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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海急忙摆手道:“那可不成,一是你二女儿家离黑仙老巢近,黑仙有七百多年的修为,它法力无边,非常厉害的,出了问题我想救你都没有法子。二是你住在这里,有镇压黑仙的东西。”
张和一愣:“镇压黑仙的东西,那是什么东西?”
肖海指了指屋顶的排风扇,那里冒出一缕缕白烟,是做藕合鸡的水蒸汽:“就是它。”
“它?”张秀英也纳了闷:“它能镇压黑仙?”
肖海点点头道:“你们还不知道吧,老先生用的烟袋,是你家祖上传下来的,你家前辈抽烟没有任何问题,也没有任何风险,就是因为他们经常做藕合鸡,用做鸡冒出的白烟镇压了黑仙的黑煞之气。而老先生你就不行了,你多年没有做过藕合鸡,少了白烟的镇压和保护,危险就会接踵而来。你如果想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避过血光之灾,必须居住在这里,而且还要大量的制做藕合鸡,用藕合鸡的烟气熏染黑煞之气,保护你和家人平安无事。”
“你怎么知道叫藕合鸡,为什么要在这里做,不在对门的饭店,或者汽车站附近做,为什么必须居住在这里,我住到普洲县城不可以吗?这……这还有什么讲究不成?”张和有点将信将疑,提出了一连串的疑问。
肖海摇了摇头,晃了晃屁股,撇了撇嘴笑道:“然也,这你就不知道了,藕合鸡谐音‘我佛鸡’,你要用我佛鸡’的名字,还有亲自下厨产生的白烟,才能镇住黑煞之气。”
肖海抬手指了指房顶,把嘴又撇了撇道:“而这饭店是一座古宅,已经存在二百多年了,离老远就能看到紫气东升,祥云笼罩,是大福之地,离了这块地方,不采用藕合鸡的老叫法,镇压黑煞之气的作用就会大大降低,有什么后果我就不能保证了。”
张秀英心中暗笑,小电棍真能忽悠,这些歪理学说都从哪里弄来的,鬼点子真多,是一个骗瞎话的能手。
张秀英不知道,肖海本来学习非常棒的,失去父母后便没了进取心,经常编瞎话糊弄孟先太和高东兰,他编瞎话的本领是经过千锤百炼的。
张秀英心里好笑,脸上却做出一副焦急的神色,担心道:“这情况太严重了,爸,你千万不能回家了,万一像大师说的那样,我好担心你和妈妈,我们说定了,我现在就给妹妹打电话,让她帮着妈妈收拾东西。”
张秀英摸出手机就打,张和伸手想拦,没等老头说出话,肖海站起身,挡在张秀英身前,一把拉住老张头的手,叹息道:“罪过呀罪过,我泄露了天机,会遭到天谴的,老先生,十元钱的卦费给我吧,我得回山顶避难去了,罪过呀罪过。”
张和拍了拍脑袋,满是白头发的脑袋仍然蒙着圈,急忙摸索着衣兜找钱:“大师别着急,我现在就找,兜里还有几十块的零钱。”
张秀英想从兜里掏钱,被肖海用眼色制止了,只有老头亲自付钱,才能加深他的印象,提高可信程度,让他完全相信这是真的,不再将信将疑。
老头摸了半天,从衣兜里摸出一块手帕,里面鼓鼓的裹着钱,看样子有三四千元,向肖海手里一拍道:“大师,太感谢你了,十元卦费太少了,这些全给你吧。”
肖海看也不看,装进兜里道:“善哉善哉,老先生心诚志善,与我仙有缘,千万要记住我的话,烟不要抽,酒可以少喝一点,你会高寿到一百一十五岁。”
张和不住地点头,躬送活佛一般将神汉送出了饭庄。
“张伯伯,您这是来客人了?”刚刚走到大门口,曹婷婷骑着电动三轮车从外面驶进来,看到张和急忙打着招呼,眼睛不停地瞟向“神汉”。
肖海暗叫一声不好,急忙躬起身子,撅起屁股,太阳镜向上挑了挑。
闫朵朵的后勤工作怎么做的,没有把曹婷婷看好,从后厨里跑出来了。他急忙扶了下眼镜,将太阳帽向下压了压,好像小偷见到了警察一般。对,就是小偷见到警察的感觉,谁叫咱把人家的贞洁给偷了呢。
“婷婷姐,你快看,拿竹竿戴眼镜的大胡子是做什么的,怪里怪气的,不像是来吃饭的。”
电动三轮车后面伸出一个小脑袋,梳着两只俏皮的羊角辫,趴在曹婷婷的耳朵边,指着肖海嘻嘻笑问道。
肖海吓得腿肚子一软,差点摔在地上,冷汗立即钻出了额头。
闫朵朵小鬼丫头净干好事,不但没有稳住曹婷婷,还把曹大小姐的注意力向他身上引,她是彻头彻尾的叛徒!
第125章 秃毛狗(求收藏红票)
肖海很是害怕,被曹婷婷羞辱一顿是小事,万一他自编自导自演的一出好戏穿了帮,劝说老张头到饭庄来做藕合鸡的事情就会泡汤。如果倔强的张和知道被人糊弄,两个人谁也逃脱不了张老头的惩罚!
曹婷婷上下打量了肖海一眼,翻了翻白眼道:“看样子是个算卦的,骗钱的神汉,朵朵啊,不用理他,晚上姐姐给你做芹菜馅饺子吃,喜欢不?”
张和一听这话来了气:“那个大侄女啊,你刚才说错了,这位大师可不是骗钱的神汉,他可是得道的仙家,能够逢凶化吉遇难呈祥,预测未来。刚才经过大师的一番破解,让我避过了血光之灾,道行深着呢,不许对大师不敬。”
曹婷婷撇了撇嘴,鸟也没鸟神汉一眼,开着电动车向前走去:“张伯伯,只有你才会相信这些鬼话,如果换成是我,早用铁锹把这种人给铲出门外了,还想得到别人尊重,想得美。”
被当成狗屎给铲出去,肖海并不生曹婷婷的气,她铲得越远,他越高兴,他生气的倒是闫朵朵,让小丫头看着曹婷婷,小丫头不但没看住,还把她注意力向他身上引,真够气人的,他回头狠狠瞪了小丫头一眼。
闫朵朵坐在电动车上格格地笑,脸上露出两只好看的小酒窝,两只冲天辫晃了晃,冲肖海吐了吐舌头,眨了眨眼睛,做了一个鬼脸。
“那个大师啊,你不要介意,年青人不懂得这些大道理,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不要责怪她们。”张和拉着神汉的手抱歉地一笑。
肖海装模作样的挥挥手,很大度的样子,还真有点仙风道骨的派头。他没敢说话,怕一出声再让曹婷婷听到,费了半天的劲,做了半天的功,可就全白搭了。
出了饭庄的大门,肖海冲张氏父女挥挥手,向着远处走去,不一会儿便消失在拐角处。
看着瘦弱的背影消失了,张和点点头,转头对张秀英道:“闺女啊,我有了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啊,爸,走,我们屋里说去,这里太热了。”张秀英扇了扇耳边的风。
张和跟随女儿坐回到办公室,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叹了口气后郑重道:“刚才经这位大师一说,我有点茅塞顿开,我和你妈年纪都不小了,腿脚也不利落了,继续在老家住着也不方便了,我想在肖各庄镇上买一栋房子,和你和朵朵住在一起,有时间有精力了,我帮你打理一下饭店,做一做藕合鸡。没有精力了,我就下个棋,打个牌什么的,以颐养天年,你看怎么样?”
听到“藕合鸡”三个字,张秀英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一把搂住张和的胳膊惊喜道:“爸,你真的同意我做藕合鸡了,真的你答应用这个名字了,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我的亲爸爸。”
张秀英扑到父亲怀里,高兴得直跳脚,俨然一个仍在爸爸怀里撒娇的小姑娘。
张和拍着女儿的头道:“好闺女,都多大了还撒娇,我同意可是同意,但是我听说,你这饭店是合伙的,与他人共同经营,咱丑话先说前面,这商标可是咱家的,永远是张家的祖产。”
“没问题的爸,不但商标是咱家的,饭店收入还有你一份呢,你就放心吧,我明天就去注册商标。”
张秀英跑出房间,把这个好消息第一时间告诉了肖海。
肖海捏着电话好一阵激动:“秀英啊,弟弟我这戏演的怎么样,很成功吧。”
张秀英挑了挑大拇指道:“确实不错,演得盖了帽了,我都被你忽悠住了。很佩服你有演戏的天份,如果张大导演看到你,估计比那个什么宝强还要火。”
能够得到张秀英的夸奖,肖海很是满足,把干瘪的胸脯挺了挺道:“咱是谁,张秀英的兄弟,兼小情人,那不是一般的强悍!”
“哟哟哟,说你胖你就喘上了,千万别把牛皮吹破了,赶紧说正事,注册商标的事情……”
“注册商标的事情我去办吧,你好好的经营饭店,照顾好咱爸爸,饭店一时半会儿我是不能去了,让岳父大人认出来可不好,咱这戏还会穿帮。”
“谁是你岳父大人,说话注意点。”张秀英嗔怒道,脸上虽然有半丝的怒气,心里却是暖暖的,甜甜的,美美的。
张秀英叫过来闫朵朵,让她把准备好的执照及申请商标的相关材料送到派出所,肖海在那里等着呢。
闫朵朵咯咯一笑,拿起档案袋就跑,张秀英在后面骂道:“毛手毛脚的丫头,你慢着点,小心路上的车!”
“知道了妈,就你事儿多,整天嘱咐个不停,我多大了还看不到车啊。”
闫朵朵一蹦一跳的来到派出所门口,并没有看到肖海的影子,小姑娘很是纳闷:说好了在这等,肖海哥跑哪去了?
见没有人,闫朵朵向派出所里走去,在派出所宽大的停车场里,停着四五辆警车,绕过警车也没发现有什么人。
闫朵朵继续向里走,忽然发现办公楼后人影一闪,好像是肖海,她立即向着楼后跑去,边跑边喊:“肖哥哥,你跟我藏猫猫怎么着,不要跟我玩了,我有事情找你啊。”
噌……
刚跑出五六步,从警车后面猛地窜出一条牧羊犬,张着血盆大口,龇着三厘米长的獠牙,向着闫朵朵猛地扑去!
“啊……”
看到有黑影窜过来,闫朵朵吓得双手一举,张着大嘴拼命地叫,眼睛里充满了惊恐,档案袋掉在了地上,她完全被吓傻了!
牧羊犬的獠牙在太阳光的照射下反射着青光,血盆大口张得足球一般大,向着闫朵朵的脑袋咬去,与小朵朵的脑袋越来越近,眨眼间,闫朵朵便闻到了一股腥臭的味道,她完全能够感觉到,狗嘴离她的脑袋只有五六公分的距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人影忽然冲了过来,对着牧羊犬挥掌猛地击去。
啪……嗷……
随着一声脆响,牧羊犬惨叫一声,飞出去十多米远,呯的一声撞到警车上,扭着身子摔在地上,四脚朝天的躺着,一动也不动。
让人惊奇地是,牧羊犬全身的狗毛瞬间化为烟尘没有了,全身黑乎乎地变成了秃毛狗,毛绒绒的大尾巴也变成了一只细长的光棍,好像剥了皮的火腿!
没有感觉到狗嘴咬住自己,闫朵朵睁开眼睛一看,肖海站在她的面前,很潇洒的拍了拍手,好像刚才打跑的不是一条凶恶的牧羊犬,而是一只要吸人血的小蚊子,十分轻松惬意,没费一丝一毫的力气。
“肖哥哥,是你救的我吗,吓死我了,我好怕!”闫朵朵一下子扑进肖海怀里,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脖子,瘦小的身体还在颤抖着。
肖海拍了拍闫朵朵的小后背,轻声道:“没事的,没事的,有肖哥哥在,你永远是安全的,别说是长着獠牙的狗,就是长着像牙的狗也伤不到你。”
肖海正在安抚着闫朵朵,忽然感觉的人在拍他肩膀,急忙回头一看,是派出所长史天龙。
史天龙瞪着牛眼打量着肖海,从鼻孔喷了喷气道:“是你……把我的狗打死了?”
“这个……可能,或许……”肖海拍了拍闫朵朵,把她拢在身旁。
“这个什么这个,是你打的就是你打的,不是你打的就不是你打的,有什么说什么,我不会冤枉好人的。”史天龙面无表情,但眼睛仍直直的瞪着肖海。
“那个,这个……确实是我打的,死没死还得看过之后再说。”肖海捅了一下鼻子。
“是你打的就行了,我的宝贝牧羊犬是从德国买来了,买狗花了八万七千五百元,运费花了一万四千三,零头咱就不算了,你赔我十万块钱吧,打死我狗的事情咱一笔勾销,我不会再追究。”
“什……什么?!”肖海差点被吓一个跟斗:“你要多少,十万?这么一条野狗你管我要十万?”
肖海自来就对这个史天龙没好印象,特别是他与赵强走的近,他就对史所长没好印象,俗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跟赵强一路货色的人都不是好人。
特别是饭店开张的时候,纪莹莹给了史天龙请帖,史天龙鸟也没鸟一下。
不接受邀请人之常情,谁都有个方便或不方便的时候,但他很直接给拒绝了,一点情面也没给纪主任留,虽然纪莹莹跟他讲的很委婉。通过这件事肖海也听出了里面的味道,因此他对史天龙半丝的好印象都没有。
更令肖海气愤的是,刚才他去派出所卫生间方便,走过一楼的窗下时,听到了史天龙与一名警察的对话,说赵强提供的消息有点晚,不然连厂子带小电棍一起被端到派出所,那样的话,养殖就会关门大吉了,也不会有人跑出来开什么十珍鸡饭店。
厂子?当然是养殖场,小电棍是谁,当然是他肖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