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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何关联?”
北堂镜仍旧坐在那,轻声答:“天龙教的教主就是梦柳苑的雪娘,这些年,她靠美色勾结了很多门派,包括朝廷中人,大都跌入了她的迷魂阵。找寻桂宫,是想跟当朝皇帝平分宝藏。”
“真是武林祸害。”燕南飞突然蹲下,将刀放在一边,问北堂镜,“你受伤了?”
北堂镜微微一笑,“在动力的时候被石头砸了腿,当时没有察觉,这会才疼了起来,不过没有大碍。”
燕南飞侧目瞥了眼东方玄夜,嗤笑道:“连女人都保护不好,还敢称霸武林。”
东方玄夜抿唇不语,只是垂眸望着北堂镜,“我们先想办法从这离开,你的脚需要医治。”
“对了,燕子和西门三少呢?”
燕南飞颔首,低声道:“掉下去了。”
“什么……”北堂镜失神,想了一会说,“以西门三少的轻功,或许还有生还的可能,我们应该加派人手去找找。”
东方玄夜应道:“我会的,你好好养伤。”
一汪碧绿的深潭边,有一大片绿油油的草地和灌木。浑身湿透的南宫九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气,不一会又忙了起来,她忙着摘好多藤条,编成一大团,塞在西门飘雪头下作枕头枕着。
“你舒服点了么?”南宫九小心翼翼拍拍西门飘雪的脸,生怕他睡过去。
西门飘雪虚弱地点点头,又痛苦地蹙着眉。
南宫九急得在地上一顿乱捶,哭哭啼啼道:“都怪我、都怪我!明知道自己这么重,那么高摔下来会压死人的……阿三,怎么办,我怎么才能帮到你?”
西门飘雪深呼吸,尽量使自己的脸色看起来不那么吓人。为了美人逞英雄的下场,就是断了几根肋骨而已,还好,至少他获得了比什么都珍贵的东西,那就是南宫九的眼泪。看这个平时对自己凶巴巴的婆娘流眼泪,那也算人生快事。
西门飘雪苍白的脸上绽出迷人的微笑,用扇子敲了敲南宫九的头,安慰道:“没事,会慢慢好起来的,不过这几天要辛苦夫人照顾我了。”
“夫君……”南宫九瘪着嘴,抽抽搭搭道,“我会好好照顾你,只要你别再离开我。”
“你去找些干柴。快天黑了,这里可能有野兽出没。我先运功疗伤,等好些了才可以帮你。”
“你不用帮我,最重要是你的伤。”南宫九抹了抹眼泪一骨碌就爬起来,勇敢地叉着腰,“我去捡柴,然后给你捉只野味回来补身子!”
说干就干,而且干劲十足。不一会,南宫九还真弄了一堆柴回来,又不知从什么地方捉了一只乌龟。西门飘雪瞅着那只巴掌大的小乌龟,心想:今天晚上要饿肚子了。
南宫九扲着乌龟得意洋洋在西门飘雪面前晃来晃去,“你看,这是上等的补品,保证你吃完之后就活蹦乱跳。”
西门飘雪眉眼含笑,问:“你打算怎么吃它?”
南宫九不假思索:“煮啊!”
“用什么煮呢?”
南宫九懵了,歪着头想了半天,改口说:“那就烤着吃!”
西门飘雪忍不住笑出声,捂着胸口道:“头一回听说烤乌龟的。”
南宫九蔫了,瘫坐在地上,嘟着嘴说:“人家抓不住兔子,只能抓乌龟了,谁叫它走得慢。”
“快生火烘干衣服,不然我们都会受寒。”
南宫九眨巴着眼,生火?钻木取火么?
西门飘雪强撑着坐了起来,胸口钻心的疼。南宫九赶紧去扶着他,“你起来干什么?躺着呀!”南宫九话一出口,只见西门飘雪捡了个石子,朝灌木丛里飞快地掷了出去,一声闷响之后,西门飘雪道:“去捡来。”
“什么?”
“兔子。”说完,西门飘雪又在地上摸寻了半天,捡了两颗火石。等南宫九兴奋地把兔子捡回来,火也渐渐地生起来了。南宫九顿时有种挫败感,好像她什么都不会,只会给人添乱。
一顿美味的烤兔肉,也是西门飘雪搞定的,南宫九抹抹嘴边的油,感慨道:“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要休我了。”
西门飘雪一怔,拾起一片衣袖优雅地擦了擦嘴,“我没有想要休你。”
“你不用安慰我。”南宫九将头撇向另一边,有点生气。
西门飘雪解释道:“我当时浑浑噩噩,我爹将休书取走了我都不知道。至于他后来昭告天下,我就更不知道了。”
南宫九怒视他,挥着爪子道:“你为什么浑浑噩噩,为什么不立即来找我?你看燕大侠多紧张镜子姐姐!”
“因为我担心……”西门飘雪的桃花眼迷离而款款地望着南宫九,狂放电,低声说,“担心冰邪说的是真的,我们之间的一切,都是你用幻术变出来的。”
南宫九委屈道:“幻术?我一丁点武功都不会,哪里会那么高深的东西?”
“是我没想清楚……”西门飘雪托起南宫九的手,放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南宫九叹了口气,除了雪娘让她偷藏宝图的事,其他所有事情都一股脑儿讲给西门飘雪听。讲着讲着,自己也觉得命苦了,唏嘘不已。
“这么说,你娘还在他们手里?”
“嗯,我一定要把她救出来。”
“有你夫君我在,一定可以。”西门飘雪笃定道。
南宫九破涕为笑,伸爪抱着西门飘雪的头往自己怀里摁,“阿三,你真好!”
“呃……”西门飘雪的鼻子正顶着她胸前最柔软的地方,方才还觉得冰冷的身体突然滚热滚热,唔,真是温香软玉……就保持这个姿势闭上眼睡吧。
天龙教 94、再见竹竿舞
瀑布从崖顶垂落,远远望去如一条纱巾。潭里的水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溅起的水珠子弹得到处都是。南宫九挽起裤腿躬身在水里洗衣服,洗了一会就腰酸背痛,她果然比较适合当少奶奶。那衣裳本来就是红的,即便染了点点血,远看还是看不出来嘛!可是西门飚血有小小洁癖,不容任何污渍的存在,看在他是伤者的份上,南宫九认真地洗啊搓啊。
西门飘雪倚在树下,一边啃野果子一边望着远处的南宫九,看心爱的女人给自己洗衣服,这滋味真是惬意。
南宫九洗完衣服,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捡了颗石子给西门飘雪,笑眯眯说:“阿三,你再打只兔子来。”
西门飘雪抿唇而笑,摇着扇子道:“夫人,我们今天不吃兔子。”
“那吃什么啊?”
西门飘雪手一动,石子往上飞了出去,旁边的树上落下一只鸟儿。“鹧鸪。树上有个窝,去掏几个蛋出来。”
“啊?”南宫九将那棵树从上到下忘了几遍,上树?这个似乎有难度。她愁眉苦脸望着西门飘雪,小声说,“我们还是先吃鹧鸪,改天再吃蛋吧?”
西门飘雪弹了弹身上的灰尘,突然站起来朝树上飞去,手往枝叶里一伸,又飞了下来。手里握了三枚鹧鸪蛋。
南宫九欣喜得直拍手:“阿三,你的伤好了啊!”
西门飘雪嘴角一抽,突然捂着胸口往南宫九身上扑了去,整个人都挂在她身上,有气无力道:“方才耗力过大,又疼了。”
“哎呀,你别乱动嘛!”南宫九扛起西门飘雪的胳膊,将他扶到树下坐好。紧张兮兮掀开他的衣襟,胸腔上几道紫红的瘀痕,看着都很疼。“怎么还不好呢……”
“伤筋动骨一百天,即使快也要十几天吧。”
南宫九从西门飘雪手里拿过几枚鹧鸪蛋,“我去给你把蛋闷熟,这个有营养。”
西门飘雪一面衰声叫唤着,一双桃花眼在南宫九身上瞄来瞄去。她的裙摆都撩了起来,绑在腰间,裤腿挽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一段雪白得跟莲藕似的小腿。身上稍微湿了水,勾勒出平日里极难得一见的曲线……
西门飘雪吞了吞口水,往四周打量,附近有一小片竹林。等南宫九把蛋埋好了,生了火,西门飘雪又捂着胸口,眼眉都挤成一团,极痛苦道:“夫人……”
“你又疼啊?”南宫九赶紧过去抱着他,像哄孩子睡觉一样拍着他的背,“这里荒无人烟,若是有个人路过,也可以请大夫来给你治治。”
西门飘雪的鼻子又顶在她胸前,用力吸了吸她身上的女人香,感慨道:“为什么我觉得好像在做梦一样?”
“做梦的话,早就疼醒了。”
“你真的不会幻术?”
南宫九蹙眉,一把将他推开,“你还怀疑我?”
“我突然想起来……”西门飘雪眼神乱飞,故作迷茫状,“你给我跳过竹竿舞,那是做梦还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南宫九为了证明自己,四周望了一望,找到了那片小竹林,信心满满道,“你看着,我再给你跳一次。”
南宫九搀扶着西门飘雪往里走了一段路,给他捡个干净的地方坐着。自己在竹林里挑了一圈,找了根比较结实的竹子。摆了个POSE,觉得十分不对劲,南宫九低头打量自己的衣服,这样可怎么好跳钢管舞。她眼珠子一转,“阿三,你先等等!”说着,人就搜地一下缩进灌木丛里去了。
西门飘雪纳闷地看着那一从不挺地颤啊颤的灌木,不一会,南宫九扭着腰出来了,西门飘雪倒吸了一口气,极力控制自己。南宫九上面裹了块布,下面围了块布,绝大部分身体都暴露在他眼前。接着,那修长的腿抬了上来,缠着竹竿一阵磨蹭。手也摩挲着竹竿上下滑动,S型的身体扭来扭去。
西门飘雪看得目不转睛,当看到南宫九一个趴下的姿势,突然闷哼了一声,小白脸涨得通红。
南宫九还在状态中,索性不站起来了,善解人意地从草地上爬过,爬到西门飘雪面前,眯着眼放电,“夫君,你相信我了么?”
西门飘雪贪婪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大好风景,喃喃道:“还有么?”
南宫九无意中垂眸一撇,惊讶发觉西门飚血……充血了。难怪一副痴痴的样子……南宫九有点鄙夷,他都重伤了,居然还想着风花雪月。不过男人本来就是经不住诱惑的,何况是她这样风姿绝代的美少女,啊哈哈哈!南宫九还比较得意,俯首在西门飘雪脸颊蹭了蹭,轻声道:“夫君,我帮你……”
然后双手从他腰间滑下,解开扣带……
那双手冰凉,又是极柔软的。西门飘雪浑身一僵,突然之间呼吸困难,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瞪着南宫九。南宫九狡黠一笑,俯首下去……西门飘雪长叹一声,又随之吟哦着,快慰之余,不由欣悦感叹: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天龙教 95、汇合
黄昏时分从竹林里出来,南宫九特兴奋,蹦蹦跳跳去把埋在土里焖着的鹧鸪蛋拿出来,献宝似的递给西门飘雪,笑呵呵道:“来,吃蛋,给你补一补。”
西门飘雪双颊滚烫,还好天色暗,加上有火光,看不太出来。按常理来说,现在该羞涩的是某人,可惜某人的喜怒从来不能以常理来推断,此时她正在得意忘形中,就好像占了天大的便宜一样。这令西门飘雪产生了一种错觉,他被调戏了,而且被调戏得很惨。
“怎么了?”南宫九见西门飘雪在发怔,夺过他手里的鹧鸪蛋,“我给你剥!”
西门飘雪斜眼瞟了她一眼,小声问:“你在笑什么?”
南宫九笑得跟花儿一样,反问道:“我在笑吗?”
西门飘雪垂头,额边三条斜线。
“来,吃蛋!”南宫九把热乎乎的蛋递到西门飘雪嘴边,殷切道,“快吃嘛,你累着了。”
“我不累……”西门飘雪耷拉着眼皮答,“是你比较累。”
南宫九眉飞色舞道:“哎呀,你有伤在身,进行这么激烈的运动,当然受累了嘛!”
西门飘雪望天,惆怅道:“我都没有动,是你在动……”
南宫九也望天,歪着头在树上找了一圈,没有鸟窝啊,西门飚血在看啥?回过头继续和蔼可亲地看着西门飘雪说:“我会对你负责的,来,吃蛋。”
西门飘雪仰天长叹:“得妻若此,夫复何求?!”然后将那枚蛋一口咬下了。
南宫九也捧着一枚鹧鸪蛋,蹲在西门飘雪面前奸诈地笑着,就像看战利品一样目不转睛看着他。她终于趁西门小受虚弱之际,把他吃干抹净了,大大增加了御姐的自尊心。哼哼,趁他伤势没好,一定要给他继续灌输他是小受的事实。
西门飘雪被南宫九看得浑身不自在,她为什么用一种极猥琐的眼神看着他?他无奈,抬头摸了摸她的脸,提醒道:“快吃,都凉了。”
南宫九仍然目不转睛盯着他,嘴唇触到圆润的蛋白上,突然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