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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毒女神医相公-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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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暖故站在司季夏面前,看着被机甲覆盖了大半身子的他,看着坐在寒冰椅子上面色青白的他,并未回答他的问题,面上也不见悲伤,只是缓缓抬起空着的另一只手,将掌心贴在司季夏的左脸颊上,轻轻摩挲着,问道:“这张椅子,是寒冰么?”
司季夏的身子猛地一抖,涣散的眼神渐渐有了聚焦,聚焦在冬暖故有些发白的脸上,微微点了点头,“是。”
冬暖故的手是冰凉的,颤抖的,司季夏能清楚地感受得到,她的心是不安的,与她面上的平静是不一样的,只是她不想将她心中的不安表现在面上而已。
“冷不冷?”冬暖故摩挲着司季夏脸颊的手有些颤抖,连声音都在微微颤抖。
“不冷。”司季夏虽是回答不冷,但是从他青白的面色和毫无血色的唇瓣可以看得出,他很冷。
只是,他已经习惯了,他从八岁起开始坐这张寒椅,他早已冷到麻木了,如今就算还是觉得冷,却也不会觉得不能忍。
他早已忍了无数常人所不能忍,不过冰寒而已,他早已可谓没有感觉。
冬暖故没有把手从他脸颊上移开,也没有问他关于这个石室的任何问题,然她的眼神忽然变得哀伤,微颤着声音问道:“平安,这样的你,我能抱抱么?”
司季夏的身子再次猛地一颤,浑身僵住,看着冬暖故的眼神忽然变为痛苦,他别开了目光,痛苦道:“不能……”
“现在的我,身上全是机关。”司季夏痛苦地闭起了眼,“这个石室里的所有机甲机关器械,包括方才走过的石阶周围的机关暗器,也都是我布置的。”
所以,他才像是一个怪物,现下的他,不仅拥抱不了他最爱的人,便是他最爱的人想拥抱他,都不能够。
冬暖故的手颤抖得更厉害了,却迟迟不舍得从司季夏面上移开,“可是我现在就想抱抱你。”
冬暖故说着,放下手中的灯台,张开双臂就要拥住司季夏。
“阿暖不可以!”司季夏蓦地睁开眼,极度紧张不安地看着冬暖故,“不可以!”
冬暖故眸光晃颤得厉害,定定盯着即便紧张不安却仍一动不动的司季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司季夏这才扯着黯哑的声音痛苦道:“不要碰我,阿暖不要碰我……现在的我,哪怕就是轻轻动上一动,都会让阿暖受伤,我不想阿暖受任何伤害……”
“平安,我想抱抱你。”冬暖故没有应司季夏的话,只说着自己的话。
司季夏强忍着此刻就要站起身的冲动,只沉沉地应了一声“好”,将头慢慢往后仰去,只见那面齿轮拼合成的墙慢慢闭合,当它再打开时,司季夏从如地缝般漆黑的空间内迈着沉重的脚步走了出来。
而他才堪堪跨出一步,他便被一双纤细的手臂紧紧抱住,紧得他心颤。
“阿暖,这才是真正的我。”司季夏依旧无法回应冬暖故的拥抱,只能定在那儿让冬暖故拥抱他,声音沙哑颤抖,“阿暖……害怕吗?”
冬暖故忽然踮起脚,捧着司季夏的双颊,亲上了他薄薄凉凉的唇,并在他下唇上轻轻咬了一下,弯起眉眼,笑得舒柔道:“傻木头,只要你是我的平安,就算你是十恶不赦的杀人犯,我也不会害怕。”
“阿暖……”司季夏注视着冬暖故的眼睛,想说的话太多,却是不知如何说出口才是好。
“平安,我想……”冬暖故双手掌心轻轻摩挲着司季夏的脸颊,有些迟疑,却还是决意道,“我想看看你的右手。”
司季夏没有拒绝,只是稍有沉默,微点头道:“好。”
下一刻,冬暖故将手移下,微颤着抓上了司季夏右肩,继而顺着他的右臂慢慢往下,来到手掌处,将套在他手掌上的黑色手套慢慢取了下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只机甲手,铁桦木制,青铜关节。
冬暖故再将他的右手袖管慢慢往上卷起,以让她更加清楚地看清这只机甲手臂。
当她将司季夏的袖管卷到臂弯的时候,她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动作忽然定在了那儿,继而将手重新抓回司季夏的右肩处。
她想到了钉在司季夏肩胛内的那一颗颗钢铆钉,她从没想过,那些钢铆钉,竟会是这样的用处!
冬暖故隔着衣衫一下又一下地摩挲司季夏的右肩,连眼眶都在微微颤抖。
司季夏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只柔声道:“我和阿暖说过的,早就不疼了,阿暖不要心疼,这个手臂,是我换上另一重身份时必须要用的,因为我不想让谁人知道我就是司季夏。”
“只是如今有或没有这只手臂,似乎都不重要了。”
冬暖故忽地将司季夏的右肩抓紧,抬眸看他。
“阿暖……”司季夏想将关于他的所有都向冬暖故坦诚,她知道她心中对他有疑问,只是她从不问出口而已,司季夏顿了顿,接着道,“可曾听说过‘诡公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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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4、阿暖,谢谢你

在南蜀国,诡公子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人物,因为他是华佗在世扁鹊重生的神医,但凡经诡公子医治过的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诡公子总能使其重新变得生龙活虎。
关于诡公子的传闻,冬暖故的记忆里有,还是她的母亲冬凌画病入膏肓时她特意去打听的,只是她也知道,她永远不可能见到世人口中那脾气古怪的神医诡公子,就算见得到,她也请不起。
再后来没有多久,她的母亲为了让她回到左相府,在柳承集面前自尽了。
没有人知道诡公子兴水名师,没有人知道诡公子年龄几何,亦没有人知道诡公子长何模样,因他鲜少开口说话,更是喜好戴一张无脸面具,来无影,去无踪。
无脸……面具……?
冬暖故想到了长案上摆放着的那张漆黑的无脸面具,眸光一跳,缓缓转身去看。
光线很暗,根本瞧不清长案上摆放的东西。
冬暖故松开司季夏的肩,缓缓躬下身,拿起放在脚边的灯台,而后往长案方向走去。
司季夏看着她被火光晕染得有些朦胧的背影,抬脚跟在了她身后。
冬暖故走到方才司季夏站定过的地方停下了脚步,将手中的灯台放到长案上,放到了那个长方状的黑漆木盒旁。
火光照在漆色暗哑的黑漆木盒和黑漆无脸面具上,连高光都鼓不起来。
冬暖故将手移到那张无脸面具前,顿了顿,随之才将其拿了起来,再转头去看司季夏。
面具很薄,可冬暖故拿在手里,却有一种很是沉重的感觉。
司季夏站在她身旁,静默着。
只见冬暖故慢慢抬手,将手里拿着的面具移到了与司季夏的下巴平齐的地方,司季夏静静地看着她,看着她慢慢将那张无脸面具扣到他脸上。
面具与司季夏脸部的轮廓相吻合,看得出,这是独属于他的面具。
相对沉默少顷,冬暖故又将司季夏面上的面具取了下来,面上没有惊愕也没有疑问,只是将那面具重新放回桌上,并抬手帮司季夏整理好他鬓边有些毛乱的发丝,边理边道:“还是这样的平安好。”
司季夏绷紧的身子及神思在听到冬暖故这样一句话时忽地舒了下来,只见冬暖故柔柔一笑,用拇指指腹在他眉梢轻轻摩挲了几下后才收回手,就算眼前所有的一切都值得她去猜去问,她也不想猜不想问。
她只要知道眼前的司季夏还是她的平安,就足够了。
冬暖故收回手后将目光落到了那只黑漆长木盒上。
盒身未刻任何纹饰,便是连漆皮都有些掉落,显然是一只稍有年岁的木盒。
冬暖故的手抚上木盒时有些的颤抖,因为她想到了司季夏的右臂。
司季夏没有制止冬暖故打开木盒,冬暖故忽然间有些没有勇气,是以她伸手去抓司季夏的左手,仿佛如此她才有勇气将眼前的木盒打开一般。
木盒被打开,只见盒子里铺着两匹黑缎,一匹铺在较浅的盒盖内,一匹铺在较深的盒身内,盒盖内静静的躺着一把鱼皮剑鞘黑铁剑柄的长剑,盒身内则是空空如也,如此便显得那铺在盒身内随盒身而往下凹陷的黑缎如司季夏的右边袖管一般空荡荡。
木盒三尺长,盒内黑缎凹陷的位置三寸宽深,这样的尺寸深浅,正正好……能放下成人的一条胳膊。
冬暖故将司季夏的左手抓得紧紧的,依旧什么也不问,只是将动作缓慢地将木盒阖上了。
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了。
司季夏看着冬暖故的一举一动,在冬暖故一言不发地将木盒阖起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又紧绷了起来。
“阿暖,我……”
司季夏似要说什么,然他才微微张嘴,便被冬暖故打住了——被她轻轻吻上他的双唇的动作打断。
“我知道。”冬暖故打断了司季夏的话后便离开了他的唇,浅浅一笑,“只要平安好好地站在我身边,什么事情都不重要。”
冬暖故含着浅笑的目光温柔且坚定,让司季夏不安紧绷的心得以释然。
只见他微微低下头,将额头轻轻抵在冬暖故的额上,双肩有些颤抖,却是安然道:“谢谢你,阿暖,谢谢你……”
谢谢她给他的感情。
谢谢她义无反顾地接受这样的他。
“傻木头……”冬暖故笑得眉眼弯弯,发自内心的柔笑,再一次将双臂环上司季夏的腰,将他搂得紧紧的。
诚如她说过的,就算他无法拥抱她,那就由她来拥抱他。
永不松手。
石室里的寒意似乎愈重了,然冬暖故却已觉察不到。
因为她怀抱里的人,很温暖。
这个拥抱很安静,一如他们一直以来的相处方式,从不需要对方多言,他们也能知晓对方的心。
他们之间,似乎从没有疑问,也从不需要疑问。
不知过了多久,冬暖故才慢慢松开双臂,抬头看司季夏,道:“上去吧,我想泡个澡,这一个多月来我未能好好洗过一次澡,我觉得我身上都变了味儿了。”
冬暖故的话让司季夏微微一怔,继而柔柔一笑,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吻,道:“好。”
冬暖故忽然转到司季夏身后,整个人往他背上靠,开心道:“平安背我上去。”
“好。”司季夏温柔的笑容里揉进了几分宠溺。
司季夏半蹲下身,冬暖故却是往后退了几步,而后用力蹦上了司季夏的背,这样突然的举动出乎司季夏的意料,然他却还是稳稳地定在那儿,身子不歪也不往后倾,完全不会令冬暖故栽倒,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关切道:“阿暖慢些,莫摔了。”
冬暖故则是笑着搂紧他的脖子,将双腿扣在他的腿上,就算司季夏连唯一的左臂都不能勾住她的膝弯,她也依然能紧紧地扒在司季夏背上。
只听她有些得意道:“有平安在,我不会摔。”
司季夏还是柔柔一笑,道:“是的,阿暖。”
是的,只要有他在,就绝不会让她摔倒,哪怕是一丝一毫的轻伤,也绝不会有。
他会保护好她。
用他的性命保护好她。
接下来,是司季夏背着冬暖故走完了那条满布机关暗器的石阶,回到了那间简陋的小屋子里。
冬暖故没有把石室里的那盏油灯拿上来,可就算如此,司季夏还是走的稳稳当当,未踩空任何一级石阶,也未触发任何一个机关暗器,就像他早已在习惯在黑暗里行走一般。
当司季夏的双脚踩上地面来时,石阶的入口兀自在黑暗里慢慢闭合了,司季夏将背上的冬暖故轻轻地放了下来,并对她道:“阿暖抓着我的手,我带阿暖回阿暖的屋子。”
司季夏带冬暖故回了她睡的那间卧房,将她带到了摆放着油灯的桌子前,让她点亮了油灯,而后让她在房里坐着等,他去帮她提水来。
冬暖故拒绝,司季夏没有再说什么,与她一同往后院厨房的方向去了。
只听司季夏声音有些低道:“阿暖,我现在这个样子提水,怕会吓到阿暖。”
“我不介意。”这一夜,冬暖故一直握着他不能动弹的左手,鲜少松开。
也是在这一夜,冬暖故见到了司季夏所谓的“他这个样子提水会吓到她”的模样,因为他不是像之前那般用脚慢慢推移着装满水的木桶,而是用他的右臂,那条制作得精密的机械右臂。
他将水从井中摇上来,冬暖故将其提过,把水倒进装水的木桶里后,只见司季夏半蹲下身的同时将身子微微往右倾斜,让他的“右手”堪堪好能碰到木桶的提手上。
而当他的“右手”五指碰上木桶的提手时,他那右手五指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竟倏地扣紧木桶提手,而后司季夏才慢慢直起身,将装满水的木桶往前边小楼方向提。
只是,他的肩膀倾斜得有些厉害。
冬暖故只是看了司季夏一眼后便将目光移开,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吸了吸鼻子,转身往厨房走。
冬暖故提的是热水,不过当她才提了第一桶热水到房中时司季夏是如何都不让她再走第二趟,不管冬暖故说什么,他都只是一句“阿暖坐着就好”,说得冬暖故要恼了时,他转过了身,背对着她声音低低道:“阿暖,这样的事情,我还能为你做。”
冬暖故终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只站在门边看着司季夏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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