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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柔冲了出来,她不是冲向夜眩而是冲向淌烈驭——夜眩表情错愕,因为——柔柔的手中握着一把刀,眼看就要刺向唐烈驭了。
“我要杀死你!”柔柔狂喊着。
夜眩疯狂的尖叫。
唐烈驭本能地向旁一闪,锐利的刀锋划过他的手臂,鲜血喷了出来,柔柔刹那间不动了。
她从丧心病狂中恢复理智,唐烈驭的血,让她清醒了,她全身剧烈颤抖,刀子“铿锵”一声掉落在地上。
唐烈驭冷肃的脸,仍散发出一种王者的尊严,让柔柔吓得苦出来……
“我……”她语无伦次的说:“你和夜眩……你怎么可以让她有了孩子……我的希望都没了……我恨你……”
夜眩想不到柔柔会杀人。
柔柔为什要杀害唐烈驭?女人——真是不可理喻的可怕!
出乎意料的是——唐烈驭竟然蹲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捧住柔柔的脸。“想哭,就好好地哭吧!”然后,他把柔柔揽在怀中,这举止却让夜眩大惊失色。而柔柔却真的一把抱住唐烈驭,放纵的哀嚎大哭……极度的悲痛之下,,柔柔竟昏过去了。
唐烈驭一把抱起柔柔,头也不回的上楼。
只剩下夜眩孤零地站在大厅。
夜眩的心一下子纠成一团,酸、甜、苦、辣全涌上心头……
他“竟”抱了柔柔?
柔柔伤了他!但他却还对柔柔不计前嫌、万般呵护?
很奇怪的感觉,夜眩感到她的心不再平静……
安抚完柔柔,唐烈驭才下楼,沉默成了他和夜眩的共同语言;直到唐烈驭可怜兮兮的说:“我是为你受伤的,你可不能不管,这件事你也有责任喔!”这才打破他们之间的沉默。
夜眩默默的取出药箱。
“好痛!”唐烈驭像个孩子似的哇哇大叫。“小心一点!”
“少装了!”夜眩瞪着他,冷峻说:“还能抱人上楼,我想这不是什么大伤口!死不了的!”
唐烈驭挑起眉,匪夷所思地调侃着。“奇怪!我怎么好像闻到打翻千桶醋绦子的味道!你在吃醋吗?”
吃醋?夜眩把手上的棉花往他脸上一扔,手正要挥向唐烈驭,却被他一把抓住。“小心!现在我是你的情妇,让你打是没关系,等哪天你做了我的情妇时,我会让你独守空闺,流泪到天明喔!?”
夜眩挑高眉,骄傲反问:“会有那一天吗?”
唐烈驭的脸色很诡异。“我不会自取其辱的,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尝尝被遗弃,没有人爱的滋味!”
“你……”夜眩的脸沉了下来,她的心在狂跳。
唐烈驭却故意忽视她情绪的变化,尖锐的说:“柔柔爱你,你知道吗?所以,她总是偷偷睡在你床上——”
爱我?夜眩一脸惊惧,但,精明如她,立即老奸巨猾地笑了。“她爱我又如何?那是她自讨没趣。我这人是不会放感情在别人身上的。”
她得意洋洋刻薄地说:“我想到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了,你很尽职,让我有了孩子,我看你们抱在一起也很契合,我就撮合你和柔柔如何?反正,你们两个都被我像垃圾一样丢掉了。”
“你真是恶毒!一点也不把爱你的人当人看!”
夜眩无所谓的笑说:“不恶毒,怎么叫做‘酷女’呢?”
“你一定没有爱过人,是不是?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爱。”唐烈驭叹息的摇头。“真是一个可怜虫!”
而夜眩只是发出一串狂野的笑声。“只有无能的人,才开口闭口说爱!”
夜眩不再任“情妇”摆布她。
上班的第一天,她就面临了穿女人衣服的挑战。
唐烈驭站在镜子后,对她露出深不可测的笑容。
夜眩当然明白唐烈驭的笑代表什么。
她大大方方穿上一件紧身白套装。
这套装很性感,低胸的领口,让她坚挺的蓓蕾呼之欲出——
“你必须穿它才能出门。”唐烈驭拿着一件胸罩挥啊挥。
夜眩对着唐烈驭露出甜蜜的微笑。“通常,我上班都是一身黑,我也不想穿你手上那鬼东西,你要我穿女人的衣服,我就这样出门。”
她卯上唐烈驭了?他们双眸对峙,过了好久,他才咬牙切齿的说:“你是故意的?”
“是的。”夜眩摆出娇媚的姿态。“我故意露给男人看,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目睹我‘酷女’若隐若现的娇躯吗?”她甚至对唐烈驭行礼。“我替大家谢谢你的成全。”
唐烈驭一把扯住她的肩膀,眼睛似乎快要喷火了!“你赢了,”他把胸罩往后一扔。“你那些丑陋的男人衣服,我都藏在阁楼。你要穿就去穿吧!”他再三交代。“胸部要包好。”他头也不回便走了出去。
夜眩露出得意的笑容,她赢了!
她又恢复男人的打扮了!
第五章
唐烈驭痛恨夜眩的蛮不讲理。但是,他仍尽力控制自己高涨的怒火;他小心的将她扛进屋内,走进她的房间。
他充满疼惜地把夜眩放在床上,偏偏,才一松手,夜眩便立刻对他拳打脚踢。
她的指甲狠狠地划过唐烈驭的脸,唐烈驭痛得叫出声,但仍嘲弄地调侃。“你知道这应该是女人打架的伎俩吗?真正的男人是——”他拳头紧握,关节甚至都泛白了。“男人都是用拳头的。”
夜眩还来不及思他的话,他的拳头便无情地向她挥过来——夜眩本能的wωw奇Qisuu書网捂住头,闭眼尖叫:下一秒,她发觉她被扑倒在床上,唐烈驭就在她的上方,对她邪恶的咧嘴大笑。
“放开我——”夜眩开始挣扎抵抗,红唇微张,粉颊发红,她知道唐烈驭要对她“做”什么!
一阵惶乱又怪异的感觉袭向她。“放开我!”她倨傲地昂起尖尖的下巴。“别忘了,谁才是主人!拿开爪子,没水准的烂‘情妇’!你为什么不听话?小心,我会休了你!”
“我再强调一次,在床上——永远是男人的天下。我才是你的主人!”唐烈驭霸道蛮横的表情让夜眩不寒而傈,仿佛印证他的誓言。他将夜眩整个人固定在他的怀里。“你这只小野猫,既然身为女人,就要好好的尽义务,取悦你的男人,”
“我怀孕了……照契约你不能碰我……”她的牙齿打颤,她的声音根本是在颤抖。
“是吗?我如果不从呢?”他邪气奸笑,热热的呼吸吹在夜眩的脸上,结实的胸膛压住她,他身上的温度像铁板般烤着她,不知不觉,夜眩的心开始疯狂地乱跳。他们方才被雨淋湿的身子,恍似被烘干了,他们现在热情如火。
“其实,我绝对不让你得逞……”然后,咒骂声停止了。
夜眩只是逞口舌之勇,而唐烈驭却是付诸行动——
他们的耳际只有轰隆隆的心跳声,他们的唇相遇了,他的舌头挑开她的贝齿,成功的占领她的嘴。
她挣扎着,但他的手臂紧紧箝住她。他可恨、又令夜眩莫名兴奋的手,在夜眩的身上到处游走……
夜眩觉得她要窒息了,她全身紧绷,肌肤变得特别敏锐,唐烈驭用着低沉迷人的嗓音说:“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再次搂住你的感觉真好!”
“不要这样!”也眩再也笑不出来了,她似乎快疯掉了。
其实,她在害怕。而唐烈驭看得一清二楚。
“不要怕!我在这里!”这就是他安抚夜眩的方式。他扯开夜眩的睡衣,她雪白诱人、浑圆饱满的双峰,出现在他眼前。“真美,我一直等待这一天,再一次的碰触你。”说着,他低下头,张开双唇,深深地吸吮着——
他吻住她的蓓蕾,彷如一道电划过夜眩的身体,天旋地转的感觉在她腹部聚集,玫瑰般的胸脯本能的在唐烈驭嘴中绽放,她柔美的曲线贴向他。感觉到不断膨胀的激情,夜眩全身不经意的扭动起来。
唐烈驭喃喃地赞美,抚摸夜眩的头发,将睡衣慢慢拉下,夜眩突然意识到——大白天里她竟然在男人面前脱光衣服,她惊叫出来,两只手像白蝴蝶般的胡乱飞舞,试图掩住重要部位。
但是,在唐烈驭面前,她再也躲藏不了,她只能接受,当个百分之百的女人。
“等一下。”唐烈驭缓缓推开她,迅速脱下身上的衣服。夜眩闭上眼睛,不敢直视男人的体。她感到床上又再度凹陷,他躺回夜眩身边,抬起她的下巴,逼夜眩睁开眼睛。
他吻着夜眩的眉毛、粉颊、朱唇、下巴,唐烈驭的唇像一把欲望的刷子,在他俩身上涂抹出激情的色彩。他用舌尖去逗弄她的害羞,然后他的嘴往下移,停在夜眩的小腹上。很快的,黑色的男性内裤不见了。他又对她会惊声尖叫的事——她腹部发出需求的浪潮,她夹紧他的头。他撩起了一阵阵陌生又兴奋的高潮。
终于,扬言自己是“男人”的黑夜眩,完全的投降,她像含苞的花朵在晨曦中迎着阳光缓缓开放……
“我是谁?”他逼问她。
夜眩在极度兴奋之中,仍不说话。
他霸气的说:“是‘唐猎豫’在跟你做爱。”他用力捏住夜眩的臂部,低头注视她。“记住,是‘唐猎豫’让你销魂蚀骨!”
“嗯!”夜眩呻吟着。
“说啊!是谁让你快乐的?”
“唐烈驭!”随即一阵悸动俘虏了夜眩,使她无法自制地狂喜尖叫。
在夜眩的刺激下,唐烈驭也释放出全部的自己……
※※※
夜眩看起来是何等的纯洁。
沉睡中的夜眩露出天使般的微笑,皮肤像冰雪般光滑,头发像午夜般漆黑,倏长的手指安放在腹部,长长的睫毛像小扇子般贴着她的粉颊,她的美令唐烈驭曭目结舌,唐烈驭觉得自己又蠢蠢欲动了。
他笑着自己怎么如少年般欲火贲张?
雪白大床的另外一半,摆着一束美丽的夜来香。
跟柔柔去市场时,卖花的摊贩上有着浓郁的花香,竟就是夜眩身上的味道,仔细问了花贩后,才知道那是夜来香的花香。
这是他特别为夜眩准备的——他想取悦她。
这是他一直幻想的生活——与夜眩在一起的“两人世界”,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了。
※※※
她一直被缠绕着……是什么缠绕着她呢?夜眩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就在一瞬间,一个女人挽起袖子,手拿着刀,刀锋在烛光下闪动着冷肃的光芒,她母亲黑夜双就在那里——像待斩的动物。
眼看那女人手中的刀就要和她母亲接触了,一道银光闪过——夜眩扑向母亲,试图保护黑夜双……须臾,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杀她母亲的那女人也不见了,她只看见了自己扭曲的五官,以及,唐富豪对她狰狞的笑。
他纵声大笑对她说:“除掉你,除掉你,除掉你……”夜眩没命的转身就跑,但是,一脚踩空,开始往下掉,她舞着手,张嘴尖叫……
梦醒了!夜眩汗流满面,她不断地告诉自己。她的手随意往旁一伸,意外的抓到了一束花。
花?
夜眩的嘴惊讶的成了0型。夜来香——是她母亲黑夜双最爱的花!
是不是因为无法抛弃过去,抛弃母亲的影子,所以,她喜欢夜来香!?
不过,她不曾表现出来,最多只是喷喷夜来香的香水,她细细把玩夜来香的花瓣感叹,又被唐烈驭看穿了?
唐烈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她……可恶!她恨男人,恨所有的男人……
她注视镜中的自己,不得不承认自己多了分妩媚。
不可能,不可能,她一定疯了!她咬牙切齿,想找唐烈驭丢在地上的男性内裤,偏偏,翻来覆去就是找不着,只好从橱柜取出一套男性休闲服套上,抓着那把夜来香,匆匆地下楼。
这是她在厨房见到的景象——
唐烈驭穿着红色的围兜,背对着她,煮菜烧饭,嘴里还哼着小调,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但是他看起来就是不一样。
他有领袖的气质。
他有大将之风。
他有不可一世,傲世群伦的架式。
他应该是掌握天下的男人。
怎么说呢?
一个人的本性,不会因落魄外表而改变,就算他现在只是个三流摄影师,也应该只是时运不济吧。夜眩深深地感受到唐烈驭是个可怕的男人,而“可怕”,不就是她最可以“利用”他的地方吗?
她突然有个“一石二鸟”的计划……她一直背负着“黑夜眩”的名字,偏偏,这也是她最大的“弱点”,她需要一个“傀儡”来击败唐富豪!
她蛮横的握着夜来香,甚至将花儿的茎干都折断了,浓浓的芳香,让唐烈驭一下子就嗅出来了。
他笑意满满的回头,夜眩却将整束花无情的扫向唐烈驭的脸。夜来香就这样的整个刷过唐烈驭的面颊,掉落在地上——
“你做的吗?”夜眩目光犀利,言中有意道:“哪一个是真正的你?那个对我凶暴的人?还是对柔柔温柔的你?”无法忘记那一幕——柔柔和唐烈驭的亲吻……
唐烈驭哈哈大笑说:“你不是应允我和柔柔在一起吗?”
夜眩不由自主四胀红了脸。
“傻瓜,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那是柔柔搞的鬼——”他一五一十地说。“我发誓。我对你绝对忠心。”
“真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