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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事情?不重要的事情呢?”
沙尘落很想去查一查老板这几天在夏威夷是不是吃了什么不洁的东西,他的脑回路似乎有些改变。
可是,身为狗腿,他必须也得跟着改变才对。
于是,他便冥思苦想起来。
想了半天,他有些沮丧地说道:“该告诉您的都说了。”
他灵机一动:“老板,你觉得我有什么漏掉的,给提个醒。”
“什么都要我提醒?你跟了我多少年?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做吗?”
周宇墨的话,让沙尘落的精神更加紧张起来:“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遗漏了?”
回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声音。
是什么事被他忘了呢?
沙尘落还真是有些担心。
黄依依进来的时候,沙尘落还在拧眉思索着,把从早上到晚上做的事,仔仔细细地回顾了一遍,想着自己究竟忘了什么事。
“你这样在干什么?”黄依依一边往外拿晚餐,一边问道。
“刚刚和老板通完电话,他一个劲儿地问我是不是还有什么事忘了,没有向他汇报。”沙尘落沮丧地说道。
黄依依冷哼:“他那是被冯波迷得缺了根筋,没有记住你告诉他的事情,想让你再重复一遍。”
沙尘落不同意:“老板不是这样的人,否则的话,他就是累死,都没有办法做完公司的事。”
“哼!”黄依依冷哼,“吃饭!吃饭的时候别说他,让我倒胃口。”
沙尘落立刻高兴地坐到了餐桌旁,拿起筷,大口地吃起来:“好吃,吃饭不谈工作,不想了。”
他说不想了,可黄依依却又想说了:“我就不明白,如果他想和别的女人结婚,谁也没拦他,月萱也是一直都在等离婚,可他现在这样做究竟是什么意思?”
沙尘落叹了口气:“我也是猜不到他是怎么想的。不过,如果我是老板,估计我也不会轻易离婚的,其实,夫人这个人真的很好,典型的贤妻良母,太适合他们那样的家庭了。老板即使和她没有爱情,但终究还是有感情的,况且,小少爷还一直都把她当成亲生母亲,我想可能是因为这些原因,老板才不愿意和她离婚。”
“这不是坑人吗?月萱就应该给他们周家当牛当马?而他却可以在外面和其他女人风流快活?”黄依依越想越气。
沙尘落用手拍拍她的肩膀:“你别为他们的事生气了,放心,我以后肯定不会那样做。”
“你要是敢那样,我就把你的蛋蛋切下来,炒了辣椒吃。”她说完,忍不住自己先笑了。
沙尘落一口菜差点儿噎到自己:“你也太狠了吧?”
“你猜这话是谁告诉我的?”黄依依还在笑。
沙尘落有些不相信地反问:“不会是夫人吧?她那样的人还能说出这样的话?”
“是她,她说是他们科的护士长说的,不过我给改了改。”
“炒辣椒是你加的吧?”沙尘落问道。
黄依依满意地点头:“看在你这么懂我的份上,就不和你生气了。”
……
周宇墨挂了电话后,一直都在等沙尘落的回话,然而对方根本就不再理他,这让他的火噌噌地起来了。
看着一直都没有动静的,越看越气,拿了起来,就想摔出去。
手都举了起来,却又放下。
如果他的坏了,换个,那她……
这个是她唯一知道的他的电话号码!
……
在黄依依走了之后,沙尘落在睡觉前,还是继续想着他究竟忘了什么。
想了半天,还是没有想出来,于是便不想了。
想到明天还要去公司,面对那些人的各种各样的问题,他决定以后坚决不做老板,就这样当狗腿了,前提是把这个给他开很高的工资的主ho1d住。
那天,主开了金口:“等你小结婚那一天,我给你百分之一的股份做红包。”
每次想到这个,他都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地干劲儿十足。
百分之一!
他当然知道这个百分之一意味着多少。
想一想,都心情激动。
睡觉,养足精神,替老板打掉那些没事拿钱穷找事的老头老大妈们!
不过,他刚刚睡着,又被电话声叫醒。
看了眼号码,他知道是周宇墨的。
老板,难道你不知道时差这个问题吗?
……
冯波敲门走了进来,神色一派快乐,仿佛她与周宇墨从来都没争吵过:“宇墨哥,你找我什么事?”
“刚才尘落给我打电话,说公司里有些麻烦事,我决定提前结束假期,明天回国。”
冯波意外:“可是,我们还有好多东西都没有玩到呢。”
“我没有让你跟我一起回去,你自己留下玩,什么时候玩够了再回去。”周宇墨温和的声音说道。
“你不在这里,我一个人玩得有什么意思?你就不怕我被坏人骗了?”冯波气恼地看着他。
周宇墨轻轻一笑:“你都多大了?还会像小孩那样地没有脑?”
“我真想我永远都没长大!”冯波说完,甩门走了出去。
她一路快步走着,眼睛里的眼泪忍不住地流了出来。
为什么,他就是不爱她!
为什么,为什么!
她去了酒吧。
要了两瓶酒,开始喝了起来。
喝得半醉不醉,身边多出一个亚洲面孔的男人。
“漂亮的姑娘,我来陪你喝怎么样?”
男人的手肆无忌惮地握住了她的手,把她往怀里一拉,低头吻上了她。
“宇墨哥!”她手搂住那个男人的脖,梦呓一样喊着。
“喝多了,哥替你醒酒去。”
那个男人抱起了她,离开了酒吧。
……
终于,课题组完成了他们的工作,心情自然大好。
“我听说附近有一个石山自然风景区,我们是不是去那里玩一天,这些天都累死了。”有人向鲁昱滨请求道。
“好。”鲁昱滨没有任何犹豫地答应了,“正好也是顺路。”
石山风景区最有名的景点是里面有一座吊桥,几条又粗又大的铁链通过连接着两岸,上面搭着木板,两侧的扶手是软绳编制的网。
下面几十米远的地方是喘急的江水,浑浊,浪花汹涌。
人走在上面,还直摇晃,让经过的人惊叫连连。
邢雨菲人到了桥边,面色变白:“好可怕。”
江月萱虽然也挺害怕,但觉得这个还真是够刺激,却是跃跃欲试。
她刚走了两步,身后的邢雨菲叫住了她:“江大夫,你的胆这么大,带我过去吧。”
面对着众人,她真的不好拒绝。
可是,要是有可能,她不想和她这样近距离地接触。
想起那天邢雨菲在病房中和撕破脸的样,她觉得这个女人蛮可怕的。
“走吧!”她伸出了手。
邢雨菲的两只胳膊都抱住两天江月萱的一只胳膊,几乎是靠着她,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走到中间的时候,邢雨菲的腿突然就软了,人跌倒。
她的身体向桥边滚去,吓得江月萱立马抓住了她。
她连拉带扯地将邢雨菲拉了起来,不想邢雨菲的手似乎特别有劲,结果竟是将她拉得倒下。
很快,她就站了起来,然后用手去拉还瘫着的邢雨菲。
偏偏地,邢雨菲的力气那么大,又将她倒,再次跌坐在桥上。
此时,吊桥上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今天不是节假日,来这里游玩的人几乎没有。
其他人已经过了桥,因为邢雨菲的关系,江月萱和她走在了最后。
鲁昱滨是最先过去的人,所以站的地方离桥头稍远。
看到她们两个都倒在桥上,有些担心,便对前面的人说道:“让一下。”
他准备上去把她们两个人接过来。
其他人却是没有那么担心,这桥玩的就是惊心动魄,当然要怕,这样才刺激。
但大家还是对她们喊道:“加油!”
这时,鲁昱滨已经到了最前面,脚还没有踏上桥板,却是听到邢雨菲在喊,声音极为恐惧:“救我!”
随后,他看到了他此生都无法忘记的噩梦样的情形。
一个浅蓝色的身影从桥上跌落,如同一抹惊鸿,瞬间便掉入几十米下滚滚咆哮的江水中,连落水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第93章 她就是活着的
鲁昱滨目疵欲裂地喊了一声:“江大夫!”
其它所有的人都被这一幕惊住,张着嘴,却是没了动静。
鲁昱滨在那一刻,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停止了跳动!
邢雨菲呆坐在桥上。人似乎都傻了,人呆呆地看着江月萱掉下去的地方。
那里,用来保护人的安全的用粗绳织成的网破了一个大洞!
事实上,这个桥有这样破洞的地方不少,大家走的时候,自然会尽量避免这样的地方。
但江月萱掉下来的地方却是在桥的木板的边上,如果人没小心失足踩上了,就是致命的,这绝对是安全隐患。
一个年轻的男大夫奔过去,将邢雨菲抱离了吊桥。其他人则是站在峭壁边,向江里张望。
只是,哪里还有江月萱的影,只有奔腾咆哮的江水。
因为这个地方是两个峭壁说形成的狭窄,江水在这里突然受阻,才形成这样的天险。
人们是无法顺着江岸向前追踪,只能下山。
但大家都知道,那掉进江水里的人,只怕再也找不到了。
即使找到,也只怕是一具没有生命的尸体。
在医院工作的人都见过很多的人的生命在他们的面前逝去,然而,这样的生命消失却是第一次看到。
前几分钟还是有说有笑的一个明媚女,在他们的注视中殒去。任谁都接受不了。
人们在哭声中,疯一样地往山下跑。
每个人的心里都在期盼着奇迹的生。
景区的人接到报告后,立刻开始了搜救工作,但谁都知道希望渺茫。
一天一夜的江面搜索之后,人们不得不放弃。
……
周宇墨下了飞机,出了出机口后。却没有见到应该前来接机的沙尘落。
他拿出,准备给他打电话,却上面有短信提醒。
他打开短信。
“夫人出事,我已经前往出事现场。”
她出事了,怎么会出事?
他立刻给沙尘落打了电话。
此时,沙尘落坐的飞机刚刚起飞,已经可以通话。
“出了什么事?”
“夫人从吊桥上跌落江里,至今还没找到!”
“哪个吊桥?”
“石山风景区的吊桥。”
周宇墨的手几乎握不住,人摇晃了一下,扶住了旁边的柱。
但这也就是片刻的时间。他便拨了另外一个电话,人重新进入了机场。
……
当沙尘落到了地点,与鲁昱滨会和的时候,周宇墨也到了。
他是坐自己的飞机过来的。
其他课题组的人员已经坐车返回,只有鲁昱滨留在这里等候消息。
见了面之后,鲁昱滨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周宇墨没有对事情做出任何的评价,而是对沙尘落说道:“把直升飞机尽快调过来。”
他的脸色异常平静,让看到的人都感觉到不真实。
刚刚走出去的沙尘落又返了回来,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四十多岁的男。
“我刚才接到一个电话,说是在下游找到了江大夫的包和证件。”
“人呢?”
“还没有找到。”
周宇墨对沙尘落说道:“半个小时内,我要直升飞机到达这里。”
沙尘落应声出去。
“宇墨。”鲁昱滨叫了一声。
周宇墨语气仍然平静:“只要没有找到她的尸体,她就是活着的!”
他说完。大步走了出去。
“在我有危难的时候,总是你来救我,你是我的救星!”
他的耳边,他的脑里,只有这句话。
他知道她在危难中,知道只有他可以救她!
……
幼儿园门口。
放学的时间。
大门一开,阳阳和以衍便第一个冲了出去,直奔等他们的那辆车。
“李管家,妈妈今天有没有来电话?”
这几天,他们只要一放学,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这句话。
李管家的脸色暗了一暗:“没有。”
“妈妈这次是做什么课题,去了哪里?怎么这么多天都不给我们打电话?”
两个孩恋江月萱,但不是不讲理地缠他。
他们只是想可以和她通个话,听到她的声音,看到她的身影。
“这个是秘密,她没有告诉任何人。”李管家只好这样说。
她知道夫人回不来了,可是,少爷严令任何人这样说。
不仅她被严令如此,医院那边也是这样。
那些回来的人也都被告知,不允许透露有关江月萱的任何消息,连他们当时用的什么的都被收走。
李管家开始没有理解他为什么会这样做,但后来理解了,因为少爷是真的不相信夫人已经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