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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没问题,快点教我怎么操作!”
把背包固定在候老四身上,接下来就是发射问题了,李时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循序渐进。
候老四打开开关,奔跑两步拉起来,人刚刚离地就让螺旋桨到了最快的速度,“忽悠”一下子升得很高。
候老四像一片树叶一样在空中飘摇,他掌握得还不熟练,但是他似乎并不害怕,还在继续拉高,,渐渐地越飞越高,随着寒冷的西北风,渐渐往城外方向飘去。
李时突然感觉这事严重了,要是候老四掉下来,砸到人怎么办?
就是砸不到人,要是候老四摔死了,警察追究起来咋办?
这个不听话的候老四,还没熟练掌控的,他就飞那么高,肯定会出事的。
偏偏李时就是带着飞行器出来的,没带那副翅膀。
没办法,只好跑着去追了,李时仰着头看着候老四越来越小,渐渐在天上变成一个小黑点,而李时就像一条追着肉骨头的狗,发疯一样地奔跑着追赶。
可是两条腿怎么能快得过飞行物,很快李时就看不到候老四了。
李时垂头丧气地回来。这下好了,候老四真正变成高人了,而且不仅仅是三四层楼那么高,高到天上去了。
高人没请到的,反而把高人给摔死了!
想不到的是,到了晚上,候老四回来了。脸上有点伤痕,不过不大要紧,一看就是让树枝子给划得。
见李时盯着自己发愣,候老四难掩脸上的兴奋之情,一指背上的飞行器:“你给修修!”
李时还能说什么呢!
刚想劝候老四几句,候老四差点跟自己翻脸,并且一个劲儿要挟不去公司了。
李时只好给他修机器。
飞行器本身没毛病,就是螺旋桨摔得变形了,正巧李时还有几片备用的,只要换上就行了,很简单。
修好了李时又详细地给候老四讲了飞行的原理,以及如何操作,最后千叮咛万嘱咐,这东西很危险,一定要小心。
“好了好了,我会了——”候老四年龄不小了,想不到脾气居然猴急,不等李时全部说完,就迫不及待地要求第二次试飞。
“晚上不行。”李时道,“晚上什么都看不到,碰到建筑物上或者山上就完了,还有高压线,碰上就被烧焦了。”
“嘿嘿。”候老四笑道,“你不知道,我是夜眼,拿来拿来背上,我先试试,你去吃饭,我飞一圈还回来。”
夜什么眼!李时早就看出他不是夜视眼来了,他就是夜视力较好,比较适应黑暗罢了!
候老四自己动手把飞行器固定在身上,发动起来,虽然年纪不小了,居然很猛,一起飞就是最高速,“嗡——”一声飞走了。
李时昂着头看他很快飞走了,摇头道,“你又飞不熟练,这样的速度,想摔不死也难!”
……
候老四这一去就如黄鹤,一去不复返。
李时也没办法,也许他还会突然出现在面前呢!
而且李时现在已经顾不上去寻找候老四了,小张居然被蛇咬了。
在清理厂区的杂草时,张总经理身先士卒,以身作贼,在领着大家除草。突然大家听到一声惊叫,就像没命了一样的叫声,那是张总经理发出来的。然后大家看到一条硕大的白蛇身形一闪,好像咬了张总一口似的,然后白蛇没入草丛,再也不见了。
众人吓得没命地逃跑,跑去报告李时说出了一条大蛇。
等到李时赶过来,小张已经昏迷了。检查伤口,居然是被要到了大腿,一看那巨大的牙印,李时不由自主打个寒噤,这要是整个咬上大腿,能把大腿给咬断啊!
送到医院,李时焦急地在急救室外面徘徊。
医生很快出来了。
“他是你的什么人?”医生问李时。
“我们是同事。”
“通知他的家人来,给他办出院手续吧!”
医生这一句话,让李时张大了嘴,呆了半天才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医生,你什么意思?”
“你也看到了,病人呼吸均匀,神色安详,甚至还面带一丝微笑,其实这种表现正是中了剧毒的症状,至于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蛇,或者说,这种毒素我们还是第一次接触,现在已经把血样送到权威部门检测去了,不管检测结果如何,病人永远不会醒来了,这是可以肯定的。”
李时低着头,手指甲在桌面上挠了半天:“这么说,他死定了?”
“确切地说,他不一定会死,这种毒素的指向性很强,就是阻断生物的中枢神经,而且这种毒还有另一项极强的目的功效。”
李时不说话,静静地看着医生。
“这种毒有无与伦比的防腐和保鲜功能。”
“保鲜?”李时嘴角咧了咧,看不出他是想哭还是想笑,“小张被保鲜了——”
医生告诉李时:“如果可能的话,他会一直保持这种植物状态,即使死了,可以保持长时间不会腐烂,甚至,心脏停止跳动了,血液也不会凝固。”
“这毒真好,那蛇还是珍稀品种……”李时喃喃道。
“一点不错。”医生的眼里散发着兴奋的光芒,“如果抓住这种蛇,提取蛇毒和血液,将有不可估量的临床研究效果,而且如果病人的家属同意,病人的血液里也可以提取这种蛇毒……”
医生说到一半不得不住口了,因为他发现李时的眼里要喷出火来。
混账东西,真应该让蛇咬到的是你!李时慢慢站起来,抬手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东西“噼里啪啦”地跳起来翻个跟头,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医生跟在后面叫李时:“还是通知病人家属吧!”
李时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医生:“他没有家属,他是孤儿你知道吗?”说着拍拍胸脯,“跟我一样,都是孤儿!”
医生的眼睛又亮:“是吗,那太好了,可不可以商量一下,我们医院可以接收他——”
“他是孤儿啊——”李时往前一步逼近医生,“我这个孤儿在村里长大的,我有叔叔大爷婶子大娘,我有二百多个家,他是在孤儿院长大的,一天好日子没过,你们医院要收购他,做医学实验……”
李时扭头看着墙,稳定一下情绪,回头拿眼睛盯住医生的眼睛:“换了是你,心里难受不!”
医生不由自主地点点头。
李时忍不住一把抓住医生的脑袋,狠狠往墙上撞:“你觉得用脑袋撞墙舒服还是被用来做实验舒服!”
直到把医生撞得头破血流,晕头转向,李时才丢开他顾自出来了。
让梵露陪着,李时走遍了广南的所有与蛇类有关的单位,但是对这种蛇毒,谁也无能为力。
不过有人提供线索说,如果能抓住这条蛇,用这条蛇的血液给伤者灌服,也许能救他。
李时提着马刀,把厂区里仔仔细细搜寻了三遍,但是始终没有看到蛇的踪影。
有人提醒李时,那条大蛇活得时间长了,肯定会吸收天地灵气,是有灵性的,不是一般人想抓就能抓住的。
对!李时承认那人说的有道理:“可是,一般人抓不住他,哪里有不一般的人可以抓住蛇?”
“要不然你到西郊水库去看看。”那人建议说,“水库当中有个岛子,上面有个道观,现在还住着道士,那个道士能画符念咒什么的,什么狐仙黄仙的都能治,长仙也能治吧?”
李时知道他所谓的长仙,就是有灵性的蛇。
事到如今,李时觉得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
不过李时觉得小张死不了,自己给他看过面相,不是短寿福薄的人。
也许小张的性命就在老道士身上呢!
“要不然,咱就去找老道士看看?”李时征询地看着梵露,“咱们急也没用,我觉得小张肯定没事的,绝对能逢凶化吉。”
梵露表情复杂地看着李时。
“你怎么了?”李时关切地问她。
梵露忍不住拉住了李时的手:“人生真是无常,有时候因为很小一件事,也许就会阴阳两隔。人活着就是福气,一定要好好珍惜!”
李时心里霎时一阵温暖,心里很清楚梵露的意思,她就是从小张身上感觉到了人生的无常,所以才能感觉到跟自己还能在一起,是很幸福,很值得珍惜的事。
“你放心吧,我给小张算了一卦,他还有很长的寿命呢!咱们就去找老道士试试!”
梵露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去就去吧!
591章 灯下数(六更)
毕竟大雪节气已过,俗话说大雪不封地,不过三二日,现在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水库也已结冰。不过奇怪的是水库的东面看起来冰层稍厚,但是水库西面却一点冰都没有。
水库边上有好几家饭店,李时过去打听道观里还有没有住着道士。
“有哇。”开饭店的说,“不过那老道士脾气很怪,你们到岛子上玩可以,他不让人随便到观里去,更不让人去烧香,说烧香惹鬼。”
“噢——这道士有多大年纪了,他会抓鬼吗?”
“谁知道他多大年纪,他又不大愿意说话。要说抓鬼,哪有鬼,你听人家胡说,那都是传说,我看这老道士除了穿着身道袍以外,跟咱们没有两样。”
“哦——”两个人听了都有些失望,不过既然来了,总得上去问问,除了觉得老道士应该有法术外,那些神婆子更不值得相信,“怎么上岛子上去?”
“你看看那边那些养鱼的,你去让他送你们上去,不过都要钱。”
俩人从东边上来,现在的位置是水库的东沿,大坝堵在水库的北边,坝下面水库里有很多网箱养鱼的。现在天已过午,日头偏西,照着水库西边没结冰的部分粼粼的水波,十分耀眼。
他们俩顺着大坝往西走,看到下面有靠岸的船,就走下坝去,想雇条船上岛。料不到那个渔民不等他们说话,先问他们:“你们俩想上岛子找老道士是吧?”
“啊——是啊,你看出来了?”李时奇怪地问。
那人笑了笑:“我又不会相面,刚才老道士跟我说,有一男一女来找我,他们要雇你的船上来,你让他们到西边芦苇那里去,有条小船,让他们自己划船过来。”
“我们没划过船,不会划啊!”李时为难地说。
“会划,他说了,那船上有两只小桨,你们俩挨着坐下,一人一边,使齐了劲就行。”
“道士没跟你说他怎么知道我们要来找他的?”
“没说,他这个人有时候神神道道的,我还以为他跟我开玩笑呢,你们找他干什么?”
“有人让蛇咬了,想问问他会不会抓蛇,他会抓蛇吗?”
“抓蛇!哈哈哈哈……”那个人笑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蛇有灵性,要用法术才能抓住?他要是会法术,我就不用养鱼了,每天把船开到岛上让他给我变出一船鱼来就发了,哈哈哈哈……”那人笑着说,“你们快去吧,老道士在那里拾掇东西,他说要去出远门,”意味深长地说,“要是去晚了,找不到他,那就没有人给你们抓蛇喽——”
“呦——好好,谢谢!”李时拉着梵露,往坝上走。到水库西边的芦苇荡,从这里过去至少有两三千米,他们还真得快走。
还没爬上坝去,那人又在后面叫:“青年——”李时回过头来看他,他问道,“你结婚了吗?”
“没结婚,怎么了?”李时问。
那人指着梵露问道:“她是你对象吗?”
李时看了梵露一眼,说:“是啊。”
“嗯——”那人不再说话,只是冲李时挑起了大拇指,由衷地晃动着。
李时笑着冲他摆摆手,拉着梵露,跳过坝沿上的矮墙,顺着大坝往西走。
西郊水库南北狭长有几十里,东西的宽度也就十几里的样子,顺着大坝从东边走到水库的西边,是一片浅水区,无边无际的芦苇,从远离水边的沼泽一直长到水里边去很远。
俩人从大坝上下来,在芦苇边上,果然看到近岸拴着一条小木船,上面放着两只木桨,无论船还是木桨,都做得玲珑精致。李时解开拴在木橛子上的绳子,把小船拉过来,自己先上去,然后探出手去让梵露扶着,拉她上来。
船上狭小得仅能容两个人紧挨着坐下,俩人从来没有划过船,拿起桨来都感到很滑稽,梵露装模作样地在水里划拉了两下,小船很灵活,单是一边划,晃晃悠悠地要转圈了,梵露笑得不敢看李时的脸。
李时笑道:“我看电视上人家用单桨就能划着小船走,咱俩人双桨还能划不了它,我说划你就划,一块儿使劲啊!”等船稳下来,两个人试探着保持节奏一致,居然划成了,划出一段距离以后,两个人的划船技术渐趋熟练。
不用紧张地专注于划船,李时才恍然说:“咱们走得太急,应该买点礼物,或者香烛一类的拿着,这样空着手去求人家,多不好意思!”
梵露说:“是啊。”看看天色,“要是回去买来,天就黑了。”
“算了,走的时候把钱叠叠,给放在香炉上也行。”想了想,有些踌躇地说,“我怎么有点心虚,见了他怎么称呼?叫道长还是师父?”
当今社会出家人越来越少,日常生活中很多人没有接触过出家人,李时在几个景点见过和尚,也见过道士,不过攀谈起来,发现跟自己印象中传统意义上的僧道有很大区别,比如电视上古装片里演的那种。
有一次自己去爬山,在山上的大殿里有很多人叩拜,叩拜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