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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感觉元泽抱着自己的气力小了不少,便慢慢地试图从他怀里把自己抽出来。
这一次,元泽似已经没有力气再如原来那般反应激烈,只是略微挣扎,就在秋叶白的安抚下慢慢地平静了下去。
秋叶白终于得以脱身,只觉得自己腰酸背痛,半身麻痹,慢慢腾腾地翻身下床歇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她喝了点水,随便用了点周宇送来的干粮,打开门便看见放在门前的热水,她叹了一口气,便认命地将水盆给端进去,给床上的‘儿子’擦身子。
秋叶白看了看安静睡着,半蜷缩起身子的元泽,银色的发丝有些凌乱,浅白的月光落在他苍白的面容上,精致苍白的面容看起来有一种异常的透明和脆弱。
她不由自主地伸手抚平他颦起的眉宇,随后轻声自嘲:“也好,总归是秀色可餐,也算不得亏本。”
她便拿了布巾替他擦身,元泽这一回却还算乖巧,并没有给她制造太多的麻烦。
秋叶白擦拭到他胳膊的时候,目光在他胳膊上扣着的那个纯金的臂环上停了停,眯起眸子仔细地打量着他的臂环,之前周宇和她一起帮着他换衣裳的时候就看见了,只是当时谁也没有心情去细细打量。
只是此时,秋叶白一看便看出问题来了。
黄金臂环雕刻成了精致的莲花状态,只是那莲花形态极为妖娆,缀满了鸽血红的宝石,看起来如血一般腥红,下面同样一条红宝石镶嵌的毒蛇正抬头含着那莲花,华贵妖美,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子异域的邪气。
秋叶白略一思索,就明白这必定是真言宫的东西,但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出现在元泽的身上,再加上他那一身也有些邪性的让人闻着就晕的檀香味,实在是让她不得不对元泽在真言宫的真实身份所有了更进一步猜测。
因为心中有所思,所以她这一次面对元泽的春色无限好及他身上的香气,便没有早前那般心猿意马。
等到她终于收拾完了元泽,又给他简单盖好被子了以后,她才发现自己衣裳早就已经累湿了。
还好周宇并没有睡,并且舱房离得很近,所以秋叶白一交代,他二话没说地就去把热水给弄来了,又把自己的舱房让出来。
秋叶白简单地沐浴完毕,换了身衣服,便和周宇一起走到了船舱外。
她看了看远处,已经隐约地可以看见下游处那灯火阑珊之地,想来就是那已经被门人接管的小镇。
“一会子我们下船以后,再把船开回去,接应后一批来的人,以防追兵。”秋叶白拉了拉自己肩头披着的衣裳。
夜半河上风大,还是有些凉的。
周宇回道:“是,宝宝已经先行驾着箭船先去镇里布置了。”
秋叶白点点头:“很好。”
随后她迟疑了片刻,忽然道:“是了,你还记得我曾经与你提过真言宫的事情么?”
周宇点点头,了然道:“大人是说元泽手上那个臂环罢?”
秋叶白点点头:“没错,就是那个臂环,你也看见了罢。”
“如此贵重的东西,绝对不是寻常宫人能有的。”周宇顿了顿,忽然转脸看向秋叶白,正色道:“黄金红宝石臂环,银发,擅长佛理却不谙世事,必定是常年不与人接触,我还观察到元泽手上一点老茧都没有,若非人在身边伺候的长期养尊处优的人,不会有那一身的气度,再加上元泽的年龄,我怀疑他是真言宫本代的转世活佛——也是我天极帝国国师。”
周宇终归是世家嫡子,虽然没有功名,但是一向出入宫廷,那些大型祭祀占卜,他也是有资格参加的,说起来,他还曾经远远地看见过一次国师。
只是国师一向神秘而神圣,所以总是远远地站在祭台之上,戴着华美的祭袍祭冠,很少能看清楚他的面目。
但周宇清楚地记得,本代国师有满头华美的银发。
秋叶白一怔,随后看着周宇片刻,随后点点头:“子非果然不负我所期待的,推测倒是与我想的一样。”
是的,转世活佛,帝国国师。
她原本不曾那么肯定,但是心中早早也隐约有了猜测,但是所有的蛛丝马迹到了末,最终还是在今日遇到真言宫的门人和看见了他手上的臂环之后,方才确定。
“大人,你也这么认为么,我以为……。”周宇见秋叶白这么干脆地回应,不免有些微愕。
“以为什么,以为我顾念着元泽救了我一命,顾念着彼此曾经共患难的情分,所以就不愿意承认元泽可能来自我们最大的敌方?”
秋叶白打趣道,唇角扬起了一个意味莫测的笑容:“原来我在子非眼里是这样一个感情用事,意气用事的人么?”
周宇瞬间大窘,便立刻道:“这……大人……我……。”
他原本也不会这么怀疑大人的,但是方才在船舱里看见的那一幕却让他没有法子平静下来,心中总是多少忍不住生出猜测来。
秋叶白摆摆手,懒懒地靠在船舷的扶栏上,看着前方黑暗的水流:“不必解释,若我是你看见方才那一幕也会猜疑的,更何况,谁会想到咱们竟然出去喝个小酒,也能捡到我天极帝国鼎鼎大名的国师呢?”
周宇见秋叶白道破了他心中所想,愈发尴尬,便暗自责怪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是见秋叶白坦坦荡荡的样子,并没有一丝一毫责怪他的模样,随后又释然了些。
这就是他为什么会愿意改变原来的自己追随这个人的原因之一。
“没错,谁能想到呢,国师大人竟然会在东岸落魄成那个样子。”周宇道,他顿了顿,继续补充:“而且食量惊人……平易近人而且不食人间烟火。”
秋叶白忍不住笑了起来:“你就直接说他是个不着调的货就好了。”
元泽人为人处世确实‘不食人间烟火’,食量却相当‘人间烟火’。
周宇想起元泽一路干出来那些糗事,不禁也低低地笑了起来,但是笑过之后,他正色看向秋叶白:“大人,若是元泽就是我们的敌人,你打算怎么办?”
秋叶白淡淡地道:“敌人就是敌人,我不会手下留情。”
她说话极为干脆,一点犹豫都没有。
周宇看着她眉宇之间的凛冽清冷之气,似绝代战剑出鞘,一剑便可光寒十四州。
但是那种疏远寒气却硬生生地让人不敢靠近。
即使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也不会手下留情么……但如果是爱侣呢?
但是周宇也觉得自己的想法充满了矛盾又荒谬之处,他都想要嘲笑自己像个娘们一样,莫名其妙地在这里患得患失。
她似察觉了周宇怔愣的目光,便转脸看向他淡淡道:“爱憎分明,恩仇皆计,不好么?”
周宇迟疑了片刻,轻声道:“大人,很多时候,是恩是仇,是爱是恨总分不清明的,否则人间哪来如此多的悲欢。”
秋叶白一笑:“周宇,你是个明白人,所以我们何苦如此计较对我们好的人来自何处,至少那一刻他不曾想要伤害过我,至于以后,人心和机缘从来不是人力所能控,今日友,他日敌,总有做贼千日的,可不成听过千日防贼的,驭人不如驭己,若你百毒不侵,又何惧毒虫袭咬。”
人是活在当下,不是过去,更不是未来。
何况,人可以掌控的从来都是自己,而不是他人,何苦以他人地狱来困自己今生
周宇扛着秋叶白坦然如清风明月一般的眸子,他忽若有所悟。
这便是大人的生活态度么,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所以他看起来才如此洒脱……
秋叶白看了看天色,随后道:“我该去看看元泽醒来了没有。”
她看着周宇还是一副怔愣的模样,便笑道:“元泽本性不坏,说不得我今日与元泽国师结一段善缘,哪日里他会为我重批天命,也未可知。”
周宇一愣,不解,重批天命?
秋叶白却没有再和他细说,而是转身回了舱房。
只留下周宇一人站在原地看着水面发呆。
……
秋叶白回了舱内,刚推开舱门却发现床上没了人影,那个该昏迷不醒的人竟然消失了,她瞬间一惊,立刻走进船舱内,四处一看,方才发现一道白色的人影静静地站在墙边,他只是腰上裹着一块被单,露出的上半身在月光下线条性感优雅,他正静静地看着船外。
秋叶白松了一口气,走了过去,嗔道:“阿泽,你这是做什么,还不躺回去!”
元泽淡淡地道:“是你给我疗伤的?”
“是……。”秋叶白刚想说什么,却忽然被他一把扯过去,低头在她唇上烙下一吻。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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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国师
秋叶白瞬间愣住,呆滞地瞪大了眼,不敢置信地看着面前的人。
她怎么都没有想过元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所以整个脑子里的都是空茫一片,只觉得鼻息间都是他奇异的檀香之气。
直到元泽自己抬起了头,她才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唇,羞窘地红了脸冷冷道:“你疯了么!”
她的嘴唇里都是对方嘴唇上那种柔软浸凉的气息!
这个家伙到底在干什么?
元泽微微弯起唇角,仿佛不解地道:“大鼠施主说他就是这么感谢他隔壁家的小寡妇。”
大鼠?
秋叶白忍不住唇角一抽,那些纨绔们到底跟元泽灌输了什么东西,一个呆蠢单纯的和尚都被他们教得不成样子。
不过……
“但是在小洲上,你明明就知道这种事情是违反色戒的。”她可是记得很清楚那时候元泽羞窘紧张的模样,就差把头都埋进水里了,怎么会忽然做出这样不合常理的事情来?
秋叶白有些狐疑地看着元泽,但是对方背对着窗外的月光,脸上的阴影让她根本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只能听他平淡地道:“大鼠施主说男女才授受不亲,所以想来男子和男子之间这样的动作并不算犯色戒罢!”
秋叶白:“……。”
对了,她是‘男的’,但是谁说男子和男子之间就可以做这种事情!
大鼠那群混账玩意儿,分明是看着和尚呆蠢好骗,方才故意干出这种事情的罢!
她揉了揉有些发疼的额头:“以后不要做这种事情了,不管是男子还是女子,太过亲密的肢体接触都是犯了色戒。”
“那么刚才呢,贫僧记得施主抱着贫僧在榻上睡了一个时辰,贫僧身上也不曾穿衣,这也是破了色戒么?”元泽声音里还是有些茫然不解。
秋叶白有点无奈地道:“我那是为了给你疗伤,不过是回报你为我挡了那一箭,算不得破戒!”
元泽点点头,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道:“但是小白施主也救了贫僧,贫僧方才也不过是在感谢小白施主,也算不得破戒,佛祖不会怪罪贫僧的。”
秋叶白瞬间哑然,随后忍不住提高了声音:“总之我说那是破戒就是破戒!”
这个呆蠢的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伶牙俐齿了?!
说罢,她就想推开他。
元泽上半身没了衣裳的掩饰,月光落在他身后,光影迷离,勾勒出他身体柔韧的线条,隆起的结实肌理,此刻看起来异样的高达大性感和魅惑,而且充满了规矩的压迫感。
而她实在不习惯面前原本呆蠢单纯的和尚变成这般陌生模样,加上方才的事情,她还是想避开这种尴尬的姿势和氛围。
但是她的指尖才触上元泽的肌肤,瞬间缩了回来,随后颦眉道:“怎么这么冷,是不是又发烧了,就说让你别下床!”
说罢,她伸手就想去拨开他的刘海,摸他的额头,别不是感染发烧了罢?
元泽却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别开脸:“我没事,这种毒对贫僧来说,只是一时间发作起来有些难受罢了,如今已经过了,便没有大碍了。”
秋叶白闻言,沉默了一会,收回自己的手,只淡淡地道:“听阿泽的口气,似乎对这种奇毒很是了解,但是按照我的经验,这种毒看起来可不是你说的那么容易消散?”
元泽垂下眸子:“小白施主,出家不打诳语,也不愿打诳语,你若是想问什么便直言相问就是。”
说罢,他转身走到了那小窗边,伸手一拉,竟然出现了一扇门,门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