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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个女人的话,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不相信。
“我们哪里敢啊!”那个女人说道,“那个时候孩还在住院,她是孩的主管医生,我们当然要担心孩的治疗问题。现在,孩已经出院,我们便没有什么顾虑了。说实在的,这事对我们来说,也就是损失了一点儿钱的事,可是,我们觉得,像她这样道德败坏的人,怎么可以继续留在医院工作?她的行为哪里还称得上是白衣天使?我们现在来揭她,就是不想让其他的病儿遭受到像我们家的孩这样的事情。”
纪检处的处长对这样的事情很有经验,他一边做着记录,一边问道:“请您先告诉一下病人的姓名,我先差对一下病人档案。”
那个女人也有准备,立刻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袋,从里面拿出一张纸,递了过去:“孩的名字,得的什么病,住院的时间都在这里。另外,我们还要求医院对孩住院期间的用药问题重新做出评估,我们认为,在孩住院期间,存在滥用药的问题,这个人是不是还受药厂的回扣?”
医政处的处长说道:“请问这位女士,你是不是有确切的证据?”
那个女人有些心虚地说道:“没有。”
“如果仅仅是猜测,那我们就不会接受你的这个诉求,因为我们需要证据。”医政处处长严肃地说道。
“我们也是好心地向医院反应情况,你们医院的口碑那么好,当然不想因为一两个人的行为造成不好的影响,是不是?”那个女人振振有词。
鲁昱滨说道:“这个诉求我们接受。我们会按照你们的要求,组织专家组对这个病人的整个治疗过程,做一次全面的评估鉴定。”
见他们所有的要求都得到了满足,这些人没有话了。
“现在,江大夫,请你把当时的情况说一下。”鲁昱滨转向了江月萱。
江月萱此时已经理清的思路,知道他们说的是哪个病人,于是开口说道:“那天我值病房夜班,急诊室来电话,说有病儿需要住院治疗。当时病房的病床已经满了,连加床都没有了,所以我就建议先将病儿留在急诊室病房,看看第二天病房的病床是不是可以倒出来。接完电话后,我去了急诊室,和急诊室的洪大夫一起看了下病儿。家属看见我之后,便请求我,让病人去病房,说急诊室病房来往的人多,担心孩会受别的病人的传染,于是我答应说,我回去再想想办法。我回到病房后,查看病房的病儿病历,看到有一个病儿第二天要出院,于是便给急诊室打了个电话,说可以让孩先住进来。这个孩后来住的病房是我负责的病房,我一直负责他的全部治疗过程。我同意医院派专家组对这个病人的治疗过程进行评估鉴定。”
她说完后,鲁昱滨再次问那些人:“你们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了。”
纪检处的处长则开了口:“下面,你们是不是应该把红包的问题详细说一下。”
“说什么?”那个女人有些愣怔地问道。
“你们给了多少钱,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以什么样的方式给的,是不是还有证人。”
“这个……”那个女人犹豫了一下,然后说道:“当时我没有在场,不知道具体的情况。”
纪检处的处长说道:“你们当中谁知道这件事?”
那个撞到江月萱的老太太说道:“那钱是我儿媳妇给的,今天她没来。”
“那好,请你们转告她,让她来医院把具体的情况说清楚,以帮助我们处理好这个问题,给你们一个满意的答复。”纪检处的处长说道。
“好,我会转告她。”
纪检处的处长看向江月萱:“江大夫,对于这个问题,我们医院的原则一直都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你愿意主动交代,我们会做出宽大处理的。”
“那我就当着你们这些领导的面说明白,这件事我是冤枉的,我不会收病人的红包。不是我有多么地高尚,而是那些钱太少,因为我老公的钱太多,那些红包的钱,都不够我的零花钱多!”
她说完,眼睛瞄了一眼周宇墨。
☆、第75章 你那天为什么没有来(加更)
江月萱不知道她这样说,周宇墨会不会觉得不高兴。
所以,话说完后,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周宇墨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仍然是平静中带着冷峻。
就在她看他的同时,她看见周宇墨也是在看着她。
虽然只是那么一刹那的时间,她还是在他的眸中看到隐隐的笑意。
这个,只有像她这样非常了解他的人才可以读懂。
他喜欢她这么说!
这个认知,让江月萱的心里充满了喜悦,被那些人诬陷说带来的烦恼一下就没了。
其实,她不必太担心的。只要她亮出她是周宇墨妻的这个身份,还会有谁会相信,她还需要收病人的红包?
她的这个说法。让在场的其他人都很吃惊。
江月萱笑了笑:“怎么?你们不信?”
没有人说话。
江月萱叹口气:“你们不信就算了,还是好好调查吧,还我一个清白。”
周宇墨开口说道:“请你们将这件事尽快查清,最后把结果直接送给我,我会追踪这件事的。”
他又转向那些告状的人:“请你们放心,如果一切属实,我们会严肃处理。我们医院不会留这样的人做医生。但是,如果查出你们是诬陷,我们会将此事报告给警察,因为这也是我们不能容忍的。”
他说完,迈步向外走去。
那些人脸色变了变,彼此交换着眼神后,站了起来,也向外走去。
不过,他们此时的脸上已经没有了趾高气扬。
鲁昱滨说道:“二位处长可以先走了。江大夫请留下。我有话问你。”
那两位处长走了之后,鲁昱滨关切地看着江月萱:“江大夫,你没有事吧?”
江月萱笑了笑:“你看我这个样像是有事吗?”
“你放心,院里会将此时调查清楚,还你一个清白。”鲁昱滨语气很郑重地说道。
“这个我相信。”江月萱很自信地说道,“人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
鲁昱滨松了口气:“的确是这样的。”
他犹豫了一下问道:“刚才你说的你丈夫的事是真的吗?”
江月萱没有想到他竟然在纠结这件事。
她也是犹豫了一下,然后否定道:“怎么可能是呢?我刚才是看他们气焰太嚣张了,诬陷人,还那么地理直气壮的。当时心想。人家大老板的妻肯定不会有这样的烦恼事,于是就把他假想成我丈夫了。”
说到这儿,她不好意思地一笑:“你今天都听说了,我可是大老板的铁杆粉丝,全院都出名的。”
鲁昱滨却是没有她那样地轻松:“我问你这话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丈夫真的很有钱,你不妨把他的身份说出来,这样,他们的诬陷就没有办法成立。收红包这事,本来就是桌下的交易,如果病人说给了,你又拿什么证据说,你没收?”
“这个我知道。”江月萱点头,“你放心,如果医院没有办法找到证据还我清白,我自己会想办法。”
“你有这个把握?”鲁昱滨还是担心。
“是的。”江月萱点头。
实在不行,只好将她的身份公开。
“你有没有想过,是谁要这样对你?”鲁昱滨又问道。
“是你啊。”江月萱说完,自己先笑了。
鲁昱滨蹙眉:“为什么这么说?”
“谁让你把我们科今年聘用的名额去掉一个?两个人只能聘用一个,这不是制造矛盾吗?”
“你从哪里知道这个消息的?”鲁昱滨的眉几乎拧了起来。
江月萱听出他的话中有话:“这不是真事?”
“这些事要由人事处来决定,等我去问一问。”鲁昱滨说道。
“那我就厚着脸皮求一次你,你干脆再拨给我们科一个名额吧,这样就皆大欢喜了。”江月萱趁机说道。
鲁昱滨却是摇头:“这事不是一个名额和两个名额的事。这次,我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否则,周总那边都不好交代。”
“那样更好!”江月萱同意。
江月萱和鲁昱滨说完话后,便离开了。
礼堂那边音乐声还在,舞会还没有结束。
她本来就没有打算在那里跳舞,所以便去了车棚,取出自己的自行车,准备回家。
刚出医院的后门,就被一辆黑色宾利车挡住了去路。
那是周宇墨的车。
“上车!”周宇墨说道。
江月萱说道:“我坐车的话,我的自行车怎么办?”
“扔了!”
“那怎么行!”江月萱当然不会同意。
“你真的不上车?”周宇墨再问。
“我自己骑车回家,不远,只需要五分钟。”
她的话刚说完,便是一声轰鸣,车快离去,周宇墨一个字都没有再说。
江月萱有些愣怔。
她的话还没说完。
本来她是想说,让他到她的家门口等她,等她到家后,安排一下阳阳,就跟他回冬园。
看样他又生气了。
以前怎么就没有现他是这么一个脾气不好的人呢?
……
回到家里,阳阳立刻问道:“今天你和周宇墨跳舞了吗?”
“跳了。”
“他有没有很喜欢你?”
江月萱的眉皱了一下:“你一个小破孩,总是关心大人的事干什么?”
她的话刚说完,阳阳的就响了起来。
“妈妈回家了吗?”是周以衍在问。
“刚到家。”
“她有没有说和爸爸跳舞没有?”
“她说跳了。”
“爸爸是不是很喜欢她?”
“她没有说。”
阳阳放下了电话,竟是叹了口气。
江月萱在旁边,把两个孩电话里说得话都听了进去。
这两个孩,为什么都在问一件事?
周宇墨是不是喜欢她,和他们有半毛钱的关系!
也不知道他们的心里在想什么!
江月萱看着阳阳,都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感情。
她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为什么叹气?”她还是好奇地问道。
“怎么办呢?”阳阳看样还是真愁。
“什么是把你愁成这个样?”
“以衍很希望你和周宇墨好,你们俩别离婚,可是,我很想你们可以离婚,而以衍又是我的好兄弟,你说我该怎么办?”
江月萱用手使劲儿揉搓着他的头:“儿,我觉得这事可真的不是你们小孩应该操心的事。”
“我怎么不应该操心?”阳阳气哼哼地说道,“如果你不和周宇墨离婚,我以后怎么可以和你结婚?我现在还担心,以衍是不是也有这样的想法,你总不能和我们两个人结婚吧?”
江月萱不用手揉搓他的头了,而是挠自己的头。
她坐了下来,把儿放在自己的腿上,然后语气非常严肃地说道:“儿,有件事妈妈必须得跟你讲明白。”
“什么事?”阳阳很注意听着。
“那就是儿和妈妈是不能结婚的。”
阳阳听了不服气:“为什么?”
“这是法律规定的,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
“什么是有血缘关系?”
江月萱觉得脑袋很大,她今天是不是要给儿开讲遗传学啊?
“血缘关系就是你的基因和我的基因有一半相同的地方。”
对于基因两个字,阳阳倒是很熟悉,因为江月萱经常说他基因突变。
“那基因是什么?”阳阳又问。
这个问题他也是早就想知道。
虽然百度过,可那上面的解释他看不懂。
“基因就是……”江月萱想,她今天晚上就是不睡觉,估计也没有办法将这件事情讲明白了。
“叮咚!”
门铃响了起来,江月萱松了口气。
她暂时解放了。
走到门口,从门镜中看清楚了外面来人,她有些不想开这个门。
“是谁?”阳阳见她不开门,便自己爬到凳上往外看。
“是风叔叔。”阳阳回头看着她:“给他开门吗?”
“你下来,然后给他开门。”
江月萱说着,把他从凳上抱下来,然后开了门。
此时,一辆黑色宾利车从楼下驶过。
车上的人看到了停在楼下的车,眼睛往楼上看了看,把车又开走了。
江月萱虽然给风明昊开了门,但仍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而是站在门口和他说话:“你有什么事吗?”
江月萱不让他进屋,风明昊自己却是不客气,硬是挤了进来,然后关上了门。
“我已经和邢雨菲说了,我和她的婚约作废。”
风明昊说完,很期盼地看着江月萱。
他以为江月萱会因此高兴,不想她却是冷冷地说道:“你没有必要把这个告诉我。”
她手一指门:“现在你的话说完了,可以走了。”
风明昊却是不拿自己当外人,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