头去看徐景弋,他又缓缓的把眼睛闭上了。
  再多的问题也都是受伤,他不愿意说,她又何苦追问耗费他的体力,她把他向上拖了拖,轻轻把被子给他掖好,然后说:“大难不死,以后我陪你睡觉。”
  徐景弋听不到她那句话了,他早就陷入昏迷,脸色苍白的发青。周围的环境太差,涂涂无法入睡,她隐约想起来,那天在废墟里面徐静对她说过的话。
  比喜欢还要喜欢,是爱,宁可他死了,都要她活着那么的爱。
  之后呢,管他之后呢,那时候她只是觉得心满意足,然后赴死去了。没想到居然都没有死,多幸运的活着,即便他现在看上去并不乐观,但是没关系,她一定会尽快联系救援,送他先回去,等她也可以回去的时候,一定胁迫他去民政局扯证。
  她对结婚领证有过经验,要拿户口本、要穿白恤衫、要给工作人员发糖派一个喜气的小红包……忍不住微笑,从来没想过竟然是这样的,居然是在这个时候,她才为爱讨到了一个名分。

  ☆、第58章 VOL17(2)

  vol17(2)
  涂涂陪徐景弋特别痛苦的度过两天,第三天的时候他似乎稍微有了一点起色,问她要了一只口罩。他不再依赖她靠在床头,而是自己隔着一层很薄的枕头坐着,看着窗外。
  他这两天很少有精神能够保持清醒半个小时之上,所以看他这样,她就很高兴,一直同他讲话。他带着口罩,只是听着,很少回应。外面现在几乎没有大的轰炸了,只是还有零星的枪声,楼下的美军说,也许很快,只需要再过几天他们就可以离开难民营。消息她只是挑好的说,好让他听了安心养病。
  但是他好像很清楚,她跟他说这些的时候,他只是“嗯”了一声,并不当真。她就切换别的话题跟他盘算结婚的事情。她掰着指头算的很开心,买这个买那个还有宴请的人物,他只是听着,没有回应。她一个人说的无趣,但怕他又昏睡,还是一直一直讲着。
  第四天的时候徐景弋才开口,同给他看病的医生说了一些话,用她听不懂得语言,还夹杂着很多专业的术语。他说得很费劲,断断续续夹杂着咳嗽,那个医生就握着他的手,一脸的伤感。
  那个医生走了,涂涂很疑心的问他:“你俩瞒着我在说什么?”
  他口罩遮住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是他的眼睛是微微弯起来的,他喘息着问她:“你能不能帮我洗洗头?”
  其实并不脏,涂涂帮他每天都有擦洗,但是他这么提出来,她只好打了热水来帮他洗头。
  第一次帮他做这种事情,徐景弋倒是很享受,但是他烧的实在厉害,在热水里都试的出额头是滚烫的,她隐隐担忧,洗完之后又帮他重新换过衣服,他满足的叹息:“舒服极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就觉得心慌和伤感。
  他看出来了,费劲的身手拉住她的手,小声地说:“你能不能……”
  声音太小了,她俯下身去问他:“什么?”
  他顿了一顿,才说:“去你那里帮我拿一根毛巾。”
  他大概是嫌头发在滴水,这里有干毛巾,她捞起毛巾帮他继续擦头发,他却很固执:“要新的……”
  他从来没这么事多过,大概是生病了的缘故,她满口答应着就要去,没想到他却不肯放她走,一直拉着她的手,拉的她都觉得不对劲儿了,他才说:“你那里是不是还有巧克力?”
  早就被她吃光了。她很难为情的说:“好像没有了……”
  “找一找,”他放开她:“我想吃,你找一找。”
  生病了想吃一点东西很正常,即便是这种要东西吃的事情居然发生在徐景弋身上。她安慰过他就往楼下走,包里和帐篷里被她翻了底朝天,真的没有,她只好厚着脸皮出去借,问了好多人,简直都要捂着脸走,总算才找到一小块。她献宝一样的拿在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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