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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肉体的撞击……
空气让人无法呼息的淫靡的气息………
瞳水惊惶失措地低下头,小小的身子开始发抖正与女人疯狂交媾的风突然一把推开身下的女人,几步走到瞳水面前。
瞳水只感觉一尊铁塔移近了,将巨大的阴影投在她的身上。
“殿下……”她的声音苍白而颤抖。
“抬头”
“……”她的头垂得更低。
一只大手重重地掐在粉嫩的下巴上,如同一只铁箍,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扬。
瞳水皱眉,下颔传来一阵疼痛,但她只能被迫仰头看他。
裸露的小麦色肌肤,肌肉虬结,滴滴汗珠在光滑的铜色肉身上滑动,舛傲不驯的长发濡湿地贴在裸露而健美的身体上,这种情形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为之疯狂。
但这个任何女人中却不包括瞳水。
她睁着雾气濛濛的大眼,眼睛却是空洞无神的,没有落到任何地点,也没有任何可以吸引她的东西。
风固定住她的头,让她的唇正对着他依旧高昂的性器上。
那硕大的性器,粗壮的如同铁棍,顶端滴着|乳白的粘液,是刚才女人身体里的淫荡的爱液。
床上的女人在扭曲着身子,双手轻轻抽动,嘴里叫着风的名字。
那声音如此的空虚,几乎让人难以忍受。
硕大只离瞳水的唇有一指来远。
瞳水张大眸子,眸光却不知落于何处。
“你来晚了”男人捏紧手中纤细的下巴,那光滑细致的触感让他有股想捏碎它的冲动。
“没有……我没有……”铁腕下的少女有些微微挣扎,她眼睛终于对上高高在上男人的眸子。
男人的眼睛深得如同一孔黑洞,狂暴如兽目,但依旧美丽。
“哼,狡辩!”风轻哼,黑目眯起,“杏奴,虎尾鞭!”
瞳水张大眼睛,雪白的贝齿咬紧娇嫩的嘴唇,她的身子刷过一阵颤抖,她伸出纤细的手抓住风的脚腕,“殿下,我没有……”她摇头,长长的黑发凌乱地散在颊边,如同无辜的野草。
一个十来岁的丫头已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瞳水背后,她低垂着头,手里托着一尾装饰着宝石软鞭。
“杏奴”风放开嵌住那纤细下巴的铁腕,对脚腕上冰凉、柔腻的触感不予理会,“她晚到了几刻?”
杏奴目光抬起,又飞快地回落。那小小的眸中分明有着恐惧和怜悯。
她伸出小小的指头比了个“1”。
瞳水苍白着脸儿转身。
杏奴却将脸撇开。
一道凌利的目光飞向杏奴。
低沉而残酷的声音响起,“就一刻么?”
杏奴的身子一颤,慌忙忙地伸出三个指头。
“嗯?”风轻哼,黑眸依旧停在杏奴身上。
杏奴又一颤,将十个指头齐齐伸出来。
风的唇轻轻勾起,依旧冰冷的黑眸转向面前跪着的少女。
“听见了么?杏奴说你足足晚了十刻钟,你却说没有,你在说谎?”
瞳水转向杏奴,又飞快地仰起脸,“没有,我没有说谎……”
“晚到十刻钟,十鞭,对主子扯谎,十鞭,说谎后却狡辩又是十鞭,一共三十鞭,杏奴!”
男人一转脸,喝道。
瞳水伏在地上,眼睛却一眨不眨落在风的脸上。她如水的眸子里盛满湿漉漉的液体,正要顺着她狭小的面颊淌下。雪白的贝齿再一次咬紧粉嫩的唇瓣,片刻,泪未落,唇角却有鲜红的液体溢下来。
“刷”一声,瞳水纤细的身躯一颤,杏儿的第一鞭已经落她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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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鞭轻飘飘的下来,并未用十分力气。
风唇角挂着一丝冷酷地笑意,冰冷的黑眸看着第二鞭,第三鞭……如同雨点般落在娇嫩
如花的少女身上。
瞳水抱着肩,紧咬牙关。唇边的血滴落在雪白的轻纱上,晕出一朵红艳的梅花。
说谎的不是她,自然是正在挥鞭的杏儿。
但瞳水不怪杏儿。她说谎只为了顾全她自己。
杏儿的鞭落的很轻,她的背上只是轻轻的疼痛。足见杏儿并未泯灭良知。
她们都是同样的人。都是身份低微的奴隶。
看到了瞳水,杏儿自然也会想到自己。
但谁也没发现,那双冰冷噬血的黑眸渐渐染上暴戾。
大手突然上前夺过杏儿手中的软鞭。
晶莹的宝石光芒四溅,虎尾鞭的鞭稍在空中挽成了一朵花儿,便如疾飞的利剑飞向少女的背心。
“刷!”一声,衣服被撕裂,裸露出半边雪背。鞭落处一条长长的红蛇在雪白的背上如
此触目惊心。“啊!”瞳水痛叫一声,重重伏在地上。
空中挽起一朵朵鞭花儿,空气中只听见“嗖嗖”地响声,和少女压抑的惨叫声。
杏儿已扭过身去,小小的肩膀抖成了团。
不消一刻,瞳水上身的衣衫已如雪片般剥落。
雪白而透明的肌肤,爬上纵横交错的丑陋地“红蛇”,那一道道伤口上,翻着的艳红的
血肉让人不忍卒睹。
十四岁的少女赤裸了上身,而身上却布满历历鞭痕。
那单薄纤细的身子,平坦而白晰的胸脯上,只有两粒晶莹剔透的红豆,哪同未发育完全
幼果,但却同样有着噬骨的诱惑。
谁相信这样的身子是正在发育的十四岁少女的***。
她的身体没有半点发育的迹象,还枚一颗完完全全的青果。
少女倒在了地上,长发虅蔓一样纠缠着雪白而充满伤痕的身体,身体扭曲成不可能的角度,像一条受伤的美女蛇。
她是柔弱而纤细的,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她的纤弱与稚嫩却更让施暴者为之噬血疯狂。
夜风扔掉软鞭,双手抓住少女柔弱的双肩,强迫她站起来。少女的瞳仁因为疼痛而收缩,像受伤的小鹿般楚楚可怜,她花瓣一样的嘴角淌着鲜红的血,一滴滴滴在夜风的胳膊上。
夜风的黑眸轻轻眯起,他一把抓住少女的长发贴近自己,头俯下去吻住少女的嘴唇。他如同一个邪美的吸血鬼,狂暴而贪婪地蹂躏少女的双唇,仿佛那唇下的鲜血是甜美的甘露,让他失去理智的吸吮。
夜风的手慢慢下滑,从少女乌黑而纠集的长发来到她裸露的双肩,然后滑到紧紧相贴的两具赤裸身体的间隙中,粗鲁是揉捏着少女平坦胸部那两粒晶莹的红豆。
瞳水的手臂已无力抬起,无力反抗,她摇摆着头,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呜咽声,如同一只受伤的小兽。两颗圆滚的泪珠顺着未干涸的泪痕滑下她紧闭的眼眶,流入夜风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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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皱眉,一把推开怀里的少女。他的嘴角沾満鲜红的血,让他看起来鬼魅而邪异。他一把掐住少女的颈子,吼道,“谁允许你哭?”
瞳水张着嘴看着他,风在她眼中如同一只暴怒的狂狮,另她恐惧的想逃开。可她逃不掉,这是她的命运。两行泪缓缓顺脸颊淌下。
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她眼前出现了夜月的脸,如果有他在多好,他不会这样对她,他也不会眼看别人这样对她……
夜风的手松了些,他压低了声音,磁性的嗓音出现片刻的温柔,“你几岁,告诉我你几岁?”
少女的眼眸一闪,艰难地吐出,“十四”,十四岁花一样的年纪,她也曾有过无数美好的幻想。
“十四!”夜风恨恨地低咒一声,手上的青筋暴了起来,“十四岁的你却还是个处子!外界传言你被魔鬼施了咒,任何人碰到你都会不祥,甚至会给全族带来毁灭。十四岁的脸孔,却长着只有十岁的身体,没有少女丰满的Ru房,没有流下一滴少女初潮的鲜血,可你却用这张纯美的脸诱惑着所有的人,让所有人恨不能一口将你吃掉,让所有人血液沸腾,却连碰都不敢碰你,你是颗毒药,是夜家的异类!”
少女的脸色开始苍白,花瓣一样的嘴唇慢慢青灰,美丽的瞳孔一点点扩开,淡的像水,她下意识地用纤细的手指抓住扣在她颈项上粗暴的大手,一丝绝望的呻吟自她失去血色的唇里逸出来。
夜风慢慢失去了理智,少女如花的生命就捏在他的手里。这时,一个人扑过来,抱住夜风,那是个妩媚且浑身赤裸的女人,玲珑的曲线,高耸的|乳峰,挺峭的雪臀,肌肤如上好的牛奶如洁白的初雪,她就是有名的雪姬,也是刚刚与夜风交媾的女子。
在皇城的东侧有一幢精美的宫殿,被人称作“育花宫”,此处的女子与炼奴房女子的命运可谓天壤之别,这里的女子也是从小被送进来,却有着与炼奴房女子不同的待遇。因为她们是那些皇子成|人后专供玩乐的侍妾,命好点的或许可以成为皇子后宫的妃嫔。
育花宫也分为两等,分别为“上善宫”“下需宫”,她们在这里长的十岁时,才被各自分到两个宫中,上善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后宫妃嫔的储备宫,也就是说被分到那里的女子,会成为将来皇子们的王妃与各种妃嫔的人选,而下需宫里的女子无论年龄,从落红的那日起便可以用身体去满足各个皇子需求,她们是最低等的侍妾,没有地位和名份。不过,若是谁赢得皇子特别的青睐,是可以提升身份充入后宫的。
有专门负责皇子后宫的宫人定期将上善宫女子的人像送到各皇子手中,皇子们若是看中,可以选出来充入后宫,被选出的女子从此就会脱离上善宫,移到皇子的宫殿中。
而下需宫的女子是皇子们公用的侍寝,以“姬”来命名,平日住在下需宫,只有在哪个皇子选定其侍寝时才可以离开,待完毕后,仍旧回下需宫来。
皇子们尚还年幼,况三个皇子性情古怪,冷情乖戾,所以其后宫还没有特定的妃嫔,平时只是召用下需宫的女子服侍。而下需宫的女子们容貌却在其次,行止上却最为娇媚放荡,深谙承欢之事,皆风流婉转,成年男子看之一眼,立时酥倒。她们从小便被教之如何迎奉承欢之事,身上有着十八般“武艺”,大不同于上善宫只是更重视礼仪和气质的培养,因此下需宫这些姬妾们却比上善宫的女子们还更受欢迎些。
她们都是以身体和容貌侍人,所以虽然偶尔会受嬷嬷打骂,却吃香喝辣,轻重不拈,都生成一种柔弱慵懒的风韵,自是与要以力气侍人的炼奴房的女子们待遇不同。只是她们虽然身份要高贵些,也还要看皇子的喜怒,本质上与她们是无区别的。皇子对她们召之即来,呼之即去,高兴了还温柔些,不高兴了极尽虐待之能事,若不能受到哪位皇子的特别重视,她们便是专供满足成年皇子性欲的工具,而且是公用工具。在瞳水看来,她们倒不如她,她宁愿只是炼奴房的一个小小奴隶,而不愿吃香喝辣,却要以女人最珍重的身体侍人。
“殿下,让雪姬来服侍您,难道雪姬不如她美,她只不过是一根干瘪的火柴,而雪姬却是一根水嫩的玉葱,雪姬会把殿下服侍的舒舒服服的,为什么殿下的眼光全在她身上,不看雪姬一眼?”雪姬娇媚的伏在夜风脚边,丰满挺峭的Ru房紧紧抵住夜风的小腿,不停地磨蹭,一只玉手穿过夜风的双腿,握住那另人惊骇的巨大男根,她嘴里抑出淫秽的呻吟。
夜风松开手,黑眉一蹙,两簇凌厉的眸光射向雪姬,雪姬尚不觉察,凤眼微眯,红唇轻启,一串串享受的浪吟声在空气中飘荡。夜风眸中闪过厌恶,他右脚用力,狠狠一踢,只听一声惨呼,雪姬已被生生地甩在一丈之外,翻了几滚,狼狈地仰在地上不能动弹,嘴里仍不能至信地呼唤着恩客的名字,“殿下……”
“滚!”一声怒喝从夜风口中抑出来,他大声叫着侍卫,“把这个女人给我拖出去”
“风殿下,殿下……”凄凄的叫声犹带着希翼,只是很快就远了。夜瞳水怔怔地看着门口,心里掠过一阵寒意,心口散开钝钝的痛,不知是同情她还是可怜自己。
一只铁腕将她的脸掰过来,冷戾的声音,“你只准看我!”,夜瞳水只得被迫看着他,双瞳里逸满惊恐,滴血的唇瓣在轻轻颤抖。黑眸渐渐眯起,“给我跪下”,瞳水的眼眸里闪过惊慌,木偶般匍匐在地,伤痕累累的身体犹自打着颤。
“哼,竟敢用那种大逆不道的眼光瞧本王,胆子越来越大?鞭子还没吃够吗?”
瞳水头扣在地上,“是奴婢该死,请殿下恕罪”,只听得一声冷笑,“你有什么罪要我恕?”
“奴婢不该直视殿下”瞳水声音轻颤,压抑着无数屈辱。
“是本王叫你看着我,你依令行事,却自称有罪,难道本王也错了”
“不……不……”
“那你有什么罪,说与本王听听?”阴侧侧的声音让瞳水心里滚过巨大的颤栗,夜风的声音越是温柔,却越是暴戾发作前的预示。
一阵笑声自瞳水头顶响起来,然后夜风回头吩咐,“杏奴,去放水,本王要沐浴”,一直侍立在旁的杏奴忙应了一声“是”,急急地去浴房准备浴水。
夜风低头看了瞳水一会儿,瞳水却连眼也不敢抬,夜风轻哂,“跪着吧,等想好了再起来回我”说完,他举步走进浴房。
夜瞳水跪在地上,衣衫破败,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前心后背满红蛇般蜿蜒丑陋的伤口,血丝在翻裂的皮肤中渗出来。她嘴里抑出细不可闻的呻吟,却不敢去碰触。纤细的胳膊撑在地上,支撑着整个身子,但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