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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元明说:“不行,我还要敬你们两人!一晚上光让你们敬我了。”
两人直摆手。刘立成更把酒杯抓在手里,不让曹元明倒酒。
曹元明一把从他手里把酒杯夺过来,给他满满倒了一杯,指着他鼻子说:“你敢不喝!”
江舜全听曹元明这么说,知道他已经有酒意了,赶紧把杯子里的酒喝了。刘立成还不想喝。曹元明把杯子递到他手上,硬逼着他把酒喝了,然后自己也把杯中酒喝了。
这杯酒喝过,三个人都有些控制不住了。曹元明还要倒酒,一摸瓶子,已经空了,便起身进屋又找了一瓶出来,放在桌上:“我说过,今晚酒要管够!从现在开始,我们三个人要同进同退:喝酒一起端杯,吃菜一起拿筷,哪个都不许偷嘴,不许耍癞!”
江舜全说:“好!我赞成!”
刘立成团着舌头说:“我、不行了,不、不能跟、跟你们一起喝、喝了!”
曹元明瞪着眼说:“什么不行?你喝多了吧?我告诉你,我现在还是公司总裁哩!我还没下台,你就敢不听话了?”
刘立成说:“酒、桌上都是兄弟,什么总、总裁?我、我叫你大、大、大哥了!”
曹元明说:“那你也得听大哥的呀!”
刘立成说:“大、大哥的话,我们当、当然听。来,干!”
“好,干!”
三个人豪气冲天又连着喝了好几杯,一瓶酒眼看又差不多了。正在这时,程学英进来了。
接过曹元明的电话以后,她心里始终不放心。这么晚了,他问这事干什么呢?她看一下来电显示,电话是曹元明从家里打来的,便开着车过来了。让她没想到的是,屋里竟是这副景象。
刘立成脸红得像紫猪肝一样,靠在椅子上,嘴角流涎。江舜全趴在桌上,大口吐着粗气。曹元明躺在沙发上,已经打起了呼噜。
程学英皱着眉头,跑到对门把小马叫来了:“快来,小马!趁早把你家这个拖回家!”
小马一看他男人醉成了那样,嘴里便不停唠叨:“怎喝的?一个个都醉成死猪了!没本事就少喝点,何必喝成这样子嘛!这不是拿自己身体不当东西吗?不爱惜自己倒也罢了,这不糟蹋人嘛!”
程学英说:“你少说两句吧!他都这样了,你说什么他也听不见了!还是赶紧把他弄回家睡觉吧!”
她们两个人一齐动手,费了九牛二虎的力气,才把刘立成拖回家。程学英又叫小马回来,帮她把曹元明也拖上床。
江舜全倒还不错,见她们要来搀扶他,硬是歪歪斜斜地站了起来,说他自己能回家。程学英见他还行,便让他自己走了。
把他们安顿好,程学英累得坐在凳子上直喘粗气。
小马指着屋里问程学英:“你们,什么时候能把喜事办了呀?”
这话正问到程学英的痛处。她难过得差点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连忙抬起头来望着天花板。
小马也跟着她朝天花板上望。上面白乎乎的一片,什么也没有。
盛宴陷阱 (29)
第二十章出国
1
第二天早上起来,曹元明还觉得头有些疼。他看见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一个人,有些奇怪,过来一看,原来竟是程学英。
“她怎么睡在这儿的呢?”昨天晚上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曹元明一点也不懂。
听到动静,程学英也醒了,见曹元明愣愣地站在她面前,“噗哧”笑了,说:“发什么愣呀?这会清醒了!昨晚醉的跟死猪似的,我跟小马两个人,才把你拖到床上!”
“喝多了!”曹元明拍着脑门子说,“你弄点热水给我喝喝!”
程学英起来去开饮水机,一边走一边说:“你看看,都跟什么人在一起喝酒!喝就少喝点吧,还喝这么多!喝伤了身体,值得吗?”
曹元明说:“什么叫值不值得?跟领导、跟客户在一起喝醉了就值得吗?喝酒也这么势利,真搞不懂你!”
程学英说:“什么叫势利啊?你说话不要这么难听好不好?”
一大清早,曹元明不愿意跟她吵,便举手示意说:“好好好,不说了!”
他们简单弄点早点吃过了,开着各自的汽车去上班。
来到办公室,曹元明打开电脑,发现信箱里有一个新邮件。他读过邮件之后,打了个电话给何市长,说有事要跟他汇报。何市长正在东州宾馆主持一个会议,让他十点钟到他办公室去谈。曹元明一看时间,还有一个多小时,便打电话叫左羽过来。
左羽今天穿了一身全白的套装,里面穿一件海蓝色的衬衫,敞着口,没系领结,也没系领带,隐隐可以看见领子里露出的浅浅的|乳沟。她坐在曹元明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悄悄地打量曹元明,发现他一脸疲惫。
曹元明叼着烟问:“根据你的分析,国债市场最近行情到底怎样?”
左羽没回答他,反问道:“你昨晚是不是又喝多了?”
曹元明不好意思地“嗯”了一声。
左羽关切地说:“什么场子?不能少喝点吗?你看看你那样子,好吓人哩!”
“是吗?我一会还要去见何市长哩!样子很难看吗?”
“状态很差,一看就是没醒酒的样子,哪能去见市长?这样吧!你坐到沙发上,我帮你捏捏。”
“哦!太好了!”曹元明答应着,掐灭了烟蒂,过来趴在沙发上,歪着头说:“不要超过九点四十哦!”
“好的!”左羽过来坐在他旁边,伸出手在他后背上慢慢地按摩起来。
“嗯!舒服!”曹元明歪着脖子,含混不清地说。
左羽一边按一边问道:“你喊我过来,就是想问国债的事?”
曹元明乖巧地说:“主要是想你了!”
“呸!我才不信哩!”
左羽使劲在曹元明肩胛骨上按了一下,疼得他“哎哟”叫了一声。
“叫你说话老不老实!”左羽得意地笑起来。她顺着曹元明的腰椎,一点一点地往下移动着双手,最后停在他屁股上,握成拳头,轻轻地捶打起他屁股来,一边捶一边说:“原来市场上一直有个传闻,说国债利息要调高,所以有段时间国债卖疯了。不过最近又听说暂时不调了,市场也就跟着淡下来了。”
曹元明问:“那你说会不会调呢?”
左羽笑了,说:“我说调就能调了吗?你也太高看我了!”
“我是让你预测一下。”
“这个我可预测不了。网上有好多人在预测,说什么的都有。不过,说不调的好像更多些。”
曹元明身子动了一下。
()
“是不是趴累了?你再坚持会,我把你腿再敲敲。”说着,左羽的拳头交替着在他两条腿上敲打起来。
“利息不加,是不是市场就疲软了?”
“应该是吧!其实,吴安生的建议,也是有道理的。”
“有什么道理?”
左羽没回答,接着自己的思路说:“我一直没弄明白,这两个月,广通公司做的国债,怎么会亏那么多呢?这段时间债市的确不景气,做亏的人也很多。不过广通亏的有点太大了。一亿四千多的投资,竟然亏了五千多万,将近三分之一哩!你不觉得有点奇怪吗?”
“嗯!是有点!几点了?”
左羽看了一下放在茶几上的手机:“九点半了。”
曹元明一听,从沙发上爬了起来,拍拍左羽的肩膀说:“不错,舒服多了!谢谢你!”
左羽说:“你坐直了,我再把你太阳|穴捏捏。”
曹元明顺从地坐直了身子。长沙发是靠墙的,左羽没法站到他背后去,只好再让他挪到旁边的单人沙发上。曹元明还真听话,跟着她挪了过来。左羽站在沙发后面,两手大拇指顶着他的太阳|穴,用力挤压、揉按。
“怎么样?”左羽问。
“好!”
按了一会,左羽放开手对他说:“你最好去洗把脸!”
曹元明感觉精神状态的确好多了,忍不住高兴地抱着左羽,在她脸上迅速亲了一下。
左羽猝不及防,脸一下子红了。
洗过脸回来,曹元明赶紧收拾他的公文包。
左羽站在一边说:“广通的事,你说要不要去看一下?这样做,真让人有些不放心哩!”
曹元明急匆匆地说:“不碍事。那边人是绝对靠得住的,你放心好了!技术上的问题,你们可以探讨嘛!我走了,再不走赶不上了。让市长等我,那就难看了!”
2
曹元明走了以后,左羽想去吴安生那里坐坐,不料却吃了闭门羹——吴安生不在办公室。
左羽只好打轿回府。她把车开出晶富公司大门的时候,略微犹豫了一下,最后一打方向盘,把车开向了东州财经大学。
武瑛正在图书馆查资料,接到左羽的电话,说她要过来,心里很奇怪。她到走廊的窗户口朝外张望,发现左羽的车已经停在图书馆门前广场上了。车门打开,从里面缓缓伸出两条纤秀的美腿,接着是一身雪白的时装,让武瑛想起左羽从前设计过的那个白羽商标,就是这样洁白、轻盈、飘逸。武瑛发现,左羽的出现,几乎吸引了在场所有学子的目光,男生投来的是惊艳,女生投来的则是羡慕。
在阅览室里谈话不方便,武瑛赶紧进去把资料收拾一下,夹在腋下匆匆出来,正好碰到迎面走过来的左羽。
“我们回宿舍去吧!”武瑛小声说。
左羽说:“去北极星吧!”
武瑛说:“现在才几点?哪有咖啡店现在就开门的?”
左羽问:“你宿舍没人吗?”
武瑛说:“没有啊!跟我一屋的那个去成都了。”
说着,她们已经到了楼下。左羽问:“把车开过去?”
武瑛说:“不用了吧?天这么好,走走多舒服!你有多久没在校园里走过了?不想重温一下旧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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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左羽笑了,说:“那行呀!那就不去你宿舍了,就到大礼堂前面的草坪上坐坐吧!那里空气好,环境也好!”
她们沿着图书馆门前的小路,朝大礼堂走过去。武瑛边走边问:“你想跟我说什么事的?”
“没事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没事?你哪有那好心呀!我才不信哩!”
“看你说的,我成什么人了?”
“我说的不对吗?”
左羽叹口气说:“对哦!你是人精,什么人也糊弄不了你!”
“哈哈!让你说对了!”武瑛得意地一笑,“说吧!想请教什么?”
“你就不懂得谦虚点?”左羽羞臊她说:“那我请教你,四减一什么情况下等于五?”
武瑛不屑地说:“切!这么简单的问题能问倒我?算错的时候呗!”
左羽笑了:“那么简单你也会算错?告诉你吧!四角形剪去一个角的时候,就变成五了!懂了吧?哈哈!别以为博士就什么都懂!”
东州财经大学的大礼堂,是一幢五十年代的老式建筑,门脸上塑着一个五角星,具有那个时代鲜明的特点。礼堂前面是一块草坪,草坪四周的桂花树下,有几条长椅,有不少学生坐在那里读书。
左羽拣了一条没人的长椅坐下来,眼睛四处张望,边张望边说:“哎呀!真像回到从前了!大礼堂还是原来老样子!这些桂花树也一点没变!可惜花还没开,要不然该多香啊!”
武瑛调皮地问:“当年是不是就在这里跟冯云定情的?”
左羽撇着嘴说:“你真扫兴,提他干吗?是不是想挨罚了?”
武瑛连忙赔不是说:“对不起,我一高兴就把这茬儿忘了!咱不说他了还不行吗?说说你吧!遇到什么麻烦了?”
左羽说:“我们做的国债项目,有些事叫我一直想不通。我跟你说过吧?我们跟南方一家叫广通的证券公司合作做国债,从去年到现在,四五个月时间,陆续投入了一亿多资金。一开始国债行情好的时候,曾经赚了一点钱。后来行情越来越差,我们不仅把原先赚的钱赔了,还亏损了五千多万!这我有些想不通。怎么会亏损这么多钱呢?”
“你看过他们财务报表吗?”
“他们传了一页纸过来,不过只有几个大数。”
“不看财务报表,怎么知道资金流向呢?不知道资金流向,你怎么知道他们把钱弄哪里去了?”
左羽不好意思地说:“我就是看财务报表,也发现不了问题。说实话,我现在已经看不懂财务报表了。”
武瑛奇怪地问:“你年底不看公司报表呀?不怕会计糊弄你?”
“不怕!我对他们都很信任,他们当然也不会糊弄我!谁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