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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扎眼的一辆跑车,很吸引路人目光,徐诺虽然戴着口罩,但还是有被认出来的风险,所以杜星河一刻都不停留,开着车重新上路了。
吕琴将心态调节的非常好,徐诺一上车后,立刻扭回身子对徐诺道:“徐诺,你好啊,你不会也和杜星河在演男女朋友吧?”
福湾靠海,温度高,气压低,天气变的很快,一个小时前还艳阳高照,但这时外面已经飘起了毛毛雨,徐诺没带伞,从电话亭往车里走的这段路上,她头发被稍微着湿了点,正掸着头发上的零星雨点,结果当头就被吕琴问了这么一句,徐诺一愣,道:“我和杜星河没演戏啊。”
“哈哈,我跟你开玩笑啦,你们隐藏的可真够深的。”吕琴打了个哈哈,让旁边的杜星河松出一口气。
杜星河被吕琴突然冒出的问题搞的头皮一紧,以为这女天才又要搞什么东东,原来是开玩笑,他目视着前方开车,同时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句话是在为吕琴后面一句“你们隐藏的可真够深的”做出解释。
徐诺被吕琴搞的有点无言以对,只好感谢吕琴道:“谢谢你帮我们演戏,吕老师。”
“我也是在帮我自己啦。”吕琴笑着坐正了身子,补充一句:“有小杜总这样一个天才男友。能让我免掉不少麻烦呢。”
徐诺明白吕琴的意思是有很多人追吕琴,和杜星河演戏能免掉不少这种麻烦,但这里面也有个问题,徐诺一直很好奇,现在和吕琴直面了,她就问问吕琴好了。
“吕老师,你的麻烦是免掉了,但万一以后你有喜欢的人了,这样演戏不是反给你添麻烦了?”
杜星河听得眉头又是一皱,这两个女孩互相问对方的问题。怎么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啊?不是在暗暗较劲吧?这可不是他想看到的!
吕琴微笑道:“我要有真正喜欢的人了。肯定立刻就把你男朋友甩掉,去追我喜欢的人,嘿嘿。”
徐诺听着吕琴的回答,怎么听怎么别扭。把她男朋友甩掉……甩掉……掉……
吕琴发现自己好像把气氛搞的有点绷。换了更亲近的称呼对徐诺道:“妹妹。你放心好了,我帮你演杜星河的女朋友,一定给他看的牢牢的。不会让别的女孩对他下手,我是你们最好的防火墙。”
徐诺倒不怕别的女人对杜星河下手,因为杜星河肯定不为所动,吕琴和杜星河演戏最大的功效,在她看来就是帮杜星河抹掉被别人传风言风语的风险。不过这些话她当然不能和吕琴说。
杜星河却主动道:“吕老师,你这个防火墙的作用,不是帮我防掉别的女孩,而是帮我防掉被人误会成同志。”
徐诺听得一讶!小嘴巴张开都合不上了!她不懂杜星河怎么能把这事当着吕琴面讲啊!
杜星河透过中视镜看到了徐诺的惊讶表情,给徐诺释疑:“吕老师也误会我了,都是林叔那家伙大嘴巴,乱说话,搞得吕老师以为我是同志,演戏要演示这种身份呢,我这才不得不和吕老师说明咱俩的关系。现在都好了,大家都知根知底了,以后就不会有什么误会了。”
“原来是这样。”徐诺虚惊一场的笑了,怪不得杜星河刚刚给她打电话让她和吕琴说明她是他女朋友呢,她还奇怪杜星河为什么会把俩人的关系透露的这么突然。
吕琴保证道:“我的嘴肯定比林叔紧,你们放心好了,肯定不会把你们的关系说出去的。”
杜星河对这个倒是放心,因为吕琴想说也不好开口的,在外人看来,吕琴是他的女朋友,吕琴要怎么开口才能说出来徐诺是他的真正女朋友呢?这没法说嘛。
徐诺心中的疑问一一都解开后,心情放松多了,对吕琴也没那么多防备心了,还和吕琴聊起了她和杜星河之间的一些趣事,还从来没向外人展示过她和杜星河的甜情蜜意,现在终于有个人知道他们的关系,徐诺心里是很甜蜜的。
“吕老师,小老板说今年你会来我们公司发专辑,到时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他录歌时是非常可怕的,什么讨厌的话都说的出口。”徐诺笑着和吕琴分享杜星河可怕的一面。
“我见识过了,苏大演唱会,他给我排练那首《where…is…the…love》时,直接给我骂急了,真是太讨厌了!”吕琴想到杜星河臭脸的一面,心里还有点介怀呢,哼着白了杜星河一眼。
杜星河无奈道:“你更讨厌好不好,练着练着歌竟然撂挑子,把我和詹姆斯给晾了一天,亏得后来我发现王德了,要不都不知道这首歌该怎么进行下去。”
吕琴反气说:“你还说我?要不是为了赶过去陪你们唱歌,我那天晚上也不会被你弄伤脚啊!”
“弄伤脚?”徐诺听得一怔,这俩人中间貌似有很多故事啊!这让她心里还怪酸的。不过等吕琴给她解释过,杜星河是怎么给她暴力的拉出大礼堂,才伤了脚的。徐诺就不酸了,还哈哈笑出来了,埋怨杜星河对别的女生太暴力,不应该。
“我那不是暴力,是赶时间。”说着话,杜星河扫了眼中控台上的时间,已经快四点了,差不多可以赶去慧海大酒店了,便问两人:“咱们现在去尾牙那边吧,估计林叔都把尾牙安排的差不多了。”
“太早了吧。”徐诺看到还不到四点,有点不想早去。因为去到外人面前,她就不是杜星河女朋友了,该变成吕琴是杜星河女朋友了。虽然关系更加明朗化后,她可以用更放松的心态去看两个人演戏,但她还是想再做一会儿杜星河的女朋友,特别是在吕琴面前。
吕琴听到徐诺这么讲,也对杜星河道:“是啊,这么早过去没的干啊,你带我们俩去别的地方玩玩吧。赶着六点再过去就行,林叔不是说尾牙要六点半才开始吗。”
杜星河思忖着道:“我是无所谓。几点过去都行。但徐诺是公众人物。不好去人多的地方露面,省的惹麻烦。”
吕琴理解的道:“那就去人少的地方玩呗。”
徐诺眼睛一亮,对杜星河道:“要不带吕老师去洛山看海吧,就昨天晚上咱俩去那地。那风景超漂亮的!”
杜星河问吕琴:“你去过洛山吗?”
吕琴道:“去过啊。那顶上是不是有条商街。”
徐诺问:“半山腰那个观海凭栏你去过吗?那算是福湾最佳的观海位置了。”
吕琴道:“这个还真没去过。”
杜星河道:“那走着呗。”
杜星河开车带着两个女生上了洛山。
二十分钟后。雨过天晴,天空中竟架起了一道虹桥,美的令人窒息!
观海凭栏处游人相当多。大家都在抢着好位置与碧海蓝天彩虹合影。
杜星河带着两个女生一下车,即被眼前的胜景给震撼了,吕琴更是兴致大胜,叫着让对杜星河帮忙拍照,照她自己,还要照她和徐诺一起的合影。
徐诺照相时不得不摘掉口罩,结果没几分钟被人认出来了。好多游人都过来要和徐诺这个当红的新人歌手合影,还有粉丝给徐诺唱起了《小小鸟》。
徐诺见外地游客竟然认识她,会唱她的歌,心里爽极了!满足了几拨人的合影要求后,在杜星河的强烈要求下,徐诺才回到车里,杜星河载着两个女孩离开了这处游人众多的地界。
吕琴一上车就无限崇拜着对徐诺道:“你好帅哦,阿诺!当歌星的感觉真好!小杜总,你赶紧给我发专辑啊,我也要当歌星!”
重新上车后,吕琴已经坐到了后排,把前排的位子让给了徐诺。
徐诺被吕琴夸的心里更美了。
杜星河对吕琴道:“你要想当歌星,先练好你的嗓子再说,没有汗水,就没有收获。你现在只看到了徐诺表面的风光,她背后练歌时吃了多少苦,流了多少汗,你是看不到的。”
徐诺被杜星河夸的有点不好意思,羞甜的摸上杜星河胳膊道:“也没那么夸张吧,和你比差远了。”
徐诺回头向吕琴夸杜星河:“他每天早上五点多就起床,出门去吊嗓子,练唱功!”
吕琴在金鸡湖时见过杜星河吊嗓子,当时杜星河练弹震音,那气势真是霸道!现在听徐诺说这个,吕琴吃惊的问:“他每天早上都起这么早?”
“是啊,风雨无阻!”徐诺崇拜的歌颂着自己的爱人,对于杜星河的这份恒心和意志,她真的很折服。
吕琴更是感叹不已,杜星河真是比她想象中更可怕!本来他就天才无比了,竟然还这么刻苦,他到底想干嘛啊?想成神吗!
突然黑眸一转,吕琴狡黠的笑了,调戏徐诺:“他每天早上这么早起床你都知道,你们不会天天都睡在一起吧?”
徐诺被吕琴说的俏脸一红,支吾着道:“也不是……每天啦。”
吕琴听徐诺羞涩的承认了,不禁有些诧异!在她眼里,杜星河待徐诺,就是哥哥待妹妹,或弟弟待姐姐那样的感情,并不是真的爱情。没想到,这俩人竟睡在一起,这……也太乱…伦了吧!
杜星河觉得吕琴的问题太过了,给徐诺都问害羞了,便插话转移话题:“真可惜,今天观景栏那边那么多人,那么漂亮的彩虹都看不到了。”
徐诺也想赶紧转移话题,随着杜星河道:“其实还有个地方能看。”
吕琴遗憾的道:“好地方肯定人都特别多,今天是假期。”
徐诺却道:“那地方没人。而且看海的效果比刚刚的观景拦视角更好呢!”
杜星河皱眉想想,问徐诺:“你说的地方,不会是旁边那基督教堂的钟楼上吧?”
徐诺兴奋的道:“是啊!就是那!那时还是你告诉我的呢,你忘啦?”
杜星河听得苦笑一下,没回话。因为告诉徐诺的不是他,是华光之狼!
在曾经的华光之狼的残存记忆中,有登过那座号称福湾第一鬼楼的基督教堂钟楼的记忆。
那小子当初和廖楠等一群同学跑去鬼楼探险,后来他们登上钟楼楼顶,发现看海的视角特别好。
不过那次被一群突然跑出来的老鼠给吓到了,那群孩子根本没怎么看。就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杜星河以前不相信什么神啊鬼啊的。不过本身经历了太多离奇的事情后,他现在比较敬畏鬼神了。
那座教堂能被人传那么久的鬼话,八成是有些问题的,他不是很想去。以免惹“祸”上身。
徐诺今天却不知道是不是受了吕琴的刺激。心情格外高涨。突然变得很大胆,特想去那教堂探探险,她回头对吕琴道:“吕老师。你听过福湾鬼楼的传说吗?”
吕琴自然没听说过,徐诺便将基督教堂的传说跟吕琴讲了。
吕琴最喜欢探险这种事,听说福湾竟有这么刺激的地方,立刻响应徐诺,要去钟楼看海!当然,如果能看到鬼就更好了!
杜星河被两个女孩搞的很无奈,这时候他不可能犯怂,只好硬着头皮带两个女孩去了那座阴森的教堂。
虽是下午,并且晴空万里,但因为建在朝东望向大海的一面,阳光都被山体挡住了,那座教堂在夕阳斜下十分,显得特别的阴冷。
杂草丛生,邪气凛然。
杜星河将车停到教堂外,一下车,立刻感到一股阴风扑面,吹的背脊都有点发凉了。
徐诺下车后,看到品字形、被烧过的、黑漆漆的哥特式教堂主体,亦有种胆战心惊的感觉。
吕琴却倍感刺激,拉上徐诺手就要往教堂走。
杜星河觉得毛毛的,从车里拿出小吉他,以乐器傍身,他心里还踏实些,这小吉他虽然很名贵,但要真遇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有皇族御字压阵,八成还能有点攻击效果。
拿上小吉他后,杜星河的底气足多了,当先给两个女孩开路,从杂草中踩出一条路来,带着两人绕过教堂主体,直接奔向了旁边足有五层楼高的古老钟楼。
这座西式的钟楼没遭火灾,但长年没人维护,外壁已经爬在了黑黑绿绿的杂草。
楼下的木门早就没了,门框上长满了泥苔。
杜星河领先进入钟楼,就见一楼的地上堆着不少垃圾,那些垃圾上极了一层厚厚的尘土,显然很久都没人收拾过或来过了。
提醒了两个女孩小心脚下的杂草后,杜星河先踏上了木楼梯。脚一踩到足有百年历史的木板上,立刻发出吱吱嘎嘎的响声,好在这些木板很厚,能承载他们身体的重量。
楼里的光线比较暗,但没走两步,杜星河还是发现了原本积满尘土的木楼梯上有很明显的脚印,也不知道是不是人踩的。
杜星河攥紧小吉他,心里不免有些紧张了。如果有坏人什么的,他倒不怕,凭着身体里的霸道怪力,对于正常人的攻击,他完全不用担心,怕就怕超自然的鬼物。
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后,杜星河让自己的心情放平和了些,既来之,则安之,不管有什么,都勇敢的去面对吧。
攒足了勇气后,杜星河加快了脚步,领先上了两层,来给两个女孩去探路。钟楼有五层,最高层才有迷人的风景,下面四层都比较憋闷。
就在这时,杜星河听到回荡在钟楼的海浪声中,竟夹杂了一些岛国科教片里经常出现的吟叫声。
起初杜星河觉得幻听了,可往四层走的过程中,那女人的吟叫声变得越发的明显了。杜星河汗毛有点发紧了,到底是女鬼?还是有人在这楼里打野炮呢?
不管是哪