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陈梅盯着李时:“作为一个杀手,正式加入俱乐部之前必须先完成一个组织交给的任务,今天晚上,需要你跟其他人配合,去完成一个解救人质的任务。”
李时暗暗松了一口气,幸亏是解救人质,如果让自己去杀个人做为投名状,自己又岂能随意去杀人,这事还难办了。
……
到了夜晚,李时准时来到万利达商厦前面的广场。
很快有一辆出租车开过来,司机摇下玻璃,面无表情地说:“上车。”
一看这架势,李时就知道是组织派来接送自己的,也不多说,直接拉开车门上了车。
出租车出了城,顺着山路往山里走,走到一个临靠公路的小村庄边上,司机停了车,依然是面无表情:“到了,下车。”
路上俩人谁也没有说话,自始至终司机就说了两句话,李时一句话没说,现在要下车了,总不能不说话就走:“哦,到了啊,多少钱?”
司机冰冷地回答:“下车。”
司机的冰冷态度让李时很是不爽,你他妈把我当新来的插班生对待了!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同在一个组织,算是同事,而且这次任务你负责接送,也算共同执行任务,你他妈就给我冷冰冰一个脸子看!
李时执着地说:“多少钱,给你钱!”
“你找事是吧?”那人冰冷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恼怒。
即使带着几分恼怒,也比冷冰冰没点人气听着舒服,李时口气缓和地说:“怎么说也是共同执行任务的同事,你怎么能那种态度对待我这个新来的!”
“滚下去!”司机粗暴地说,“我数到三,一,二,三!”
李时坐着纹丝没动。
司机推开车门下了车,拉开后门,伸手就抓李时,速度极快,看得出也是高手。李时并不还手,看你要怎样?
想不到司机出手如电掐住了李时的喉咙,手上用力:“你他妈就一新来的,装逼是吧!”掐着李时的脖子把李时拖了出来。
司机叫自己新来的,看来他还真是那种欺负人的心态,李时冷声道:“你要么放手,要么掐死我。”
“我他妈就掐死你了!”司机一边叫着,手上更加用力,看样子李时不求饶,他真的要掐死李时。
李时抬手扣住司机的手腕,司机另一只手想扳开李时的手,也被李时抓住了,李时抓着对方手腕往外一拧,司机疼得叫了一声,反手挣脱,同时底下一脚冲李时踢来。
司机的功夫不弱,瞬间跟李时拆了几招,招式相当诡异,而且下手极狠,招招直奔要害,看样子恨不能一招就要结果李时的性命。
这让李时更加不爽,我跟你无冤无仇,就是说了那么几句话,你就想要我的命,这也太狠毒了吧。
当下李时也不客气,身形展开,围着司机嗖嗖乱转,司机的眼力明显跟不上了,眼看着李时的拳脚打过来,他想遮挡却是挡了个空,结结实实挨一下。知道挡不住就想躲,但是明明看着躲过去了,但是躲过去的方向正好碰上拳脚。
只听着噗噗嘭嘭一阵,司机已经挨了无数的拳脚。
李时觉得打得差不多了,最后才一个穿心脚把他踹飞出去。
李时走上来,“唰”,抽出匕首,面露凶光:“你还想掐死我,看看谁先死!”
“别!”司机坐在地上吓得连连往后躲闪,“大哥求你了,别杀我,咱们是同事你不能杀我!”
李时冷笑一声:“你现在知道咱们是同事了!”
“大哥我知道错了,我不对,我该死,你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敢了!”司机俩手抱拳,一个劲儿求饶。
“切!这样的软骨头,真不知道老板怎么会看上你!”李时不屑地说着,转身就走。
……
一直站在那里看着出租车远去,李时才走过那片小树林,沿着一条小路上山。
虽然从这条小路迂回到山谷深处要远很多,但是不能从谷口进去,知道绑匪是很狡猾的。
这个山谷有点像葫芦谷的意思,完全就是一死胡同,除了一个窄小的谷口可以出进外,其他四周全是高耸的峭壁。
李时绕过去以后,像条壁虎一样攀着峭壁往下爬。
谷底扎着三顶帐篷,停着三辆没有悬挂牌照的悍马,从外表看这就是一个驴友的宿营地,但是李时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这个静悄悄的营地里散发出来的杀气。
快爬到谷底的时候,李时明显有异样的感觉,连忙躲在崖壁上一块凸起的大石头一侧,一则休息,二则观察一下动静。
很快,李时发现从另一侧的峭壁顶上滑下来好几个人,数了数,前后一共就两个人,这两个人全副武装,速度很快,拽着绳子就像飞一样,在崖壁上蹬着跳了几跳,瞬间滑到谷底。
两个人到了谷底以后,迅速往绑匪的营地这边包抄过来。
李时从他们动作的姿势里面,明显看出他们受到过严格的训练,因为他们动作很协调,分工相当明确。
还没等这两个人接近帐篷,停在帐篷旁边的三辆悍马突然一齐发动,箭一般冲那两个人碾压过去。
605章 玉璧
两个人迅速往一处靠拢,三辆车围着他们转了几圈,分左中右三个方向在两个人的周围停住,雪白的车灯照得山谷里亮如白昼。
从上面下来这两个人一男一女,那个男的身材高大,长相有点怪异,身后背着一把几乎有一米半长的武士刀。而那个女的,正是陈梅。
两个人并不慌乱,只是警惕地看着帐篷,这时从中间那顶帐篷里面走出五个人来,因为是躲在他们身后的崖壁上,李时并不能看到这五个人的面貌。
走在中间的男人个子不高,从后面看有五十多岁的年纪,他的背后也背了一把武士刀,长长的武士刀跟他的矮个子比较起来,显得有点滑稽。走到那两个不速之客的面前,敌我双方瞪眼对视良久,中间那矮个男人才开口问道:“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个矮个男人虽然说一口流利的国语,但是李时听得出他的母语应该不是国语。
那个高大的男人往前走了两步,“哼哼——”地冷笑两声,“我们把东西带来了,请交出我们的社长!”
“没见到东西之前,我们是不会放人的。”
高大的男人掏出一个布包,打开布包伸手向前:“看到了吗?”
“哼哼!”矮个男人冷笑一声,“这次你们不会再拿一块假的来吧!”
“再值钱的东西,也不能跟社长的安全相比,上次之所以给你们一块假的,不过是怕你们得到东西后杀人灭口。”
矮个男人又冷笑一声:“我看未必,如果只想换人,你们费尽心机调查这块玉璧的来历干什么?”
高个男人道,“知己知彼,那是解救社长的必然行为。”
绑匪之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外国人跨前一步,用外国人固有的生硬国语暴躁地叫道:“少跟他们废话,要不是怕炸飞了东西,早给你们一颗火箭弹尝尝了!”
发言的矮个男人拿手轻轻挡住这外国人道:“查尔斯,别冲动。”
高个男人淡淡地说:“我倒很想尝尝火箭弹的滋味。”
矮个男人又说道:“你不是想见到你们社长吗?”回头往谷口方向看看,“马上就给送回来了。”
话音刚落,只见又有一辆悍马开进来,很快开到近前,先从车上跳下一个全副武装的外国人,然后从车上领下一个人来。
李时见那个被陈梅称作社长的人年龄不大,也就跟自己差不多,虽然被绑了,但是看起来气色不错,还是神清气爽、风度翩翩的样子。
外国人拉着社长走过来,刚才说话那人道:“现在看到了,我们并没有亏待他,把玉璧交出来吧!”
见来人又在沉默,矮个男人继续道:“别想耍花样,没有好结果的,而且我们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高个男人道:“把社长放过来,玉璧马上给你。”一边说,一边把玉璧举在手里。
矮个男人道:“你们社长的价值就是用来交换玉璧,只要东西到手,而且不是假的,我们立即放人。”
高个男人道:“先放人。”
矮个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拉着社长的外国人,很随意地叫了一声:“莱恩。”
莱恩挥起拳头,捣在社长的肚子上,社长“嗷——”地一声惨叫,抱着肚子弯下腰去,莱恩紧跟着一拳捣在他的腮上,社长闷哼一声,翻倒在地,莱恩跟上用脚猛踢,踢得他像杀猪一样翻滚着惨叫。
李时心说这个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来头,年纪轻轻在杀手组织里面当社长,却不会功夫?
矮个男人悠悠地说道:“社长先生在我们这里受了多少苦,你们都看在眼里了。”
高个男人把玉璧递给陈梅,纵身跳上去,手里已经赫然多了他那把武士刀。
他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是没等他接近打社长的莱恩,刚才叫嚷着放火箭弹的查尔斯已经挡住了他。
高个男人“唰唰”砍出几刀,刀刀致命,他只想尽快靠过去,一刀结果了莱恩的性命。
查尔斯手里抓着一把阿拉斯加猎户刀,虽然没有武士刀长,而且那么高大的人握着这样一把短刀似乎有轻描淡写之嫌,但是高个男人拼力砍出的几刀全部落到了猎户刀上,查尔斯不但恰到好处地挡住了他的攻击,抽空还向对方劈了几刀。
在普通人眼里只看到两个人打成一团身影,倏忽来去,耳朵里只听到兵器清脆的撞击声,具体的动作因为太过快速而看不清。
有的人的眼睛经过长时间的专门训练,相当于戴上了一副可以限速的隐形眼镜,在平常人眼里速度很快的东西,到了这些人眼里就变得很慢,他们的视力能够把物体运动的轨迹无限拉长,像视频的慢放一样清清楚楚地分解运动轨迹里的每一个细节。
练得越好,拉得越长,看得越清楚。
李时虽然没有经过特殊训练,但是有异能,只要注意力集中,高速飞行的子弹在自己眼里都像慢镜头一样。现在躲在石头后面看得清清楚楚,高个男人今晚遇到了真正的敌手,他在速度上根本占不到查尔斯的便宜,在体力上却明显不如查尔斯,这样打下去,他绝对不是查尔斯的对手。
陈梅把玉璧扔给矮个男人:“你们赢了,放人吧!”
矮个男人伸手把玉璧接住,端详了一下,笑道:“现在还不能放人,要等验明真假再说。”
李时心说:“你们忙吧,我得去救另外的人质了。”
为了防止在石壁上移动会被人看到,李时往地上看看估量一下,从石头后面轻轻跃到地上,落地以后迅速趴在地面,一动不动地观察了一会儿,确定没引起别人注意,这才悄悄靠近帐篷。
第一顶帐篷里面埋伏着两个人,如果不是能够透视,李时几乎感觉不出帐内有人。显然里面那俩人有着深厚的功力,呼吸轻微匀称,隐藏得很深。
李时捡起一块小石子,轻轻弹出去,石子掠过帐篷,模拟出利器割破篷布的“丝丝”声,随着“丝丝”的声音响起,帐内站着的两个人同时持刀从两侧冲石子掠过之处刺出,但是他们明显感觉刺空了。
不等帐内那俩人把刀抽回来,两粒石子飞进来,正好打入二人的眉心,从眉心打入,自后枕骨处透出,俩人哼都没哼一声,瞪着俩眼死去了。
那俩人手里还紧紧地攥着刀,李时两手捏住刀背,轻轻地往下放,里面刚刚死去的俩人也就很听话地慢慢倒在地上,没发出一点响动。
李时用其中一把刀将篷布划了一圈,划出一个大洞,悄无声息地钻了进去。
帐篷的一角放着两个精制的大铁笼,每个笼子里都关着一个人,他们的两只胳膊被反扭到背后,绑在笼子上,嘴上都粘着胶带。
两个人长得各有特色,一看这二位的模样,李时就知道为什么一个外号叫黄狗,一个外号叫狐狸了。看样子那个胖乎乎给人感觉还挺憨厚的应该就是黄狗,而另一个长得精瘦贼眉鼠眼的应该就是狐狸。
李时冲俩人一笑:“二位是狐狸和黄狗吧?是陈梅让我来的。”
那俩人一听是自己人,心里瞬间一热,眼泪“簌簌”地流下来。
笼门上有锁,这早在李时意料之中,从兜里掏出带钩的铁丝,捅进锁眼里,就像开自家的锁一样把锁打开。
这种开锁的技术跟变魔术一脉相承,这也是学魔术的课程之一。
狐狸和黄狗从笼子里走出来,获得自由的激奋又让他俩热泪盈眶,李时附在他俩耳边悄声说:“现在还不是表达感情的时候,跟我出去。”
李时又用刀把篷布上那个大洞扩大了一下,因为黄狗的身形够大,洞小了出不去。
李时率先走出帐外,看看四周无人,招手让那二位出来。
他们到了峭壁底下,李时悄声问那二位:“你俩能爬上去吗?”
黄狗摇摇头,狐狸翻着眼小声道:“爬什么爬,我俩让人打得口吐鲜血,能活着就不错了,除了会说人话,会走路以外,别的什么也不会了!”
李时拍拍狐狸,点头道:“知道知道!如果我从上面扔下绳子来,你俩抓住绳子,我往上拉,能不能上去?”
狐狸和黄狗都点头说能。
“嗯,我拉的时候,你们可不能软绵绵像条死狗似的全指望我拉,你们要这样。”李时像只青蛙一样双手按在石壁上示范道,“我一边拉,你们一边用脚蹬着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